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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等待着攻击
 只是他在干谷靖书的时候便觉那是理所当然,陡然翻转了角色,以前对谷靖书那种绝对的掌控与强大的威胁此刻全都失去了效力,思维太过直率的少年一时之间简直无法接受这种变化。

 明明身受着无与伦比的舒爽快,他却不讲理地只管讨厌抗拒,仗着自己一向在谷靖书那里得宠的情势,一径强横霸道地威。只是值此无法动弹之际,光是口头的胁迫已根本无法撼动谷靖书的决心。

 舌头进来得越来越深了…那儿…好…呜!可恶…连间坚硬的也因为身体里的古怪刺得更高了…这本来该喂进靖书的股,好

 让他快活到哭出来为止…靖书…靖书却在…干什么…比起几乎立即就会投降的书生,少年便有气节得多了,他极力抵抗着从那最不设防的脆弱地方传来的丝丝缕缕的酥,每次耐不住的呻之后总会尽力地硬转成“讨厌靖书”的威胁。

 谷靖书爱怜地将舌头深入到能到的最里面,予以那干涩甬道非常充分的润滑,最后撤出时那中唾甚至多到满溢出来,亮晶晶的一般人。他这也才有空说话,一双眼斜飞着波光,含笑地瞟着少年,着丰润丽的嘴道:“小珏真的要讨厌我?”

 南宫珏息未定,明明谷靖书舌头已经出来,他后里却仍仿佛被轻轻拨着一般地酥发麻,热发,竟颇有一些不足的感觉。

 又瞧见谷靖书那么一副人的风情,心里少有地复杂纠结了好一阵,才痛下决心地“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不过…”

 他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原想说“若是你肯好好地伺弄我的便原谅你”那谷靖书听了半截,却不等他说完后面的,便一长身探手掩住他的嘴巴,故作无奈地叹息道:“既然晚了,一不做二不休,我也只有真的让你舒服到底才算够本了。”

 南宫珏登时大急,嘴翕张地想要反驳,被他掩着,说话却含糊不清,完全听不出一丝。他张开嘴巴想要咬他手心让他缩手回去,却怎么也咬不着。那谷靖书手指已顺着他会一路滑下去,点着那软软口,心里是笃定之极,指尖轻叩口地探入进去拓宽领地。

 少年一急,只有以舌头搔动他掌心好让他拿开手掌。谷靖书被他得手心发,却并不缩回去,故意瞧着少年着急的双眼道:“小珏原来也这么想要,身子动不得,便这么与我‮情调‬么?”

 他平虽是规矩得很,但偶尔能这样牢牢压制少年,又是在荒无人烟的山中石,那心里放开,倒是孟狷狂了不少,很是享受这戏弄少年的乐趣。

 南宫珏立时又要咬他,只可惜牙再尖,也根本咬不到他的一点皮。谷靖书将他戏弄得够了,见他一脸凄惨的模样,心也有些软,便移开手掌,声音柔和地道:“傻小珏,我不是说了,既然我舒服,你也会舒服的。这么害怕做什么?”

 一面说,那手指顺着水滋滋的口便一路滑了进去,惹得少年情不自地一声哭闹:“不要!”“要。”

 谷靖书温和而坚决地说着,手指转动,又没入一截指节。南宫珏被他这声果断的回答噎了一下,那体内又被他进入得更深,立即便找着了充足的理由,委屈又悲愤地反驳道:“不舒服!”

 “咳…等我就舒服了。”谷靖书意识到跟他说话分了许多神,连忙再次俯首间,小心为他扩张后。少年一迭连声的“不舒服”试图打搅了谷靖书的兴致,谷靖书却装作没听见,手指,在那柔紧致的内转动深入,让狭小的通道变得宽阔些。

 ***南宫珏渐渐已觉正在被他一点点地打开,里头比起浑身任何一部分都更感,稍微被谷靖书手指动刮擦,便会麻酥软,浑身电窜。他的“不舒服”早就说不出口了。

 溢出角的几乎全是低。他还是不乐意,却架不住身体被那可恨的快一次次冲击,慢慢地精神涣散地败下阵来,在谷靖书的每一次弄中战栗颤抖,浑身冒汗。

 谷靖书亲眼瞧着他后由含苞紧缩渐至火热绽放,自己下体早已鼓得不行。他自然不太敢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让少年帮着茎,便自己以唾沫涂抹其上,握着那物就抵到少年口处。

 南宫珏被他这顿漫长的前戏折腾得有些乏累,之前的坚持也快要偃旗息鼓了,但口一触到他那光滑硕大的头,立即又惊醒过来,尽力以愤恨冷冽的目光瞪着他,力图恢复到从前那扫一眼便令人战战兢兢的威风。

 只是谷靖书被他目光一扫,那下体反而是一颤,头弹跳,霎时间入了半寸进去,竟是兴奋得很。少年受此一击,好容易才在脸上结起的一层薄冰顿时喀拉拉碎了一地,惊慌失措起来,忙地哑声嚷道:“靖书,靖书你不是真的要进…呜!”那书生原也没有那样急,只是眼中瞧见少年气冲冲的脸蛋,只觉那份英气配上任人鱼的绵软身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下那物更是自作主张地便顶了进去,而顶进去之后少年丕变的神色与害怕颤抖的声线又形成新一波的强力刺,令他连话也来不及说,只入,以此作答。

 少年万不曾想自己有一也会如他一般,被在男人身下肆意玩。他自然知道谷靖书茎的尺寸,那东西硬起来后并不比他小,而且青年的身体其实发育得比他还要好些,就算不管实际大小如何,被那种东西自小小的口贯穿身体,必然可怕无比!

 他以前却从没考虑过谷靖书那紧小的后能否承受他的。少年眼里泛出了泪花。他自己自然是一点也不想哭,但他的两条腿被谷靖书高高抬起来扛在肩上,后里那滑溜溜的头正一点一点地蚕食进去,他可是难受得紧,只觉口被那得满满当当的,几乎要被撑爆似的涩。

 偏那头最的部分还卡在外,而谷靖书摇着股,正要将它彻底入进来。他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却对那事发生的后果极为无知和恐惧,因此真的有些害怕了。

 靖书每次出的又羞又怕的表情,原来心里竟是这种感觉吗?可是…从第一次见面起,靖书明明就很喜爱被自己干他的小啊…每次用那么窄小紧致的密将自己的进去时,对他来说难道不全是一种享受吗?

 他…并没有像这样…难受…谷靖书在他口浅浅地试探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按着少年肌结实的大腿,猛地往里一送,便将整个入进去,那换来的自是少年一声真真切切的哀哭,额角面颊,颈项背密密地渗出一层细汗来,道:“靖书,不要!”

 他真的哭出了声,一面哭,一面难过地想着:原来靖书被自己干的时候,都是这么的难受吗?自己明明是想让他开心,但他其实并不开心,却是为了自己往常的威迫压力,只好顺从自己吗?

 比起后正被侵犯的疼痛,反而是这个问题更叫他伤心。他越想越觉得这大有可能,靖书多次劝他那事不宜做得太多,被他玩时也时常害怕犹豫,只是被他威胁地视着才忍气声地照做。

 靖书他…他连喜爱自己…也是被迫着说出来的啊…这伤心绝的哀戚哭声,着实够打动人心的。谷靖书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以为他受不住后里的疼痛,因那疼痛是自己带来的。

 看着他的目光便更为怜惜,着他‮腿双‬俯下去,搂抱住他纤细的身躯,细致地吻着他的肌肤,安稳道:“小珏,别怕,这会儿难受,等一下便舒服了。”

 南宫珏想不出他的温柔有多少是因为喜爱和疼爱自己的缘故,少年那初开始懂得恋情的心里,已有苦涩地陷入一个新的难题当中。

 倘若他不喜爱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地亲吻安慰,小心翼翼?无法问出,因为一旦开口,听到的无论是哪种回答,自己都无法判断和接受啊!

 南宫珏被他按着又亲又吻,虽哭的一塌糊涂,却还是清楚地晓得谷靖书对自己的温存体贴,还有本应感受到的甜蜜。

 只是他那壮硕的茎仍在不断侵占着少年的身体,刺入他舌尖曾润滑过的地方,戳进他手指弄过的部位,再深处已没有现成的路径,他却并不知足,兀自着硬邦邦的在那柔里开荒辟地,叫少年一时连哭嚷的声音也哽在了喉头,什么声息也发不出来,等一下便好…是骗人的。少年恍恍惚惚地想到,自己往常抓着他硬要往他那紧窄的眼里进各种稀奇玩意儿时,他也不喜爱得很。

 自己看见他茎翘得高高的,就自以为让他快乐了,但自己此刻茎也仍翘着,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快混杂在那将要撑散了自己全身骨架的涩疼痛里,这滋味…好像反而更难受了啊!身体无法动弹,他找不出任何更有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喉咙的哽咽,让他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来问谷靖书实情。他只能躺在谷靖书身下,等待着他的攻击,而当他强行按着谷靖书,只管在那深邃的眼中大干特干时,他哪里知道谷靖书是什么滋味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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