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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七月里的一个周末,我姐夫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去的。

 一个星期前文主任诡异的跟我说:“你姐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大姐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大姐是破鞋。

 我本来对文主任玩大姐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麻将的事以后,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如果边打麻将边玩大姐。

 文主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出而且我被收买的时机在我们家开牌局。

 本来我姐夫要带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学校有夏令营活动组织观测天象,没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赏大姐的香麻将局。

 文主任告诉我要开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大姐说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学一起去附近山上观察天象,不回来睡。

 大姐也同意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牌局的事。

 吃过晚饭,大姐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猜文主任已经告诉她今天晚上有人要来家里打麻将,她怕我在家时出马脚,所以心里慌乱。

 过了很久,我才跟大姐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看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我心里想“傻姐姐,别慌,等会儿我要看你在麻将桌上的样。”就出门去了。我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学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门口,看到我家门口的走道上放着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下的暗号,表示大姐在洗澡。

 我推开门,经过文主任身边时,他对我诡异的笑笑,让我待会儿注意不要出声。

 我点点头。

 洗澡间里传来水声。

 我轻手轻脚溜进大姐的房间,用小梯子爬上小阁楼,再把梯子小心的搁在旁边墙上,做出阁楼上没人的假象。

 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着很多木料。

 我从木料间的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还是看得很清楚。

 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边是大衣柜和我大姐的,另一边是长沙发。

 衣柜顶上放着一部电视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响动。

 有人进到隔壁我的房间。

 怎么文主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出现?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阁楼上不怎么通风,我很快就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候,灯开了,文主任走进来,他先往阁楼上张望。

 阁楼上黑乎乎的,他什么也看不到,就满意的笑笑,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开始往方桌上铺毡子,然后把麻将盒找出来。

 这时候大姐进来了,只穿着一条内,上身完全赤着!我可以看到她没有束缚的两只大头在上下跳动。

 大姐在沙发上坐下,文主任打开电视,然后就坐在大姐身边,把手放在大姐房上捏,一边看电视一边跟大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大姐只答不问,不主动开口,任凭他房。

 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好像有人敲门,大姐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到我的房间去了。文主任出去开门,随后上来三个男的,都是三四十岁模样,有胖有瘦,我都认识,是我爸他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

 房间里就显得有些挤了。他们几个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后一起开始云吐雾,屋子里立刻充满了烟味。

 我忽然明白大姐身上的烟味从哪里来的了。只是为什么还不开始?难道人还没有来齐吗?又过了一会儿,楼下又有人敲门。

 文主任这次带上来两个中年男人。

 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一个是我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工友老齐。

 牌局还是没有开始。

 看到这么多人坐了满满一房间,想着大姐要在他们面前光衣服,我越来越兴奋。

 在后来的半小时里又两次来人,前后一共来了四批一共九个人,加上文主任一个是十个男人。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都纷纷把上衣了,光着膀子,就穿着长甚至衩。

 我也顾不上看这些男人认识还是不认识。

 和他们一样,我期待着大姐的出现。

 这时候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坐下来,文主任已经到大姐房间去了。包括我在内的十双眼睛一起盯着门口。

 大姐出现在门口时,我几乎可以听到房间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同时可以猜想他们有人下面肯定在“举致敬。”

 大姐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罩,黑黑的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着一条长不及膝的粉红超短裙。

 这些衣服我从来没看大姐穿过。

 大姐白晃晃的骼膊和大腿完全暴在明亮的灯光下。

 也许是看到满满一房间男人的缘故,大姐明显有些慌张,在门口就怔住了,对文主任说:“今天…这么多人?”文主任不说话,住大姐的推着她往里走。

 大姐上衣下雪白浑圆的房颤动着,她的子内壁一热,颈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道瞬时被黏,长长的黑头已经起。

 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多次,对大姐来说不再陌生。

 叁加牌局人数一次比一次多,大姐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但是身体的兴奋却一次比一次强烈。

 大姐站在牌桌旁边观战。

 第一副牌已经拿到各人手里。

 房间奇怪的安静下来,只有间或有吃牌或碰牌的声音。

 我注意到,除了大姐,其他人的眼睛都盯着牌桌。

 刚开始我很奇怪,后来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输蠃才决定谁先享受面前这个丰感的‮妇少‬。

 这时候已经有人和牌了,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眼光中,胜利者老郑站起身来。

 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他掉西装短衩,出丑陋疲软的具:今晚由这个具首先享用大姐的服务。

 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的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哔哔的洗牌声。

 大姐不声不响的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到那人两腿中间,含住他的具开始为他吹箫。

 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的张开‮腿双‬,还故意用大腿外侧隔着衣服摩擦大姐的房。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对大姐说了一句什么,大姐站起身,转过身去,从上往下解开前的扣子,然后把上衣下扔在大上。

 整个牌局暂停下来,所有的男人看着大姐赤的背,等着她转过身。

 大姐迟疑了一下,双手遮住房慢慢的转过身,然后在男人们火辣辣的眼光里放下双手,她那一对透的黑头骄傲的立着。

 在老郑的催促下,大姐重新跪下来为他吹箫,他也腾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着大姐人的头。

 他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和牌了,大姐下面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一看就是精力过剩的样子,他子,具早已经是起了,大姐问他要不要吹,他说不用了,坐上来吧大姐就抬起左腿刚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秃子一把搂过大姐,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出大姐雪白丰的光股。

 原来大姐裙子里面没穿内

 他右手搂住大姐的,左手伸到她的部,大拇指和食指蒂,中指和无名指熟练的进大姐的道。

 受到突然袭击的大姐不由得惊叫一声,秃子笑着跟大家宣布“这‮子婊‬下面已经了。”

 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秃子把大姐的裙子掀到以上,出她赤的下身,双手抱住大姐的部,黑红的头早已对准口,把大姐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股一,就听大姐“啊-。”得一声就被入了。秃子一边动着股享用大姐的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

 大姐的一只头被他含在嘴里,另一只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

 坐在他腿上的大姐一停下来,秃子就催她“快动啊,‮子婊‬!”大姐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动着她的股,让秃子坚硬的在她的道里动,她前的两个大丘随着上下跳动,随着房的晕也随之扩大,长长的头透出红色。

 秃子又和牌了,大姐就得留在他两腿中间。

 趁其他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大姐,把她的两条腿托到他身后,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大姐的生殖器交接处。

 秃子惬意的拱动着他的股,利用大姐的体重省力的享用本来只有用力才能达到的深效果。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大姐被男人污,但是象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我大开眼界。

 大姐很快被子里受到的猛烈冲击弄得七荤八素,只好抱住秃子象公牛一样壮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则完全听任他撞击。

 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大姐才有机会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她动股了。秃子连和了好几次牌,他的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样坚

 大姐看来已经不住了。刚开始她不出声,被秃子干了一会儿后她的呻声渐渐大起来了,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像弱女子婉转承不胜雨的那种,到后来呻就低下去,听得出是成妇人被迫与人,却不由自主被发,里透出无奈,无奈中又不乏的声音。

 不知道大姐了几次,但是她的呻进一步起了男人们的望。

 秃子的具在大姐下体里肆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大姐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大上猛烈二十多下,最后顶到大姐道深处把在里面。

 过后,他把尚未疲软的出,拍了一下大姐的股,自己在沿坐下。

 还处在高馀波中的大姐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干净。

 这也是规则中大姐的任务:帮刚的人干净。

 大姐刚干净秃子的,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就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

 牌桌上的人像走马灯一样换。

 大姐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

 刚开始人们在大姐肚子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出来,得大姐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在大姐脸上。

 房间里充满了的气息。

 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大姐的男人都不再穿上子,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

 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大姐。

 大姐的超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巾擦了擦糊满和黏的身体。

 穿着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都一丝不挂了。房间里的牌局和还在继续。

 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的味道。

 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

 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大姐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巾,上面满是的味道。

 后来文主任又趁我姐夫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

 我姐夫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大姐。

 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上瘾。

 来叁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

 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我姐夫在家的时候,大姐还是每周都“值夜班。”

 我自然知道大姐“值夜班。”是做什么。

 除此之外,大姐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

 她还是每次被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从内上那一大滩的多少猜想她被玩的次数和享用她体的人数。

 我姐夫不在家时大姐的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负责。

 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大姐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

 那段时间里大姐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

 就看大姐被男人干得多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姐姐,而是一个有丰身体、一对大房、一口和两瓣大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工具。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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