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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怨恨生气
 看得人心,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资讯回馈”当然,这种回馈机制并不能保证资讯的完全对称,上海有个美女写了一篇文章,大标题就是:《伪装高也快乐》这明显是在号召提供虚假资讯,如果这种作法如果被会计师事务所学了去,必然会引发信用危机,严重打击投资者的信心。”

 “原来这样也可以引发信用危机啊!”琴书大惊小怪地惊呼道。我感叹了一句:“我在此要引用的第二个案例是“梅林证券”这家世界闻名的证券公司因为提供虚假投资评估,2000年被罚了一亿美元,那笔钱如果给我,我就有能力去逛逛超市了。”***“什么你也想逛超市?”

 思滢跳起来“骂道”“二亿美元赶快出来,让我们姐妹去逛牛市!”琴书也呐喊助威。“什么叫做“牛市”啊?”我有些惑不解。

 “就是刘德华、张国荣这些男明星的牛郎超市啊!”琴书“着口水”说。我真是被她气晕了。

 “那关于女,你有什么说法?”思滢连忙转移话题,替琴书这个女装点形象。我惹不起这两只母老虎,也只好“借坡下驴”道:“关于女,是这样的…对体制内的易双方来说“”像一块永远嚼在口里的口香糖,它的好处是随时都东西让你咬,不至于空虚,更不至于闲得牙疼。

 缺点是越嚼越无味,到最后就成了一种纯粹的习惯。“七年之”的说法,不仅说明消费者对单一产品、无差别服务的厌倦,也证明了“资源”使用中的“边际效用递减”

 最开始拉拉手就精神抖擞、亲一下立刻浑身颤抖,但后来拉得越多、亲得越多,这事就越没有吸引力。”

 思滢笑得前仰后合。琴书勉强道:“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那里这么多的歪理说!”

 我赶忙辩解道:“我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有着充分科学依据的。美国一个无聊的民间调查机构统计了三百多对夫的睡姿。

 最后得出结论…婚龄半年以内的夫,大多是面对面搂抱着睡,婚龄超过两年的,几乎百分百是背对背睡。这些姿势和体位,我们可以看作是人化的市场需求资讯。

 还有一位专攻下三路的诗人说,他在婚姻中唯一获得的是“体制痿”看来他需要到消费者协会去投诉。”

 思滢连忙忧心仲仲地拿小手握着我处于“疲软”状态的道:“我可不许它“痿””琴书也说:“从今后,你必须搂着我们两个睡觉,严用后背对着我们!”

 能够左拥右抱,我何乐而不为,我立刻指天发誓,表示忠诚。琴书不耐烦地说:“少来这一套,继续说正题。”

 我只得讪讪地接着刚才的内容说:“康得认为婚姻的意义就在于“合法使用对方的器官”

 …”“你太下了!”思滢立刻抗议道。我只好“满面通红”

 、“厚着脸皮”道:“那是不是不用再说下去了?”“想得美!”琴书瞥了我一眼,给我来了个头痛击、“秋风扫落叶”道:“现在不说完,以后说不定会使诈的,所以,一定要说完,不过,你要注意在冰清玉洁的女士面前,保持绅士风度,尽量用词文雅些。”

 “好吧,要求可真多,也没见她干事情的时候,有这么多的花样!”我小声地嘟嘟囔囔、悄悄抱怨。“你说什么?”琴书耳朵尖,立刻紧追不舍。

 我只好含混唬弄过关,往下说道:“…薛兆丰说婚姻是“终生批发的期货合同”这些都说明婚姻是一个“规模经济”所以,我娶了两个好老婆…”我趁机“献媚”

 思滢满意地送了我一记飞吻“你这才知道娶老婆的好处!”“继续说!”琴书铁面无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子。我整理凌乱的思路,勉强道:““规模经济”与“个体户”相比,优势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成本小,没结婚的两个人需要两张,结了婚就只需要一张。

 二是,可比价格低,香港报纸上有很多情广告,广告卖点多是皮肤、身材,或者上“武功”从来没见过有小姐宣称自己价格低诸如“跳楼价”、“大出血”、“拆迁拍卖”什么的,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优势老婆是不用花钱的,所以只好在“差别化服务”上作文章。”

 我越说越带劲儿,口沫四溅地鼓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琴氏理论”道:“市场大概是唯一一个供应不足的“买方市场”一方面,小姐们纷纷抱怨“生意越来越难做”另一方面,体制内外的男人们都在进行着“DLY”(作者注释:颇为类似大陆过去的一句口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情形有点像我们经历过的“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

 …”

 “这些你怎么都知道的,你有没有娶过老婆?”琴书问道。“冤枉啊!我怎么没有娶过老婆!我不是有你们一大一小两位好老婆嘛!”我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不要在这里贼忒嘻嘻地满口胡柴,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思滢皱了皱眉头,娇嗔地道。我赶忙正颜厉“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我表哥那时候曾因为“投机取巧”坐了几年牢,出来后赚了一点钱,据说赶时髦,养了好几“二”然后,我表嫂就开始留指甲,时常偷袭他。这两种审判说明“投机取巧”

 始终是一种“背德恶行”而“走私”更加不可饶恕,但根据我表哥的供述,他也确实值得原谅,我表嫂出身名门、“教养过人”对“做”有近乎苛刻的要求:事前要先洗澡,还要关灯,除此以外,还不需要遵循“法定程式”要“正面交流”、绝不可“暗度陈仓”等等…这大大提高了他们之间“做”这一“经济行为”的“易成本”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就是“高关税壁垒”阻碍了“货物和资本”的顺利“动”、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均衡”我表哥虽然不懂经济学。

 但是他有很好的经济学直觉…他用最直接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那就是:“真他妈没意思”其实,他在这里讲的是一个“利润问题”

 …”

 “怎么又和“利润”牵上关系了?”思滢被我唬弄得更加摸不着头脑。“不要卖什么学术名词,在我们姐妹面前,你的任何“阴谋诡计”都注定不会得逞的。”琴书“义正辞严”地戒备着说。我只好“灰溜溜”

 地从两个女人柔的大腿上,缩回正要趁机“走私”的手,给自己打着圆场说道:“你们听说过张五常吧?就是那个“美国佬的走狗经济学家””两女都连连点头,我接着道:“张五常在中山大学演讲时,说“易成本”越高,人就越穷。

 易成本降低一点点,人民生活就会快乐很多。这话简直正合我意,法国人心中的完美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妇”、“起居室里的仆妇”这其实也是回应张先生的理论:降低“易成本”我表嫂因为她长期供应质劣价高的“产品”终于在一九九一年九月被我表哥取消了“易资格”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离婚了”这对一直持币待购的投资者,准备坐收他们的美满婚姻“红利”的我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从那以后,我见人就说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好一个贪的“文化人””琴书忍不住讥讽道。“因为本人明天就要成为衣冠楚楚的“儒商”了啊,自然要大放厌词、道貌岸然一些”我振振有词地砌词“狡辩”道。

 思滢也义愤填鹰,决定揭本人“贪”的真面目:“就你这样哪是什么风度翩翩、一派儒雅气质的儒商!你啊,我看就是…”

 “我是什么…”我连忙竖起耳朵、“洗”耳恭听。“就是个大魔、大狼!”琴书接着话说道。

 我顿时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地说:“我抗议,不能侮辱你们的情郎!”琴书翘了翘鼻子、“不屑”地道:“你是说你还是儒商啊?”

 我脸红脖子地申辩道:“儒商也是贪财好的啊,嘿嘿…你老公不也正符合他们的标准!”思滢摇着头道:“你才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事实!”我急忙表白自己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证据!”琴书丝毫不为所动。

 “对,证据!”思滢也在一旁助威。我塌了一下肩膀,补充了一句“连儒家的孔圣人都贪财好,他的门人又能好到哪里去?”琴书立刻怒火地道:“不许你侮辱我们人见人爱、“万人”的孔老夫子!”

 “听他解释一下,看能胡扯出来个什么?”思滢解围道。我硬着头皮、言之凿凿地道:“什么是“儒商”明明都是商人,叫个“儒商”比别的商人更高雅吗?或者,就比别的商人的思想更深沉?”

 “快说正题!”琴书不耐烦我兜圈子。我招架不迭:“其实,孔子是很好财的,也很喜爱做声表面文章。就拿《论语》的开头篇来说吧。

 那个开头说:“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一句话有什么问题吗?”思滢不解地问道。

 我谄笑着道:“哪里有什么问题!只是,只是…一些解释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学习而经常实践,不是很高兴的吗?

 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吗?别人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生气,不是个君子吗?在接外宾的时候,有些人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对外宾说话,似乎是要表达友情友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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