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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再怎么怕
 她轻一声,睁眼看向他,一看见他眼底升起的火花,花落原已渐趋平缓的心跳又加快起来,天!他不会是想…没错!他就是想,他翻过身,又将她在身下。

 “你…”她声音梗在喉咙,连抗拒都无力。因他又开始以他的双手和舌,在她的身上制造出令她昏昏沉沉的、甜蜜醉人的火花…“爱妃,我的爱,我好爱你…你可知道?”

 他一边在她耳边撒下惑人的爱语,一边膜拜着她的全身…她则晕量然的在他情的挑弄下浮沉。呢喃的爱语跟着他的双手和齿到处游,笼罩住她的周身上下,她只觉得热…眩人的热…烫人的热…一波又一波的漫上她,她的意识再一次昏沉了。

 花落止不住的扭摆着身子,娉婷的柳在他的身下,不住的扭动起人的漩涡…她好热啊!她无助的在榻上摇头,既想推拒那股热源。

 又想成全那种渴望…突然,他抱着她翻了一个身,让她翻坐上他的壮硕,而他则躺在她的身下。这个姿势令她有点羞怯,从灼烫的热火中清醒了过来,怔仲的望向他。

 只见他勾起一抹放的笑意“花儿,我们换个姿势试试看!”他整个人仰躺在榻上,推她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坐上了他的‮腿双‬之间。她的俏脸越来越红,天哪!这姿势好羞人呀--但他却不急着进入她,只将自己火热的亢奋紧紧的抵住她的软,前后不断摩擦--

 她羞得只想离开他火热的源头,但他的双掌却强力的制住她的柳,不让她离开。南宫开炯炯燃烧的双眼紧紧盯住她的美眸,眼底深处的烈火可比正在她下摩擦的热源,更教她从头热到脚。

 可纵然她再羞,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视线,他的眼睛就像火在烧,一路烧进她的心底,烧得她又红又烫,无法自己的望进他的双眼。

 下则被他一来一回的亢奋摩擦得更软更热,甚至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摇动起来,前的一双雪丘跟着她的动作在他的眼前晃动不已,晃得他心难耐,不由得将制在她间的大手改往上移,爬上了她软绵绵的雪白丰,猛地一把握住--他快乐的叹息了一声,开始捏‮弄抚‬了起来!

 她却猛然一震,全身不颤抖了…整个头往后仰,随着他的弄更向前送上自己的雪丘,供给他更放肆的空间。看到她这勾人的模样,爆的望冲动催得他的双眼烧红、亢奋更对准她已呈润的甜蜜部位,他用力的向上一滑,顺势滑进了她润泽的甬道里,享受完全被包容的幸福喜悦!

 她更往后仰,丰软的雪丘在他的掌中颤动滑腻的任他捏弄…她可以好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上下滑动的充实感,那种活生生的感觉就在她的身体里面。

 强烈的快逐步向上攀升,她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出声…情再一次漾在这间暗夜的舱房里,汹涌翻腾,就如同海上的波,一波又一波的打了上来,又一波一波的退了下去…

 经过这一夜之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他不再忍耐,夜夜进入舱房与她共度宵,一享情,而她,也不再拒绝他。***

 南郡王府细雪纷纷,花落一身雪白大氅,站在廊上,静静的望向廊外漫天飘落的雪花…迥廊千肠百转、富贵堂星,但她站在阴暗的天色里,却宛如一颗夜明珠在雪景里发光一般。

 丝毫不受天色的影响,依旧绝丽天下、秀无双。入冬了…花落蹙起黛眉,凝望雪絮飘飞的模样,这里的冬季要比月眠岛来得寒酷冷,她愣愣看着落雪发呆--她进入南郡王府多久了呢?她并没有仔细去算过日子,但应该也有十多天了吧?

 南宫开自从带她入王府之后,便不见人影。留下她一人夜夜独守空闺,惆怅入梦,这滋味…好难形容啊!十六年来,她原本就是自己一个人独眠,但自从在船上“相知相惜”了那一段日子之后,没有他在一旁陪着入睡的夜,竟会这么难捱?

 这种寂寥就像是一种很孤单、很寂寞的感觉。那些个在船上的夜,在回王府的别业里的日子是她在作梦吗?

 每当她从梦魇里惊醒的时候,总有一个火热又温暖的膛供她依靠。总有一个的、沙沙的男嗓音,温柔多情的慰抚她的不安。

 然而,一回到王府,他却不见踪影了,偌大的南郡王府虽宏伟气派、富丽辉煌,却只增添了她更深的寂寞。

 对她而言,再怎么华贵的地方,这里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人的日子,纵然仆婢成群,却也总觉得孤独无依。

 她不想起过去因有与她贴心的青缈相伴,她才不致那么孤寂…然而,一想起青缈,她就会想起她爹,一想到俊美的风扬月眠,她的心又会不由得刺痛起来--唉!那些令她伤痛的过去啊!何时才能完全的过去?她忘得了她爹吗?她不知道。那么南宫开呢?思绪一转到他,她的心不又怔仲了。

 她发现自己的心里竟已慢慢的接受了他的存在,但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样貌存在?她的心仍是模糊的…只知道自己已开始会思念他温暖的拥抱,包括夜里两人的鱼水之…当他占有她的时候,那火热又温柔的充实感,在她的体内是那么确实的存在着。

 她怔怔的想着他,不懂为何他这么多天没有回房?突然,一个娇蛮的女声响起--“就是你呀?你就是那个让南郡王爷赶着回府的王妃呀?”

 花落讶然的抬头朝发声处看过去,发现在迥廊转角处,站了一个锦衣华服的青春少女,看起来非常娇贵,顿时,她绝美的双眸充满了不解的疑问,这个少女是谁?

 “请问你是?”那名少女挥了挥手,将随侍在侧的带刀侍卫撤离,睁着一双充满挑衅的明眸,慢慢的走近她,一脸挂着不怀好意的神情。“我?我是南郡王爷即将娶的庆平公主。怎么?见了公主还不快行礼?”

 她可是趁着南宫开被父皇留住走不开身的时候,特地先行偷溜过来看看这个让南郡王爷一直急着回府的爱妃,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

 她决定,有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小小的玩一玩--谁教以前南宫开进宫时还会陪着她玩,这次居然理都不理她!真教人气愤?!花落一听到她的话,脸刷地一下子变白了!什么?

 她说什么?一阵晕眩袭上她的心头,但她强忍住不适,回望这个娇蛮贵气的明少女。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花落苦涩的望着打量她的庆平公主,连礼也忘了行。

 庆平公主绕着她转,不客气的打量起被南宫开当作宝物似的藏在南郡王府,舍不得带入宫的王妃。真是美呀!瞧她生得这般花容月貌,简直比后宫那些嫔妃还要貌美!

 见到花落,庆平公主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难怪他不愿意带他的王妃入宫见父星!八成是怕父皇万一看上了他的王妃,这下不就麻烦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美貌的份上,我就勉强让你当妾好了,不过,正室依旧是由我来当。”庆平公主恶质的眯起眼睛,看向一脸苍白的花落,心里不由得有点得意。嘻…南宫开,既然你不肯陪我玩耍,那我就拿你最宝贝的王妃来玩玩,保证让你们夫不合!以出我的一口冤气!

 花落仍然保持沉默,沉静的任凭庆平公主直率的打量她,只是,当庆平公主讲出那些话语时,她的心仍不免酸酸涩涩了起来,想不到她现在竟然得当起人家的妾来了?想到她将要和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夫君的感觉…天!

 难道继青缈和她爹之后,她又要再一次忍受这种痛苦的感受?苦涩的感觉不断的在花落的心头蔓延,连同过去的痛苦,似乎一下子又全都兜转了回来,笼罩住她的芳心,她好不容易沉静的心似乎又渐渐出现了裂痕。

 然而,庆平公主却不知道站在她眼前的花落曾受过创伤而且还未痊愈,仍玩大发的挑眉道:“咦?不说话?好吧!既然你不说话,本公主就当你是默认了喔?”

 花落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越飘越远,竟渐渐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双脚也好似踏不着地,只觉得越来越冷…庆平公主看她精神恍惚,越看越不对劲“喂!你说话呀!本公主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庆平公主走到花落面前挥了挥手“喂!南郡王妃--”想不到这一喊,花落竟眼前一黑,霎时晕了过去。“喂、喂!王妃,喂!你--你别吓我呀!”庆平公主被她的昏厥吓到了。

 惊慌的叫了出声“来人呀--来人!”花落什么都没听到,脆弱的心又再一次陷入昏暗,不省人事--***“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开一结束与皇上的密商,便尽快赶回府中,一心想享受他的爱妃的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甜蜜温存。

 哪知道,他才赶回来,便听到花落昏厥过去的消息。他脸色铁青的站在大厅,勉强按捺住子,静听赵总管的呈报。

 “公主也在场?”他的眉一皱,庆平公主没事跑来南郡王府做什么?他的花儿昏过去,该不会是跟她有关系吧?南宫开越想越有可能,不然,这十几天来花儿都没事,怎么庆平公主一来,花儿就昏了过去?

 想到庆平公主以往爱玩、爱闹的任脾气,他就觉得很有可能,如果是因为她的贪玩所惹起的,想到这里,他的脸孔不觉更加不悦“公主现在在哪里?”

 “庆平公主正在客苑歇息--”不待总管说完,南宫开已跨出厅门,向厢苑走去。庆平公主正歇下,门外却起了一些动--“王爷、王爷,你不能--”接着门就被“砰”的一声推开,走进来的正是脸色难看的南宫开!

 庆平公主的心倏地跳了一下,转头看向南宫开的脸色,心中暗叫糟糕!惨了!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挑在这个时候回来?虽然她贵为公主。

 但她明白,南宫开若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怎么办?怎么办?他一定是为了他的爱妃的事而来的,嗯,她要不要来个抵死不认帐呀?可是,不行耶!她可是个公主,再怎么怕,她仍得硬着头皮去面对他。

 毕竟,她是皇上的女儿、一国的公主啊!眼看着南宫开脸色铁青的走近,她拚命的在心里做心理建设,以面对可能随之而来的怒气。

 “庆平公主,本王有事想向你请教一下。”“什么事?”庆平公主故作镇定的面对他的怒气。

 但她的声音仍有点发抖,不能抑制的。“为什么我的王妃见过你之后就晕过去了?你可不可以从头述说一次你们会面的过程,顺便说一下你私下拜访本王的目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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