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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中档装修
 男人的眼我是第一次,但是女人的眼我的不算少,业务熟练,算是老手,给眼开苞儿这种幸事,甭管真处儿假处儿,也干过不少。

 只是确实没戳过这么紧的,更要命的是我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怕惊动了小寡妇,她虽然守寡。

 但是啪啪啪应该能听得明白,要不小娈童怎么来的。这可要了命了,我真是进退维谷了,深陷夹,快真的没多少,还弄的一脑门子汗,想拔出来把,又舍不得,好不容易进去的,想动一动吧,夹的太紧,根本产生不了位移,没有位移就没有摩擦,没有摩擦就没有快

 而且吧,小娈童还没有子可以摸,连手感都没有。当真是食之无,弃之可惜,简直是自作自受。小娈童也扭过头用手把假发的留海儿拨开,诧异的看着我,我俩就这么干瞪眼。

 更可笑的还是我在瞪眼的同时还得一边说:“这数理化啊,没那么难,一个字,做题,就是多做习题,无他,唯手尔。”

 还是算了吧,我一咬牙拔出了巴,又进小娈童嘴里,开始给他科普上高中的除了学习以外的该注意的地方:“别早恋啊,不是早恋好不好,对不对的问题,那其实不是恋爱,那仅仅是荷尔蒙作怪…”

 好吧,以后等我带着小娈童跟张美丽学习的时候再来个男女混合双打吧,看看小娈童是不是纯小受,还是可攻可受,要是后者就好了,我跟别的男人玩3P就算是最好的朋友。

 也不免有点尴尬,要是随身带着小娈童去P谁,那我应该能完全放松,乐在其中。因为怕小寡妇发现,我只是让小娈童干净了巴,就收了入套,嘴里说着:“要努力学习啊,你妈妈那么辛苦是不是”就走出了房间。

 我的首次断背山只用了不到一烟就爬完了,照实短了点儿,可怜我的巴在裆里硬硬的叹息。我叼着烟股满客厅的找烟灰缸,没找着,心想这儿还真是男人地啊,就去了卫生间,想着把烟头用水冲灭扔到卫生桶里。

 进去以后,发现真干净啊,五金和陶瓷都锃光瓦亮,墙上瓷砖跟刚好一样,关键那种瓷砖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款式。我不由的想起关于寡妇的那则著名的典故,就是每天晚上往地上撒铜钱,然后在一枚一枚拾起来。

 到最后铜钱薄如纸。没找到卫生桶,这洁癖也麻烦的,也不怕马桶堵了,我冲灭了烟头,捏着在客厅竟然也没找到垃圾桶,这就有点过分了,我也不好意思随手丢,见客厅连着阳台,就准备到阳台上从窗户扔出来,开窗扔了烟头,我在阳台上的晾衣架上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我早过了看见女人内衣就大惊小怪激动不已的年龄,就是发现挂几条丁字,我只会稍微吃点惊,只会觉得小寡妇闷而已。

 毕竟女人的生活作风跟内衣的感程度不见得有必然联系,而且女人一般也不穿丁字,别被电影骗了,那玩意女人也不觉得舒服,特别是中国女人,纯棉汗不勒眼才是首选。

 是阳台的晾衣绳上挂了三条一搾宽如果完全展开应该很长的布条,我不明白是干什么用的,纯棉的,应该是经常洗,手感软糯。

 衣服配饰?不像。医疗绷带?不像。现在谁还买不起纱布了,异族头?不像,明显的汉族人啊。

 就算是头没听说过白色的啊。孝布?太窄太长了啊。难道是裹脚布?不可能啊,我没看过小寡妇的光脚,但是可是见过她穿鞋,正常啊,大概也就三七码左右吧。

 晕,不会是传说中的裹吧?有这么戏剧化的事儿吗?我赶紧搜视了一下晾衣绳,倒是看见几条内,娘俩都有,小寡妇的款式很普通。没一条罩!一条都没有!

 夏天啊,不可能只换内不换罩的。那么洁癖,根本不可能。一定是裹用的布!我咽了下口水,脑子里马上脑补了小寡妇每天早上起来自己艰难给自己硕大无朋的布条的情景。

 应该有多大才能用得上这种东西?我最大摸过E罩杯的,子下面能夹两火腿肠,沟夹着我的巴都不出头。

 是以前过一个女城管,还是个小领导,就了一次,因为她吨位实在有点大,一股差点坐死我。

 小寡妇算瘦的了,目测最多一百斤出头的样子,根据亚洲人的基因,应该没多大啊,用得着用这种东西吗?

 她那个穿衣风格,宽松,覆盖率大,用得着这个吗?难道我想多了?这不是布?有其它特殊的用途?难道小寡妇是个平前就顶俩红枣,夏天就俩创可贴就完事,用不着穿罩?

 还是?***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那三疑似裹带的布条出神,脑子里闪过各种或怪异或旎或销魂的场景,我当时没有办法照镜子,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是什么?

 是像一个发现准备发现真相的侦探,还是像一个满脸狼,突然听见“咣当”一声脆响,赶紧扭头一看。

 只见小寡妇赵筱菊站在客厅里正一脸复杂表情的看着我,她脚下一碗西红柿捞面连面带碗洒了一地。这就尴尬了,我本能的想跑过去帮她收拾,忽然转念一想。

 为了避免她不好意思,我还是先行离开最好,我赶紧说:“哎呀,赵姐,没事吧,烫着你没?”

 只动嘴脚却不动地方儿。赵筱菊脸一下变的通红,说:“真不好意思,我没小心,让你见笑了。”

 然后赶紧蹲下去收拾,还是背着我蹲下去的。我忙说:“那赵姐,我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你小心点别伤着手。”

 赵筱菊也没客气挽留我,只是一个劲儿的说:“真不意思…真不好意思…那个…也没让你吃上…”声音都快失控了,带着哭腔。

 我赶紧开门出去,手握着门把手的时候本来想着说句:“姐,你别太委屈自己了。”之类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这个时候还是装傻或者保持沉默为好吧。

 关了门,我刚想点烟缓和一下情绪,谁知道对门儿突然打开门探出了一张脸,兮兮对我笑,还朝我招着手。是绿蔷薇这娘们儿,我都忘了她跟小寡妇住对门是邻居。

 她给我打手势让我凑到她跟前儿,兮兮小声问我:“怎么样,占着便宜没?没挨着边儿吧?”

 我刚才没听见她开门的锁声,而且我一出门她就出现,感情这娘们是在这儿专门等着我啊,我生气的说:你他妈的监视我?

 绿蔷薇没接话朝小寡妇家门看一眼,伸手将我拉进她家门,把门轻轻关好小声对我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监视你啊,刚才我给菊子打电话问小海学籍办好了没,你上午干嘛去了。

 人家娘俩在一中门口等你一上午,耍大牌啊?我这不是关心嘛。菊子告诉我你把他们送回来的。我就想知道你在她家里能呆多久。”说着还指了指她家客厅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呵呵,不到半小时。”

 然后又伸手掂起我的衬衫,两只手指着料子,不无醋意的接着说:“名牌啊,捯饬的人模狗样的,比见我的时候帅多了,怎么,又惦记上俏寡妇了?”

 突然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丢开衬衫朝我尚未消退还依然隆起裆部攥了一把,低声惊呼:“哟,都这样了?”

 夏末,天气还是很热,因为在家,绿蔷薇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披散着头发,只是还是画着浓妆,应该没有戴罩,前凸俩头。我也没客气,伸手揪着一颗头就拧:“怎么?有意见?吃醋了?”

 绿蔷薇没想到我出手就是重手,哎呦一声,就去掰我的手:“别闹,闺女在家呢。”说完拿下巴给我指了一个房间:“我看着她学习呢。”

 我才不管呢,她家闺女我又不是没过,把烟叼在嘴上,腾出另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只头,两手用力揪捏着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低声说:“你说想当我的丈母娘的,可别待我媳妇儿啊,女子无才便是德,成绩好不好的没关系,我养你们娘俩啊。”

 “别闹,撒手,孩子在家…”绿蔷薇用口型的求我,却被我捏头捏出了一声呻,这时,刚才绿蔷薇指的那间卧室的门响了,我本能的放手,绿蔷薇也赶快的后退两步和我拉开距离,还下意识。伴随着踢踢踏踏拖鞋声,她闺女也就是小丫头薇薇出现在客厅。

 跟她妈一样的打扮,也是穿着一件盖着股的大T恤,脚上夹着一双厚底人字拖。看见我先是惊了一下,然后脸一下红了,期期艾艾的给我打了声招呼:“叔叔,你来了。”

 然后指了指应该是厨房的门说:“叔叔…你吃雪糕吗?”绿蔷薇扭头就劈头盖脸的训斥:“就知道吃,懒驴上套屎多,有点动静就能把你勾出来,能不能专心点儿,赶紧给我进屋学习去。”薇薇一脸的悲愤和无奈。

 我赶紧笑着说:“别呀,吃雪糕至于嘛,这么热的天儿,有冰镇饮料吗?去给叔叔拿一瓶来。”

 薇薇嘟着嘴去了厨房,我一股坐在沙发上环视了一下绿蔷薇家,两室一厅,中档装修,谈不上什么品位,还算整洁。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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