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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明明人家先来
 二女时常在吴征发力冲击之时,一左一右以口叼起她高耸的笋,总让吴征冲击得更狠更重,也让她更加快美得有霞举飞腾之感。舒服归舒服,可不管再怎么羞人的事情倪妙筠都是被动承受,要她神智清明时主动献媚一回,那是一次也没有。

 女郎万万想不到这居然是吴征近来最大的心愿。平常没什么,吴征不会强迫,也会让她慢慢适应。

 到了眼前,居然成了冲击玄关的心结。大事当头,时不我待,事不宜迟,难怪吴征笑得那么古怪,轻声耳语里还提了个最羞人的想法。

 倪妙筠乍听之下,心中其实没有抗拒,吴征的事情眼下比什么都重要,但真要让她依言而为,那是怎么都提不起勇气来。吴征搂着倪妙筠的柔声安慰,他也不愿迫,但心愿既有,实在没有旁的办法。

 他心里也着实期盼,依倪妙筠的性格,不是被推着怕是一辈子也难以主动,当下正是良机。“你就是这样欺负我,明知道…明知道人家拒绝不了你…”倪妙筠嘟万般委屈,尽力板着脸以掩饰慌张与羞涩。女郎满心想的都是今决不能再惯着他,每回都着他予取予求,怎么也得拒绝一回。

 话到了嘴边终究心里一软,撒着娇扭着,似在无力地求饶。“我也不想迫着你,这不是没办法嘛。”吴征看女郎硬撑着的模样心中乐开了花。

 笑是决不能笑出来,否则真把她羞得急了,说不准一时激动掩面逃去。他只能尽力苦着脸,似在无奈的哀求。

 “你还不想迫着我,这些日子哪回不是了?哼。”女郎一抖衣袖,一扭香肩,甩开吴征拉着她的手,显是说起来羞恼加,有些急了,只听嘶啦一声,发力略大,薄薄的丝袖发出裂帛声,大半截藕臂即刻了出来,春光乍现,倪妙筠更羞,满面绯红不依着捶打吴征口。

 心中娇羞无限,本该骂上几句以抒臆,可又怕说出来的话必然不堪之极,叫同门听了更要笑话自己。“主人不必心急,倪姐姐怕羞,待惜儿先来服侍主人。”对付倪妙筠,哄是行不通的,骗也不得行,强迫更不成,唯能半哄半骗半强迫。

 其实也是让她慢慢适应,卸下心防的过程。倪仙子可不是陆菲嫣一点就着,也不是冷月玦什么都想试一试。既然人多,光靠吴征一张嘴皮子同样不济事。冷月玦平在吴府内宅里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但在这里就不敢太过造次,有所收敛…说到底仍是她的师门长辈。柔惜雪就没这些顾忌。师姐妹之间感情甚好,真有些冒犯倪妙筠也不会怪罪她。再说了,以她老于世故,直透人心的眼光看来,倪妙筠其实受用得很。

 所表现出来的抗拒只是天里的害臊与面子薄,不反对两声,总怕人说她。“你看看,还是娃娃懂事,怪不得能当你们的掌门!”来了帮凶,吴征精神大振。

 顺势把娇羞的女郎搂在怀中,让她逃脱不得,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柔惜雪。女尼先前一言不发,以她的聪慧与八面玲珑断不能是脑子放空发呆。正待吴征与倪妙筠闹起别扭,险些发僵的时刻出言,一定有些不一样的门道。

 倪妙筠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吴征总能轻易找着她的感之处,各种轻款送让她羞态百出。两人私下相处不是大事,她最怕就是第一个被按在上,一旁的柔惜雪与冷月玦看得津津有味…

 只消不是第一个,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莫名的念头让倪妙筠吓出了身白汗,近来的靡生活竟已刻入神魂,不知不觉间已有了在吴府里随俗浮沉的倾向。肌肤微,这才发觉吴征同一时刻也出起了冷汗。

 女郎微觉讶异,顺着情郎的目光看去,柔惜雪膝跪着直起上身,解落罗带,两片对襟敞着向两肋侧一滑,出那对圆隆丰,散发着人果香的儿来。女尼舒展藕臂反折向后背,丝衣就此顺着比绸缎还要光滑的肌肤滑落。

 她身材本就丰,这般姿势更让肢弯作拱桥,硕前凸后翘,分外妖娆。柔惜雪的动作生疏,扭转娇躯的姿势也有些僵硬,目光不时闪过不安与羞涩。…她同样不是陆菲嫣,没有那幅举手投足自自然然就媚骨天成的妩媚,可是对吴征而言,这样的柔惜雪一样人,尤其是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闪烁着垂落,这份乖顺分外惹人怜爱。女尼稳了稳身形,又帮吴征褪去管,将高高昂扬的龙捉在手中。

 娇躯微颤,似是被手心里传来热乎乎的温度烫得发抖。她左腿折起足尖定于面,右膝跪稳,扎了半个弓步,显的玉间乌黑一片。

 虽是清心修行数十年的尼姑,一旦晓得风月之事且投入其中,女子天生的媚意与搔首弄姿一样不缺。姿态虽有些生硬,但那副顺从,倾力而为着讨好的模样,实在让吴征罢不能。

 柔惜雪捉着龙,将感的菇从间刷过。菇无缘一亲膏腴柔之地,只在丛生的乌绒间拨草前行。

 可幽谷里的意已透了出来,仿佛春日清晨的雨雾吻过你的身体。绒黑,感的菇没入其中像被无数触须抓挠,又轻飘飘地浑不受力,叫人又是享用又是难熬。

 吴征开始气,倪妙筠开始发颤,原本饶有兴致看着一切的冷月玦猛然揪紧吴征的胳膊,只见柔惜雪侧身一转,将背脊对着吴征,反手从背后捉住龙,儿一拱,肢一伏低,龙一下子没入丰盈的沟里。女尼抿了抿,娇躯波般起伏道:“主人想不想要这里…”她的前腹后各有一枚印记。

 与倪妙筠脚踝处的纹身不同,两枚印记都是柔惜雪难以启齿的不堪过去。天门门规森严,但师姐妹们难免有共浴,或是换穿衣衫之时。倪妙筠与冷月玦也偶有与同门赤相见。唯独柔惜雪,在门派变故之前从未在同门面前过身体。

 究其源,就是这两枚靡到极点的纹身。这些日子来,二女也尽力避免直视柔惜雪的这两处地方,以免勾起她的伤心事。可现下,柔惜雪浅笑,主动将菇头儿抵在后纹身上。

 那纹得惟妙惟肖,仅是将她的儿缩小了两倍的印记,仿佛女尼正地高高抬起儿,将中央一点点玲珑菊蕾龙。这足以令所有人心惊胆寒地发颤。

 “想,不过不急于一时。现下不忙!”吴征龇牙咧嘴地擦了把冷汗,恨恨地在女尼的丰上打了一记。

 这一掌可不轻,雪白的顷刻间便泛起红印。吴征又柔声心疼道:“第一回会疼的。”“主人暂时不想,惜儿就给主人留着。

 什么时候想了,惜儿随时都给主人。”柔惜雪妩媚中带着羞涩一笑,似是觉得实在发得有些过。她举着,在纹身上的菊蕾反复摩挲,仿佛真的是在开采这一处至至羞的地。那龙张牙舞爪,眼可见地一鼓一鼓,凶相毕

 “你别把我的火给勾起来,又多一桩心愿!”吴征忍着心头悸动与冲动无奈道,这一声形似讨扰,这无边极为人,又是隔靴搔,实在难受。

 “嘻嘻,主人想要什么,惜儿就给什么。”柔惜雪俏皮地吐了吐舌尖,以她的年岁居然生出少女的娇俏来。

 她又向倪妙筠无奈道:“倪姐姐,妹妹舍身伺虎,还是不成,只得委屈姐姐啦…”女尼放开龙,俯身而下,捧着双夹在深丘里,娇怯怯道:“倪姐姐快来帮忙…”

 吴征眼前的心愿,正是要二女一同夹上一回。倪妙筠害羞,此前怎么也不敢做这等羞人事,让吴征十分遗憾。眼下成了【病】,柔惜雪嘴上称的姐姐,实则还是掌门师姐的身份,实在是躲不过去。

 “还不快去帮你师姐的忙?”吴征一声催促,倪妙筠咬着瓣,嘟哝道:“成天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有什么好…”仿佛由此找回了几分颜面,也不能让掌门师姐一人辛劳,更不敢真就误了大事。倪妙筠艰难挨到柔惜雪对面,闭了双目不敢看,捧着一对笋挨去。

 “啊…”吴征足叹息中又带惊异,原来女郎闭目心慌,捧胡乱挨近,并未如吴征想要的四胶贴同与厮磨。

 柔惜雪的丰滚圆,倪妙筠的高耸拔,肤之更比丝绸还滑。倪妙筠的未能对准,就此顺着柔惜雪的儿一滑而过,四只儿一上一下叉在了一起。

 挤在一处的儿丽难言,叉着的更是新奇。四只粉面团儿两上两下地将包围,又恰巧出顶端的半颗菇。玉白,嫣粉与紫红织在一处,不说享受着儿的满与柔软,光是看的都让吴征臆大畅。

 “姐姐好狡猾,明明人家先来的,姐姐又要抢。”柔惜雪的揶揄调笑吓得倪妙筠亡魂直冒,她双目猛睁惊恐无限。可依着眼下来看,自家的左正盘卧在师姐的右上,右又垫在师姐的左下。

 正不知是要争抢要何等地步,才会靡如此。倪妙筠本能地想要逃,可视线里柔惜雪笑意妍妍,竟是千依百顺的模样,似乎取悦吴征对她而言再也开心不过。

 女郎芳心一软,一边是她生死相许的情郎,一边又是尊之重之的师姐,现下的样子并非不能接受,尤其是柔惜雪一口一个【姐姐】,除了个中‮趣情‬之外,也见得她是多么乐在其中。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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