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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胀得生疼
 再看阿虹,给吓得傻傻的不知所措,连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房给捏得有几处青紫,一边还有一圈牙印,带着泪痕的俏脸也有几条红色的指痕,看得我的心都痛了。

 我忙走过去,将衬衫给她拉下来,搂着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那。”廖科这时也缓过气来,手指着我问:“你进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我理直气壮的答道:“我听见你想强这位小姐,所以进来看看。”“笑话,强,这可是她自愿的,不信你问她。

 赵小姐,你可要记得还有批货在我手上呢!”廖科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紧要关头还能镇定自若地威胁阿虹。

 而阿虹也知事关重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是我自愿的。”“听见了吗,还不给快给我滚出去。”廖科得意洋洋地说。

 我一时也愣住了,怎么办,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掏出手机,对廖科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们走私的一批货吗?可你刚才利用职权要挟赵小姐的话都被我录下来了,传出去恐怕你也得跟着坐牢吧。”

 说完,我按下手机放给廖科听,廖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嘴也哆嗦着说:“你究竟想怎样?”

 有了把柄在手,我说话也大气许多:“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马上向赵小姐道歉,还有就是得把我们公司的货放出来。

 不然,你就等着公安局的人来吧。实话告诉你,我反正刚来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干二净,再说了。

 我一介氓啥都没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几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高位以权谋私外加强暴妇女,恐怕传出去连你的儿女都要盼你死。”我故意装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廖科说。

 这也是我在社会多年打滚得出的经验,我深知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这个道理。别看这些官僚平时个个趾高气扬,一有痛脚给人捉住,那可是比谁都怕死。

 果然,廖科立时就陪着笑脸低声下气的对我说:“兄弟,你们的货没问题,我明天就叫人给发了,这录音你就给销掉吧,我保证再也不对小赵无礼了,这样行吧?要不我给钱跟你买也行。”

 “嘿嘿,没那么容易,你先把事办完了再说吧,现在先跟阿虹道歉。”我说。“是是,赵小姐,对不起啦,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原谅。”

 这支老狐狸,转得可真是快,我不暗暗佩服。得理 饶人,我也不想狗跳墙,便搂紧阿虹对她说:“算啦,我们回去吧。”说完,就和阿虹走了。

 剩下廖科那老虫独自在那里捶首顿。***我终于带着阿虹逃离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办公室。

 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绪依然未能平复下来,一路哭哭啼啼的。我只好一手搂着阿虹,一手不断地帮她抹去眼泪边安慰她。

 这时,面有三三两两穿着海关制服的年青关员走了过来,一看见我们,个个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似的盯着我们看,面红耳赤像发情的公牛般。

 我正感诧异,谁知又过来了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对我指手画脚,说道:“小伙子,真是造孽哟,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这样。造孽啊。”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阿虹来。喔,天啊,刚才只顾忙着带阿虹离开没仔细看,这一看,不大吃一惊。

 阿虹原本就属于那种光四带点野美的女孩,又刚刚经过一番暴,几缕漉漉的秀发粘在犹满带泪痕的俏脸上,散发出楚楚动人的神态。

 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猛烈的挣扎,阿虹的白色紧身衫都被汗水透了,而原来的罩早被撕裂了,所以并没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时肿大了许多的两个半球形的房紧贴着透的白衫若隐若现,更勾勒出了顶端两个头的人形状。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色的长裙粘乎乎的贴着阿虹修长的美腿,将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现无遗,全身上下透发出猥的气息,连我也看得起了凌的兽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见我们就像发情的公牛,不过最可气的就是我无辜做了替罪羔羊,无端被个老太婆骂了一餐。

 气归气,还得想个法子,要不然这副模样走出海关的大门,恐怕明天就会成了娱乐版的头条。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边跟她说:“阿虹啊,你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们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好吗?”阿虹早就没了主意,听得我说。

 只是点了点头便跟着我进了洗手间。我捧起一把水帮阿虹洗了洗脸,又拿出纸巾给她擦去残留的泪痕,阿虹便又回复了秀气的模样。

 如此近的看着阿虹的俏脸,我的心不由一阵阵地漾,这时,门外忽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的低声咒骂:“他妈个,给个臭未干的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妈的晦气。”

 天,是廖科的声音,我连忙拉着阿虹的手进了厕格里,将门关上。廖科这时进来了,嘴里仍骂个不停:“凭个录音就想让老子就范,等着吧,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这个老不死的,看来还有毒招啊,我不腾起了一股怒火,还想再听听他说些什么,但 子却闻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热血澎湃,不去搜寻香气的来源。哦,原来这香气是从阿虹的身上飘出来的体香啊。我好像这才感觉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紧贴在一起,丰而富有弹房挤着我的胳膊,带来异样的感觉。

 而阿虹的脸上却又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显得惊慌失措,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彷佛在乞求我的保护。

 美当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转身就将阿虹抱了个结实,手也不客气地就按在了阿虹拔的峰上捏,阿虹吃惊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低声音跟她说:“不要叫,廖科就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让他发觉再将你带回办公室去啊?”

 阿虹惊恐地连连摆头。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了,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贪婪地缀起来。

 手也开始转移目标向下游去,顺着平坦的小腹直接就进了她的内中。阿虹的‮腿双‬立时条件反般的夹紧,好啊!手刚一触及地就有一种滑溜溜粘乎乎的感觉,仿似被珠打的杂草,指尖触到了一个小豆豆,一阵颤动,立即又有温热的泉水涌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动,大腿的力量放松了些,我的手指忙趁机深入,指头的一截已经进入了阿虹的桃花中。阿虹这时口中发出了“嗯”的一声娇,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试图摆我的侵入,但脸上却一片红,媚眼如丝,分明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我得意极了。

 附近阿虹的耳边低声说:“看不出你还真耶,刚刚给那老头子那样子搞法,底下还得一塌糊涂,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声是不是装出来的。”说完,索将手拿出来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还带着一丝粘,刚好就滴在了阿虹的嘴边,连我都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阿虹被我这样的羞辱气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声,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议。

 可她的纤纤玉手又怎能推得动我呢?我不理她,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捉住了那对满的房,好大哟,我的手掌竟然还盖不住。

 接着我又用两支手指一夹,便夹住了小巧的头,小小的头在这刺下显得更加拔,我甚至能感觉到就连周围的晕也在充血变硬。

 这时阿虹忽然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痛苦呻,双手猛地使劲捉住我的手臂,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里,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心中不泛起深深地挫败感,明明刚才她显得十分享受的啊,怎么一转眼就这么抗拒呢?可恶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还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来,一时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上进退两难。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阿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家那里啦,那儿还好痛啊!”我恍然记起阿虹的酥刚被那老不死的暴打过,肯定还疼得很,难怪她会拼命阻止我,我不很想仔细看看阿虹那对酥后的模样。

 便对她说:“噢,真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刚被打过,弄疼你了吧,快掀起衣服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对她说:“既然你不肯让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但你得把内了,让我好好的摸摸下面。”阿虹沉不语。

 我着火了,就再威胁她:“快点,摸你一下又不会少了二两,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把门打开,让廖科那老东西进来帮你。”

 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蹲下身去将内了下来,两眼还怨毒的望着我。我可不管她那么多,一看到她那条感的黑色‮丝蕾‬内我就两眼放光,一把将它抢了过来,薄如蝉翼的内已经了一大片,还带着些许热气,惹得我兴奋不已。

 拿到 端猛了口气,一股美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子味。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得生疼,迫切的 要发

 我忙将阿虹的内胡乱的兜里,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真空的桃花源伸去,这回毫无阻碍直接按在密壶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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