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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怎样艰难姿势
 但越是回想,他竟越想念那冷眼相对,毫不可爱的谷云起,是以回山庄用过晚餐后,又忍不住回来,亲自来照顾谷云起了。

 谷云起现在的身体自然是任人摆弄,然而无论怎样摆弄,他都毫无反应,别说南宫北翊本来便是情凉薄之人,就是对他颇有情意,怕也受不了他一直死气沉沉的样子。

 叫谷靖书来侍奉他,竟而重又引起自己对谷云起的莫名牵挂,也是南宫北翊始料未及之事,而此时,他环抱着谷云起为他输入内力推宫活血,那空气里不知弥漫着什么令人不安的气息,让他入定中亦不心神漾起来。

 明知道怀中的谷云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病得只余半口气吊着,那心头却止不住地冒出些念头,浑身燥热起来,搂着谷云起也不顾内息的运行,捧起那面孔便凑过嘴咂上去,津津有味地弄起谷云起单薄的瓣来。

 嘴胶合,两人凑得如此之近,南宫北翊便察觉得到谷云起微弱的呼吸,不甚均匀,一下急一下缓,一下一下细地扫着他的上嘴的,热热的,仿佛一场拒还的挣扎,又如泼在他心头火苗上的油脂,令他腾地一下猛烈燃烧起来。

 更热切地将舌头伸进那柔软的瓣中,抵开他咬合着的牙齿,肆意在他口腔内扫。谷云起近来里里外外都浸泡在药水里,口中也是一股略有些苦涩的药味。

 南宫北翊一面抚摸着他瘦得皮包骨头的面颊,一面遍了他口中的每个角落,另一只手也已不再只是抱着他固定身子,却是钻进他松松垮垮的衣衫,在那柔软的小腹上来回摩挲着,自己的下体则已悄然隆起,抵在谷云起紧绷的部。

 ***谷靖书干到最后,利得只瘫在桌面上一阵阵搐,那前头蓄势怒张,却是这些天练的功起了作用,并没有出去,涨红着脸儿也搐几下,那储在囊里的仍一丝丝地化作了内息,汇入那周身循环不止的内力中。

 他美得神魂颠倒,那硕大长的鹿茸已整送入肠中,他后便紧咬着那东西自发地吐着,又将那留着的寸长的部在石凳上杵动摇晃,端的不是如活物一般有趣?

 更加那鹿茸又还有些细茸在里头搔动壁,却让那本就馋嘴的更为贪婪,身体明明已到高,却死死着那物不肯放开。他酡红着双颊眼神离地只管纵情玩乐,哪晓得竹屋里的人在自己散发出的情气息影响下变成了什么样子。

 “嗯…呼…小珏……好大…”他喃喃自语着,仿佛少年便在身后,而内含着的正是少年那骄傲的下巨物。他便全心全意地讨好着它,满脸的渴慕与阿谀谄媚之

 那鹿茸到底又不是真的物,一直坚着绝无软化之意,那令谷靖书快持续的时间格外悠长,长到他恍恍惚惚地简直是从生到死转了几个来回,两眼朦朦胧胧的,除却回味那深入的鹿茸带给自己的阵阵喜悦外,再看不见任何东西。

 夜风拂在滚烫的肌肤上,格外舒适。手指捻动着感的头,带来闪电般的强烈刺。光滑的掌心顺着脊线滑过间,向一颤一颤高翘着的茎…“嗯…小、小珏?”

 谷靖书的两只手还在捏着自己的头,因此下红通通的茎忽然被两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时,他不惊吓了一跳,双膝一弹便要站起来。

 夹在间的那双手臂却立即用力一箍,将他固定在了原处。他这也才察觉到原来是南宫珏来了,自然也就不再反抗,只是满心地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心虚感,缩作一团红着脸不再动弹。

 南宫珏慢条斯理地捋着他的茎,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偏头他耳朵,声音略有些低哑地道:“靖书,想我吗?”

 谷靖书方才用鹿茸股自渎,本已觉那是极度的愉快乐,然此刻被他两臂紧紧抱着,背后靠着他结实的膛,那种温暖恒定的踏实感觉瞬间充斥全身,让他整个人从一团火似的热烈化作了一汪水般地柔顺驯服,便倚在少年怀里,小声道:“想死了。”

 南宫珏右手在他灼热的上反复动,左手却腾出来摸到他股后面,一下便摸着了那鹿茸部,拿着它左右一晃,搡得谷靖书忍不住颤着声儿媚叫起来,低嗓子只道:“小珏,不要…”

 南宫珏哼了一声,手指顺着那鹿茸往他里嵌进半截指头,捉着那鹿茸往外拖出一些,又狠狠往里进去,道:“你哪里想我了?

 白天只想着谷云起,晚上…晚上连等也不等我,便自己一个人玩得这么开心!哼,你只要有东西进去就够了,要我也没什么用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鹿茸捏在手里的,耳听着谷靖书气短声促的一声声呻息,又和着后里汁水淋漓的噗嗤响动,一颗心早已经得不行,两腿间硕的茎也直抵在了谷靖书的背上。

 但他向来忍得,虽是如此,语气里仍冷淡得很,把个谷靖书急得只要赌咒发誓,分辩自己实在是因想他想得太过厉害,他却始终不见,才会这般不知廉地自己拿东西玩

 南宫珏玩了一阵,心头的气本来有九分都是假作来故意逗弄谷靖书,再玩得爽快,那剩下的一分不忿也早烟消云散,拍着他肥圆鼓鼓的大白股要他趴到石桌上去,再自己将两条腿朝边上掰开,好将股间那人无比的后庭花朵主动呈献给少年。

 谷靖书心里也极愿意与他玩乐,但这会儿神志清醒,却又记得南宫北翊就在屋里,不免扭捏推辞了几句。

 那少年玩正炽,哪里管什么老子父亲的,见他扭捏,手臂用力一绞,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便到石桌上,三两下将他衣扒个光,出个白生生红的身段儿,像是冬天的笋子,又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光滑柔腻,香可口。

 南宫珏眼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这无限风光,肆无忌惮地将两手在那肥白滑股和大腿上捏来抓去,并一迭连声地催促谷靖书将两腿打开,好更清晰地欣赏那沟里贪婪地着鹿茸的小

 谷靖书迫不得已,只得照着他的吩咐,双手分别抓着两腿往两边拉开,那石桌是圆的,直径不过半米左右,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尚且不够,又把两腿勉强拉上来,那是更为困难。

 他近来虽开始习武,肢体毕竟不如自幼习武之人的柔软,做不出两腿并成一字大打开的动作。

 最后团身伏在那石桌上‮腿双‬半屈地劈叉着,活似一只冬眠的癞蛤蟆,好在南宫珏并不嫌弃他动作的不标准,只眯着眼儿侧头打量一番,那石桌仿佛是一只高脚的托盘,托盘上盛放着谷靖书腴白柔体,仿佛盛开着一朵雪白莲花。

 那花心里偏杵着一截棕红色鹿茸,随着他紧张的呼吸一时被嘬进里头,一时往外伸出,颤巍巍的格外引人注目。

 南宫珏再是铁石心肠,看了几眼也不住咽了几口唾沫,伸手将那鹿茸往上头掰了掰,另一只手去蘸了些他里头出来的透明汁,往自己茎上抹了几下,随即便提上阵,着那钢一般的茎便直接往里戳进去。

 谷靖书未曾想他会如此做法,上一次含着东西被他进来时,那东西乃是半软不软的,也不算多难,然而这一次那鹿茸本身却也是极为壮长硕,再加上少年茎,戳得谷靖书失声惊叫,那后难得地被只被进了半只头,便被撑得太过,不能进去。

 ***谷靖书那眼,也算得上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的一口利器了,近来修习那《甘谱》,对于下承这类事更是如鱼得水般自在,即使南宫珏再想些新花样出来,他也是基本不会惧怕了,然而这一回,他先贪图那鹿茸的巨大壮,将自己干得死,浑不将之从中取出,哪里料到这竟惹得少年不满,偏生要教训他一顿似的竟要与那鹿茸一同来干他一回。南宫珏向来极其“信赖”他身体的承受力,从不以为他会有受不了的时候。

 此时奋力身一,受到阻碍,却也不以为意,两手将他股再往两边掰了掰,摇动茎再次入。

 那谷靖书趴在石桌上,姿势既别扭,皮又被硌得生疼,再被少年在背后如此大力捅入,那眼疼痛暂且不提,前面那翘的茎却是被得快要被桌面磨破皮了,不哎唷几声,央求道:“小珏,把那东西取出来吧,这样不行的。”

 南宫珏又哼了两声,只管用头顶着那鹿茸好让他里头松和一些,道:“你这儿那么馋,我看只有这样才喂得你。”

 一面说,一面将头在他里头画着圈儿,果真将那紧致的口捣得又有了些空隙,他便抖动趁虚而入,直得底下谷靖书那身子一阵雨打梨花般的颤,哽咽哀鸣起来。

 谷靖书从练那《甘谱》后,对于南宫珏的来渐渐也有些掉以轻心,只因那《甘谱》中功夫对于媾合之事实在是功效妙绝,令他将那后调理得愈来愈叫人销魂蚀骨,怎样的艰难姿势,怪奇手段都能顺利做出,身体感觉到的也只有无比的快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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