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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只觉着钻心,就有无限的状出来,玉楼便哼哼嗳哟,用手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月光之下,照着百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便问道:“你是谁?”百顺说:“我是王百顺。”玉楼说:“原来是王相公。”

 又问:“多大年纪?”百顺说:“今年二十三岁。”妇人听说,心中暗喜道:“人品聪俊,年纪不多,真来是我的对头。”百顺又问玉楼说:“小娘子青春几何?名叫什么?”

 玉楼答道:“奴家今年也是二十三岁,名唤玉楼。”百顺闻听,心内疑惑,说:“此人与昨夜梦者名字不对,莫非不是昨路过之人?”

 趁着月光,仔细端详,却是一位美貌女子,原与昨所见不同,更觉新鲜。于是手提着金莲,平空振作起来。

 连了几百得妇人颤声柔语,低低的叫道:“亲哥哥,你可受用死我了,我可丢了,经不得再了,搂着歇歇罢!”

 百顺搂住妇人,那头在牝户中了几。刚刚云雨已罢,只听门外有脚步之声。***

 话说百顺与玉楼刚刚云散雨收,还未整齐衣服,只听得外边有人走动。百顺只当是冯妈妈来叫,走出房来一看,却是一对丫鬟,手执灯笼,向百顺说:“姑娘有请,速去莫迟。”

 王百顺一见,心甚模糊,待问个明白,此处不便说话,待不去,两个丫鬟站立不走,只得跟他去了,走至后边,只见高楼大厦,悬灯结彩,走到上房一看,满屋里灯烛辉煌,扑面异香。

 见一位年老的妇人恭身施礼,让在上坐。四下里观看,只见琴棋书画摆列得甚是整齐,丫鬟捧过茶来,那年老的妇人说:“官人请茶。”

 百顺端起茶来,清香扑鼻,一气饮干。那妇人开言说道:“王官人,你与小女有姻缘之分,昨既蒙恩爱,今礼当合婚。”

 少顷,环佩叮当,从屋里将帘子一掀,走出一位女子来。向着百顺拜了四拜,道了万福,坐在一傍。

 百顺一见,面如桃花,牙如碎玉,弯生生的两道柳眉,水零零的两只杏眼,杨柳又细又软,小金莲又瘦又尖,好似天仙一般,与昨所见的一样,只听妇人吩咐,快摆香案,叫他二人拜堂成亲,完其大事。

 慌得两个丫鬟忙把香案摆上,请新姑爷与姑娘拜堂,百顺果然与云英拜堂。拜堂之后,随即吩咐,收拾桌子,与新姑爷饮酒。丫鬟连忙收拾桌子,摆上果品肴馔。百顺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的仙桃仙果,山珍海味,样样都新。

 收拾齐备,把百顺让在上坐,老妇人与女儿两傍相陪。丫鬟斟酒,老妇人让道:“姑爷请酒。”百顺一气饮干。丫鬟又斟一杯,妇人又让。

 百顺又是一气饮干,一连三杯。少顷,老妇人又亲手执壶,让了三杯。少停片时,酒过数巡,茶过五味,老妇人告辞而退。单落了百顺与云英二人对饮。百顺便开言问道:“前边那位妇人,是你的何人?”

 云英说:“那是奴的嫂嫂,一宅两院,居住多年。那年老的妇人,是奴的伯母,哥哥常不在家。侄女才死不久,所以只落他婆媳二人。”百顺又问:“娘子家中还有什么人?”

 云英答道:“父亲去世已久,又无兄弟姐妹,单生奴家自己一人。”说罢,亲手提壶,让百顺又吃了几杯。

 此时百顺酒勾八分,看见云英那般娇柔体态,不由得兴发作,只想和妇人云雨。云英此时酒已足量,眼望着新郎,观其风体态,不觉以目送情。

 于是二人走进内室,坐在牙之上,相搂相抱,嘴对着嘴儿,又饮了几杯香醪美酒。于是宽衣解带,同入罗帏,只见云英仰在上,浑身雪白。

 百顺赤身条条,手揝着金莲,闻了一闻,香气扑鼻,此时把丹药早已调涂头之上,那物直的,对着妙一顶。

 只听得咕唧的一声,那头就进去了,了几,云英觉着堵难受,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着说着。

 出,少觉滑溜。又了几下,渐觉,又淌了一股水,更觉着户里边宽润,于是摆动柳吁吁的叫道:“新郎,我的心肝,你得我怪快活!”

 于是搂过百顺的头来亲嘴。百顺也搂着云英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百顺又用手摸其峰,云英说:“情郎,你与我咂咂才好。”

 百顺遂用口衔住,用力频咂,咂得云英一阵酸麻,丢了身,说:“哪君,奴丢了。”百顺也住身子,紧了几,与他对丢,两个搂抱在一处睡起来,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喊叫。***

 话说百顺与云英正在睡梦之际,听得有人说:“姑爷起来罢!外边冯妈妈叫你哩!”急忙睁眼一看,只见一对丫鬟站立两傍,说:“冯妈妈外边立等回家,请姑爷起来罢。”百顺连忙起来。

 穿上衣服,云英也穿衣起来,说:“郎君今要走,奴也不敢强留。求郎君明早来。”说罢,挟手相送。

 仍然一对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引路。及至到了前院,百顺辞别云英。刚刚往前走了几步,逢着冯妈妈来打听消息,百顺说:“妈妈,咱回家去罢!”说罢,二人一同而去。这且不题。

 且说吴玉簪自从卖在王百顺家,光似箭,月如梭,不觉不知,已是二三年。玉簪渐长成人,颇有二分姿

 一,百顺在书房里闲坐看书,玉簪手提着茶壶,走到书房里,放在桌子之上,才待要走,百顺用手扯住,搂在怀里亲嘴,遂用手去解其带。

 玉簪不从,忙从中解下一个香荷包,递与玉簪。又许着与他做一套好衣裳。玉簪被百顺哄得喜爱了,这才解去带,褪了中衣,仰在凳上。百顺也子,把玉簪的白生生的两条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馒头一般。

 就是多了一道红,又白又,真令人可爱。百顺那件东西,不由得直的立将起来,对准了美品一顶,那玉簪就嗳哟起来了。

 百顺低头一看,连头还没进去哩,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玉簪说:“大爷!饶了我罢!可疼死我了。”百顺说:“不妨!我自有法。”

 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在头上,又取过一点来,抹在牝户里面。遂将头对准户,往里一顶,头进去了。

 玉簪觉得户里边堵得难过,将身子往后一掣,把头又挤出来了,如是者几次。百顺心内着急,遂吐了口唾沫,抹在头上,又用手擘着牝户,把头放进去。

 恐怕玉簪再掣身子,用手搂他的脖颈,轻轻的了几得玉簪连声嗳哟,只是说疼。百顺此时兴大?,火烧身,那里肯听,仍然任意送。玉簪是未经破瓜的‮女处‬,户总禾窄小,任凭百顺怎样的送。

 不过仅能进去点头。百顺总是觉着不快活,恨不能连都进去才好,于是加力一顶,只听得玉簪嗳哟了一声,说:“可不好了!你可死我了!”***

 话说玉簪被百顺弄得过于猛勇,大声嗳哟,说:“不好了!你可死我了!”说着说着,目瞪口呆,昏过去了。

 正值妇人碧莲出来看花,只听前边书房里一片喊叫之声,急忙走到书房里一看,只见百顺搂着玉簪,口对着口儿换气。

 便指着百顺说道:“你好没正经,这女儿是未经破瓜的,如何招架得你那大家伙?还不过去,叫我看看是怎么了?”百顺刚刚过去,玉簪苏醒过来,妇人一看。

 只见中鲜血出来的不少。随即用绵子与他拭得干干净净,手扶着玉簪,又叫他歇息了一会。碧莲这才领着玉簪,慢慢往后边去了,落了百顺独自坐在那里,好没意思。于是走出门来,往街上闲游去了。

 正走之间,遇着冯妈妈笑嘻嘻的走到跟前,伏耳低言说:“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百顺闻听,喜不自胜。遂与冯婆同回家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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