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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就算赤手空掌
 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福不浅。又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自身后传来,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一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到那绿衫少女身上,软绵绵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房。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加,拔出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脊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口,背脊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一口陷入少女的房,而另一边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

 韦小宝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良机,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把,登时乐得呵呵大笑。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

 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又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

 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师妹…你怎么了…”

 “阿弥陀佛,快快救治”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一个白须垂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衫少女伤口周围的道,说道:“救人要紧,姑娘莫怪。”

 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追了进去。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这仙子当真狠得紧,真想谋杀亲夫么!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口一热,叫道:“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不知会不会就此去见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那我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时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一进入少林寺,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东院禅房去了。”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往东院禅房走去。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手指细修长,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

 而手指尽处,有五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僧:“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

 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让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

 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晦聪叫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

 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眉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并无异处。晦聪、澄识二人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致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何等凶险,这样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均已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

 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关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

 韦小宝朝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但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这么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错。晦聪朝蓝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受伤,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

 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蓝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不放过你们这伙老和尚小和尚。”

 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禅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

 而澄观禅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她怎样?”

 澄观道:“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子随和,爱结朋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

 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当投契,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的盯住那少女,岂料愈是看,愈觉她绝无双,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也不由看得痴了。

 叹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儿!”再看她前,如玉峰似的高高竖着,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身旁,真想扑上前去,狠狠玩个够本。

 一想到这里,间那条杨州大,立时跳了几跳,竟然发硬起来,身旁澄观突然道:“师叔,这位女施主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那就让她不醒好了。”“这个恐怕不行,睡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

 澄观沉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只好放弃明的早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韦小宝听后,灵机一动。

 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未醒过来,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子儿,哗!妙极,妙极!

 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没用,没用,防得一,防不得两。防得两,防不得三。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是,是…师叔说得是。”韦小宝道:“还是由我去开解她较好,我说一她不听,我说两。两不听,我说三

 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自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子刚烈,醒后或会对师叔不利,恐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堤,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单独在一起,便问道:“老师侄懂得点功夫,如果点了她道,让她浑身无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

 总好过她又拿刀子来砍我,一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讲究的,是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另有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道,也只是一个后着,在韦小宝心中,确突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韦小宝也自问不是她对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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