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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主人抓着我的,让我坐在大腿上,上来就是大开大合,深进深出的,酸的感觉像闪电一样遍了我的身体,让我不能自持,双手搂住主人的脖子,贴住主人的膛,紧紧的感受着主人的心跳。

 但主人并不足于此,一个起身把我反到水池边,握住我的左腿扳到肩上,开始了快速的进攻。冲撞的力道让我头晕目眩,彻底放下矜持,发声呼出自己的心意:“啊…哈…”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专心的去体会这样的宠爱…您和我会永远这么幸福的融合在一起…烈的进攻后,主人又把我翻过身来,从背后开展了细腻而温存的探索,接着又是正面强烈的刺

 最后是一波温热的暖,感觉从子一直入了心底。“啊…噫…”您的眼睛是那么有神,就像一盏明灯,是我路上永远的指引…回过神来的时候,主人已经擦干了身上的水迹,将我也从水池里捞了出来。

 给我轻柔仔细的擦拭着身体和头发。换好衣服,做饭、用餐、洗刷、夜晚和往常一样飞快度过,最后手牵着手,一起进入梦乡…“安娜,安娜!”

 谁在叫我?“安娜!安娜!”最近一年的梦里,总是能梦见在一个白色的清晨,门外有人呼唤。

 但是主人出门的时候,我谁也不听,谁也不开。这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耳,但我想不起来,早先的时候,这个梦做一会儿,声音就会远去,我也不会回复。

 想跟主人讲的时候,却好像突然跳过或者忘记这个事情。最近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半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放弃。

 “安娜,安娜!”再等下去,难道她要赖到主人回家吗?我实在忍不住了:“你是谁?”猫眼外,是穿着打扮看上去经风霜的女人。“你还记得你和主人住在这里以前是什么情况吗?”

 她为什么问这个?她认识我吗?为什么她也说主人?以前,以前…以前是什么情况怎么完全没印象,没留意过…让我想想…“杀了她!杀了她!”“快杀死恶的魔女!”“去死吧魔女!”“快处刑吧王子殿下!”

 “不要再迟疑了!魔女罪无可赦!”…嘈杂的人声,都是在咒骂我去死…为什么说我是魔女,从小到大十七年,我不是都和你们一块生活在这里吗?我和你们不是一样吗?我是魔女吗?为什么是我?我和其他人没有区别啊!吃的喝的是一样的,也是爸妈生的养的,为什么?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为什么这么恨我入骨?

 为什么…父亲会主动举报、带人来抓我…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吗…为什么…黑色的头套并没有完全遮住光线,可我的心里是如此的灰暗,置身所处的世界仿佛比外界更黑。

 两旁的士兵抓着我的手臂,生拉硬拽的拖着我,跌跌撞撞的往上走。这是什么,台阶么,哦,是绞刑架。我能感受到,放开我之后,一绳子套在了我的头上。人群的嘈杂依然不绝于耳。

 但是脖子上的绳子却迟迟没有动作,是时候没到还是怎么,既然这么要我去死就干脆点赶紧的啊。

 这样我就不用想那么多为什么了,不用这么难过了,很久很久过去,我不知道过去多久,但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一声正义的断喝…“放开那个魔女!”之后我遇到了主人。

 然后遇到了娜娜瓦、夜莺还有其他的魔女,接着在魔之月的保卫战中,主人麾下的士兵逐渐改变了成见,开始认同我。

 后来是边陲镇,主人费尽功夫才让人们相信魔女和人类可以友好共处,还帮我想法弥补了与父亲之间的裂痕。再到长歌要和柳叶镇,主人的领土在扩大,对魔女能正常对待的地方也在逐渐增多。

 虽然偶尔也还有不信任、不接纳,但同伴也越来越多,本来一直走下去是很幸福的路才对。是夜莺姐,我明明和夜莺姐约好一起服侍主人到永远,为什么,为什么之前她不在?

 我应该没有这么狭隘才对,我们说好做好姐妹的,主人也很喜爱夜莺姐,为什么这段时间从没提过…“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吗?安娜,没关系的。”

 “夜莺姐,你去哪了?见到你真高兴!快进来,过一会主人就会来了。”然而夜莺苦笑一声,说:“安娜,稍等一下。当然也别给我吓到。”

 她伸出右手,往脸上一抹,扣出了右眼…是义眼?又两指护住眼睛,三指出力把左手扭了下来…是假手!“夜莺姐你怎么了!你的眼睛和手?是谁伤了你!”虽然她已有提醒。

 但我还是给吓到了“没事的,安娜,再想想。”不知道是因为夜莺的残疾而感到不适,还是其他原因,我的脑袋开始疼了起来。

 爆炸声、弹声、呼喊声,绿色的魔法、红色的火焰、黑色的夜空。我们刚出修道院的时候有八个人,现在只剩下我和主人了,而周遭的困境给我的只有沉重压力的绝望。

 夜莺姐的营救失败了,修道院外的一整条街,都是提费科的埋伏,大家都希望能把主人护送出去,大家都很勇敢,也都发挥出了超越原本极限之外的力量。

 但是还是没有用,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连夜莺姐也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手臂。她本想用忌的仪式牺牲自己,可以强制献祭整条街道活物的性命,通过这样来杀光挡路的敌人,但主人还是不肯。

 主人希望夜莺能去寻找传说中的沉睡岛,如果我们这次必死无疑,只有那里才有复仇的希望。就算复仇不能,能活一个,也总好过一起赴死,但我不想死,我不想主人死。

 也不想自己死,我们都应该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才对。主人怜惜我们,尊重魔女,可他也尊重普通的人类。夜莺最终冲出了包围圈,希望她安全地逃出王都。

 而现在…怎样才能改变这危险的困境,这残酷的场景?为什么死的就不能是你们呢?夜莺姐的残疾是那个时候落下的,我们也是那时候分开的。

 后来我来到了这里…这里是哪里?怎么到这里来的?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却忘记了?“夜莺姐,对不起,我…”

 夜莺把义眼和假手重新装好,温柔的抱住了我,说:“没关系安娜,是我来晚了,只求你不要怪我。还差一点,加把劲,安娜。”周围的一切仿佛变得不真切起来。

 外界变得白和透明,只剩下夜莺姐和我自己才有真实的触感,可是主人还没有回来,主人,夜莺姐回来啦!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可以过得更快乐更幸福哦!

 主人…突然,白色的环境碎了,纷纷向下散落。白色以外是漫无边际更为庞大的黑暗。主人的身影出现在空中,也向下跌落。

 “主人!”我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可是离得太远,我想冲过去抓住他,又被夜莺抱住,无法动弹。

 “放开我,夜莺!你不想救主人吗!放开我!”夜莺的脸上过一行清泪,却抱我抱的更紧,让我连视线都难以向下追踪:“安娜,对不起,快醒来!”

 我挣扎着,使劲着,却无济于事,直到耗尽力气,突然,眼前出现了主人在黑暗深处坠落的结局。他的影子下落着,下坠着。

 一边向下,一边分解,最后变成了一粒粒碎片,消散在无边的黑暗中。我垂下挥舞的手臂,停住动作,表情也呆住了,我想起来了,那不是真正的主人,那只是一个影子。主人已经不在了,都两年了,对哦,我也不是以前的安娜了,原本可以和主人合的身体也不在了。

 当我全想起来的那一刻,夜莺又一次开口了:“安娜,别灰心,我等你。”随后她也消失了。

 “犯人罗兰·温布顿,原为我国先王之四王子,当今国王的四弟…在封期间,不用心治理领土,不积极抵抗兽…勾连魔女,欺骗人民,不思悔改,犯上作

 与多名魔女竟有夫之实,在神之眷顾、教廷正统的我国,实乃匪夷所思,倒行逆施…罪孽远超原大王子戈隆·温布顿、三王女嘉西亚·温布顿之深重…今判处斩首,于运河南岸处刑高台执行!”全是谎言,全是攻击。

 “…同罪魔女一名,原名安娜,生于灰烬镇…魅惑王室,酿成不可挽回的惨剧,使我国遭到极大损失…

 为罗兰配偶第一位,属火系战斗型魔女,危害巨大,威胁极高…除一人负伤离尚在追捕中,其余魔女现均已伏诛,确保国内基本安全…现核定同罪,特先于罗兰·温布顿处以斩首,以教廷的净神之炎焚烧躯干,处以火刑!”

 这个处刑高台,听说是大王子那时候建成的,为了让行刑的过程可以让更多的王都居民看到,特意建在了王都与运河相的南岸。

 在河面上还搭建了浮桥,让挤不到前面的人换个方向距离依然不远,还能有很好的观感呵呵…为了这点花头的人类真是愚蠢又无聊透顶。我趴在断头台上,只觉得围观的那些民众实在吵闹,边陲镇的人都可爱多了。

 喧闹声、咒骂声、嘲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像虫子在耳旁飞舞。吵的连台下正对的运河波涛拍打岸边的水声,也退让三分。那滔滔不绝的河水从东向西淌,把过去十几年的短短人生在不断重新映出。

 就是不知道铡刀落下时,如果血飞溅到河里,能不能一路回边陲镇。算下时间,中午都过去好久了,刺眼的阳光减弱了力度,让人稍微有了点困意。提费科那个卑鄙小人,他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让我的主人以凡人之躯多受一些委屈。

 而故意拖延时间,迟迟也不动手。我真的很自责,我不够强,不能保护好主人,也不能减轻他的痛苦。

 不要说自由,我连我的身体都掌握不了,悲愤的情绪、伤怀的情绪、不甘的情绪,五味杂陈,或者说脑中一片空白,我说不清到底是懵是醒。

 可是身体在许多神罚之锁的控制下一动不动…我甚至不能分辨是真的不能动,还是自己堕落地不想动,但是这样就像一个待宰羔羊一样,都有点滑稽可笑了。

 “安娜,对不起。”但主人不一样,他被绑的很严实,但是他的精神还是很强大。主人艰难的把头转向我,声音不高。但依然没有失去那种温暖和安心。

 “是我太过自满轻敌,害了你们。死也是我应得的报应。最可惜的就是你,你的才能,没人能真正理解。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有来世,或者以后还有机会的话,我会做的更好的。”

 行刑两个字该来的还是会来。“原谅我,安娜,我爱你。”泪水如泉涌一般冲出我的眼眶“主人,别说了,我不怪你。是安娜不好,是我们不好,主人对不起,我也爱你!”说完这句,只觉得颈部一阵剧痛。

 然后双眼中的景象开始从下往上旋转,我本能的想控制肢体来平衡,却没有反馈。的血有一些溅到了我自己的脸上,没看得清自己的躯体是如何颤抖,视野又翻到了天空。

 夕阳下的云彩有一点昏黄。河、木头。一顿冲击,一声闷响,我似乎掉在了不远的地板上,这是被斩首的感觉么,我已经和身体分开了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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