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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有什么了不起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的越来越模糊“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在这里”铁木尔在令人窒息的生死之后摸到了自己间的短刃,猛的拔出朝上面刺去。

 而之后他听到了一声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凄厉恐怖的惨叫声。“啊…”等他抬起身睁开眼睛仔细观瞧时才发现阿拉米尔两腿间着他那把短刃深可及柄,她两手抓着刃柄拼命惨叫嘶嚎着。

 似乎想要拔出来都又不敢拔,血水不断的从两腿间下,身体不断翻腾扭曲着,‮腿双‬用力蹬踢着。

 赤的玉足用力在地面上磨蹭着直蹭的鲜血淋漓,水和粪便便亦混合着血水涌出,慢慢的她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搐着,眼角出两行泪水。

 嘴角动着不知说着些什么,两条修长的美腿最后蹬了两下,雪白的双脚脚尖绷的笔直后停止了呼吸,铁木尔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将军的尸体发楞。

 这是他平生的第一个女人,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杀了,而这是他第一次杀女人,而且是先后杀,这让一向注重荣誉的他充满羞愧,自己和那些平里鄙视的好之徒有何两样?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望,好像非常畅快似的,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本,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残忍好杀嗜好的魔鬼?铁木尔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这是自己平身最后一次这么做。

 铁木尔必须履行他的职责,他割下了阿拉米尔的首级,然后带着它回到战场,此时两军战正酣,铁木尔在两军阵前亮出阿拉米尔的首级,这让维吾尔军队士气大

 而蒙古军队则士气大振,把维吾尔军队杀的溃不成军,这一战铁木尔立下大功被晋升为千夫长,统领王保保最强悍的铁甲千人队,王保保还把他心爱的宝马“赤飞云”赐给了他。

 而他杀死阿拉米尔的是维吾尔军队第一女将,还是维吾尔国王的掌上明珠,因为她阵前被斩令维吾尔军队斗志崩溃,令蒙古军队轻松的获得了胜利还收编了二十多万维吾尔军队。

 后来这些被收编的维吾尔军队在平息北方汉人叛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而被维吾尔国王找回的阿拉米尔的的无头尸体全身赤,双上尽是青紫的手印,下体被捅穿。

 两腿间尽是血水和秽物粪水,地上留有她的皮甲和绸衣,唯独少了那双靴子,这双靴子还是国王花了十万金币替她订做的,雪白的脚上还有不少被啃咬过的痕迹,显然阿拉米尔是被残忍杀的。

 但身为败军之将的一方又怎敢兴师问罪,维吾尔国王满腔的悲愤也唯有往心里。至于这双靴子的去处只有铁木尔自己清楚。

 每到夜深之际他就会拿出那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嗅着那阿拉米尔仍残留在上面的异味,他似乎仍能感受到和那女将军拥抱在一起的感觉,他甚至希望这双靴子的主力能够再穿上它狠狠踩自己的脸。

 这种奇妙的感受是其他女人不能给予他的,如果当时阿拉米尔子不那么烈非要置他于死地,他也不会的捅那一刀,也许现在他和她已经是…

 唉,已经过去的事再想也没用了,想着想着眼前已经到了土土哈的城堡,面前的城堡有五丈多高,城坚墙厚,外围是一丈宽三丈深的护城河,城上布满了重弩硬弓,显然这位表兄在防守上还是颇花了一些心思的。

 “请禀报达鲁花赤土土哈,就说他表弟铁木尔已经押送钦犯到此,请马上开门”铁木尔大声朝城上喊。

 很快,城门的吊桥被放下,一众人进入了城中,才一进门鼻中就闻到一味刺鼻的血腥味,眼前的恐怖景象让铁木尔一众不耸然动容。

 只见广场一排木架上绑着二十多血人,身上上的皮肤已经被剥离,那些血人有男有女,全都张大着嘴,而他们口中的牙齿早被拔光,舌头也被割掉,跟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旁边的元军士兵正在从他们身上一块块将血挖下来,有的在用秤量着心肝等器官的重量,其他的则将一块块放在锅里蒸烤,旁边放着盐缸将了的腌制,后面排着一排赤的男女,都面无表情的站着。

 只等着这批人被割光后轮到他们。广场后面则是一排子铁笼,笼子里尽是挤在一起的赤男女,加起来足有近千人。

 这种呕心的场面让一众铁骑都不大倒胃口,而那些被带来的妇女们更是吓的尖声惨叫,胆小的当场晕倒,没晕的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

 林雪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而安冬雪则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眼中充满了怒火。“你们在干什么?他们犯了什么罪?”

 铁木尔忍不住向众元军士兵质问道。“表弟,稀客稀客,我听说你要来可是一早就准备着呢。”

 一个四十多岁满脸商人市侩衣着华丽的蒙古贵族从内城走出,尽管已经十多年不见了,铁木尔还是依稀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土土哈,杭州第三代达鲁花赤。

 其实二人少时感情就很平常,这次如果不是路经此地,铁木尔也跟本不想来见这个靠着世袭家位过日子的血鬼。“表哥,十多年不见了,你的气不错啊,我想问问这些人是…”

 “好了好了,大家到里面再谈吧,我先腾出些地方让你们住,那个白莲教的妖女就关进我的大狱里。那里铜墙铁壁,连蚊子都飞不进去,你些个娘们嘛,就先到农舍中去,晚上你再好好享用,要是不中意表哥我这的美女多的数不尽。”土土哈眉开眼笑的给铁木尔引路。

 铁木尔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些什么,但又只能跟着他向里走,他安顿好铁骑和一众被掳女子后看着土土哈的部下押着安冬雪进了他的私狱,土土哈的私狱周围都是用花岗岩砌成,那道大门是四层铁板铸成,半尺多厚,就算是宝刀宝剑也削不开,关在这里面再想出去确实是势比登天。

 铁木尔随着土土哈向内城走去,只见眼前竟是大片草原牧场,成百上千匹骏马正在草原上奔驰着。

 铁木尔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自然识马爱马,一看便知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军马,要养如此多的马实在是需要极大的本钱。

 而在江南鱼米之乡竟会如此违背自然现象出现如此大片的草原,唯一的可能就是…“表哥,你为了造这牧场毁了多少田地?那些田地里的农民怎么过活?”铁木尔疑惑的说道。

 “也没多少,就几万亩地吧,至于那些个奴就在外面等着被做成干呢。”土土哈挖着鼻孔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你疯了吗?他们是人啊,你怎么把他们当成了牲口了?”

 铁木尔只感到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愤怒了“表弟啊,你在军中呆了十几年杀的人也够多的吧,怎么反而越活心越软啊?我们蒙古人能称霸天下靠的就是无敌的骑兵。

 这样的骏马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有拥有成千上万的好马大元的江山自然可以保持下去,南宋不懂这个道理只知向其他国家买马,永远都无法建成强大的骑兵,跟北方诸国作战总是连连失利。

 要养马自然要建牧场,田地既然被改成了牧场,那些个汉奴反正也无饭可吃,我缺少田地的耕种也没饭吃,索就把他们宰了做干,他们从此也不必挨饿,我们能镇肚子,大家互惠互利,各得其所。”

 这番歪理在土土哈的口中竟变的义正言辞。“你…你这样倒行逆施,当心将来有报应”铁木尔气的脸色发白。

 “报应?哈哈,什么报应,真要有报应的话咱们蒙古人早就灭族了,汉人不是说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

 当初蒙哥忽必烈大汗杀了数千万汉狗,汉狗们恨我们入骨,何来什么民心,咱们最低的保长也可享受汉狗新娘的初夜给他们戴绿帽子,咱们毁他们的墓刨他们的祖坟坏他们的风水,可你看他们还不是照样臣服了我们,我们有什么报应?

 我祖父父亲都是这里的土皇帝,这里的法律由我们来定,这些汉奴的生死也由我们来决定,谁敢造反我们就灭他九族,我们封地内几十年来暴动的有几百次。

 那次还不是给咱们的铁骑杀个干净,这些汉人都是些劣等民族,活该当咱们黄金家族的奴隶,鸭鱼我吃的已经厌了。尝尝那些个‮女处‬的味道还真别有风味,尤其是那个子和的味道…”

 “够了,你这疯子,汉人也是人,就算他们是下等人可也不能做的太绝,你这么做只会彻底疯他们,北方的造反你知道让朝庭废了多大力气才剿灭,我来江南就是为了防止南方也出现的大规模造反,你这样只会让更多人造反。”铁木尔严词怒斥道。

 “得了吧,你也别装什么好人,你爷爷老子也没少干这事,当年你爷爷死时还杀了几百个汉奴赔葬呢,你老子最喜爱拿汉奴当箭靶,你那么正人君子不也把那维吾尔公主先后杀了吗?”土土哈冷笑道。

 “我的官位是靠自己的战功得来的,跟你可不一样,那个公主是我在战场上杀死的,跟你这样滥杀无辜完全是两回事。”铁木尔努力争辩道。

 “杀人还不是都一样,士兵农民一刀杀了都是死尸一具,就像收割麦子一样。仁义都是狗,谁有力量谁就能称自己仁义,我这样对待那些汉奴,他们一样称赞我是仁义大老爷,我的儿子孙子一样能这样过下去,大元的千年帝国会一直这样兴旺下去的。”

 “那我们走着瞧吧,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别看那些南人现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仇恨可已经深植在他们心中,一旦爆发出来恐怕不可收拾,你们南方的这些个贵族简直比北方更加可恶。

 而你们的军队却已经成一堆废物,我的千人队都可以为大元而死,可你们是否有这种勇气?到时候你若敢临阵逃可别怪军法无情”铁木说完回身就走,连声照呼也不跟土土哈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在北方弄了点军功吗?到了我这地头上一切还得看我的脸色,土土哈望着铁木尔远远的背影冷笑着。

 铁木尔在土土哈的内城转了一圈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位表兄实在很会享受,城中的建筑金碧辉煌。

 除了规模上比大都的宫殿小的多,但论华丽装饰似乎犹在其之上,地上铺的是完整的青砖,柱子上还漆了金漆,楼阁似乎是混合了中原和伊斯兰的风格,不管怎么说大元可是增加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

 只是这受益者也只是蒙古人和目人罢了,想来这些加再一起码也要破费好几百万两银子,却不知这些是由多少汉人的血堆积起来的。他很明白那些汉人造反其实都是被这些穷凶极恶的贵族和非人的制度的。

 但他本身同样是贵族,他只能维护自己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他没可能站在汉人的一边。眼前出现一道三丈高的石墙,石墙上有道铁栅栏,从铁栅栏一侧望去,一排都是些柴草房子。

 连门都没有,衣衫破烂的汉奴农民正在田地间干活,旁边的蒙古监工正一鞭鞭的狠,即使对方动作丝毫不慢也仍旧不肯停手,似乎完全只是乐衷于这种待行为。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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