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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这样下去
 我为什么就不行?姐姐…你应该知道,从小我就喜爱着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如果不是大哥他背信弃义的话!这次我回来,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艾维兰人的命运,我是为了你!”卡特琳呆住了。

 为了自己?她停止了挣扎,算了…算了…自己的身体已经是这个烂样子了,已经服侍过自己的一个兄弟了,难道还怕再来另一个吗?“你来吧…”她张开手臂接着弟弟的望“别在里面,其他的姐姐随便你怎么样…”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其实那更多的是为斯坦达着想,在体内发等特维斯回来还要侵犯自己的话就难免会被发现,那样的,斯坦达也许就危险了,姐姐的内心在冥冥之中还是在疼爱着弟弟,即使是在被他侵犯的时候…

 “啊!”刚刚经历过高是如此感,当斯坦达的进入之时卡特琳忍不住呼痛抗议着他的暴,可完全沉寂在望中的斯坦达却完全充耳不闻,双手强行分开那修长的大腿,早已经肿不堪的立刻像最强有力的攻城锥一样猛地撞进了之中,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艾维兰人拥有这样的一部攻城锥的花,那么眼前这座城堡将绝对抵挡不住他们的冲撞。

 之中的壁紧凑无比,刚刚经历的高也使那里的温度是如此的灼热,几乎让斯坦达要一下子败下阵来,他急忙咬紧牙关重整旗鼓,口中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红着眼睛撑起身体急速地动着。

 不顾一切地以最大的力量冲击着,重重的捣在底部那柔软的花心上,一下、两下、三下…忘情地着…

 仿佛是两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他们疯狂的在狭窄的帐篷中扭动着,起伏着,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斯坦达更强烈地渴望着要把全部的望发在身下这人的躯体之上。

 下身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卡特琳那充满感的身躯顶得一下一下的跳动着,身上掀起滚滚眩目的,她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兽皮毯子,长长的秀发在剧烈的舞动中仿佛是撞击了岩石而四散舞的波,斯坦达高速的把紧凑地包裹着壁也摩擦地热得快要烧灼了。

 这疯狂的动作还在持续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帐篷里的两个人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帐篷外却有一个人还在冷静地思索着。

 特维斯看站在斯坦达之前战立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帐篷里那两具纠在一起的身体,一个是他的姐姐和子,另一个是他的弟弟…他没有任何的恼怒,他娶卡特琳只是为了能够在那个时候更稳定地控制好部族。

 而现在,这个女人,这个姐姐则完全是自己发望和宣恼怒的工具,而斯坦达,看着他长大的特维斯很清楚,这个弟弟有深厚的恋姐情节。

 而当年他会在和自己连手时提出那样的条件,特维斯已经很清楚这个弟弟心中对卡特琳的感情是怎么样的?罢了,就算是兑现那个迟到的诺言吧…特维斯做了决定,找和合适的机会把卡特琳赐给自己的弟弟,反正族长将自己不喜爱的女人乃至是失宠的子赐给部下这样的事情在野蛮人中也和伦一样的司空见惯。

 但是以后会怎么样呢?特维斯很不愿意去考虑失败的后果,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必须要为失败去做准备了,眼前这座城堡明显难以攻克,雅蓝人的大军还在步步近,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

 自己是叛的主谋,雅蓝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但是斯坦达不一样…他会有可能逃脱雅蓝人的追捕…

 也许…回顾这几天看来的战斗,雅蓝人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意志让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面前的敌人是那么的可怕…

 也许我是在将艾维兰人带上一条不归的绝路吧,特维斯只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他不地裹紧衣服,如果真是那样…也许…斯坦达就将是家族最后的一点希望了…

 ***后半夜相当平静,却也不平静,敌人的撤退太反常了,丝毫不符合野蛮人的性格。雅蓝守军一半人合衣抓紧时间休息,令一半人则继续手持武器高度警戒,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弓箭密集的击,然而平静却一直持续了下去。

 预料中深夜里再一次的突然袭击并没有发生,当太阳再次从索伦山脉的顶峰下爬起来的时候,被紧张的气氛折磨了一夜的雅蓝人虔诚地向他们信仰着的神灵表达着感激之情,不过平静却也就到此为止了。

 正当他们准备早餐的时候,报警的号角声又把所有的胃口化为了泡影。城下远处的艾维兰人营地之中推出了几百辆做工糙装满了石头的木车,每一辆由几名士兵推着。

 在举着盾牌的艾维兰攻城大军的簇拥之下缓缓地向城下的壕沟近过来。艾克斯高登上城堡对敌面的城墙,眼前的情景让他不住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那壕沟不可能延误敌人太多的时间,可现在看来,它失去作用的时间比预计的还要提前“他们想填平我们的壕沟!”

 他向周围的士兵们大声呼喊着“弟兄们,大家的弓箭可要长上眼睛啊!”“投石!”塔楼上了望着敌人估算攻击距离的号令官大声下令,投石器的巨臂再次扬起,石快铺天盖地地飞出城去,十几辆木车当即被砸成废品。

 马蹄声传来,木车附近的艾维兰步兵立刻让开位置,骑兵们几个人一组将绳子套在木车上拼命策马拉着木车前进,车后的步兵也继续奋力地推动着车身,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之下,木车的前进的速度有了惊人的变化,以至于当雅蓝人在投石机上装好燃烧瓶的时候他们惊恐地发现,多数木车已经冲进了投石机的攻击死角里。

 城墙上倾泻下密集的箭雨,但那些木车根本不怕箭,多少支箭到车上不过是搔一般,对木车一点实质的损伤都没有,推车的艾维兰人倒是伤亡惨重,但他们的数量实在多得可怕,倒下去一批又有一批冲上来推动木车。

 几番拉锯,当城下壕沟前的地面上艾维兰人前一个晚上留下的尸体被又一批新的尸体覆盖之后,他们终于得以将木车上的石快倾倒进壕沟之中,水被沉重的石头起高高的水花,不多时,壕沟上已经被石头铺出了无数可以过人的通道,艾维兰人嚎叫着铺天盖地地掩杀过来。

 城墙上的箭雨没有丝毫的停息,但在悍不畏死的攻城者们之中也只能溅起一朵朵血花,丝毫无力阻止他们的推进,城墙下已经变成了死亡的地狱,在鲜血的刺之下变得面目狰狞的艾维兰人狂吼着,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

 踩着同伴的尸体,狂叫着冲上来,前面的一批一批得倒下去,后面的同伴继续踩着他们的尸体冲上来。雅蓝的士兵们已经根本不用瞄准了,手中弓箭机械地向前发出的每一箭都能中一名敌兵。

 但他们手中的弓箭终究无法杀光所有敌人,疯狂的艾维兰人踩过无数同伴的尸体之后,终于攻到城墙之下!

 几十架长梯已经架上城墙,一队队彪悍的艾维兰勇士举着盾牌,咬着战刀极其灵活地攀登上来,城墙上的步兵们立刻将弓箭手挡在身后,奋力举起石块圆木狠狠地向下砸去,不断有艾维兰人从云梯上被砸落,落到地上时,大多脑浆迸裂血模糊。

 但下面的艾维兰人却还在不停地爬上来,一座座云梯被推倒,一长串的艾维兰士兵在惊呼声中轰然坠地,痛苦哀嚎着倒在地上。

 但他们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和身后赶来的更多的同伴一起将长梯再次扶上城墙,继续着决死的进攻。

 羽箭上下翻飞,石块呼啸着砸下,无数的长梯被推下,而后再次被顽强地架回到高耸的石墙上,一些艾维兰人终于登上城墙,双方的士兵在狭窄的城墙上挥舞武器搏杀着。

 一具又一具尸体翻落城下,彪悍的艾维兰人始终被死死地挡在城墙之外。“把滚油倒下去!”眼看城墙脚下的艾维兰人越来越多,艾克斯高大声呼喊道。

 士兵们合力抬起城墙上那一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将沸腾的油想城下的敌人头上倒去,城下凄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艾维兰人被滚烫的热油浇灌全身,他们的头发,他们的面目,他们的躯体都在象腐烂的尸体一样融化,只剩下一个血模糊的骷髅,从喉间发出“喀喀”的惨叫声,搐着倒在地上,翻滚着,扭动着。

 战场上立到处弥漫着难闻的烧焦气味。远处,特维斯以极其苦恼的目光看着那座屹立不倒并不断噬着自己士兵的生命的城堡。

 这座城堡,在地图上,这城堡不过是个小小的图标,而据他所知,现在里面敌人的兵力也不过几千人,还不道自己的一个零头,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图标,却扼守着他们前进的道路,彻底打了自己的战略部署。

 为了攻占它,自己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会连付给那女人的一万名强壮男子的酬劳都剩不下了…等等…酬劳?!

 特维斯突然想到了自己已经几乎忘记了的援军,从那女人那里被以几乎算是敲诈的高价借来的那几百名狂战士和祭祀,虽然他并不对这少得可怜的兵力抱什么大的希望,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就姑且一试吧。

 “吼!”撼人心魄的吼叫声从远离战场的艾维兰人营地中传出,不同于艾维兰士兵们作战时为自己壮起气势的叫声,那近乎是一种巨兽的叫声,那深剧在雪山之上的棕熊的吼叫声。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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