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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裑子微向前倾
 这马儿体壮如龙,奔行极稳,论冲刺速度比起其他名驹来稍有不及,可胜在长力极佳,便是跑上大半夜也不见困乏。吴征本身的轻功已是极好,短距离内的冲刺并非他所急缺,祝雅瞳的选择极为贴心。

 吴征之前还颇为疑惑,这匹马儿子又烈又皮,驯服时撒人立不说,见甩不下吴征还撒泼倒地打滚,叫起来比待宰的猪还惨烈,在吴府里让它认主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不想今跟在韩归雁身后一路至此倒是不吵不闹,乖得紧。

 此刻见这货在韩归雁的雪花青骢马边上跟得亦步亦趋,时不时还往人家股后面凑,脸上吃了好几记马尾,疼得眼泪直还死不悔改。吴征嘴角,给它赐下个【宝器】的大名看来没错。

 原来看上这匹青骢母马?吴征心中暗笑。旎的月下连马儿都心萌动,何况是一对璧人?一路不停地奔行出二十余里,见韩归雁始终羞红着脸,嘴角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嗔甜笑,吴征的心思犹如被只手不停地抓挠,再也按捺不住。

 他磕了磕马腹挨近前去拉起滑的小手轻轻一提,女郎高挑身形却翩如轻燕,一把落入他怀中。奔霄身形雄壮,吴征还特地打造了只宽长的马鞍,除了乘坐起来更为舒适意外,当时便打了这份子胡闹的心思。

 韩归雁有力的躯体犹如松了一身骨头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英武的女郎娇弱起来越发地可人。

 “好久未曾独处,一不见,如隔三秋。”纵然驮了两人,奔霄依然跑得平稳。吴征与韩归雁贴,隔着轻甲依然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脏跳动得澎湃如

 “再不能与你一起,人家要闷死了,唔,就是你说的那话儿,一不见如隔三秋!”韩归雁情意连绵,双目紧闭甚是享用这般温柔。

 “那话儿是什么?”吴征怪笑一声,一手环一手向她裙底摸去。圆润的小腿肚子被他火热糙的大手拿住摩挲,韩归雁浑身都起了一片小粒儿,鼓着腮帮子嘟囔道:“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一不见如隔三秋,非要来歪嘴。你这人,就是这般坏。”

 嘴上虽说得不乐意,身体却浑没半分抵抗,反倒更加酥软,若不是被吴征扶住,几乎已难在马上坐稳。

 “那你不想?好吧!遵韩将军令。”吴征回手掌,只环着女郎肢。久别再聚,韩归雁又怎能抵挡女儿家的情丝?为了骑乘方便打造的轻甲,际处用一银丝横穿环过,长及膝弯的大片银甲丝毫不影响下身活动。

 坐在马背上一片片的甲叶四面散开,犹如银光铸就的荷叶裙。恼人的那话儿昂立,怒龙一样穿过甲叶隙抵在上,丝丝热力大口大口地噬咬着瓣上冰凉的雪肤,得韩归雁不停搐着结实的肌,连着前花后庭一收一缩寂寞难耐…

 “想…当然想…”韩归雁声线沉厚,此刻又掺夹了酥麻娇躯般的软糯:“可是现下怎么能成?”首侵袭的即使隔着一层子,依然能感受到极致的滑腻。那上肌束结实,紧时甚至能绷成丘丘壑壑,鸡蛋大的首抵在上面亦感强大的力与夹力,滋味美妙难言。

 “当然能成?让马儿自行赶路,我们忙我们的。”爱郎的下颌架在肩颈,说出过分又惹人心的话语时,火热的呼吸吐在感的耳后,直教韩归雁麻了半边娇躯。自从亭城两人互相将第一次交给了对方之后,韩归雁食髓知味,她本就是朗的子,于笫之间也越发大胆。

 出使长安的漫长路途虽肩负重重压力,可路上两人时常偷,无论是时不时有巡弋士兵路过的营帐,还是路边暗不见天的小树林里。

 在飞驰于大路的马儿上?韩归雁心头一阵扑腾悸动般的跳,只觉虽过于大胆羞涩难抑,可其中的刺简直令人发疯。莲花般的甲叶之下,两人最私密处紧紧贴合,再加上马儿奔跑时的震动之力…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韩归雁的矜持与羞怯根本不住心中的渴望与猎奇的心思,忸忸怩怩拒还。一手回身想打,落在身上成了轻轻一抚。

 另一手推向吴征际,好让那恼人的大儿离自己远远的,省得被抵住难受。可落下去又变成隔着裆一把握紧磅礴巨物,被热力烫得心儿都酥了。

 正情浓意之时,远处一声高昂清亮的鸟吠声响起。吴征自修习“观风听雨”之后,耳力目力俱都大涨,也是他敢在野外动起歪脑筋的底气。韩归雁尚未察觉,吴征已抬起头来。

 同时一箍被轻甲护住的柔韧纤将女郎紧紧搂住,以免暴下丑态。祝雅瞳立在皇夜枭上飞空而至“小乖乖的福倒是不浅。”她目力极佳,见状哪还不明?所幸身在空中居高临下,夜又正浓,没人看得清粉面飞红。

 两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示意前路无忧,祝雅瞳不敢久待急急催促皇夜枭向夜空飞去。“咦?扑天雕?怎么那么小只?”前方一片影子掠过树梢落地,虽只模模糊糊的一瞬,全都落在祝雅瞳眼里。

 被撞破私,非但没让兴动如的爱侣有所收敛,反倒泉涌般起一股别样的刺。两人紧紧相贴,蓬立的被一挤之下,推挤着两片桃般的瓣沟,直穿而过。

 儿硬热如烙铁,女儿家的私密处却酥香软。两相接触下前花至后庭处一整条狭窄又感的吃热力一烫,战栗般痉挛动起来。

 “吴郎!”韩归雁抖颤着音节扭回头,向着在耳边的爱郎送上香吻。柔软的瓣甫一接触,未及上一口气,滑滑的香舌便已渡了过来。军中战将性格本就开朗。

 吴征每回与韩归雁好,无论是多么荒唐的场所,只需度过前期的忸怩与矜持成功挑起了情,其热情奔放总让吴征回味无穷。

 此刻她正闭上妩媚的吊梢凤目,热烈地回应爱郎的吻,不停地含。…甚至不仅仅是回应,大有更加主动的趋势。腿的会处隔着亦是收缩搐强烈地合着。

 相贴的瓣绵软如糍,口中的香舌滑香。掀开轻甲下摆探入的大手正捏着结实又腴润的大腿子,腿心里的罗裙已是沾了许多浆滑,正隔着乌绒密布的神秘花园与发膨的怒龙雄

 “雁儿!我好想你!”吴征呼吸重,难耐地杆摩挲腿心沟。那滋味虽然难以尽兴,却别有一番畅滑美妙,惹得龙硬得犹如铜浇铁铸。

 “人家也想!”龙磨得韩归雁咿唔连声,止不住扭合,离着凤目气吁吁道:“给我!给我!”胡乱地扯下亵入豹皮囊里,韩归雁健康结实,坚肥翘的桃隆儿春光大放!

 因马儿飞驰而拂面刮过的夜空里,甚至能闻到一股女儿家私密处特有的馨香。吴征同样出鞘,乌黑的怒龙直指韩归雁溪水潺潺的玉

 女郎已不及深究他的裆为何有个奇怪的,羞怯怯,又急匆匆地踩着马蹬让玉悬空,又撅起肢让个粉的花户停在张如圆伞的菇钝尖上。

 韩归雁的双臂撑在吴征大腿上,吴征只得双手持定鬼缰绳控马。那对爱之极矣的健美翘春光毕而不能以手相就,大肆轻薄,本就急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此刻花满的就在儿之前,细软的乌绒不住搔刮着首却迟迟没有落下,更觉烦闷难当。倒非韩归雁有意逗弄,尝到了好滋味的甜头戛然而止许久,她的渴望远甚于吴征许多。

 只是幸福来临的一刻竟觉浑身乏力膝酸软,费尽力气只能维持身体的平衡,还多赖吴征双臂环绕之功。

 加之私密处视线受阻,想要将细小的对准首怎么也做不到。吴征急得满头大汗,‮腿双‬自然而然地一夹马腹。奔霄正在尽情奔跑,忽然得了主人的命令陡然一个前窜提速!韩归雁“啊哟”

 一声,架不住身体失重般向后倒去,被花汁浸染得无比滑的部会处正抵着首!龙无处可去,顺着那一小块足以让任何人酸麻难当的小肌向上滑去,借着马儿前窜的大力。

 终于寻找紧密的小圈,硬大如子的头忽地被没,旋即排筏而入,满贯到底!花肥满的幽谷紧窄仄,即便在马儿飞驰的“踏踏”声中,搅拌着花汁直穿琼底的“唧啾”声依然清晰可闻!比之此前的厮磨,其销魂的滋味儿更好上不知凡几。韩归雁仿佛被一杆长贯穿了身体“啊!”地长声酥啼,螓首猛然向后一昂。可幽谷地被一杆串住,托举得儿高高后翘紧贴在爱郎小腹上,整具娇躯就此被支成了一张弯弓!

 绷紧的玉股与汩汩出的晶莹花,无一不反映着丽人久旷重逢,再一次被满满地贯穿,紧的足与快乐!两人紧密合,此前始终感觉如履平地飞驰甚稳的奔霄虽仍如常态奔跑,两人的感处却传来极为剧烈的震动。

 只觉马儿的每一步奔跑都仿佛在轻舞,在雀跃,偏生速率又极快!这一切都忠实地反馈至之处!

 奔霄前蹄伸展,身子微向前倾,韩归雁力的身姿便也向前倾!奔霄后啼腾空再至落地,自马至马背波般地一起一伏,韩归雁便不自觉地向后倒。

 马鞍虽已刻意做得宽大,两人同乘也已空间狭窄,韩归雁忽前忽后的身姿每回都只让出一指宽的空隙,便再难以拉开分毫。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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