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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二点点头的算是答应了,二依然是弯着原式不变,只把二只脚尖轻点,人便立时跳了起来。

 忽高忽低,像高空飞行一样,从她那肥涨的出的酒泉,随着高低左右,银龙似的全落进王老爷嘴里去。

 王老爷伸长了脖子,仰面朝天,那喉咙骨便一下一落咕噜的猛,一张猴儿嘴这时也合不拢了。

 直把在旁边看的三,和那二个婢,笑得都直不起来了,其实二是家学渊源,练得一身好俊的功夫。

 不过女儿家到底不直卖弄,如今是一显身手,便把这位王老爷乐昏了头啦。王老爷这回可饮了个够,酒也发作起来了,他猛的向前一扑,将她一按,猴儿嘴往她的上一贴,的。

 二被他眼儿一酸,乖乖!连都撒出来了,他猛觉得一股又又狊热,直冲进喉咙里去,连吐都来不及,便呛得咳嗽连声,不久,抚着口才过气来,一口咬住那粒儿,骂道:“货,你敢捣我的鬼。”

 二浑身一跪,叫着说:“老爷子,这是你出来的呀!”王老爷说:“妇,还敢骂人!”说着又轻轻咬了几下。

 二急得扭,央求他说:“老爷子我不敢了。”王老爷这才将她放开,还恨恨的说:“你替我整治一下,嗯!这阵子酒气一攻,死我了。”二撇着小嘴,便走到化妆台那边去了。

 回来时手里已拿了一软绵绵的子。王老爷一看便喜爱得笑起来,抱着她说:“快呀!我都急死了。”倒满了大碗酒,二把它往里一掉,咕噜咕噜的冒泡泡。

 这时,三悄悄转到屏风后面,从那只大衣橱里把柏雄拉出来,暗地叫他不要声张,让他坐在椅上,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柏雄一面在她身上捏着,一面往屏风那面瞧去,那儿把酒全部光了,变得又长又大、又涨又硬,跟伟丈夫一样,四周突起很多颗粒,中间却有个球形的袋,二用力一捏,便有酒从里出来。

 王老爷已经急得搔,瞪了她一眼,二冲着他笑嘻嘻的说:“老爷子,你急什么,反正今晚有你乐的。”她把三带子向身上系好,便像个假男人,她儿一,只见那话儿抖呀抖的,连她部的双峰都颤动了。

 柏雄看着就差点便要笑出来了,三急忙堵住他的嘴,捏了一把,柏雄这才收敛起精神。这位王老爷呀,己经扶着棹沿撅了老半天,是等候二的动作了,谁佑她懒洋洋的,像浑身了节,不带劲啦!

 王老爷只好愈撅愈高,眼儿朝了天,一转一转往里套。二也真够捉狭,把他一推,恨恨吐了一口浓痰,这一次,轮到三差点笑出声来。

 二站在他后面远远的,着那假货向前一扑,通通二声,便听到王老爷大叫:“二尽了没?有唉!你用劲呀!”二真是没好气的,只得一咬牙,挫身,用力着那假玩意儿。

 柏雄奇怪这王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放着前面的事不干,叫二通他的后路,便悄悄地问三。她轻啐了一口,低声说:“人妖!”嗨!这都是个新名词,难怪他不懂。她说:“我们也这样玩玩。”

 柏雄说:“什么?你也要我走后门。”三没做声,紧抓着他的具套了几套,又掏了些水抹在头上,便一股坐在他怀里,户紧抵具,柏雄这才明白,将她儿一抱,一丝丝的进去。

 那个二也着实肯卖力,次次都带出声音来,跟王老爷的牛叫声一凑和,那不是令心失魂,而是叫人恶心到极了,二发着笑说:“老爷子,我要卖力了。”说着,便向屏风后面招手了。

 三一见,便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握住他的具说:“宝贝,跟我来!”柏雄莫明奇妙的正想问,却被二个婢女一推,三悄声说:“不要问,拿出你那狠、辣的硬功夫就得了。”他一听,只得硬着具往里闯。

 三轻轻在二背上一拍,一比手势,二故意慢下来,左右一挑,突然向后一,通一声,王老爷口喊了声:“哎哟!”接着又喊了一声。

 原来二用力拔出,柏雄被她们一推,这样一个是拔出来,一个是送进去,王老爷被那二种暴力撞击,那还不叫起来?柏雄一,长驱直入羊肠鸟道,寻幽探胜了,正是:“老爷不记忘国恨,击棹高唱后庭曲。”

 他这一用上劲,王老爷更觉得万分痛快了,频频叫着:“二,用劲,你今儿使的是什么法,得我这样痛快?比真的家伙还要好,哎呀!怎的茸茸的,刺到我酸的地方了。”

 渐渐地他觉得有点不对了,很显然这是一活的,当即暴跳如雷:“二,你这货,那里弄来的野家伙害我?”他一面说一面想回头。

 二连忙对他说:“老爷子,你火什么呀?是我替你弄来的。如果不是他看在我们份上,你亮着灯笼也寻不到。再说,人家年青英俊,本钱雄厚,那儿没人抢着要。”王老爷心里一想:对呀!

 就凭人家短短十来分钟真实功夫,已弄得自己难舍难离了,但问题是今后怎样安抚人家?如果被他传了出去,我王老爷这张脸不知放在那儿好了。

 二看他忽忧忽喜,便吻吻他说:“老爷子,你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把他认作干儿子,这样,他便明正言顺留在家里伺候你了。”

 王老爷一听,这办法真是最好没有了,但还怕人家不愿意。如今他已经对人家笑了,作势把眼儿一的。三一看,真恶心!

 但她还是忍着走上去对他说:“老爷子,人家也喜爱你呀!”她一使眼,那二个站在柏雄后的婢女用力一推,那坚硬如铁的具又入个全了。***

 秋天来了,然而在南方依旧没有一些儿凉意,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像一把火伞的煎着人们,挥汗成雨,但是这杭州城里的人,今天却特别的拥挤,虽然是满头大汗。

 而每个人都好像怀着一颗兴奋的心,争相奔走,传说纷纷。两个小人物在街上互相打着招呼,一个指着老头子手上的东西说:“你这份礼是送给谁?”

 李老儿啊,笑的说:“这你也用得着问,真是子放,多此一举了,如今这杭州城里,那一个不晓得王老爷添了一位大少爷,年纪又轻,人又漂亮,只可惜我的女儿上个月嫁了人,否则这都是一个好机会。”

 他停了停,又说:“张四,你的大妹子还没嫁人吧?”张四一听,李老儿提起的大妹子,便恨恨的说:“李老儿,也是我张四没这份福气,前些日子那表子跟人跑了,现在我还到处派人寻她呢。”

 李老儿摇头叹息着说:“可惜偌大一桩喜事,却被那野小子抢跑。张四,你也去备一份礼,咱们一同往王老爷家送,保管你也有一份好处。”

 当下张四也备了份礼,二人同去王府祝贺。人人都有着一种劣,那一个不想攀龙附凤,厌贫重富?远远的,这王府大宅院,已经是里里外外张灯结彩,花团锦簇。

 大门外并排儿两旁站的管家,新衣鲜服,着客人们,只管拉大了嗓门狂吼:“请!”或者是“某老爷!”真是一呼百诺,一个传一个的好不热闹。

 还有好些贺客把太太女儿都带来了,因为他们都存着一种心理,让人看看自己的女眷,万一这位新少爷看中了。

 便可以高攀这门亲事,可以一步登天。就算这位新少看不上,但还有个王老爷,总比嫁个穷措大强得多了,这时,王府里全挤满了人了,一个个引颈观望,尤其是那些娘儿,恨不得自己躺在这位新少爷怀里。

 一阵柔扬悦耳的乐声,从后堂走出一队美人儿来,花枝招展的拥着柏雄往前厅走来,阵阵莺声燕语,翠袖添香,恰如万绿丛中一点红。

 他穿着一件黑锦缎长袍,青色坎肩,稍微卷起一点袖口出里面的白衬衣,愈显得那样英俊潇洒,温文尔雅,让二和三左右伴着。

 正厅上高高挂着王家历代祖先画像,那王老爷端端正正坐在下面,柏雄才一到大门,司仪的便猛叫起来了:“少爷回家了!”

 二从里袖摸出一把描金折扇,在柏雄头上轻轻打了两下,笑嘻嘻的说:“乖乖,好儿子,你怎么现在才回家!”便向里面说道:“老爷子,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

 她将柏雄一推扇子往他手里一,柏雄接过双手举在头上,走前几步朝王老爷面前一跪,口里说道:“不孝儿柏雄,回家给父亲磕头请安。”说着,便一连磕了三个头。

 哈哈!这位王老爷装得真像,立时把脸孔一沉,拿起扇子在他头上重重打了三记,说道:“为父那样对你不好?吃喝玩乐随心所,以后外出还敢不归吗?”柏雄低低说着:“不敢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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