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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周玉兰看到了丈夫下面那个鼓鼓的东西,很满意,她妩媚地望着老何笑,然后告诉老何她要去洗澡,在她洗澡的时候,老何已经急不可待了,他下短

 看着自己那玩意,觉得很满意,这么多年,夫俩的生活一直就很和谐。等周玉兰洗完澡出来。

 老何已按耐不住地扑了上来,周玉兰很喜爱丈夫的这种表现,她是个健康的女人,需要的滋润。

 而且,从三十岁之后,她的一向就很旺盛。老何把周玉兰按在上,周玉兰的睡裙下没有穿内,乌黑油亮的掩盖着那个丰厚的户,老何低下头,分开老婆的了起来。

 这一直是他们夫时的保留节目,老何很子的部,他喜爱那种味道,周玉兰躺在上享受着丈夫的服务,她手里捏着丈夫的那,温柔地抚摸着,就像她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一样温柔似水。

 最后,周玉兰主动要求老何骑上来,她喜爱丈夫像骑马一样的骑在自己身上,她的手握着老何那玩意向着自己的口拉,她的股很丰,成的健康的女人都这样,丰股向上抬起,老何很方便地就进入了…

 做完之后,夫俩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老何忍不住又想,可惜他们已经把最后一个避孕套用完了,最后,只好为难周玉兰低下头用嘴帮丈夫解决了问题,想到这些的时候,老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看眼前这堆东西,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时候会不会哭,但我知道他的心在哭。***十年之前的这样一个春天,阳光明媚、草长莺飞,老何和周玉兰相识了,那时的老何已不算年青了,27岁的他还是单身。

 虽然他之前也谈过一次恋爱,但是我清楚,他连那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他是个老实人。

 而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又太狡猾了,后来,跟一个离了婚的小领导跑了,老何为此伤了好久的心,直到他碰到周玉兰。那时的周玉兰25岁了,还在市里的一所小学教书,和老杨当时的女朋友关系很好。

 经过老杨当时的女朋友介绍,认识了老何,我对周玉兰便不感冒,因为当时我想介绍另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给老何,但是老何嫌那个女孩子没有正式的工作。

 而且他一贯觉得我认识的女孩子肯定也没几个本份的,这让我很失面子,所以见到那时的周玉兰也没什么脸色,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俩人一拍即合,认识没多久就如胶似漆了。

 那时的周玉兰也很关心老何,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老给老何夹菜,关怀之情溢于言表,让我们都很羡慕,看着老何很幸福的样子,我也慢慢接受了周玉兰,很为老何高兴。那时老何常跟我说,周玉兰以前还没谈过朋友。

 但我不信,你想想,一个上了班三年的女人,又没有什么缺陷,会没谈过朋友?打死我也不信,但是老何信,我仔细观察过周玉兰,也没看出多少久经沙场的样子,郁闷了好久。

 后来我拷问过老杨和他女朋友,老杨嘴很严,我就差给他灌辣椒水了,开容才撬开他的嘴,知道周玉兰在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个朋友,但都因对方工作单位不是很好告吹。

 周玉兰的母亲我见过,是个厉害的妇女,一心希望女儿找一个工作不错的老实男人,就像周玉兰的父亲一样。

 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过老何,我怕影响他们的关系,这个社会就这样了,你不能要求一个人太纯洁,要求别人纯洁,首先得自己纯洁,在这一点上,我不敢。

 但是我知道老何是纯洁的,为此我还梗梗于怀好几天,觉得老何吃亏了,俩人的关系进展很快,当年就结婚了,当时我正被两个女人着要结婚,烦得不得了。

 老何的婚事我就没怎么过问,让老杨和另外几个朋友帮着他办,我只负责总体部署,周玉兰还笑着说我像个国民的匪兵司令,为非作歹的事都让下面去办。

 老何是个很节减的人,上班几年也存了不少钱,一心一意要让周玉兰过上幸福的生活,当时他们的房子没有现在大,家俱也不多,可是夫俩生活得很幸福,在外面夫唱随,周玉兰给人一种很温顺的感觉。

 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用柔情似水慢慢地控制作了老何,其实家里的什么事都是周玉兰说了算,但这样做也让老何省了不少心,连碗都很少洗,最明显的证明就是,老何慢慢胖了起来。

 衣服三天两头一换,用我话来讲,他现在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完全是被资产阶级腐化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家有贤良母,万事无忧矣!你们这是在妒忌我呀!”也许吧,我们都有点妒忌他,这小子,福气好呀。

 ***两年后,周玉兰给老何生了个女儿,生得如花似锦,取名叫婷婷,小名叫甜甜,是我给取的,老何非要让他女儿叫我干爹,虽然没有搞什么仪式,孩子叫我叫得比叫老何还亲热,老何也很是羡慕,说是要断绝我和孩子的关系。

 接周玉兰出院那天,我在单位上找了个车陪老何去医院,老何喜滋滋地去办出院手续,我在走廊上瞎转,看看有什么漂亮的护士妹妹没有,不想遇到老罗,老罗是我高中的同学,读书时出了名的氓。

 后来竟然考上了省医学院的妇产科,考上那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读妇产科是他一生的最大愿望,并且他愿意为我国的妇产事业做出巨大贡献。

 我和老罗在走廊上吹牛,说到老何,因为是同乡,老罗也认识,趁四下没人,老罗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和我说:“你知道不?老何这个婆娘以前到我们医院来打过胎!”

 我不信,我说他们夫俩感情一向很好,老何又早就想要个孩子,怎么会来打胎,老罗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是三年前,三年前这个女人来打过一次胎,当时还是我们院里张姐给作的手术,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一下就呆在那里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三年前,那时候周玉兰还不认识老何,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

 很多纯真的东西一下变得无比复杂,不可捉摸。老何抱着婴儿扶着周玉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脸上幸福扬溢,我和老罗勿勿道别,走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一句:“这事你不许再和别人说了,要是让老何知道了,我再找你算帐!”

 老罗不屑一顾的问我:“你以为我就那么不懂事?实在是看到你对老何这么好,我才告诉你!”我开车送他们夫俩回家,一路上周玉兰还是那么柔情似水,说老何的头发又长了。

 衣服又有好几天没有换了,一付关切的语气,我再怎么听也觉得嗓子里像了只苍蝇。老何温柔地说:“不要紧,你现在出院了,我在忙也是值得的!”天啦!

 当时就差点把我给噎住,我冷冷地说:“要亲热回家亲热去,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受不了!”

 晚上,我打电话,让老何出来陪我喝酒,他死也不出来,说是老婆刚生完孩子,他要照顾老婆,他还一个劲地劝我要多在家里陪陪老婆(那个时候我也结婚了)。

 气得我破口大骂“那你就一辈子呆在家里当个好男人吧!”然后挂了电话跑到酒吧大喝了一顿。

 女儿满月了之后,老何就以周玉兰要照顾孩子没有时间从事教育这样繁重的工作为由,找他的一个当官的亲戚把周玉兰调到了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斗争,想要把老罗告诉我话说过老何听,但我害怕会伤害一个老实的好人,再看看周玉兰对老何确实不错,感情也很深。

 心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那个时候的周玉兰又不认识老何,也不能怪她,尽管有些东西不再纯洁,但是只要它到了你的手后不再受到污染就行了,看着老何一家人乐在其中的样子,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也许什么东西胡涂一点,你还会快乐,真要是太清楚了,你就会痛苦。幸福其实也就是鼓在纸上的那层东西,要真是捅破了,你就会坠入深渊。***

 也许伤害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谁都不会觉得疼痛。看到别人鲜血淋淋,你可能会有血从自己身上涌出的感觉,但是,你决不会痛!

 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我无法很清析地体会到老何的痛苦,很多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想像,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老何很难受。那天晚上,老何可能没有吃东西,那碗方便面一直就放在厨房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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