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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知不觉便到了花的环节。按例花最高的恩客便会取了姑娘的身子,白清浅坐在一片喧闹之中,听到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只觉恍如梦幻一般。

 “十朵金花!还有没有哪位更进一步的?”公兴奋的声音把白清浅拉回现实,十朵金花已经是五千两银子。

 到了这地步,大多数人已经心生退意,只有那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一个脸上生了个大瘊子的老头和一个蒙着面,但衣袍内出一角纯道袍的人还在加价。

 白清浅看着还在竞价的三人,那胖子和老头几令人作呕,不由暗暗祈祷,是那同门成功,虽然对方在这等烟花场合出没,显然是不守清规,但终究是比那二人要好得多,说不得还可能有机会逃出此地。

 正在争执不休,白清浅只见解离魂对旁边的人轻声说了两句话,过了一阵,一个伙计跑到公前面说了两句,公苦笑一声,对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级贵客动用簪花权限,用一颗汉代夜明珠将香奴姑娘的初夜买下了,还请列位见谅。”白清浅还在惑之中,便被送进了红烛房,盖上了新娘嫁衣和盖头。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人摇摇摆摆地推门进来,出一股酒气,迟疑了片刻,低呼道。“香奴姑娘?”这声音白清浅记忆深刻,正是那登徒子解离魂的。***

 白清浅这时正在发蒙,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穿上嫁衣会是这般场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敢不应,微微点了点头。解离魂了摇头,拿起红筷挑开盖头,审视地盯着这熟悉的面孔,微微蹙眉。

 “白清浅?”白清浅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出来,好歹解离魂皮相不错,比那胖子和老头要强得多了,她断起一边早就放着的两杯酒,递到解离魂的手中,伸手去勾他的臂弯,嘴角微扬。

 “恩客说笑了,我怎会是那高高在上的白女侠呢,只是容貌相似罢了…来喝杯酒吧。”解离魂却并不接过酒杯,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手指在桌上叩出奇妙的音节,让白清浅忍不住用神倾听。

 “竟然真有人如此相似,连骨相也一般无二?真是奇了…虽然白清浅是那种奴深藏的女子,但也不至于落到这百花苑中…看来还是解某喝多了酒,看错了。”他微微一笑,指音渐停。

 “不必了,解某不是缺女人的人,只是今看姑娘盯着那爱好残女子的纯的橘子皮老道士看,加上姑娘的面容与我那位故人颇为相似,一念善心,就中途拦了一把,并无采花意思,姑娘今好好歇息便是。”

 听得解离魂如此说自己,白清浅不由咬牙切齿,但此情此景之下,却又暗暗心虚,无法反驳。

 听他说并不会要自己身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就想起百花苑的惩罚手段,若是他们发现自己没有失身,定要责罚,若是再找那些令人作呕的人来…她剑心纵然坚定。

 想起这段时吃的苦头,也不由打了个寒战,此时再看着解离魂,倒也是风度翩翩,虽然知道他是登徒子,但怎么也好过外面那些,而且除了风,也没听说此人有什么劣迹…

 心念既定,她也不再犹疑,伸手抓住解离魂的衣摆,低声恳求道。“我…小道便是白清浅,失手沦落此地,不敢暴身份…还请施主救我!”

 “嗯?”解离魂一皱眉,连点了自己十多处道,盘膝而坐,额上升腾出一股充满酒香的真气,再看向白清浅时,双目已然深邃无比。

 “解某竟然两番看走了眼?真有意思。白姑娘,解某虽然断定你有奴,但可没想到你会把自己弄到这百花苑来。”他目光在白清浅的背部和锁骨上微微打了个转,又故作漫不经心地扫过去。

 “这个…究竟怎么回事?”看着解离魂自己出酒气的一幕,白清浅不由眼前一亮。想起这人号称医术、画技、轻功、书法四绝,医术还在他闻名天下的画技之上,而且万花一脉擅长针法,说不得真有机会解开自己身上制,一时间连对方侮辱自己都抛诸脑后。

 “我也是一时大意遭了暗算,被人下了毒,周身气被封,真气无法转被抓了进来,却不是自己想进来…”

 白清浅将自己的经历对解离魂细细的说了一遍,带着几分紧张和期盼,恳求地看着他。解离魂默默听完她的话,又要来她的双手把脉,平静如水的眸子直视着她。

 “白姑娘,你这番话中,多有不尽不实之处,解某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你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体,却是已经动了情的,这点解某绝不会看错,但你既然不说,解某也不问。

 只是刚才解某的把脉若是无错,你所中的制只怕都是在最为私密之处,若要拔针,只怕非得赤身体不可,而且你所说的那需要服食特定解药才能压制的毒物,我也全未发现踪迹…”他沉了一下。

 “更不要说这百花苑背后干系甚大,若是要不暴你身份的情况下将你带走,我一时三刻却也办不到,这便难了。”

 白清浅无奈地把自己隐瞒的事全盘托出,迟疑片刻,想起在百花苑中这段时早已把什么都给别人看过了。

 这登徒子纵然是要了自己的身子,也总比那些歪瓜裂枣要强得多,更不要说他还有为自己恢复真气的本事,一念既决,也不再犹豫,将身上衣物尽数褪去,面色通红的扭开头,只觉得身上莫名地燥热起来。

 “那…公子能否为我解开道,配置出相同的药…清浅不求能立刻离开此处,却希望公子若是记挂…清浅便救清浅一次…要了香奴的身子吧…”

 解离魂低低一笑,轻轻抓住她的脸颊,缓缓但却坚定地将她的脸扭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上一阵发热,微微侧开了头。

 “白姑娘,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见到你的第一面,解某便知道,你这种有奴的女子,迟早是要匍匐在哪个男人脚下的,但解某不需要你这样病急投医地献出什么。解某所要的,是你真心的臣服。”

 说罢,解离魂单掌按在白清浅的丹田气海之上,修长的食中二指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的豆,掌心运功。

 顿时一团火热传入她小腹,丹田之中一长针缓缓了出来“今天解某便给你解了这制。你的身子,你自己做主。”白清浅听解离魂说着所谓的真心臣服,微微眯眼,花豆被触碰着。

 身体忍不住的颤抖,长久以来一直都在被着学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却始终都没有过真正的发,小腹一阵火热更是烧的身体发软,意越是蠢蠢动,一丝媚意爬上眼角。

 看着那银针被出,真气重新转起来,长长的吐出一股浊气,看着人犹豫地思索着“公子…所谓的真心臣服又是如何说法?”

 解离魂从白清浅双中再出两软针,反手一转,将她倒立了过来,单手按在会之上,运功出长针,听到她的问话,不笑了一声,单指在边上敲出魂之音。

 “这个简单得很啊。不因为利益,不因为形势,不因为感情,不夹杂其他任何理由就会从你心里涌现出来的,绝对无法违抗眼前这人的感觉。”说到最后一句,解离魂居高临下地直视着白清浅的眼睛,魂之音加重,暗暗牵动拔出她双制时留在她心脉中的潜伏真气,趁着她气脉并未全通,无法內视之时,牵得她心中悸动不已。

 想起师姐师妹们偶尔议论过的男女情事,面上瞬间通红,微微别开了头不敢看解离魂。“那…那是爱吧…”解离魂心中不失笑,这天音定魂指虽然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潜移默化之中让人更相信自己的说话。

 但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天真,完全理解成了另外的方向,但面上却是不动声,缓缓运劲,暗中加大了对她下体的刺

 “你可以随便告诉自己那是什么,但是解某早就说过,你是那种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

 你说着当初自己被偷袭抓住的事时,呼吸重了一倍不止。当着众人跳天魔舞时,也是动情至极。被这样看着,要不是有解某的真气镇,怕是早就动情至极了吧?”

 自己都未注意的细节被这样赤地暴出来,白清浅只觉心神动摇,连自己被说渴望奴役蹂躏都忽略了。

 早已经被调教得感至极的体不自觉地滚烫起来,听到最后一句,私处忍不住收缩着,溺出一股水,溅到了脸上,这一下更是羞意上头,再说不出话。

 也许…也许自己真的是吧…解离魂见白清浅已然心神失守,算计着进房时释放的一刻相思散已经将要生效,掌心运劲,长针波的加速跳出,带得她会处的肌一阵酥麻,附近的双也一阵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压抑着的火似乎被点燃了一般,身忍不住扭动着。

 更是再次溺出一大股水。“唔恩…公…公子啊…公子说的不错…”解离魂挑了挑眉,拉过凳子放在镜前,解开衣带,壮坚物。“既然明白了,就自己爬过来罢。”

 白清浅这段时间一直被各种事物挑逗着身体,却始终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具,看到解离魂那物事,身体里一股格外强烈的兴奋感弥漫开来,更是觉得他的说话无法抗拒,低下头顺从的爬了过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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