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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欲平天下(全书终)
 苑玉荷神色离的将角先生放到边,伸出鲜红的小舌轻轻着前端,然后慢慢向下,一直到末端,复又返回,不一会,白玉的表面现出一层晶莹的亮

 的同时,苑玉荷的另一只手也没忘倒垂下的肥,当她的香舌绕在那处沟壑时,手上的动作也随之烈起来,那只肥被她挤出各种形状。而当她将整个硕圆的前端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另一只手几乎是在拽扯肥顶端的那颗深红搭蕾,与此相伴的是她鼻间出的沉重而又人的呼吸声。

 “咳咳…”南宫修齐看了一会,便发出干咳声。

 一直沉醉离的苑玉荷这时才被惊醒,只见她先是茫然的抬起螓首环顾了一下周围,眼光落到南宫修齐身上时才微微一颤,离的眼神也清澈了一些,慌不迭的爬下榻,连凌乱的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跪下道:“荷奴参见皇上!”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转身坐在榻上,随后双臂叉抱在前,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丽人。

 如今的苑玉荷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清冷高傲的荷花仙子了,现在的她已经彻底臣服在南宫修齐脚下,这方面自然是得力于柳凤姿那花样百出的调教,而另一方面,则是被南宫修齐渐渐所表现出来的睿智、气度等优点所影响,毕竟南宫修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猥琐油滑的纨绔公子,而是一位真正的强者,女人天生有一种对强者的崇拜之情和臣服之心。

 对此,南宫修齐心中也是了然,但他并没有就此宠信苑玉荷而提高她的地位,且至今他都没有破去她的处子之身。因为以前他说过,他要将樱雪怜追回,要让她俩一同破去处子之身,然而这个目标至今没有实现,所以他也就一直没有真正破这妮子的身。

 “刚才你在做什么呢?还专注啊,朕来了好一会都没发现。”

 南宫修齐明知故问的戏谑。

 “荷奴正在按夫人的教导练习口技,没有察觉到皇上的到来而去接,请皇上恕罪!”

 苑玉荷盈盈而拜,言语间虽然已经没有了羞意,但神色中还是闪现出一点不自然。

 “哈哈,那朕就要检查一下你到底练得怎么样了。”

 南宫修齐抬指勾起她圆润光洁的下巴道:“先把你这身衣物了,七八糟的裹在身上,成何体统?”

 “是!”苑玉荷小声应着,随即褪去身上衣物,赤身体的跪在南宫修齐面前。

 由于柳凤姿不断的调教刺,再加上刻意的饮食调理,如今苑玉荷的身体相较于过去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最显著的就是前那对了。以前浑圆结实、盈盈可握,充满青涩之感,如今已然变成一对沉甸甸、宛如木瓜似的肥,顶端那原本是淡淡粉红的蓓蕾颜色也加深不少,周围一圈更是扩散了近一倍,这哪里还像是一个处子的,分明就是经历无数事洗礼的成妇的。

 除此之外,改变的还有苑玉荷的身材。也许是久不锻炼的缘故,她的身子明显丰腴许多,皮肤更是变得白皙。当然,原来她的肌肤就很白,但那是一种纯净透亮的白,而现在却是一种凝脂白,这是由于饮食精细、养尊处优造成的,是深宫贵妇普遍的一种肤

 苑玉荷小心而又温柔的掀开南宫修齐身上的绣龙锦袍,解开带、褪下子,那还呈疲软状态的杵便在了外面。她双手捧起软绵绵的杵,香舌微吐,点在正中的上,然后一口将整个包裹住,随即便停止:不动,但口腔里的香舌却灵巧如蛇般的上下翻飞,不一会便见她的两腮迅速鼓起,那原本被整个包裹住的也慢慢的从她的口腔滑出,直至整个的后大半部分都了出来,只有前端一小部分被含在她的口腔里。

 南宫修齐表面上不动声,心里却是大呼过瘾。苑玉荷的练习果然不是白练的,那条又又滑的小舌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的上翻卷绕、咂裹,转眼之间就将还在沉睡中的唤醒。这时,苑玉荷开始加深吐,滑出口外的部分再度被纳入口里。而由于杵充血,比刚才疲软状态大了好几倍,所以她的那张小嘴几乎张到极限,被撑得几乎是一丝隙都没有。

 尽管这样,苑玉荷仍还是继续下,令直抵喉咙,强烈的呕吐感令她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似乎快要滴出血来。对于南宫修齐来说,那简直是如处仙境,一波波快纷至沓来,令他发出舒至极的怪叫声,两只手不由自主的向下抄住苑玉荷那晃悠悠的双,十指恣意的收紧,放松,再收紧…

 苑玉荷那已被调教得极为感的身体在南宫修齐这近乎暴的对待下,还是做出了如实的反应,凝脂般的肌肤泛起玫瑰的嫣红,眸子里的浓得几化出水来,急促的息也让她不得不吐出硬如铁的杵,转而去下面悬垂的囊,舌尖灵巧的扫过每一道褶皱,竟不漏丝毫。

 “好了,转过身去。”

 南宫修齐息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苑玉荷脸上顿时出欢喜的神色,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去,高高的翘起又白又圆的部,这时南宫修齐才发现,那道深邃的沟壑里已经是泉水汪汪,白得耀眼的下,那两瓣因充血而变得肥厚而又暗红的蛤像一张饥饿的小嘴般张开,不断出透明晶亮的涎,甚至垂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南宫修齐啧啧奚落道:“竟然变得这么,这还是那个清纯冷傲的荷花仙子吗?”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还一边用他那如儿臂杵拍打着苑玉荷丰硕的美,然后滑进那道沟壑上下摩擦,不一会便将蛤出的汁涂满整道沟壑,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苑玉荷发出了羞的呜咽声,然而身体却如实的反应出她内心的渴望。只见她那硕圆的难耐似的扭摆着,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她是在有意无意的追寻着那戏弄她的,想要把它擒住去填实那空虚且酸无比的。

 南宫修齐自然识得她的意图,心下暗笑,但却偏偏不足她,毕竟自己发过誓言,要和樱雪怜一起才肯破去她的身子,于是狠狠在她的上来了一巴掌,打得是波剧颤、红印浮现,同时嘴里喝道:“小蹄子,想要朕的龙可没那么容易,朕说过的话向来是算数的,如今就更是君无戏言了!还是老规矩,快点!”

 苑玉荷呜咽着,颤抖的扭动着肢,继而摆动,十分熟练的将菊对准了一直在她股沟里顶的首,部轻轻向后一,精致的菊便被顶得向内凹陷,从而箍住首,随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其入。

 原来,南宫修齐虽然为了信守自己的诺言而不去破苑玉荷的处子之身,但面对越来越媚的娇人儿而不去碰,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折磨。于是他灵机一动,舍前而取后,唱起了,如此既不违背自己的诺言又可一逞,更从另一方面调教了苑玉荷,可谓是一举三得,着实让他得意不已。

 对苑玉荷来说,这样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无论是还是扭摆都做得异常熟练。不过纵然如此,每一次将巨纳入菊内还是让她觉得那里似乎快要裂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感觉,苑玉荷的早已适应了这般巨物的强撑,只见眼一点一点的扩张,周围纹也随之渐渐被抹平,那薄薄的一圈膜似乎随时可能撕裂,可随着那圈膜被撑得更薄更细,直至完全没入菊,那圈膜依旧完好无损。

 此时,苑玉荷的呜咽声渐渐转成娇啼呻,凝脂般的雪肤浮现出一片又一片的晕红,而南宫修齐则是双手按住她的两瓣极力向两边分开,急送浅出、狠刺,直捣得美人是娇呼连连,美目翻白,浑身汗如雨下。

 南宫修齐得浑身畅快,简直是飘飘仙。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森森的声音:“嘿嘿,还真是会玩啊,知道后面比前门更加让人啊!”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语让南宫修齐顿时惊得快急退,连冷汗都冒出来了,而他身底下的苑玉荷更是发出一声尖叫,抱起散在地上的衣物蜷缩成一团。

 以南宫修齐现在的功力,能靠近他身边而不被察觉,放眼整个大陆还真没有几个,可见来者功力不弱于他。不过纵是如此,他心里的惊慌也只是一瞬间,立刻就恢复了镇定,不慌不忙的抬起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道珠帘前赫然站着两名风姿绰约的女子,其中一个他还甚为熟悉。

 “樱…樱姐…”

 蜷缩成一团的苑玉荷眼中充满了羞愧和不可思议,嘴里吐出颤抖的声音。

 其中一位南宫修齐甚为熟悉的女子正是樱雪怜,只见她也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苑玉荷,半晌才道:“你…你真的是:玉…玉荷妹妹?”

 “我…”

 苑玉荷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下樱雪怜呆怔了一会,蓦然跪在另一名女子跟前,道:“教主,就是此贼杀死了少主,还…还锢侮辱属下,现在竟然连我的好姐妹都落入了他的魔掌…”

 “教主?杀死了少主?”

 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暗道:“难道此女就是鼎鼎大名却又神秘无比的天统教教主邱仇情?”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名女子,只见她果然年纪不小,虽然乍一看她的身材和樱雪怜相差不大,使人误以为两人年纪相当,但细看之下,此女身上所散发出的慑人气质,还有眼角眉梢间的细纹,都显示出了岁月的痕迹。

 “哦,就是你杀了我的侄儿一魔?”

 邱仇情半晌才缓缓开口,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但其眼中的凌厉与杀气让人绝不敢质疑其中的分量。

 “如果朕说朕没有杀你的侄儿,你侄儿的死是别人所为,你会相信吗?”

 南宫修齐同样以淡淡的语气回应道。

 邱仇情微微一怔,随即咯咯娇笑道:“处变不惊,好,果然有一代君主的风范。”

 “邱教主也是名冠天下,今一见,亦是风采超然啊!”一时,两人竟如彼此久闻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的仰慕者般互相客套起来,不过谁都知道,掩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是深深的敌意和浓浓的杀机,只等着一触即发的机会。

 邱仇情又是一阵娇笑,而这时南宫修齐才察觉到她的笑声有些不对劲,这声音猛一听起来确实是又娇又媚,但时间稍长就会发现,其声音并不是很自然,像是有意控制喉肌,腔升调所发出来的,偶尔还混夹着一丝音,十分古怪。

 笑罢,邱仇情面色蓦然一寒,森然道:“一魔的死不是你所为,那你这血灵召唤又是从何处习得?”

 “哈哈…”南宫修齐仰首大笑道:“你这算是质问朕吗?”

 邱仇情一怔,随即一笑:“好,果然有种,不过你就不怕我…”

 南宫修齐又是一阵大笑:“那你可以试试,我承认你的血灵召唤之功在朕之上,这从你能进入这里而不被发现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还请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高手如云,就算你能把朕怎么样也不太容易全身而退。更何况你根本没有把握能取朕的性命,否则刚才你也就不会出声了。”

 邱仇情面色一变,脸上倏然布满寒霜,像是随时可能出手的样子,南宫修齐见状心里一跳,暗道:“糟糕,看来把她怒了。”

 南宫修齐凝神屏气,将功力布满全身,做好应对之法,然而这时却见邱仇情面色一缓,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道:“咯咯…不错,难怪你能取得今之成就,果然不是只靠运气。”

 “呵呵,过奖!”

 南宫修齐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道:“不错,朕之所以会血灵召唤确实是因为你侄儿的缘故,但朕可以向天发誓,朕没有杀害你侄儿邱一魔。”

 “教主,你不要信他的话,是我亲眼看见少主死在他的脚下!”

 樱雪怜大叫道。

 “住口!”

 邱仇情一声厉喝“信不信本座自有判断,还轮不到你来嘴。”

 樱雪怜身子一颤,嘴哆嗦了几下,默默的退到一边。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放松,他继续道:“本来,在这件事上朕确实是百口莫辩,知道自己是洗刷不了这个冤枉了,所以对你们天统教是恨意在心,只等将来一旦有了能力,必将你们这个教派除去,而如今能力终于是有了,可你看整个大中境内的天统教分支怎么样?全盘继承了海王厦时期的规模,并且还有所扩大,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邱仇情默然不语,过了一会道:“如此说来,你是找到了证据证明一魔不是你杀的?”

 “哈哈,果然不愧是教主,一点就通,完全不像某人空生一副好皮,就没长一个好脑子,极为简单的一件事脑子都转不过来,真是比猪还要蠢上三分。”

 南宫修齐这话明显说的就是樱雪怜,而她当然也听得出来,一张小脸气得煞白,连怒斥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你…你…”一连说了几个你之后,樱雪怜转而对邱仇情求道:“教主,您要为属下做主啊,此贼不但杀了少主,而且还侮辱属下,废了属下的一身功力,您一定得让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邱仇情冷然道:“如果一魔确实是被他所杀,那本座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为他报仇,不过若不是…哼哼,你逃不了误导之罪。”

 樱雪怜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事实上除了当初的一开始看见邱一魔的尸体躺在地上,而南宫修齐就在旁边的时候她认定此人是凶手外,后来她就觉得事实不是那么简单,毕竟当时的南宫修齐可以说是手无缚之力,怎么可能杀得了堪称高手的邱一魔?可这时她也有点骑虎难下了,作为堂主的她已经在众下属面前认定了南宫修齐是凶手,如果再改口,人家会以为她惧怕南宫家的势力而退缩,这对她的威望很不利,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南宫修齐,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她找不到,所以只能让南宫修齐来背这个黑锅,以便让她对上面、对教主有个代。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南宫修齐在极短的时间内竟然一跃而成为高手,本来身为猎物的他反成了猎手,樱雪怜倒被他擒获,受尽了折磨和羞辱,后来终于被她寻得机会逃脱了,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一身功力尽废,从而更与南宫修齐结下了深仇巨恨。

 本来樱雪怜就不是南宫修齐的对手,现在一身功力被废,想要报仇就更是天方夜谭了,于是养好伤之后就来到天统教总部,找到了教主邱仇情,在她面前添油加醋的叙述南宫修齐是怎么害死邱一魔,想利用她来为自己报仇。本想着,他们一见面必然会大打出手,却没想到情况会变得像现在这样。

 这时,只见南宫修齐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打理整齐,然后对邱仇情道:“走吧,朕带你去看看真正杀害你侄儿的凶手。”

 邱仇情稍微犹豫了一会,道:“好,本座就随你去看看,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招的话本座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想必你也知道,如果本座不考虑自己的性命的话,这点还是能够做到的。”

 “相信,绝对相信!”

 南宫修齐笑道:“那走吧!”

 两人齐步而出,而樱雪怜正要跟上却听邱仇情冷冷道:“你暂时就留在这里,不要跟来。”

 樱雪怜大惊,她现在无丝毫功力,就如普通人一个,没有了邱仇情的护佑,她在这里就是寸步难行,所以只要邱仇情一离开,她无疑等于被困在这里,而且难保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就会有大批御林军进来,她也就等于再次落入南宫修齐手中。

 然而教主的命令她又岂敢多说半个“不”字?只好唯唯诺诺的停住脚步,眼睁睁的看着邱仇情离开。眼看他们就要消失在屋外却见南宫修齐突然回首冲她微微一笑,其笑容意味深长,就像是猎人看到落到陷阱里的猎物般兴奋和得意,樱雪怜顿时只觉浑身一凉,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如坠冰窟。

 南宫修齐和邱仇情都是绝顶高手,在皇宫中自然来去自如,无人知察,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来到郊外的一座农庄,这里正是囚西门无悔的地方。

 由于西门无悔的身份特殊,所以这处关押之地甚少有人知道,看押的人也是经过千挑万选,保证绝对可靠,其中为首的那个人更是由南宫修齐亲自挑选,其人武功甚高、为人机警,办事确实得力,这些日子以来没有出过一丝差错。

 为首者见南宫修齐突然造访,又惊又惶,忙施礼道:“臣参见皇上!”

 “怎么样?里面的人最近如何?”

 “回皇上,此人一直表现得很颓废,天天酗酒,时而狂笑,时而自言自语,现在还在半醒半醉中,精神状态不是太好,照这样下去,臣估计用不了两年恐怕就…”

 “嗯,朕知道了,你先带那些人下去吧。”

 “是!”为首者应声后便迅速回身招呼了几声,领着一群人退到农庄外。

 南宫修齐指着里面的一间小屋道:“好了,杀你侄儿的人就在里面。”

 邱仇情瞥了南宫修齐一眼道:“怎么证明就是此人杀了一魔?”

 “很简单,等会朕进去和他说话,你就在外面听好了。你也看见了,朕从皇宫和你到这里一直未曾分开,自然也不会和他事先串通。”

 邱仇情沉了一下道:“也好,不过本座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谁?竟敢杀我的侄儿。”

 说着,邱仇情一晃身便到了屋檐下的走廊,悄悄掀开窗纸,随即便听她惊讶道:“原来是他。”

 南宫修齐一怔,随即上前问道:“怎么?你认识此人吗?”

 “西门无悔,曾经的海王厦谁人不知?”

 邱仇情面无表情的回身道:“好了,本座也不用再听什么了,本座相信你的话,一魔一定是死在此人手中。”

 “啊?”

 南宫修齐大惑不解“你…你怎么突然又这么肯定了?”

 “因为本座知道此人一直觊觎血灵召唤的秘笈,后来本座也查到了一魔在京安城的时候,西门无悔父女秘密去了那里,所以你说是他杀死了一魔,本座不觉得奇怪。”

 “哈哈,既然如此那…”

 “当然,不过你要把此人交给本座。”

 “这个…”

 南宫修齐犹豫了一下,毕竟此人是西门舞月的父亲,如果交给邱仇情那必是死路一条。

 “怎么?有困难吗?”

 “其实你也看到了,如今的他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了,这样岂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邱仇情突然嘶吼起来,情绪一下变得极为激动。

 南宫修齐吓了一大跳,不是因为邱仇情那突然激动的情绪,而是她的声音。

 这个声音又又莽,哪里还有半分女人的娇媚?简直就是个山野鄙夫所发出来的。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怪?”

 邱仇情神色恢复如常,声音也变了回去,脸上现出一丝笑容,只不过笑容有一丝悲凉。

 没等南宫修齐说出什么,邱仇情忽然身形轻移,一下飘到他的跟前,与他几乎是身体相贴,脸挨着脸。这让他更是大惊,以为邱仇情要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正要做出相应的反应时,却被邱仇情拉住了手,动作非常轻柔,不像有敌意的样子,这让他心下略松,好奇心顿时上来,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让南宫修齐目瞪口呆,只见邱仇情拉住自己的手放在她那高耸的脯上,那里绵软弹实,手感颇佳,五指轻收更有一种四溢的滑腻之感,使得南宫修齐不由得暗了一口唾沫,正想继续捏时,却被邱仇情拉住继续向下引导,越过酥,掠过,一直到了。

 此时,南宫修齐已经确定邱仇情这是在勾引自己,对于这种勾引他自然是不会拒绝,他面带亵玩的笑容顺着邱仇情的引导一路摸了下去,酥的绵软,的弹,这些无不让他感觉相当美妙。正当他期待一试的娇紧实时,他的手意外的触到了一状物,热热软软的,似是一肠,这让他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大变,一直在邱仇情身上逗留抚摸的手也像是被烫了似的急缩而回,整个人闪电般向后退去。

 “你…你是男人?”

 南宫修齐一脸的不可思议。

 邱仇情惨然一笑,道:“应该说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才对。”

 南宫修齐愣怔了半晌,过了好一会他才心中暗想:哎,我真是够笨的,其实早应该想到的!当初冥山鬼母就说了,女人不适合修炼血灵召唤,现在又几次发现他的声音不正常,居然还察觉不出来,和他好生亲密了一会,呸旺,真是太恶心了!

 “知道本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邱仇情说完,忽然仰天大笑,然后指着小屋那边道:“都是拜他所赐!”

 原来,邱仇情和西门无悔曾经是情很好的朋友,后来邱仇情偶然得到了血灵召唤的秘笈,西门无悔心生觊觎之心,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以及为了维护自己正人君子的表象,他没有撕破脸、明目张胆的硬夺,而是在背后毒的招数。

 西门无悔知道血灵召唤乃至魔功,不适合女练习,所以他觉得只要让邱仇情练不了,那自然就会将秘笈交给自己,于是他暗中给邱仇情下了变‮物药‬,使得他的身体渐渐向女化发展。

 由于邱仇情根本不曾提防西门无悔,加上他又掩藏得好,下的‮物药‬非常恰到好处,所以邱仇情一直不曾发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都一步步女化发展。待惊觉过来之后,他的行为、精神都已经适应了女的模式,再返回男状态已经是不可能了。

 “现在知道本座为什么非要此人不可了吧?”

 邱仇情咬牙道:“让他就这么酗酒颓废而死实在是太便宜了他,我也要他尝尝不男不女的滋味!”

 南宫修齐理解邱仇情此刻的心情,可是他还是有些犹豫,这时,邱仇情又道:“本座一直以来都想寻他报仇,可他以前在海王厦时位高权重,本座实在难寻半点机会。后来海王厦覆灭此人又不知所踪,如今你帮我寻得了他,本座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只要你把此人交给我,以后天统教百万教众任你差遣。”

 “此话当真?”

 南宫修齐心下大喜,要知道天统教乃天下第一教,势力庞大,当初他扫平地方割据势力之后,不是不想剿灭大中境内的天统教分支,无奈此教势力庞大且纷杂,根本不可能剿灭殆尽,为了防止打蛇不成反被蛇咬,此事只好搁置下来。现在,如果天统教势力全归自己差遣,那就相当于在各个国家安了一枚巨大的钉子,在必要时刻,这枚钉子就是一绝杀之招。

 “绝无虚言!”

 “好!朕答应你!”

 接下来就是一番细节的商讨,完了之后,邱仇情将弄昏过去后的西门无悔挟带而去,而南宫修齐却没有急着返回宫中——尽管那里有两位绝仙子等他,他登上了一座山峰,此时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只余几道鲜红的霞光照几片云彩上,眼看黑暗将至,但南宫修齐心中却无比敞亮,因为他有了一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感觉,俯视下面,不由得发出一阵大笑,笑声震彻山谷,久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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