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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张班长点头说,当然是真的,阿豪回台北路上有特别待,只准我们晚上回来睡觉,白天不招待我们,说完三人一起呵呵笑,我看到妈点点头说是ㄚ,晚上回来陪我睡觉就好了,真是有够的,我心想。

 黄班长说,伯母,既然我们白天不在,我们有个要求,希望你做到,妈说,要求什么?黄班长说,第一,今天要穿感的衣服,第二,阿豪今天不管要去哪里你都要陪他去,做得到吗?

 只见妈低头想着一下,然后抬起头问道,多感?这时黄班长接不上话,因为他也说不出来,张班长说,伯母,要比昨天那件旗袍还感的衣服就对了。

 妈点点头说,我应该有一两件短裙,此时黄班长说,配上低的上衣,就应该可以,妈说,有ㄚ,我有几件低的洋装。

 此时张班长请妈进去房间换穿衣服,妈与他们两人进一起走进了房间,我也立即委随在后,并躲在房门外偷看,妈面对着衣柜,他们两个则挡在她身后,这样妈就看不到我了。

 只见妈把运动装一,两颗大立刻晃了几晃,张班长情不自的伸手握住妈的左,黄班长则在旁嘿嘿笑。

 妈脸色红红的低头掉了运动短,浓密的三角黑地带也吸引了大家的眼光,妈打开衣柜,拿出了一件黑色短裙,两腿一伸就穿上了。

 那件裙子大约在膝上十五公分,是一件中年妇女常用的社短裙,黄班长眼睛瞄向了我,我摇了摇头,黄班长说,伯母,这件不好,于是妈就把短裙给了。

 又找出了一件白色的短裙,这件大概是膝上20公分,妈穿上后,转了一圈给两个人看,问说可以吗?

 黄班长说,你坐下来看看,妈就在边坐了下去,只见短裙缩了进去,妈的雪白大腿大部份,有够感。

 但我还是不满意,又摇了摇头,黄班长看了,就说不行,不够感,妈出声抗议到,拜托,穿这件出门已经很恐怖了,还不够感吗?张班长说,伯母,你忘了你说过的吗?妈一听,马上噤声说好,乖乖的又下了白裙。

 只见妈妈全着背对两位班长翻找衣物,张班长看得眼睛转都不转,两手不断的摸着妈浑厚的部。

 此时黄班长望着我,我用嘴形与手势向他比了一下,她有一件连…身的…黄班长看了点头说道,伯母,你有没有整件的连身衣服。

 妈停了一下说,我有一件无袖的连身洋装,于是打开另一个柜子,拿出挂在三角架子上的连身洋装,那是一件在高级服饰店买的洋装。

 透明的浅灰底,下半身附有一件衬里,上半身有附有一件你批肩遮住部,无袖,圆领低,背后则开到上部位,把大半个背都了出来。

 长度及膝,衣质薄软,当兵前妈妈曾穿着这件衣服参加一些婚庆宴会,许多男人都会想尽办法从正面领口下的地方看妈的部。

 因为穿这件衣服时无法穿戴罩,否则背部会有一条带子不能看,因此动作都要很小心,你批肩也只能在不动时挡住前后缺口,作用不大。

 妈把洋装套了上去,马上从一个全女变成贵妇,此时她把批肩套上,轻轻的转了一圈给两个班长看说道,怎么样,这件衣服不错吧!

 黄班长看看我,我比了个把批肩拿掉的手势,黄班长会意的笑了笑,向妈说道,伯母,这件衣服不错,但是把批肩拿掉会更感,妈一听大惊,直说不行,少了批肩的洋装,部会完全透明。

 此时我点点头,指着地上妈的内摇摇头,黄班长说,那好吧,批肩与内给你二选一,只能选一件穿,妈考虑了一下说,那我当然选批肩穿,我一听不错,就是这样子了。

 立即点头,黄班长马上告诉妈妈说,伯母,可以了,就这样穿,不可以再偷加任何衣物,包括内衣,如果我们得知你骗我们,那你与管理员,包括我们的事情,通通会告诉阿豪还有他爸爸。

 妈紧张的说道,黄班长你放心啦,我会遵守约定的,黄班长说,那好,伯母,早餐我也不吃了。

 我跟张班长要去三温暖了,晚上再回来陪你这个可爱的妈妈,妈妈也说,你们高兴的去玩,晚上我在家等你们,只是阿豪也在,怕会穿梆。

 张班长说,安啦,伯母,再把他灌醉不就得了,说完后三个一起哈哈笑,我又赶快走到餐桌旁装睡去了,等到妈妈送他们出门后,我才假装睡醒。

 妈妈很紧张的走到我旁边坐下,问我睡得如何,我说睡得很舒服,并假装大吃一惊的问妈妈说,妈你怎么穿这件衣服。

 只见妈妈娇羞的说,妈妈好久没穿过这件衣服,今天想穿穿看,我眼睛直接瞪着妈妈的部说,妈,你穿这样很感,妈妈脸色全红的说,傻孩子,我又没有出什么东西,哪有感?

 出门时我还有一件批肩,在家里就不需要啦,比我那些韵律装好多了,这件衣服是连身的,比穿裙子有安全感,于是我也假装同意的点点头说,好好,妈妈说好就好。

 妈妈听了也似笑非笑的笑了下,就站起身来说要做早餐给我吃,我心里真高兴,心想今天绝对是伟大的一天。

 吃早餐时妈告诉我两位班长已经出去了,晚上才回来,我把握机会跟妈说,妈,今天我想去以前常去的红人PUB跳舞,太久没去了。

 好想念我当兵以前常跟朋友在那边聚会跳舞的情景,妈停了一下后说,我跟你去,我假装吃惊的说道,拜托,去那边跳舞哪有人带妈妈去的。

 何况我还是一个男的,会被笑死,妈妈想了一下又说,那有什么关系,我也一天到晚在外面跳韵律舞,我说道,这两种不一样啦,笑死别人啦,妈妈还是说要去,我说那万一有人问起来,我无法回答你是谁ㄚ。

 妈说你不会说我是你的朋友吗?我说哪有年纪这么大的朋友,妈说不管啦,反正今天一定要跟我去就对了,我偷偷笑,说了,好吧,就说是我公司同事好了,妈问道,这样好吗?我说没问题,但是在舞厅时绝不可说是我妈就对了,妈说好吧。

 于是我就去换了衣服带着妈妈出门了,一楼的电梯门开了,我走在前面跟管理员打招呼,今天白班的管理员姓宋,65岁左右,我们都称他宋伯伯,写一手好笔字,他看到我回来很高兴,互相打了招呼后,妈妈站在我旁边跟他打招呼。只见宋伯伯本来笑咪咪的脸僵硬了,嘴巴虽然跟我妈打招呼,但是眼睛却盯着妈的部看,我马上跟宋伯伯说我跟我妈要去买东西,等一会就回来,回来再跟他聊。

 宋伯伯连称好好,并说有封挂号信回来再拿,我一听有挂号信,就说要先看看,并说万一是重要的信件就得先看,宋伯伯拿出来一看。

 原来是妈妈的保费通知单,我请宋伯伯拿签收簿出来,让我妈先领信,只见妈妈一手拿着信,一手拿着笔就俯身要在本子上签名,站在妈面前的宋伯伯看着低领口内的一对大子整个人呆住了。

 也不知是否故意的,这件挂号信还未登记,妈妈找了半天找不到签名的地方,于是宋伯伯亲切的弯着帮妈妈填写字。

 由于年纪大速度慢,妈妈干脆拿着本子自己登记,在写字的期间,我跟宋伯伯两个人嘴巴虽在寒暄。

 但是我们两人的眼睛却都直盯着我妈领口内那对毫无遮掩的大房猛看,签好后,我就与我妈离开大楼了。

 从大门的玻璃反看到宋伯伯一直看妈的背影,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得那只老起来了,我们坐了出租车到了西门町的红人PUB,这是一家摇头PUB,妈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我则是老鸟。

 经过了几道小关卡,我一些当兵前认识的朋友都还在店里面,我很高兴的与他们打招呼,并介绍妈妈给他们认识,我跟他们说妈妈是我公司的同事,想来体验年轻人的生活。

 在妈妈跟他们握手时,我看见每个人的眼光都想从妈的批肩里面看进去,我得意的笑了笑,带着妈坐在一个矮沙发上,震耳隆的音乐让每个人都亢奋起来。

 这时服务生上来点饮料,我问妈想喝什么,妈说喝果汁,我也一样点了一杯,然后两个人看着舞池一堆人疯狂的甩头跳舞,妈问我说为什么他们跳得这么起劲。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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