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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索狌心一横
 “南宫老爷!”却着实是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已被搞得两眼发花,看不清上两人的举动,只得低声央求南宫珏放轻些儿。

 南宫珏何曾是个听话的主儿,只道:“这双头龙也是《甘谱》上记着的好招数,靖书好好练功,自然就不怕我力气太大了。”

 谷靖书哪有心思去想那心法秘诀,只觉里少年那物一下比一下生猛地杵进深处,带动那鹿茸晃动,细茸不时搔刮着内壁,得他一阵又一阵的浑身起皮疙瘩,可心里却因谷云起的事始终无法真正快活起来,便含泪道:“小珏…你让…老爷不要…谷前辈…会死的…”

 “他本来就要死,死在快活里不是更好?”“小珏!”谷靖书当真哭出了声,南宫珏不由有些迟疑,动作缓了一缓,身子前倾,搂住他赤膛嘟囔道:“你什么时候为我哭过。”

 他说到底也只是小孩子心,不喜爱谷靖书多将注意力投放到别人身上,独占这般强,却也真亏他当初看得下谷靖书在狼星魁下承,又说得出“拗不过便拗不过,只要你活着便好”的话。见到谷靖书真是伤心了。

 虽然嘟嘟囔囔,却也还是一把将他抱起来,竟径直走向边去。***他这一突然举动,别说谷靖书,就是南宫北翊也被惊了一下,抬头一望,偏巧落入眼中的又是谷靖书那点缀着两点樱红,昂扬着一通红孽物的身躯。

 那雪白股被南宫珏紧紧贴着,分明走动间还在往上顶送,更可见到那书生股间水滋生,顺着大腿内侧直淌到膝弯去。

 这样火热的景象却叫南宫北翊怎生耐得,那双目几乎都要出火来地狠剜着谷靖书袒无遗的体,抓在谷云起膛上的手情不自地加大力度拧捏了几把,尚觉不够。

 谷靖书察觉南宫珏的意图,便不由惊慌失措扭试图从南宫珏手中逃离,连声低嚷道:“小珏,放我下来!”

 但他身子重量一半在南宫珏臂上,一半却是在那进他身体的茎上,他虽然挣扎,到底怕弄伤了南宫珏,动作也不敢太大,还未有任何成效,南宫珏已经往那边走出了好几步。

 他慌乱中又触到南宫北翊那炽热的目光,更是恐惧不已,使尽了浑身解数,将那后大力吐,想将少年排出体外去。

 南宫珏受他这几下结结实实的绞研磨,怎样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只是他却并不了手脚,下腹才涌起一股兴奋得要出的冲动,他便及时提一口真气。

 忽然身子一弓,足尖点地,纵身一跃跳到上,也不避父亲眼目,就着那姿势将谷靖书往铺上一,哧溜一声拔出半截,谷靖书那高耸的部与正自收放的后顿时被暴在这南宫父子的视野里,少年赤红的壮硕茎与那疙疙瘩瘩的棕红色鹿茸并在里头,旎风光如何说得尽!

 南宫北翊以前也看过他们两人,只是那时靠得不近,所见不过只是二人不知廉姿势,已惹得他心大动。

 今偏生被少年将这天生尤物的书生送到眼皮底下,又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地只在那小里戳来刺去,叫南宫北翊看得鼻血也要下,血管里着的仿佛不是血,却是一股股灼烫的火苗,烫得他浑身燥热,只想翻身跨到谷云起身上,如南宫珏对谷靖书那般尽情在那幽邃眼中大大弄,释放望。谷靖书呆若木。他原想在南宫珏走到边之前从少年怀中挣扎出来。

 哪知少年竟会独出心裁地施展轻功,瞬时落到了上,这时间比他预估的要快了太多,他直至被上就在南宫北翊眼皮子底下给少年快速地了两三下,才浑身颤抖地反应过来“啊”地惊叫一声,羞愧得再也抬不起头,将脸孔埋在被子里直想将自己捂死算了。

 南宫珏却不放过他,一面深深浅浅地在他里翻耕着,一面拍打着他肥厚多股,道:“靖书,你不是有话要跟父亲说?”

 他这样的悠游自在,尽情享受那书生甜美的体,南宫北翊那边被惹得满腔火,到底还模糊记得谷云起身体虚弱,是以虽极尽亲狎亵玩之能,那也紧贴着谷云起已然部沟壑上下摩擦,却只是以中指在那紧窄干涩的小动,并没有蛮横地直闯进去。

 谷靖书臊得只觉脸皮都似乎被奔涌的灼烫血烧穿了,被南宫北翊看着自己受少年弄的事实已无法改变,他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形下,那劝阻南宫北翊不要玩谷云起的话还怎么说得出来,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说服力!南宫珏又道:“你不说,我帮你说了,好不好?”

 这少年真是难得如此体贴,谷靖书埋首枕被间,忙不迭地点头不已,这动作带动上半身前后移动,股里一出一进看得格外分明。南宫珏便向南宫北翊道:“父亲,靖书怕你将谷云起弄死了,所以请你不要干他。”

 南宫北翊忍得辛苦,听着怒瞪谷靖书一眼,哑声道:“干不得他,要我干你便成!”他这话实在大失体统,然而两父子搂着两名男子同而卧,直是全然摈弃了天理伦常,在此景象中道出这种话,似乎荒谬,却又像是事所必然。

 谷靖书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硬着脖颈只是摇头,口中连嚷道:“小珏,小珏!”南宫珏做事出人意料,谷靖书与其说是怕南宫北翊的语,不如说是怕南宫珏竟而一样的毫不在意,真将自己送给南宫北翊亵玩。

 他害怕得紧紧啜住少年茎,双眼里泪水下,又是痛苦,又是不安,还有为着自己无法──或者说不肯为谷云起牺牲自己身体的“自私”产生的愧疚,泣不成声。

 南宫珏双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肢,本来一一退的茎此时停下动作,双眼直直地看向南宫北翊,面容泛着情的红晕,神情却分外的冷冽。

 竹屋内一时只有谷靖书恐惧得啜泣并噎地叫着南宫珏,南宫北翊压抑着情息声,和他茎在谷云起中反复摩擦的声音,虽非语,那声息仍叫人不觉面红耳赤。南宫珏停顿了一下,道:“不准碰靖书。”

 南宫北翊对谷靖书其实真是不感兴趣,方才那话也不过是反讽之意,听得南宫珏当真,他又因着迟迟没曾进入正题,对少年能尽情鞭挞谷靖书的事烦厌之极,冷笑一声,道:“左右不过给人股的,还要学女人三贞九烈不成?”说着终于忍不住将谷云起也往板上一,腾出一只手来令他摆出股高耸的姿势,晃着那足有鸡蛋大的坚硬头便身刺向谷云起的部。谷靖书被他这句话刺得浑身发冷。他当然不是三贞九烈,那股也不是没被别人碰过。

 此时忽被南宫北翊如此说,却不知少年要作何反应。他这样担心忧虑之时,背上一重,被上了谷云起的半截身子。那谷云起这些天只以药汤吊命,膛上肋骨都能一地硌得谷靖书皮发疼。

 谷靖书被他一,才忙地转头瞅了一眼,瞧见的正是南宫北翊一捣向谷云起股的样子,不由大惊失,失声呼道:“谷前辈!”***

 南宫北翊双目赤红,茎怒张,利剑一般地直往谷云起那隐秘紧缩的眼里戳去,其势已是志在必得,谷靖书那一声又能起得什么作用?未料这一回却是少年倏然出手,蓦地一把掰着谷云起肩膀,将他猛从谷靖书背上推起来。

 重新把他推回南宫北翊怀中,如此大幅度移动之下,南宫北翊先对准的部位自然失了准头,那灼烫的茎恰恰入谷云起一双大腿中间,自那微微凹陷的大腿隙中穿过,虽不如后般紧密有力,触着处却也柔软而富有弹,颇为舒适。

 南宫珏自然不是要帮谷云起,他不过是不满谷靖书被谷云起着而已,但这行为动机虽有误差,结果却让谷靖书对他感激涕零,讨好地扭动几下,又忍着羞颤声对南宫北翊道:“老爷,谷前辈身子虚弱,当真受不得的。求您开恩,放过他另去找人泻火…”

 南宫北翊一击不成,下体被谷云起大腿夹着一阵磨蹭,倒是略消了消火,头脑也总算清醒了些。

 听见谷靖书这样央求,他当然知晓那是实话,只是儿子今晚这一些举动着实大违常理,不但竟公然在自己面前展示同那书生媾的姿态,还胆敢出手阻了自己的好事,他就是晓得谷云起真被自己弄便要没命,也实在忿怒不过南宫珏的悖逆伦常、违抗父命的举止,遂怒声喝道:“滚出去!”

 他没有入了谷云起的后,却干脆双手紧握着那双肌紧实的大腿,令它们并得紧紧的,茎在其中一进一出,颇有一些趣味。

 那谷云起双膝半跪地歪倒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双眉深蹙,焦灼不安,仿佛被噩梦纠着一般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眼皮跳得厉害,却就是挣不醒来,痛苦得很。

 谷靖书被南宫北翊那一声吼得浑身一抖,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南宫珏却理也不理,兀自在谷靖书后得噗嗤作响,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更令南宫北翊怒火高涨,只觉少年仿佛向着不能入港的自己示威一般。

 尽管这种感觉极为荒谬,他却着实愤恨得很。偏在干这种事时争吵动手都不适宜,他也舍不得离了那正纾解着自己望的瘦削躯体去教训不听话的少年,索心一横,就着那从背后环抱的姿势,一只手托起谷云起半边股,又将尖般坚硬的头强横地向上去顶那远没有谷靖书知情识趣的小。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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