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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只要有吃
 “那她就是怕生了孩子会毁了她的骄人身材!可她是我们家的媳妇,就得给我们家传宗接代!当初我同意你娶她,也就是看中她大腚圆,这样的女人能生娃。”

 妈妈年轻时在农村呆的时间长,虽然是个知识女,但还是受了爷爷不少封建思想的浸染“小天,我要告诉你,阿玲她可不能为了她的那点爱美的虚荣心,就断了我们家的

 她又不是想做‮子婊‬,要整天那么漂亮妖娆干吗?”妈妈突然提到“‮子婊‬”二字,让我吓了一跳,未免有些做贼心虚,连眼睛也不敢正视二老。

 好在听者有心,言得无意,妈妈并没看出什么破绽,更料不到她的儿媳从今而后,竟真的会成为一个职业女,也即俗话所说的“‮子婊‬”而今天,正是她帜高张、开门纳客的第一天!

 “再说,生孩子也不一定就让女人难看呀。小天,你看,我生了你之后,身材不是还好的吗?”妈妈说着。

 又酥,骄傲地将她的女之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回。妈妈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房还像三十岁的‮妇少‬一样坚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一向心高气傲的子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

 甚至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也难怪乘公共汽车时,她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们的扰。

 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甚至弄到现在连都会被人拨去一大半。书生气的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子卖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子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徒们在公车上胡乱扰。

 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阿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受公车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可妈妈却对好心的她如此不公!

 “妈,你误会了…”此时,我听到妈妈对子不满,急了,却不知怎样为子开。“误会?我误会她什么了?小天,你年轻,不懂事。你不知道,像阿玲那么漂亮人的女子,打她主意的男人可多了。

 她要是生了孩子,她就会死了心跟定你,晚上也只好呆在家里陪孩子。可要是她存心不生孩子,那就说明她可能有心甩开你,或是存心想到外面去跟野男人鬼混。”

 妈妈一激动,峰又耸动起来“我听说,上次她的前男友还来了你们家,她还陪他去逛公园,晚上还带他住家里。

 小天,你可不要引狼入室呀!女人家对她初恋的男人总是情有独钟、割不断理还的。另外,我听说她跟她们单位的那个马主任也热乎的,好几次让我撞到他们一起下馆子吃饭,那马主任尽一个劲儿往她嘴里夹菜。

 而她也像一辈子没被男人宠过似的,毫不嫌他筷子脏,就张了嘴吐出舌头吃他喂过来的菜。还诌媚地跟他说好吃,那模样儿就像是一个娇太太在向她的老公撒娇…”

 “妈!人家马主任是领导嘛,你要阿玲怎样?总不能让她塌顶头上司的台吧?马主任给她夹菜,那是看得起她!“我早知道子和马主任的关系非同一般,不少网友也提醒我小心马主任跟我子有染。

 这时被妈妈一说,我又不免起了点酸意,但还是极力维护着子。“看得起她?哼,我看是看中了她吧!”

 妈妈却肢一歪,恨恨地道:“小天,你不知道,我的同事还看到阿玲陪那马主任下舞场,在舞池中和他搂得紧紧地跳舞,那马主任的手就搭在她风的大股上,不安分地摩呵摩的,那热乎劲儿不同寻常,放的动作连正常的夫看了都脸红…

 但阿玲她却像没骨头似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搂任他抱,还不时跟他扭地跟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

 “妈,看你想哪儿去了?跳舞嘛,男女就是要搂抱在一起的。这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再说,那马主任足足比阿玲大了三十多岁呢。

 他哪有本事将阿玲弄上?就算弄上,他又能做什么?“我仍深深为子抱不平,虽然我心知她已将沦为令人不齿的女,成为千人骑万人的‮子婊‬,但我还是想保持她在我父母二老面前做人的尊严。

 况且,阿玲她已向我坦白她让马主任“出”的事了,妈妈见我执不悟,真的急了,丰硕的脯大幅起伏着,连话俚语也出口了。

 “他大三十多岁又怎么了?你没听说过老牛吃草、老当益壮嘛?”她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俏白的脸竟红了红。

 但还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继续对我道:“小天,你就听妈一句话,我告诉你…男人那东西到七十岁了还能要女人呢,这是真的!

 你别不信,妈妈怎么跟你说才好呢…总之,这马主任才五十多岁!正好能让阿玲这种轻骨头的年轻女人上当,我敢保证他那东西还绝对厉害,能得阿玲她过瘾…”

 “妈,阿玲不会做这种事的。”我红一脸,心中却又想着妈妈说的“老牛吃草”的事儿。妈妈那么肯定地说男人到七十多岁了还能女人,会不会她有过亲身经历或体验?爷爷现在岂不是正好七十多岁了吗?难道她和爷爷真有一腿?而且这关系多年来一直没断?我不由又想起妈妈扶爷爷出澡盆的情景。

 想到她半夜里去给爷爷肚子,还有无数次她跟爷爷在房中弄出的“狗吃粥”的声音,难怪当年村里人要说爷爷跟她“扒灰”的闲话,看样子此言不虚。

 而且现在妈妈每个月总要回老家一趟,这次一听说爷爷病倒了,人更像失了魂儿似的,连平时说不出口的难听话都跟我说出来了。不是芳心大是什么?

 “唉,人真是太复杂了,想不到我妈妈这么美丽端庄的女教师,竟很可能是个与公公伦的货。

 古人说:父子同,倒好像应在我爷爷和老爸身上。他们都共同着妈妈下的小,只是不知到底哪个的次数更多一点?得妈妈更舒服一些?”我看着妈妈,在心里感慨着。

 “美凤,你别说那么难听,我想阿玲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随便跟外面的男人来的。我知道她跟小天感情很好,对我们二老也很孝顺,这样好的媳妇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呢。

 你何必总是在小天面前说她的坏话?至于她陪主任吃饭跳舞,这在现代社会是常见的事,年轻人本来观念就解放,再说,现在哪个漂亮女人没陪领导吃过饭跳过舞?

 不这样她在单位能混得下去吗?我听人说,你当年在学校里,不也跟男人们打得火热?还陪校长和教务主任跳过通霄嘛?”

 老爸也听不下去了,关键时刻还是帮了他媳妇儿一把。“你…”妈妈一下语了,她被老爸击中了要害。

 ***关于妈妈和学校男老师甚至男学生们的故事,社会上一度传甚广。妈妈年轻时在乡村校园中极具魅力,有着漂亮的脸蛋儿和骄人的身材,还有都市丽人的气质,加上性格活泼,打扮时髦,不拘小节,常常跟男老师和学生们一起打球、下棋、看录像,甚至下河摸鱼。

 打球时,她穿着在农村里很少见的那种小背心和超裙,两巅、柳款摆,黑色的腋时隐时现,雪白腴的大腿暴无遗,煞是人。男老师们自是眼福不浅,高年级的学生们也争睹为快。

 学生们中不少人听说可都是我妈的崇拜者呢,只要听到我妈担当他们的任课老师,他们就高兴得比光汉娶了媳妇儿还开心。

 他们常常三五结伙,聚在一起议论我妈妈的丰和大股,甚至有时还跟我说:“小天,昨夜我又梦到了你妈妈耶!”

 ,然后,又从我嘴里套妈妈的隐私,听到起,就当着我的面,唤着我妈的名字打起手来。

 当然,为堵我的嘴,一有机会,学生们也都抢着跟我妈下河摸鱼,以改善我和她的伙食…每次我妈从河里摸了鱼上岸时,那身薄衣薄紧贴在她的体上,使她丰,恍若体,连也近乎现出原形,惹得全校师生们一个个老二高翘,大胆地向她行着注目礼。

 妈妈对此不以为羞,反而取笑男老师们心术不正,又说她班上的男生。学生们就闹着让她给开生理卫生课,要妈妈讲男女的器官发育,讲女人来月经和男人为何会起。

 有些大胆的学生,还拿自己梦遗的事向我妈妈汇报,又要妈妈现身说法,谈谈她自己当年的成长过程。

 我妈只得给他们讲她来初的情景,讲她十六时房已高耸如峰,股也又圆又大,常被班上的男生笑话,为此她还伤心地哭过。

 长大后,她才知这乃是女人的美丽所在。有的男生又问女人为何也会长,男人为何会,还问口会不会让女人怀孕。

 妈妈只得给他们一一道来。讲着讲着,有几次妈妈在课堂上就面色红,说不下去了,不少学生说他们趴地上看到我妈的水顺着腿了下来,灌满了她的高跟鞋…

 而妈妈跟校长和教务主任的亲关系,更差不多是村人皆知。她为他们梳头、洗衣、挖耳垢、剪指甲,甚至按摩,而他们却喜爱帮她洗脚,扎辫子,还喜爱跟她讲荤笑话,这事儿连一年级的小孩都知道。我记得小时候。

 每当我走进妈妈的办公室,男老师们还喜爱争着用糖果哄我,让我叫他们“爸爸”可怜馋嘴的我总是来者不拒,只要有吃的,让叫就叫。叫完了,男老师们开心得哈哈大笑,妈妈那时就会扭着人的大股,走到他们面前去嗔骂他们。骂着骂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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