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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谷靖书就哆嗦
 南宫琛身子忽地一颤,惊“啊”了一声,猛抬起头,额头却撞在他下巴上,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南宫玮亦是一声痛哼,瞪他一眼道:“做什么?”南宫琛满脸的惊慌,只看了他一眼,便羞得将两道目光东躲西藏。

 这一到处看却是更糟,看清的正是自己不堪,赤身体地坐在大哥那物上的羞模样。他像是刚从一场大梦中清醒过来,吓得惊叫了好几声,双手在南宫玮的膛上一撑,便从他身上起来往后退去。

 那‮腿双‬本来架在椅子扶手上,他一脚着地还没觉着什么,另一只脚才放到地上,顿觉后里钻心剜的一股剧痛袭来,他当即便一个踉跄,‮腿双‬发软,甚至半点缓冲也无地啪一声跌坐到地上,摔了个结实的股墩儿。

 南宫二少爷大概从懂事开始,就没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因为摔痛了股哭鼻子的,然而眼下可由不得他,股那是外头的皮也疼,里头的筋骨也疼,甚至更里头那肠道更是火辣辣热燥燥的疼,疼得他心里头还没想到要哭,泪水就止不住地双双淌下,一声哽咽,再不下心里头的委屈、害怕与难过。

 终于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垮下两只肩膀,张口大哭起来,南宫玮本来对他突然而生的抗拒颇为不满,待看见他这副狼狈相,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弯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抚,道:“傻瓜,哭什么,刚才不是还欢喜得紧么?”南宫琛这回却不是被他随意哄哄就能收住眼泪的。他是真的伤心透了。

 刚才与大哥那般媾的样子现在都还在脑子里清清楚楚地回放着,他越是回想就越是难受,明明是被践踏着尊严地无情玩,自己却不知羞地竟真的被勾起了骨子里的,将最羞,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大哥面前。

 从此之后,自己恐怕是真的没法在大哥面前抬起头来了,连那种事都被做过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叫人颜面无存的折辱吗?偏生南宫玮还笑得那么大声,若不是实在身体疼痛没法动弹,南宫琛直想一头在那书桌上撞死。

 他不理大哥摸着自己头的手,不理自己赤身体歪坐在地上的痴态,只管耸着肩膀大哭。他想到父亲严厉的脸,想到大哥嘲弄的目光,甚至想到小珏冷漠的表情和谷靖书畏畏缩缩的神态──他现在却是与大哥做了这种秽门庭的事,比起那被小珏堂堂皇皇的带回来的谷靖书,不是更下,更可鄙么?

 谷靖书还有小珏一心的回护宠爱,而大哥…他不同着别人一起来嘲笑自己就不错了!南宫玮摸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哭个不休,心中那点笑意也没了,顿觉烦人得很,便在他上踢了一脚,喝道:“还要哭,值什么!你那眼娇贵得很么,拿到外头去卖,怕是十两银子也没人想要!”

 南宫琛心头冰凉,浑身更是簌簌发着抖,屈得脸都青紫了,南宫玮素来只会折腾人,哪会安慰人,这一通骂倒将他骂得闭了嘴,便也没有在意到他心中是如何的想法,系了子站起来。

 又看了看他低垂着的头,略一皱眉,又道:“这些天我和父亲在外面很忙,你好生呆在家里,没什么事别去招惹小珏,知道么?”

 南宫琛没有答话,只是木然地看着自己沾染着许多的大腿,后里的疼一阵强似一阵,他咬牙地忍着,觉得这都是自己活该,也是头一次觉到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了无生趣。

 大哥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对自己好,而自己也无法再强装笑脸地将这生活维持下去了,所以,南宫玮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已经没有听从的必要。南宫玮整着衣襟,本想喝叫他穿好衣服,省的叫外人看见。

 但念头一转,又俯下身攀着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挑逗道:“我去向父亲复命,你好好洗干净你的小眼,爬到上去等我回来,知道么?”说罢,也不待南宫琛回话,已自起身走去门口。

 南宫琛这一回听得清清楚楚,他那自负的语气,笃定的态度,稳健的脚步,仿佛对他的绝对遵照执行毫不怀疑。呵…他确实没必要怀疑,他的二弟以前确实很听他的话,听话到就算差点死在他的手中,也从不向父亲告状。

 那只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游戏罢了,没必要让父亲知道,而且大哥也绝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他愣愣地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隐忍,那是因为他总以为大哥的心里对自己终究还是有感情的。

 然而今天…好奇怪啊,明明这件事…也不会杀了自己…为什么…不能忍受呢?书房门在背后打开,屋外的光线和风一起透进来,南宫琛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

 而南宫玮只是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光照里,南宫琛散下的黑发如云一样铺在他象牙般细腻的脊背上,那优美的蝴蝶骨,凹陷的脊线,清瘦的围,都在房门投下的一方斜光里凝固着。

 他垂首塌肩的姿势看起来萎靡不振,然而那浑圆的股却依然丰润翘,惹人心动。南宫玮眯了眯眼,将那动人的背影藏在眼底,便举步踏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不知道三弟带回来的那个书生,在父亲的手底下过得可还好?***却说谷靖书硬着头皮身出来。

 誓要为小珏的家庭和睦做出牺牲…不,贡献,想要在岳父大人面前挣得一些好颜色,首先当然就是对岳父的命令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他见着南宫北翊一张黑沉沉的脸,紧张得浑身肌都绷紧了,竟忘记了自己后里还着半串珍珠,前头也着小珏的一头发,这一举步走动,后头还留在外头的半串珍珠立时琤琤的响动起来,前面也还硬着,便尴尬得整个人都要臊红了。

 只是岳父那大步跨出,他等闲走路也要小跑着才赶得上,此时既要讨好岳父,岂能令得岳父在外等候,自己先取了那些东西出来?说不得只好咬着牙夹紧了珍珠弓身小步追了上去。南宫北翊那一下转身,也是忘记了自己刚进屋看到的情景,待走出两步,听见谷靖书极不规律的呼吸声,走动间又夹着些珍珠跳动的声音,不由顿了顿,记起那回事来,但他眼角一瞟,只见谷靖书面红耳赤,俯首帖耳地已站在自己身后,俊美的面孔上细汗粒粒,神情却恭顺严谨的,除却那杂乱的呼吸,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他念头一转,心中冷笑,干脆也不说什么,脚下步子不停,直接走出了南宫珏的房间。谷靖书觉得难受极了,他一经走动,那珍珠响声倒还在其次,更难堪的却是那些大珍珠随着自己走路牵动的大腿肌肌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去,偏生那肠道里头的那些珍珠也格外不听话,竟像是十多个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一般你挤我的滑来动去,一时两颗珍珠挤在了同一处,一时数颗珍珠左扭右歪的按摩着肠壁,将他弄得汗出如浆,却是莫可奈何,只能弓着身子匆匆跟在南宫北翊身后,只盼早点到那受训的地方才好受一些。

 他也未尝没想过偷偷伸手进子里将那两样东西都取出来,然而悄悄地左右一看,小珏那院子虽然冷清,这外面的庭院里却总是冷不丁这里那里站着一个仆人,始终不敢动手。

 何况若是叫南宫北翊发现自己在后面做这等不体面的事,那估计别说好的面色,不当场将自己打折了腿就不错了。

 因此他一路上半含着那串珍珠,心里满是痛苦,身体却快要被从后里传来的阵阵快冲击得瘫软了,两只脚就仿佛踩着云端似的跌跌撞撞,连后里慢慢溢出来的也无暇顾及到。

 更糟糕的是前面那物本来还因为疼痛有些软化,现在却是被后面逗弄得连道里着的头发也觉热辣辣的利起来,竟越发放肆地高翘起来,南宫北翊将他带进了一座大屋,喝退了仆人,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自然不必招呼谷靖书坐,冷冷地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虽然两腿打颤,浑身冒汗,情的气息掩也掩不住的向外散发着,面孔却依然竭力保持着恭顺的样子,并不曾有任何失礼之举,不免也有些暗暗称奇。

 方才这一阵疾走,他已然确定谷靖书确实不会武功,然而这个青年的耐与毅力却是极佳,看他在小珏房中的情态,分明已是媚入骨,兼有那串珍珠在后头,竟能忍到现在还不曾崩溃,着实叫人惊讶。

 但他奇怪的想法也是一闪而过,旋即想到这书生并非寻常人可比,眉峰就一蹙,挑着一边眉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谷靖书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方才定下动不已的心神,气短心虚地道:“小可…

 小可谷靖书,家住安城外青峰山下谷家村,家中已没什么亲人,所以出来想讨个生活,没想到遇上小珏…”“那么巧,偏就叫你遇上了他。”

 南宫北翊冷笑一声,谷靖书就不由一个哆嗦,不晓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北翊自然不用向他解释,又严厉地追问道:“你在何处遇上小珏,他为何与你成了那事,你与小珏到我南宫家来,又有什么目的?”

 谷靖书老老实实地答道:“我在牯牛岭树林子里遇上小珏的,他…狼星魁抢了我的包裹,小珏…小珏刚巧赶到,就杀了他…”他言辞多少有些闪烁,南宫北翊一见疑心大起,立即喝问道:“狼星魁为何抢你的包裹,里头有些什么?”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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