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但配合得很好
孙伟从最初的愤怒、茫然,到后来的兴奋、猎奇,直到不久前,他
着泪和温霁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觉得他不该和我说那句话,更不应该干我干的那么狠、那么凶。”这一次温霁的眼泪才真正落了下来,酒杯中的红酒被她喝完了又倒满,然后再倒再喝。仿佛这一场酒没有尽头一般,也或许是眼泪
不完。
但她始终是啜泣,似乎用尽了呼喊的力气。“今天是他老婆生日,他说他不回来了,要在家过夜。”酒瓶被温霁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残余的红酒
出来,只有小小的一滩,像一只麻雀那么小。“我他妈的真傻,我就是个傻
!”手上空无一物,她只好抱头痛苦。“你只不过是不甘心,其实心里都明白,就是脸面上过不去。”
“你说我是不是
?”“能动真情的都是好姑娘,我敬你!”我端起手里的茶,向她比划了一下。“人家是‘千里送鹅
,礼轻情意重’,你说我这算什么?”她的酒没有了,只好跟我喝了一杯茶。
“你是情深义重呗!”我说着。顺便给小何说了一声,叫她来打扫一下。“我还要酒,红酒。”她强调了一句。
“那你给我个杯子,我陪你喝。”我伸手过去,向她要另一只杯子。“你确定?”她把杯子抱在怀里,笑问道。“那你是让我再拿一个新的?”我也笑道。
“我的这个已经脏了,不如新的好。”她叹息了一声。“重要的不是新和旧的问题,是不是我的才重要。不是我的,得到了也意味着失去。是我的,失去了意味着还会物归原主。”
我的手依旧向她伸开,还没有收回来的意思。“看来我只能物归原主了,不过至少要洗洗吧?”她的眼睛微红,但眼神却明澈起来,终于有了久违的笑模样。
“对我们信任的人,展示伤口比彰显荣耀更重要,什么秘密都熬不住时间的拷问,在它面前我往往选择什么也不做。”她的酒杯已经放在我的手心,却攥得紧紧的,脸上的肌
绷着,一只手横放在鼻梁上遮住她的下半张脸。
她的泪水无声地从眼中落下,这一次连
泣的声音也没有,只是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掉,但越是流泪,她的脸就绷得越紧,手上的力气也越大。
“给我吧,我拿得稳…”她放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向洗手间奔了过去,而我则长叹一声,感到一阵无力。小何上楼前问了一声,所以她并没有在尴尬的时候出现,这一点让我很满意,真诚地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当然,也顺便要她送一瓶红酒上来。二楼的小客厅空间有限,温霁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惊讶我此时怎么坐到了地上。
“原来这玩意是可以升降的,喝酒的话还是这么坐着随意,喝醉了省得掉在地上,不然摔坏了怎么办?”
我笑道。她把为她准备的懒人座搬到我的侧面,两腿伸过来搭在我的腿上。我盘坐着,下面是一个草编的坐垫,但很结实不知道是什么草做出来的。“你洗脚没有就往我身上踩?”我笑她道。
“我喜爱!”她昂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
出来,像一只天鹅。“来,碰一杯先,别使坏啊!”两个杯子撞在一起,轻轻地,但声音依旧不小。
感觉侧着身很不方便,我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不过需要扳起她的一条腿。这个幅度本来不用太大,如果她配合的话,只要将腿一蜷就可以了,但可惜她并不配合,而且反其道而行,我抬起的是她的一条腿,她却把两条腿全部向我敞开。现在我面前的她是呈“M”状的样子,还好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冬季,否则我大概能想到此时会看到什么样的春光。
“我说,咱俩就不必这样逗了吧?”我饮尽杯中的酒,侧过头去给自己倒酒。“那天我就是这样向他打开的自己,现在一想,我里面都是
的。”她的神情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媚态,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你觉得是你想要的就够了,何必计较呢?”我晃动着酒杯,任她的两腿在我身上肆意挑逗着。
“他开始还怕得要死一样,哆哆嗦嗦的,连
子都没解开…我让他爬过来,他就在我面前爬了过来,那时候真听话!”她轻轻抿着杯口,像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的模样。温霁的两手在虚空中比划着。
怎样为他解开
袋,掏出他早已坚
的
物。她描述着男人紧缩的
丸,说它像是两颗费列罗的黑巧克力球一样大小。男人的器具上混合着前列腺
的浓烈味道,回想起来有些呛,但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这
东西纳入了口中,生怕稍一耽搁就被时间惊醒这场
梦。
“真的就像做梦一样,苗远,那天我
的一塌糊涂,我们俩还没开始,就让我把
单给
了!”她哈哈地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拽着我的
脚,将自己拉到我面前,捶着我的腿笑出眼泪来。PS:这段情节来自生活里的一位姐姐,是我高中时代的一场回忆,情节的虚实需要看官们自己判断,但的的确确令我难以忘怀。听一位姑娘讲述分离之苦,是人生中难得的历练。
或许是我听的入了神,也或许是她控制得好,总之那杯攥在她手里的酒直到被她喝完也没有一滴洒出来“你说我这一个月,是不是
作的?”她忽然收回了腿,身体也缩了回去,两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喃喃道。
“年轻
好的,真的!”我轻声说道。“我知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她似乎有点赌气。“你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我摇摇头,抿了一小口,然后含在嘴里,回味着这种我形容不出的味道。“他可能也不在乎…”温霁开始掰着脚趾头。“我肯定比他在乎得多,你信么?”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
“是因为我年轻,用着比我姐舒服吧?”她没抬头,但我依旧感觉这句话的言不由衷,现在的她似乎很脆弱。“先说咱俩的事儿,别越扯越麻烦,你不是说你想好了一半么?”我及时引开话题。“因为只有一半,所以才没话说,你不明白么?”她笑着说道。
“看来你有点打算吧?”我猜测着“明天我想和他再见一面,做个了断!”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眼神中的坚定。“所以呢?”“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没问题吧?”
“助人为乐的话我还是义不容…”我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她站起身来,两手往下一按的功夫,几乎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我便看到一双修长的白腿在我面前
出来。
对着我的一面是她的后
,一对洁白圆润的美
并拢着,对我而言早已
稔的地方如今芳草萋萋,显得有些神秘了,我嗅到了
靡的气息,但却知道那与我并没有关系,只是这身体的主人一种对
望的渴求而已。
“这是什么节目?”我端坐未动,注视着眼前美景。“你觉得好看么?”她的头向下垂着,声音有点奇怪。“
好的,一张婴儿肥的脸。”我伸手拍了拍,手感很好。“我明天要用,帮我弄干净。”
“这不
干净的么?”“我是说
…”老实说我的剃刀并不适合这项活动,因为样式比较古老,是开合式的剃头刀。
这种形似铡刀的工具很少有人在用了,只有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是硬汉的爷们偶尔有人会收藏起来以供
后吹牛炫耀。我把满满一杯红酒浇在她的
上,这小小山丘上的植被
润起来,但仅仅瞬间就被我铲平。
这里是最容易处理的位置,我的手轻轻从上面拂过,把隐藏在皮下的草木一一挖掘出来,直到此处光滑如水。下面的任务就艰难了。
我将一盏充电后的台灯拿了过来,慢慢用两
手指展开她褶皱的
,这里的皮肤脆弱得像玻璃上的霜花,一触即化很容易损伤。
我的精神高度集中起来,
刀的手在几个呼吸下慢慢稳定住了,刀口太过锋利,我一再警告温霁绝对不要动。用刀是有讲究的,首要就是充分的准备,其次才是技术。
随着一声金属的鸣动震颤着响起,深谷中从来阗静如夜的静寂被打破,一
林慕被我伐倒,伴随着的是旷远处的阵阵
之声。我的头顶最先渗出汗水,很快蔓延到后颈,整个身体就这样燃烧了起来。
左侧的
此时因为孤立而凸显出来,形状有些肥腻了,这标志着它像一名士兵那样已经久历战火,成了坚韧的老兵。再次冲洗了一下刀锋和手指,我捻动着手里曾以为很了解的这一片,却发现自己从来也没有好好认识过她。
我把她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润
,感觉味道很是清新。“你再弄…我就不行了…”
道里涌出一股水来。
立刻被我用红酒浇灭了:“我就是看看效果怎么样,干活不也得验验活儿么?”“一会弄玩了不用你费劲,我也得验验你的活儿!”她的声音恨恨地。
不再理会她的蠢动,警告了一下,我继续征战最后一块土地。这里的形式对我而言是最不利的,地形复杂且不顺手。我换了一个姿势,不再像之前那样面对着,而是绕到了侧面的位置。
和刚才最大的区别是我们现在成了平行线,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的右手顺利活动。灯光的位置并不理想,但可惜已经是最好的角度了。
我试探了几个地方,从最容易的所在用出我的锋刃。她的身体依旧
感,在我的刀锋停顿的时候,必需蜷缩一下才能忍受的住。最麻烦的是
外侧修好以后,靠近内侧位置的边缘处,那里的褶皱中有一线绒
,必须要刮除才能彻底去掉。
我很小心地拨弄着剃刀,捏住
的两指丝毫不敢松懈,但我阻止不了她身体的兴奋,不断分泌出来的
体很快就将我的手指弄
了,但我们配合得很好,工程就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渐渐接近尾声,而她这里也泥泞不堪到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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