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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心中却空蕩蕩
 他身体一阵阵地发烫,面色也变个不停,一时羞红,一时苍白,他甚至不自觉地偷偷去看南宫玮的反应,南宫玮眉峰蹙得很紧,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将他吃掉。

 他不但没有觉得恐惧,反而激动得有些发抖,竟是期待着大哥可能对自己的凌辱行为。他神思恍惚地压抑着这种可怕的渴望,心底里忽然憎恨起那谷靖书来。

 若非他的放肆,怎么会令大哥突发奇想地想到这样新奇的欺侮他的法子,更可恨的却是他令自己…令自己竟在大哥如此过分的凌侮下,不但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甚至还有些想要合他的荒唐念头。

 他早忘记南宫玮是为什么而迫自己的了,自然没有回答。他扭动身躯挣扎,然而部与南宫玮的下体接触得如此紧密,里连那物皮肤的触感都清晰而明了。

 他越是动弹就越是感到那物强硬得几乎陷进自己股的软里。体上的摩擦使得他内心那种妄想愈加疯狂,挣扎的动作便变得像是反将自己后往南宫玮头送去一般,带上了一丝靡的味道。南宫玮察觉到他这种变化,亦不由一怔,眉宇间陡然升腾起一道阴郁的戾气,蓦地俯身住他的膛,腾出左手来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股上“啪”一声脆响中喝道:“做什么,骨头!”

 这一下打得毫不留情,南宫琛半边股登时浮出五道血红指痕,忍不住哭叫一声:“大哥!”自己却倒是有些清醒了。

 意识到自己方才想法动作的不知廉,羞得全身通红了,急急将手撑在桌面便要退后。只是他要离开,南宫玮却不想放他,左手重又按在他肩膀上,冷笑一声,道:“得这个样子,那么想被男人干,我便成全了你。”说罢也不待南宫琛反应过来,提探路,头在那紧缩着的后略一试探,也不用手指去拓拓道路,也不以汁水润润那干涩谷道,就着腹中心头那股恶狠狠的火用力一戳,底下南宫琛登时一声惨叫,两眼里含了多时的泪水终于忍耐不住,双双自眼角滑落下来,只觉后被那壮硕的得撕裂般地疼痛,实在抵受不住,只得拼命摇头哀求:“大哥,不要!不要!”

 他一面哀哭着,一面抬手抓住了南宫玮的手腕无力地轻轻摇撼着,红润的面颊变得没了血,真是被他给吓坏了。

 其实这一下并未进去,他那里到底未经人事,紧致无比,南宫玮没有以手扶着,头不得其门而入,只将他戳得入了半寸,便顺着沟一滑,顶到他囊处去了。

 南宫琛却哪里知道,只道后面的疼痛货真价实,并不晓得若真被他那么进去,所受的苦绝不止这么一点,所以他求着南宫玮不要,却让南宫玮心中怒火更盛,森森地道:“你不要我,却想要哪个野男人?”

 南宫琛完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好在后面疼痛缓了一些,他多少也能思考了,茫然地道:“什么…什么野男人?”

 “哼!二弟近来厉害得紧,在我面前手亦能痴想得面若桃花,方才又一副扭模样,却是在想着谁?”

 南宫玮说着便又要顶入,南宫琛茫然中忽然寻得那一丝微妙的讯息,都已经被他这般作践过,先前闭口不言的话这时便不由地口而出:“我…我在想着你…啊!”他这句话到底还是迟了,南宫玮提,毫不怜惜他那后初次承受爱的娇可怜,竟活活往里头进了大半个硕大头,将个南宫琛撑得浑身颤,差点一口气没能缓过来,整个人已是半昏。

 “想着我?那便更得好好享受我的恩爱才是。腿打开!”南宫玮却不信他的话,只是因那里面紧涩难入,实难辗转,不得已而停下,却对他的毫不奉承格外不满。

 可怜南宫琛脑中只有谷靖书自己玩后面的景象,却不晓得被那物进去竟是这般的涩痛楚,仿佛整个身子都被从那脆弱的地方被那杆硕钝器劈开一般,早已是手脚无力,动一下都嫌痛苦,还如何能再听从他的命令。

 ***他没法动弹,南宫玮更是火大,左手猛往下一捞,抓住他右腿,亦照着那左腿的样子大力按下去,令他下半截便只剩个股半挨在桌沿上,肥厚间的那条沟壑可是彻彻底底地被暴了出来。

 那半含着硕大头的后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口处细小的褶皱被大大撑开,一丝丝地往里紧收着,正如‮花菊‬含苞,红。

 南宫玮看了一眼,只觉下体立时又一股巨大冲动,使得那物再一次变得壮。他这样进去,自然清楚二弟的后还青涩得很,并没有被玩过,本来有一些要温柔的意思。

 这一看却是干柴着了火,只觉除却将下体狠命入身下那紧致口,在那温暖内壁中大肆捣弄外,便再无办法消停,那温柔的意思便也一下就被冲得没了。

 他左右按着二弟的两腿,在他体内左右摇动着头,找着个适宜的角度,已是迫不及待地再一送“噗嗤”一声便令头连带寸许的茎身都没入二弟的肠道。

 南宫琛自然又是痛得发抖,也才醒悟过来自己这才真正尝到那种滋味,后里那巨如同凶恶怪龙,狠狠地撕咬着他的内壁奋勇直前。

 他凄惶地哀鸣着,扭动肢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痛楚,只觉大哥这一次前所未有地可怕,真正是要将自己撕碎了下肚里似的凶狠。

 只是他一时也想不出反抗的法子…或者说并没有想着反抗,却只噎噎,口齿不清地哀求道:“大哥…不要…轻一点…”

 南宫玮正是开疆拓土的重要时刻,哪里顾得上他的乞求,只将出少许,便着力往里进,浅,不多时便将得直没至

 那肿物什被南宫琛体内柔韧紧小的肠壁一层紧似一层地团团围裹,用的力气小了甚而拔不动,着实给附得舒服之极。他也伏在二弟身上,微微了口气,很是足地瞧着南宫琛半昏半醒,面色红的脸孔,轻叹似的道:“二弟…”

 南宫琛是痛晕了又痛醒的,就连说话求恳的力气也没有了,一递一声地只是急促的息与泣,就是泣的声儿也微弱得很。他听见大哥喊自己的声音,却实在没法回应,只将泪了的眼睛勉强睁开一线,害怕地瞄着他,生怕又惹得他不高兴了。

 南宫玮尽情地享受了他后紧裹的一阵啜,双手总算肯松开按着他‮腿双‬的劲儿,将他两条腿分别架在自己髋上,紧跟着又将手穿过他肩背,把他半抱了起来。

 嘴很是缱绻地蹭着他耳朵面颊,又道:“二弟,放松些,大哥便轻轻地弄你。”南宫琛初识滋味,后面被他撑得又又痛,早已超出那儿平能承受的极限,却如何知道怎么去放松,又是摇头。

 南宫玮脾本来不好,见着他就更是暴,此时难得好声好气地哄他,他倒不知好歹地摇着头,那怒意一生,已勾动一股残暴的凶念,便冷笑道:“我倒是小觑你了,原来你是更喜爱力气大些的,那才叫你觉着么!”说罢猛往他身上一

 也不管他无力地挂在自己上的两腿,也不理他仓皇地攀上自己肩膀示好的双手,只管了那强横巨物,在他脆弱的壁里来回冲撞戳刺,那放肆掠夺,恣意摧残的快却是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幅度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每顶得一次,便红着眼厉声喝问:“?”

 南宫琛被他顶得气血翻涌,喉头堵噎,下体的疼痛一开始还只是后那一块,这时却直戳到腹中来了,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凶器就好似下一刻便要刺穿他的肚腹,又或是穿透他的肠胃直入喉咙一般。

 整个身体都痛得哆嗦不已,南宫玮却兴奋得很,瞧见二弟难受得嘶声哭叫,通红的面孔上沾满泪水,鬓发散的躺在桌面上直要打滚,却又不敢丝毫忤逆自己的瑟缩模样,他体内的那股火竟愈燃愈烈,动得愈加频繁,竟真想将身下这瘦削的身躯搡裂碎,全融进自己的血中来。

 南宫琛脑海里的想,全数被他捅得粉碎,体内每一次被戳进拔出,都让他觉得在受着地狱的酷刑,大哥的那物就好像一把可怕的锯子,而他便好像月宫里的那棵桂花树,被那把锯子锯开又合拢,合拢又锯开,永远都找不到结束刑罚的办法。

 他甚至想起从前被大哥玩欺凌的情形,被股,被卸关节,被咬过,被踢过,被滴过蜡油在膛上,也被贴过浸水的白纸在口鼻上…

 那些也很痛苦,然而却没有哪一种痛苦能比得过现在这样…这种活生生地被他剖开两半的痛楚…南宫玮凌辱了他将近小半个时辰,终于在他身上,死死抵进他最里面,关大开地一如注。

 南宫琛瘫软地躺在桌上,脸偏在一边,颊畔挨着几支从倒下的笔架上跌落的鼠须,他蒙的眼中还依稀看得见早晨翻看的书,移了几寸的砚台,心中却空的,好像什么也装不进去,什么也想不起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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