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名为挂职磨练
嘉雯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脸上是带着泪水的,我知道她心理也不好受,但是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摆
这样的生活。
“嘉雯…”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在我身边停留,穿着素白色的睡衣走进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的心也如同狠狠的被夹了一下,呆立在门口。
这是一套四室一厅的房间,对于像我和嘉雯这样的打工者而言,这样的房间已经足够,毕竟它使得我们每人都有着各自的生活空间,大家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因此共用厨房和卫生间到也不显得冲突,虽然我们被人称为“白领”
不过我和嘉雯知道,按照我们的生活方式,在这个城市不知道要经过几个世纪才能买下这样一套房子,因此合租无疑是最适合的方式。
嘉雯住一个房间,我自己占据一个房间,紧挨着嘉雯的房间。18岁的谢菲儿与我住对门,一个很有趣的四川女孩。
还空着一间房,不知谁会成为我们的芳邻:最后一次见到房东的时候,他请我在XX热线上帮他登租房启示,希望能将这空着的最后一间房租出去,我帮他发了帖子,顺便在启示最后加了四个字…只限女
。
我知道嘉雯不会开门,我也实在没有勇气去敲这扇门,我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使得这个房间彻底的与世隔绝,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去。
即便是白天,我也喜爱这种黑暗的感觉。打开电脑,开启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边是我和嘉雯的秘密: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一起做
的视频。
其中有一张是我最喜爱的,刚刚沐浴完的嘉雯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头稍稍侧着在梳理长发,发现我在偷拍她,有一点点薄薄的嗔怒,小嘴嚼着。
她噘嘴的时候总是带动小巧的鼻子皱皱的,显得很是可爱。明明是发怒的样子,偏偏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带着一缕笑意。
嘉雯是1米65的身高,在女孩子中算是中等了,但是薄薄的睡衣再加上她略显细小的骨架,使得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纤弱。
这张我最爱的照片,今天却带给我最深的痛,因为庞海逸回来了,嘉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庞海逸是一名警察,一名类似地痞的铁路警察,1米87的身高,壮得很,他的同事叫他“雄阔海”的确是真实的写照。
也很野,酗酒后更来劲:有一次喝光了两件啤酒,开着朋友的宝马摩托出去飙,撞了一辆QQ,他人甩出去左脸上划出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宝马没事,QQ基本报废。
他是嘉雯在大学时的同学,毕业之后被分配到地县的路局去锻炼两年,平时并不在我们这个城市,一、两个礼拜回来一次。
每当他回来的时候就是我最痛苦的日子,我将不得不和嘉雯分开,而且又要忍受嘉雯被他蹂躏的痛苦。有时我在想,假如当年我没有与嘉雯一起共事,我会不会陷落到今天
走还难的地步。
打着魔兽,我在屠杀中寻找着快
,也宣
着自己的情绪。时钟不知不觉的指向了凌晨2点,庞海逸还没回来。
他会不会今天不回来了?他的工作时间并不是非常固定,有时候1周回来一次,有时候1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嘉雯是告诉我说过他今天要回来,但是临时变动的也是家常便饭…大门“啪啪”的被叩响,在这寂静的凌晨传得如此遥远,狂暴而没有节奏,就像做
时刻最后疯狂的冲刺。
我呆在屋里根本不想动,我知道一定是庞海逸回来了,嘉雯会为她开门的,我也
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他总让我感到恶心。
然而奇怪的是门敲了很久,嘉雯也没有反应,谢菲儿凑巧今天也不在家,为了不让邻居反感,我只好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去为庞海逸开大门,虽然他有这里大门的钥匙。
但是我保证他今天又喝高了,在这个时候,酒
和钥匙是不能共存的。就在我开门的同时,嘉雯也打开了房门,我们对望了一眼,最终还是嘉雯走向了大门,她穿着一双拖鞋,10跟可爱的脚指头在这个夜晚显得如此的苍白,睡衣下
出了一段洁白的小腿,整个身躯呈现优美的曲线,让人有一股要冲上去抚摸的冲动,薄薄的睡衣被昏暗的廊灯照
之下几乎是透明的:梨型的
房,
头高高的翘起。
我知道她是粉红色的,因为她不止一次的在我的爱抚之下骄傲的站起来,不过这平时属于我的
房,今天却是属于庞海逸的。恍忽之间,我还看到了她穿着那条黛安芬的红色内
,那是我送给嘉雯24岁的本命年礼物,嘉雯穿着这条内
有多
感,只有我知道…
嘉雯打开大门,庞海逸带着风声和酒气卷进了家门,脸上那条疤痕因为灯光的照
以及酒后充血而更显得狰狞,大门“哐啷”一声又被关上。
嘉雯开门之后就往房间走,庞海逸左手拎着一个酒瓶子,右手直接从嘉雯的肩膀上穿过睡衣的带子抓住了嘉雯的
房,同时用力往后拉,将嘴巴往嘉雯的嘴上亲了过去,嘉雯发出了“啊”的一声。
我知道庞海逸没有看到我,我的房间没有开灯,我又站在阴暗的角落,但是我却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离开这么远,我尚且能闻到庞海逸身上的酒臭,我不知道一向有洁癖的嘉雯如何能忍受。
在强壮的庞海逸怀里,弱小的嘉雯跟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我转身准备进屋,嘉雯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知道我有多爱她,我知道嘉雯也爱我。
甚至也许远远超过了爱庞海逸,但是让嘉雯离开庞海逸,她做不到。她见过他的家人,她和他的大学同学绝大多数都留在了这个纸醉金
的都市,他们都知道嘉雯和庞海逸早已经在一起了,结婚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她如果要离开庞海逸,要面对太多太多的压力,她如果和我在一起,我和她同样要面对很多很多的压力,在这个人言可畏的社会,我们可以默默的出轨,却不敢公然挑战这种伦理道德。
就在我准备关上自己房门的一刹那,我突然又听到了嘉雯低低的呻
声:房间原本就隔音不是很好,庞海逸心急火燎的将嘉雯抱进房间的时候又没有把门关紧,嘉雯的房门开了一道
,所以他们房间里传来的一切我都能清楚的听见:“海逸,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海逸,刚才你敲门的时候,我正在洗手间,我那个来了…啊,你轻点,海逸,啊,不要。”嘉雯房间里的双人
“吱呀吱呀”的响着,我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庞海逸前两个月要执行任务,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对一个健康的男人来说是很难忍受的。我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退进房间还是该怎么办,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按倒在
上,那种屈辱感难以表述,可是自己却偏偏无计可施。
我没有听到庞海逸回话,我只听到他的
息声,
更剧烈的吱呀声,酒瓶子从
上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嘉雯略显得压抑的闷哼声,我几乎能想象到庞海逸的
糙的双手会如何
暴的蹂躏着嘉雯的
房,又如何的将自己臭呼呼的舌头
进嘉雯的樱桃小口中去。
我甚至能想象到嘉雯的
头一定已经站起来了,她一向很
感,她一向最喜爱我有些
暴的将她的两个
房向中间挤。
然后看着我用舌头在她的两个
头之间
来
去,然后她粉红色的
头会越来越涨大,那时候嘉雯会调皮的问我:“你更喜爱哪个?”
我会把两个
头同时含在嘴里一起
弄,并告诉她说:“两个都喜爱可惜如今
这
头的不是我,而是庞海逸,我的心像针扎一样,这个人对女人有时候就是一只畜生。
我曾经看到过嘉雯
房上留下的他的牙印以及身上留下的伤痕,让我更加厌恶这个男人的同时,也更加的恋惜嘉雯,或许不能说恋惜,而是一种很变态很疯狂很难以描述的感觉,使我对嘉雯的感情非常非常的复杂,我承认我爱她。
但是我也问自己,我是不是也是在报复她,报复着庞海逸,报复她的不贞以及以前对我的欺骗,使得我如今难以自拔。
报复着庞海逸霸占着本应属于我的
体?思绪被嘉雯的哀求声所打断:“海逸,你如果实在想要能不能去洗洗,我知道你那里洗澡不方便,你能不能洗洗我们再来…你轻点,哦,啊…”庞海逸一直在地县的警察局,名为挂职磨练,其实是局里在使唤刚毕业的傻小子,地县的办公条件是相当差的,长时间洗不上澡并不是什么新闻,庞海逸一般每次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痛快的洗澡。
这次外勤时间这么久,庞海逸怕是两个月没洗澡,Fuck,这混蛋的
茎有多脏?包皮里边他妈的恐怕都快长出蛆虫了吧,而嘉雯又是刚来月经,这样的
茎进入这样的嘉雯的
道…我的心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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