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见到以后
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正是那种偷嘴的孩子们常常都可能发生的,与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们之间所进行的,只不过是一场
爱游戏,因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于是,我们便将彼此的
器官交给对方,令对方从中得到
足。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美国式游戏,许多人都一直在这样玩着。
既然普通人有权利玩那样的游戏,我想,作为美国总统,他并不能凌驾于普通的美国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样有权获得那种游戏。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场
游戏的开始,至少给我带来了一点特别的变化,那就是我已经彻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人以及池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的整个心境都完全改变了,我想我恢复了从前,又变成了一个快乐活泼的小女孩。
而不是那个表面上要装着快乐活泼以便得到他人的认同、实际上内心极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经从一个深渊中走出,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克林顿曾经向我许诺过,他会为我们的更进一步发展做出一些适当的安排,这一点,我绝对相信。
而且,我现在又已经获得了在白宫的职位,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对于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和兴奋。***
两天之后的星期五,这是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室的第四天。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
,人手实在是太少,而需要处理的工作又太多,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我喜爱忙碌。
尤其是与克林顿有过第一次的
接触之后,如果静下来,常常都会有一些怪念头冒出来,我会想像他此刻在干什么,是否像我在想他一样,也正在想我,是否正在为我们的再次热烈的相会暗自做着安排。
他是否对我第一次给予他的表示满意,并且准备在第二次让我给他更多?那种念头实在是很令人讨厌,因为不得不回想起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那些场面,那种想像所带来的刺
,常常都会使得人非常难受,并且有一种急迫感和压抑感。
工作是一种最好的忘却剂,如果你有没完没了的工作
身的话,你一定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怪念头。一直到八点半之后,我才总算是将白天所要干的工作干完,当然,晚上还可能有些工作。
但那晚上的邮件情况以及帕内特先生会接到一些什么样的电话和需要处理的文件。我当然希望晚上能够轻松一些,如果克林顿会安排一次见面的话。
如果没有那样的见面,我又宁愿工作更多一些。我将自己的办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后离开白宫,出去吃了点东西,我已经实在太饿了。
白宫的这份工作什么都好,除了一样之外,那就是我们常常会因为赶工而推迟吃饭时间,在白宫工作的人,必须有一个十分健全的胃,否则,他一定无法应付那种完全没有规律的生活节奏。
当然,在这方面,白宫也并非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如果你认为自己确实需要的话,你可以向厨房预订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间餐,只要你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就一定会令你满意。
而当你得到你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你的办公室里
空吃下这些食物时,也不会有人认为你违反了工作纪律。从这一点来看,白宫的工作环境,又比那些管理严格的大公司宽松愉快得多。实际上,有很多人并不喜爱那种预订的方式。
没有人能够预测自己在什么时候会有进食的需要,也没有人能够明确自己在一个小时或者是几个小时后,会对什么样的食物感兴趣。
你现在认为自己需要一个三明治,但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你或许会对三明治产生厌倦,却希望有一块汉堡包。
所以,有些人更宁愿自己找到一点空余时间出去解决秘书的饮食问题,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饿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三十分钟或者更多一点的时间进餐,然后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着晚间的工作。
进入白宫以后,因为路上碰到另一名实习生,我们站下来聊了几句,她也曾申请过白宫的工作,但白宫没有录用她。她已经听说了我被白宫录用的事,向我表示祝贺,并且说我真是幸运。
我告诉她,我更愿在旧行政楼谋到一个职位,在新楼的职位,并不是我的理想。她说,我已经是够幸运了,不应该太过地贪心。她还说,如果能在旧楼这边当然好,不过,能留在白宫,就一定有走进新楼的机会,比那些连白宫都走不进的人,将会容易得多。
不久以后,我就为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为我回到办公室以后,便听说克林顿刚刚来过这里,呆了约不到一分钟便离去了,这件事,后来也从《斯塔尔报告》所引用的白宫记录中得到证实。
我想,克林顿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目的当然是在找我的,说不定,他今晚为我们做了什么安排,但是,因为我不在办公室,他的计划被全部打
了,真是该死,我为什么要想到出去吃饭呢?
而且,我为什么不早点回到办公室来呢?我为什么要与那个其实并没有任何
情的宾习生聊天?她或许无所是事,但我的时间却异常的宝贵,这一次错过了。
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克林顿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经常地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闲话?那么,为了顾及自己的影响,他大概不会很快地为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进行安排吧!
这一切的错误,全都是因为我的任
,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我既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向他说明一切。
此时,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里一定有着很多人,说不准他正在那里会见什么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进去,那个被会见者一定会大为诧异吧!一个挂着实习生通行牌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那样的地方,绝对是不正常的。
这样的事如果传到那些最善于无事生非的媒体去的话,那么,一定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引起一次强烈地震。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吗?不等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在同一个晚上他会第二次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来,我是注定要错过这次约会了,我绝对没有想到,机会那么快就到来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为你的经历看上去,就像是上帝早已经安排好了似的。
例如克林顿主动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见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个实习生、并且停下来聊了几句的话,我当然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见到他。
但因为
错
差,我错过了那样的机会,使得我们晚上的见面看上去已经显得不再可能了,可是,突然之间,事情起了变化,机会来了,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么呢?白宫中的那些人,并非完全像我一样找时间去外面吃晚餐,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厅订的晚餐,就在我因为没有见到克林顿非常沮丧的时候,总参谋长特别助理杰尼弗。
帕米立订的比萨饼送来了,帕米立不仅自己预订了比萨饼,而且也帮总统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预订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来拿,或者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
像这样的小事,帕米立当然不会自己去办,于是,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这样的任务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及时了,我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走近椭圆形办公室。
但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了,当我走进柯里女士的办公室时,看到那里正围着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顿正站在他们中间,他实在是太出众了,别说当时只有几个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将他从人群中找出来。
我相信我对他的存在,已经有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嗅觉,我能够闻到他的气息,听出他的脚步声。
我告诉他们比萨饼已经到了,并将比萨饼交给他们。他们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萨饼,然后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却在转动着念头,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说几句话,或者至少给他,个暗示的机会。
但那时候办公室里还有许多人,我如果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那并不是一个我该呆的地方,如果不足非常时期,我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如此接近权力巅峰的机会),将可能引起一些议论。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像是天意,正当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帮了我的忙。
有一个人…我想应该是陶佛先生,那时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顿身上,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即使是后来他向我道歉,我也还是没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将比萨饼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立即跑进了洗手间。
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机会,那些人正在离开柯里的办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顿真的有心,他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我,事实上正如我所想像的一样。
当我从洗手间走出时,见克林顿正站在柯里的办公室门口,见到我以后,他主动他说道∶“你跟我来。”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里等我,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停留的地点同样是他的私人书房(我们的很多次
接触,实际上都是在这个围内进行的,因为这里比较特殊,尤其是走道以及浴室,并没有向任何地方开的窗户,可以避免被别人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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