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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此爱绵绵
 快到下午吃饭时间,我正准备从报社回家接宁卉一道去天天海鲜城,她的电话倒先打来了:“老公啊,公司有应酬,晚上我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你陪下曾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经订了。”

 “什么事这么急啊?今天你不休息吗?”“刚才郑总打电话来,王总今天要请商业银行行长吃饭,叫我也去。”老婆,这就怪不得我了。

 我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曾眉媚呢。宁卉在婚宴那段突如其来,天外飞仙般的舞,竟让我一直愁肠般纠结,让我有了强烈了解宁卉的过去的望。这还有什么比闺蜜更好的途径呢?

 “大侠,这会你在哪儿?今儿宁卉不能来了,公司突然有应酬,今晚就我陪大侠了,不委屈您吧?”我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跟她核实下晚上的饭局。

 “啊,我刚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这回正要过去天天海鲜城呢。”曾眉媚的声音恹恹足足的,嗲气得紧。

 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这个味的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狗的皮实。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尝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说错了,才子佳…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还求啥呢?”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期期的离着。

 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干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多啊,这么个大美人,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爱情,炸不垮,打不烂。”我给曾眉媚斟上了酒。“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好好跟你们俩口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

 “该庆祝,该庆祝。”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便单刀直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

 我试探着要把话题往那天的舞上引。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感。

 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嗯。”“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嗯。”“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野多了。”

 “嗯。”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爱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

 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舞,大家看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

 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的!

 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女生都忍不住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跳。我就说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的时候怎么他妈的听到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学习的传说捏。

 “那你也跳了?”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从衣衫中要薄而出状的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曾眉媚晃了下她傲然的D:“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的皮?”

 “怕,怕,怕!”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继续说到:“其实骨子里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比如?…”“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

 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到。

 “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房间的…”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去了。

 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突然头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一脸余笑的说到:“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天,还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心脏受不了那刺,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连到心脏了啊!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

 我打眼看那男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开来。

 熊先生靠着小区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咧咧歪歪的挣扎着下了车,此时,但见旁边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

 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醒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

 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你也刚回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我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

 我倒是咋的呢,我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体内炙炙冒着。

 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扶给了我,微微一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确定。”我努力使自己站定,并吃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舌头没打结。

 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宁卉安顿好了在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擦敷起来,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

 “搂着我…老公。”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酒醒啦?宝贝。”我抱着宁卉,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亲自送你回来的哦。”我有意无意的说到。“恩,我知道啊。他太强大了,喝那么多酒没事似的。”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饭还好吧。”“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恩,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此时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这一刻,就是整个世界就此打住,我他妈的也心满意足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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