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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直至深宵中夜
 就在郑姑娘的息声逐渐沉重,步武的越更狂野时,郑姑娘桌子上一枚小红灯亮了起来。

 而电脑荧幕亦换上了外面等候室的画面,由于社工室的隔音设备过于完善,外面的声音,即使是转换课堂的钟声亦不会听见,校方考虑到若当郑姑娘过于专注辅导学生时,或会遗忘时间,或是不知外面有需要辅导的学生在久等,故特别加设这个提示装置,在每节课之间,或是等候室中有学生按制表示需要辅导时,红灯也会闪亮,电脑荧幕自动接播到等候室的情况。

 而原来,步武强郑姑娘已超过了一节课,现在正是换课时间。步武心知不宜久留,亦想尽快出了事,只是不知为何,今天的持久力就是异常旺盛,迟迟也不能,这时,透过荧幕。

 只见等候室的门推了开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女生走了入来,由于等候室外的只是一般黑白低解像度镜头,没法看清女生的模样。

 但步武一看见那女生一身校服,关便突然松开,头已在颤动,郑姑娘亦感到步武即将

 虽已哀求过无数次,也经历无数次的失望,郑姑娘仍是痴心妄想地极力挣扎,哀求步武道:“步sir,不,不要入去…”

 步武当然亦只如以往一般,并没有理会郑姑娘的要求,待道的深处,就尽情地把出来,随混浊的入郑姑娘的体内时,步武醒觉自己始终是对校服有异常偏好的。

 想起久久未再新的女生,似乎浪费了学校这个宝贵的资源。步武决定待会走出社工室,看见的第一个样子可爱的女学生,就会成为下一个被狩猎的目标。

 社工室的门开了,绰琪听见一把男声在道:“郑姑娘,打扰你了,下次有需要时再找你帮忙吧。”绰琪抬头看去。

 原来是步武老师正在与郑姑娘道别。郑姑娘一脸倦容,相信刚才他们一定在深入讨论一些复杂的问题,以致弄得烦恼憔悴。

 步武老师主要是任教高年级的,还没曾任教过绰琪,只在平早会或一些隆重场合内,听过步武老师的讲话。

 绰琪对步武老师没有什么深印象,只是草草点了头,待步武老师让出通道,就迳自走入社工室找寻郑姑娘帮忙。社工室的门掩上了。

 步武不知刚才那学生是谁,步武只知仍然呆站在社工室门前。步武猜不到一踏出社工室,已找到他喜爱类型的学生,虽然刚才只是匆匆一瞥。

 但绰琪在步武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年龄大约十三、四岁,椭圆形脸蛋,柔亮的秀发刚刚散及肩膊,前额一片整整齐齐的碎留海,可看出是一个顺良受教的好学生。

 小女孩发育未全,在大了半号的校服内看不到身段怎样。面部轮廓亦未长得细致分明,但亦秀丽可爱,隐隐然长大后会是一个小美人的模样。在小女孩的脸孔上,双眼大大的,一片天真澜漫,这样的脸孔应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唯是眉宇间有点紧绉,似乎心事重重。

 午饭时间后,步武又走到社工室。每次看到社工室门前那块“内进”的黄胶牌,步武也觉得很十分好笑。

 那块胶牌的背面印有“请勿扰”四字,是方便郑姑娘辅导学生时挂上,让后来者知悉郑姑娘正在进行辅导工作,安心地在外等候,不要入内扰。

 而当没有辅导工作进行时,郑姑娘就会把那胶牌反过“内进”这一面。步武觉得这牌活是一楼一凤的黄招牌,哪有女房间的门牌会标志“内进”的?那不是在引步武“内进”郑姑娘吗?步武笑了一笑,就推门进入社工室。

 一看到步武推门而入,郑姑娘心中不又一阵惶恐。这几天的凌辱令郑姑娘知道,步武的兽是异常旺盛的。最过份的一次,步武于八节课内了郑姑娘四次,平均隔节课就推门强暴郑姑娘一次。

 弄得那天郑姑娘疲累不堪,回到家中,晚饭也没吃就倒在沙发上睡了,直至阿一数次致电来找,才能弄醒郑姑娘。隔天郑姑娘就因疲累不堪而病倒请假,怎料,那天晚上便收到步武寄来一个网站地址,郑姑娘上网一看。

 原来是一个情贴图站,那晚位于榜首大热门的是一张名为“婚纱”的照片,虽然照片的主角面貌早已用电脑技术弄得模糊不清。

 但郑姑娘还是一眼看出那个在破碎婚纱中遭一个半身男的女是自己,自己的户竟然赤地在互联上给十多万人评头品足,那辱是无以复加的。

 第二天一早,郑姑娘就不理如何疲累,也穿戴整齐回校,静坐在社工室内等候步武的污。这次步武到来,不知又要用什么花式来凌辱她了,走入社工室后,步武并没有叫郑姑娘去衣服。

 只是直接走到办公桌前低头找寻文件。左寻右找的,不知在干什么,忽然,步武抬头问郑姑娘:“早上前来找你那女学生的档案放在哪里?”

 一听步武的话,郑姑娘感到震惊莫名。郑姑娘一直以为步武侵犯的,只限于于miss李和她自己,并未曾知悉步武已强暴不少女生。

 霎时听到步武找寻学生的档案,以步武的性格,还会有什么好事?郑姑娘即时反问步武:“你找档案来做什么?”

 对于郑姑娘的反问,步武的反应是走近郑姑娘,用力捏握她的双颊,仰高她的头,厉声喝道:“这么饶舌做什么?我的事怎到你管吗?那档案在哪里?快说!”

 郑姑娘双颊被步武握得差点裂了开来,不敢再作反抗道:“在办公桌的第二个抽屉内。”步武一手把郑姑娘抛近办公桌,大声喝:“爬过去找给我看。”郑姑娘正想走行办公桌拿档案,怎料步武从后一脚踢在她的脚弯,斥喝道:“谁要你行,我要你“爬”过去。”

 然后就自己坐在办公桌后的电脑椅等待郑姑娘。被步武踢得跌倒地上的郑姑娘不敢再站起身子,只好四肢匍匐像狗一般爬往办公桌,从抽屉中把绰琪的档案拿给步武。

 而在步武没有吩咐前,郑姑娘就蹲在步武身前,等候步武的吩咐。从高处看像狗一般蹲的郑姑娘,步武从郑姑娘微微翻开的领口中,清楚看到郑姑娘前的沟,平息了半天的火又被燃点起来。

 只是留在社工室已不少时间,步武不想再浪费时间衣穿衣,便张开两腿,拉近郑姑娘到身前,然后拉开子,把具掏出来,喝令郑姑娘说:“你这么饶舌,就用舌头好好服侍我吧。”

 刚掏出的具,还是软软绵绵的,包皮黑黑绉绉地包半头,垂在步武的档上。虽在第一次破处后,步武已曾多次强迫郑姑娘口,但具始终是肮脏之物,每次把它含入嘴内,郑姑娘也会被那臭熏得中晕呕。

 手虽执步武的具,仍迟迟没敢张把它含入嘴内。郑姑娘迟迟没有行动,等得步武极不耐烦,又再重施故技,握开郑姑娘嘴巴,强迫她把具含入口中,并一边按动郑姑娘的后脑,一边喝令:“不要单单套动,还要用舌头舐弄,快点弄!”

 郑姑娘不敢再忤逆步武的意思,忍腥臭,用手拿那丑恶的具,不断在口中套动,还伸出舌头,拨弄包皮,又用舌尖绕头的凸环舐弄,务求令步武得到快

 软绵的具随郑姑娘的含啜而渐渐立充血,充血后的具,回复了战斗时那八寸多长的雄姿,壮硕大得并不是郑姑娘那小嘴可以这么容易容纳。

 何况还要把这八寸多长的丑物整条入嘴中!这对郑姑娘来说根本是一种酷刑,但郑姑娘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闭呼吸,尽力把那丑物入自己喉头深处,用口津作润滑剂,以口腔作容器,尽量减低喉头的痛楚。随郑姑娘的主动出击,步武也不用再从旁协助。

 便一只手解开郑姑娘前的纽扣,伸手入内弄那双豪,另一只手就翻开桌上的档案,查看那学生的资料。

 原来,那学生名叫余绰琪,十四岁,就读于中三乙班。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绰华因为成绩稍逊而就读中三戊班。

 绰琪成绩中上,并不是什么高材生,但性格开朗活泼,曾参与不少课外活动,特别喜爱义工服务,好动的她凡事也爱上一手,像金鱼般在各项活动中游过不停,加上姓余,同学们便戏称她叫“小鱼”

 正由于绰琪活泼好动,积极参与学校的活动,所以连带绰琪的母亲也在绰琪鼓励之下,参与学校的家长教师会的工作,今年更刚刚轮任做家教会的主席。绰琪的家庭环境一向良好。

 父亲本在一间朋友开办的商行任职会计部经理,薪金尚算丰厚,那料金融风暴后,公司环境转趋恶劣,数月前还突然遭公司离奇解雇,遣散金也没发便要离职。

 而余父刚巧在楼价高峰期才入市置业,近几年楼价狂泻,早变成负资产一族,以往靠丰厚薪金仍不算什么。

 但失业后这两三个月,只可靠积蓄供款,但不知何故,绰琪一次偶然误拆父亲的银行存单信时,发觉父母的存款也不是剩下很多了。

 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余父近月来早出晚归,四处求职,又曾试找往昔相的朋友帮忙,但一来经济恶劣,二来人情冷暖,余父忙了数月,仍不曾找到工作。

 由以往的一家之主,变成如今的丧家之犬,余父也无颜面苦对儿,故每天也会在外连面试,直至深宵中夜,才回来洗澡睡觉,第二天一早又出外求职,境况可怜。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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