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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芳心(全书终)
 马刚笑道:“是!爹,不过是李姑娘自己要我们这般抱着的。是不是啊李姑娘?”说着左手手指用力捅了几下。

 李文秀玉得不由一地款款摆动,一波波的快已冲击得她意,突然只觉一阵旋转,马刚马强已将她放了下来。

 她兀自站立不稳,本能地伸手去抱身边的男子,口中娇媚无限地喃喃道:“我要…我要…”马德生一皱眉头,厉声道:“李姑娘!”李文秀被喝得一震。

 顿时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大庭广众之中,几乎一丝不挂,而且还无比地在男人身上,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得跪了下来,双手捂住酥,身子蜷成一团,一颗螓首埋得低低的,几乎要到下。

 马德生也看得心旌摇动,住强自把持住自己,继续装模作样道:“李姑娘,老夫好意留你,本想让犬子好好与你学习武艺,哪知…哪知你竟如此!看来老夫也难再留你,待得饭后,你…你便去吧!”

 这一席话自然全是虚假,否则李文秀被马刚马强挟持去演武厅时,明明浑身汗衣不蔽体,如同一朵刚被摧残得的花朵一般。

 他怎会看不出来?其实自从李文秀昨晚出女儿身之际,父子三人便一齐动了心。马刚急,先去找老相好蕙兰,要她挑动李文秀少女情怀,单刀直入地要了李文秀的‮女处‬身子。

 马强较为迟钝,便依从马刚指挥,两人到早上才一同在饭厅合了李文秀。马德生自己何尝不想大干特干李文秀?但三个姨太太早看出端倪,坚持不让他碰李文秀,生怕李文秀竟然做了马德生的五房,夺了她们的宠。

 于是马德生便任由两个儿子设计,让他们设法污蹂躏李文秀,他就躲在旁边,将一幕幕活生香的宫剧尽收眼底,聊过干瘾。

 至于李文秀竟如此,被一再强后竟然食髓知味,主动逢起来,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也正因为如此,三个姨太太生怕夜长梦多,便着马德生尽早赶走李文秀。

 他们毕竟也还颇有人,并没想到要囚或杀害李文秀灭口。李文秀一片纯真,哪里想得到这许多缘由?

 听马德生骂她,不委屈,心想明明是你的两个儿子强得我死去活来,怎么倒打一耙。再一转念,想到自己虽是被强,但实是半推半就,拒还

 而且轻易就被二人挑逗得主动索求。思前想后,无话可答,只羞得粉面酡红,恨不得钻进地去。马德生也不再多说,道:“吃饭吧。”便令众人入席。

 李文秀见没有自己的座位,正有些奇怪,却听马刚笑道:“我知道李姑娘最喜爱吃什么,临行也不必改换食谱了吧?”

 李文秀一时还未理解过来,马刚看着她,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裆,李文秀才会意过来“啊”的一声,又是娇羞无限。马刚还不放过,又问一句:“我说的是不是啊,李姑娘?”李文秀不敢不答,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原来李文秀这一夜半天确实没吃别的东西,只是五次咽下了马刚马强在她嘴里的。马刚的意思,竟是要她在这里为他们再次口。李文秀只觉羞辱无比,几乎忍不住要发作。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表现得对甚是渴求,而且隐隐觉得被凌辱得越厉害,快也就越强烈。心中天人战一会,终于还是对快的需求占了上风,顺从地答应道:“奴家这这就来服侍哥哥。”

 马刚笑道:“长幼有序,先尝尝家父的吧。”李文秀已全无半分英姿飒的侠女气概,只被一种受受辱的快所支配,柔声应道:“奴家遵命。”跪伏下来,顺着条桌底下慢慢爬了进去。

 马德生坐在条桌另一端,马刚马强分坐在他左右,三人正坐成一个“品”字形,条桌上的桌布亦已撤去,李文秀在桌下爬动的人姿态,从条桌两侧便可一览无余。

 李文秀爬到马德生下,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解开他的带,轻轻将子褪下,将他不在乃儿之下的具摸了出来,双手握住,俯首便开始舐起来,马刚马强也不闲着。

 早已把鞋子甩掉,用脚趾开始玩起李文秀跪伏在地的娇躯来。李文秀的左右双分别被两人的两只脚趾夹着,又拉又捏,‮花菊‬蕾和小则分别被两人另一只脚的大拇趾了进去,不轻不重地不住

 这般玩之下,李文秀实与被三具同时一般无二,只被弄得丰扭,哼声不绝,不一会就了身。

 这般秽不堪的凌辱戏弄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李文秀一刻未曾休息,轮为三人出了

 而自己的双和椒,也一刻都不曾逃脱三人的“趾”毫不奇怪地,在这样的玩之下,李文秀完全陷入深深的情中,昏昏沉沉地足足了十几次身,到后来已完全丧失了意识,只凭本能在为马家父子服务。

 当最后马强的具发完毕从她口中拔出时,李文秀再也支持不住,奄奄一息地晕厥过去。当她从昏中醒来时,只见夕阳西下,自己置身在镇外一片树林里。

 抬头一看,包裹放在一旁,马匹拴在树上,再看身上,还是只穿着那件无比的透明内衣,嘴角和下体隐隐作痛,还留着白天被蹂躏摧残的痕迹。

 她一阵脸热,连忙解开包裹,拿出一件衣衫穿上,却发觉包裹大了不少,便细细翻检起来,只见除了自己原来的东西外,还多了许多物事,蕙兰用来调教她的哪件双节假具赫然就在其中,还有好几件款式各异的‮趣情‬内衣和紧身外衣。

 她一见这些东西,就觉下体一阵酥麻,又见一长长的细绳,捆着一本册子和一卷绢帛,连忙伸手解开,翻看起来,翻开册子,只见每一页上都绘了一个身女子,却都被细绳紧紧捆住,方式千奇百怪,花样层出不穷。

 而马家弟兄两次捆绑她的方式,赫然便与“团身类”中的“倒马第一式”和“牵行类”中的“叩蚌第五式”一般无二。

 看到这两个图,李文秀不又回想起当时被捆得魂飞魄散的那种感觉来,只觉浑身一阵发烧,不敢再看,将它胡乱合上,伸手拿起那卷绢帛来。

 将绢帛展开,见是一摞十余张画卷,还标了序号,便将第一张出展开。一看之下,便不由“啊”的一声,羞得粉面通红。

 原来上面画着一个满面情的绝女子,身上只着了一件小小的透明内衣,‮体玉‬横陈,一手抚摸椒,一手轻含在口。

 而另有一个女子,正在用一物事她的小。那绝女子面目栩栩如生,宛然便是她李文秀,而另一女子,则与蕙兰十分肖似。

 显然画的正是李文秀昨晚在蕙兰房中被蕙兰爱抚调教的情形。李文秀见画上的自己竟然如此

 虽然四下无人,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也隐隐猜到,后面的画必然是半天来自己被强调教玩的种种纪实。忍不住一张一张打开看了下去。

 果然只见分别画着自己被马刚开苞、练习口、尝试、为蕙兰服务、被马刚马强在餐桌边玩、被他二人绑成一团在餐桌上强、被马强在路上拉着走。

 在演武场大跳舞、被他二人夹在中间猛干、被他二人横抱玩、…一件一件,无一不具,最后便是中午时自己为他父子三人服务的场景。

 李文秀一幅幅看下来,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清晰地闪过,只见每一幅画中的自己神态都是之极,宛然一副无比渴求男人的样。心中又羞又恼又是动情,好不容易才没有重新剥光自己,用现成的假具狠狠自一回。

 她心知这些都是马家送给她的纪念品,心下一阵感触一阵失落,茫然呆立良久,终于收拾起包裹,上马扬鞭朝关外而去。她已经初步见识到了外面的人心险恶,但还是义无返顾地入关而去。

 也许,在她初被挑动的少女芳心之中,正渴望着会在关内遇到更恶的贼,用册子中的手法,来无情地强、蹂躏、折磨、凌辱她娇体吧?

 【全书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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