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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桂芳咬咬牙
 ***桂芳挡住了东青低下的头,面对儿子不解的眼神,她红着脸笑了笑“别急。”桂芳摘下墙上的洗脸巾让东青帮她洗一下。

 东青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在温水里洗完巾后,把它搅得半干,却没有递给桂芳“我来。”

 温暖而柔软的巾盖上了雪白的巨,桂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闭上了眼睛,泛红着脸让儿子给自己擦拭部。受到挤,白色的水又了出来,同时头渐渐起。

 桂芳忍不住阻止了儿子没完没了的拨“稍微擦下就行了…走,去上,巾带着。”好像忘了如何走路的东青僵硬地被母亲牵到了边。桂芳在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边上,示意东青躺下,把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对,就是喂的标准姿势。

 乖乖地在上躺好,头枕着母亲结实的大腿。桂芳左手把房搬动了一下,两坨巨大的丰就搁到了东青脸上,占据了他整个视野,鼻子里也都是桂芳的香和体香。这就是幸福啊!

 东青激动得浑身抖个不停,控制也控制不住。不等东青平静下来,嘴里就被进了一个Q弹、温热的东西,东青本能地开始,略带腥味的水汩汩地进了他的嘴里。

 桂芳拼命捂着嘴,防止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给儿子喂怎么是这个感觉?羞、刺…心砰砰地跳着,一种致命的瘙头向子蔓延而去,桂芳觉察到自己的腿心处开始变得润起来。

 东青早就闻到了母亲身上越来越浓厚的柠檬味,知道她开始动情了,但这女人是他母亲啊,东青只能装作不知情,只是嘴上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不再老实地喝,舌头开始慢慢弄、卷裹起来。

 双手也伸到了另一只房上,慢慢抚摸、逗弄…一种奇怪的暧昧在桂芳的保姆房中升起。桂芳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儿子的头上,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人的息声。

 她爱怜地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吃的儿子,多少次自己在梦中梦到过这个情景,只是狗娃毕竟大了,当初小小的一只已经变成了一个比自己还高的帅小伙。

 也不再好好吃了,竟然敢用舌头、手指挑逗自己…但感觉真不错、真舒服,难道这些技巧也是跟齐雨蒙学的?桂芳不由地妒忌起来,桂芳的左手松开东青的头发慢慢地向他的脸、脖子摸去。这是什么?

 桂芳在东青的脖子上摸到一个皮带样的东西,原来东青本来是打算溜出去赛车的,所以已经戴上了狗圈,这下却被桂芳摸到了。

 桂芳没有打扰沉于吃的儿子,小心地窥视起他脖子上的东西来,最后她确认了,那竟然是一只狗圈!桂芳愤怒了,她全然不懂时髦不时髦,就觉得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戴这样的东西?

 一定是齐雨蒙,她怎么敢给儿子戴这个?这不是侮辱人吗?难道,难道她想把儿子培养成一条狗,当她的宠物?雨蒙莫名其妙地替亚楠背了一次锅。

 桂芳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又想起上次偷看时,儿子齐雨蒙的样子,那样子真像一条狗。

 不行,不能让儿子跟着太太学坏。不能公开和她吵架,那我就想办法把我的儿子抢过来…女人玩多了、见多了,狗娃自然就不会沉于太太的体了,不会对她言听计从了。

 我不是比太太更年轻吗?我的子不是比她更大吗?儿子不是对我也有趣吗?桂芳看了眼东青下藏也藏不住的高耸,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过了一会儿,桂芳拍了拍东青“狗娃,这只好了,都光了,我们换一只吧。”“好的。”东青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红肿、润、高翘的玫珠。

 “你太重了,我的腿都给你得没知觉了…这次我们换个姿势。”桂芳假装起了大腿。“妈,真不好意思,我来,我来。”东青赶紧帮母亲按摩活血。东青按桂芳的要求仰躺在上,他尴尬了。

 因为这样一来,下的帐篷就太明显了“没事,自然点,说明我家狗娃是大人了…如果你像太爷一样不能硬,妈妈反而要急了。”

 桂芳红着脸胡编造,还捏了一下儿子的鼻子,希望这些举措能使母子之间不正常的行为变得正常自然。

 这就是掩耳盗铃了,东青果然放松下来,不那么尴尬了,是的,他想任何男人像他现在这样都会起吧,母亲都说正常现象了。

 桂芳又看了看东青紧绷的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牛仔太紧了,要坏你那东西的,我帮你掉吧?长身体的时候,以后少穿这样紧的子。”

 “嗯。”的确太难受了,勒得巴疼。桂芳帮东青牛仔“一不小心”把内了下来。“妈!”东青急了,手捂住

 “有什么难为情的?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桂芳强词夺理,脸却涨得通红,怎么这么大?

 “好了,快吃吧,我涨死了。”不等东青回答,桂芳就趴到了他的身上,把另一只进了儿子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然后很自然地把儿子高翘的夹到了两腿中间。

 桂芳下身只穿了一条她自己做的花衩,现在东青的就被她夹在了两条光滑丰的大腿之间。仅仅这样,东青已经激动无比,巴开始跳动,马眼处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

 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的相处已经全然变味,温情开始变为情。桂芳趴在东青身上并不老实,而是在缓慢地上下动。头摩擦着东青的脸,嘴里也不再掩饰,发出销魂的呻,不断刺着儿子。

 最主要的是丰腴的大腿把东青的夹得紧紧的,一上一下就像在用大腿给儿子打着飞机,对于东青来说,虽然这种程度的摩擦比其他几个女人曾经做的远远不如。

 但身上的女人是他母亲啊,那种忌的刺感是最要命的,突然,东青一大口咬住了桂芳头周围的一大片,死命起来。

 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另一只房,榨着,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桂芳的花衩,一把抓住了她股上的,蹂躏起来。

 东青高时的下意识动作顿时刺到了桂芳,毕竟是儿子在她的挑逗下成功了,太刺了、太有成就感了。

 母子两人一起开始搐,闷哼出声。桂芳大腿间的像是间隙泉一样,一股又一股,出了大量石楠花味的白浊,纷纷扬扬地洒在了桂芳的后背、大腿和上。

 桂芳的花里也悄悄地出了一段不明体,染了她的衩。东青的小肚子上感到了这份意,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体,更别说空气中浓郁到极致的柠檬味了。

 但事后,母子俩默契地都没提桂芳高的事,反而拿东青的事开了几句玩笑,就像笑话小孩子一样。

 好像刚才他们只是做了件很普通、很正常的事。母子之间还有着那么一层遮羞布,迟迟不肯拉下。第二天母子俩见面时都有点害羞,互相看了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意,亲情?

 爱情?东青还好,外表变化不大。桂芳却猛然容光焕发起来,就像一朵即将干枯的花朵突然遭遇了一场雨,重新变得生机盎然、娇滴。白天两人老是腻在一起。

 也不出门,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起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在三楼的平台上吹风、看风景…

 就在两人盼望着夜晚早点来临时,傍晚时分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太爷被谢东方的司机和保姆送了回来。桂芳和那保姆关系不错,很快打听出了原因。

 原来昨天谢东方区长请客,本来请出太爷是为了向朋友显示自己的孝顺。结果太爷先是吵着哭着要桂芳,在没有得到足的情况下,在吃饭时硬是憋出了一大泡屎…

 饭局当然是不而散,谢区长也不给太爷做什么脑CT检查了,直接把他被送了回来,但事情估计没保姆说的那么简单,太爷可能受到了责骂或者恐吓,整个人萎靡不振。一到家就着桂芳,但没有以前那么折腾了,就是不声不响地抱着她。

 看到儿子几乎要火的眼神,桂芳愧疚地把小老头带了上去,虽然很不待见太爷,但母亲的手毕竟伤了,一个人肯定弄不了他。草草地做了晚饭,东青先上楼换了母亲下来吃饭,也尝试着喂太爷。

 但老头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一口也没吃。只能等桂芳上来喂太爷吃饭。东青下来吃好饭,洗好碗,又再次上了三楼。一开门就听到卫生间里太爷快地笑声。东青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桂芳正用左臂费力地给太爷洗澡。

 “妈,你怎么这样?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吗?”东青发起了火,声音很大。“我,我以为你不会肯帮太爷洗澡的。”

 桂芳弱弱地解释了句。东青一把夺过桂芳手里的巾就打算给太爷洗澡,老头却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东青生气的样子把老头吓坏了,母子两人左骗右骗,费劲心思就是不能让老头安静下来,也许老头昨天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一起爆发了,说实话,桂芳非常不乐意当着儿子的面给太爷喂,她知道儿子对自己的感情,知道儿子很介意看到这个场面。

 但没有办法,她感觉老头再哭下去要休克了,桂芳咬咬牙,用左手费力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和文…果然太爷一含头就不哭了。

 东青很想离开,但母亲手伤了啊!他只能低着头快速地给太爷洗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了浴缸里。

 太爷估计很累了,没几口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东青小心地帮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和,把太爷抱到了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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