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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解开裤子
 徐鹏笑叫。小芳对晓斌明显比对我时专心,不知道是她不拍东西了,所以专心了,还是她让晓斌那精美的东西挑逗得发情了?总之,我心里莫名的嫉妒,为了报复,我狂突刺起来,也不管小芳能否承受。

 “啊…不行,啊…噢…别这样,啊…”小芳尖叫,声音比玫瑰的更加凄婉。她的娇体被我撞得胡乱抖动,颤如寒战,‮腿双‬渐渐无力支撑,大有濒临崩溃之势。

 晓斌偏要这样的小芳为他口,小芳躲闪不过,只得叼着巴,勉为其难地,一次又一次,一边,一边呜咽或者尖叫。很快,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但我仍然不放过她,不是我不想放过。

 而是我不能放过,在这最后的一刻,如果我稍有怠慢,那所得到的痛快、快乐、乐趣都会大打折扣,甚至然无存。“峰哥,我受不了了,啊…你饶了,啊…你饶了我吧,呀呀呀呀呀…我真不行了,呀…我真不行了。”

 我如若无闻。我就快出来了,巴已经越来越酥,因此反而更加拼命了“别着急,嘿嘿,小货,就来了,马上就来…”没等说完,我难以抑制地爆发了,我没有停下,任由自己怒着,继续沉重异常地顶撞,顶撞,再顶撞…在小芳那对男人来说十分动听的呼喊声中,干了最后一滴。***

 腊月二十九,继徐鹏之后,郭晓斌也走了,这两个铁哥们一走,没了调侃笑骂,没了寻作乐,我身边顿时就冷清下来了。

 形单影只,仿佛整个大连瞬间化为了真空,只剩下我一个要死不活的人。独自守着空的房子,吃着乏味的速冻食品,让我情不自联想到威尔?

 史密斯主演的一部末世科幻电影…《我是传奇》,我与男主角不同的是,他极度孤独和寂寞,而我只是极度无聊。

 并且不需要担心吃人魔的袭击。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儿开始,红姐一天一个电话催促我回大连过节,偶尔白天通完电话,晚上还要找我上网聊天,用她精心准备的“现场直播”向我述说她的体和她本人是多么渴望我的回归。

 这样的聊天,几乎每次到最后都是以她不过瘾的自,还有我这个观众的心猿意马和火焚身结束的。

 所以,等把徐鹏和郭晓斌都送走了,没人陪我风快活,也没有女人可供我风快活之后,我知道自己该是时候去红姐家报到了。

 我也确实惦念这位阔别已久的红粉知己了,想她香人的体、狂热的表现,还有见面后,她脸上似惊似喜,似嗔似怒的表情,以及我该如何在她抱怨前先用一场酣战把她的嘴堵上。

 我决定给红姐一个意外的惊喜,一场突然的袭击,扑倒她,住她,狠狠地强她,深深地侵犯她。我相信红姐在期待着、渴望着,所以她一定会喜爱的。想着想着,心起来了,想着想着。

 巴也起来了…等到了红姐家所在的小区,我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儿着上楼的,此时此刻,我的巴早已跃跃试了,直的,硬梆梆的,犹如一煅烧过的铁,在裆里散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热。按过门铃,家门开得很快。

 “呀,俊峰!”“我回来了。”红姐一见是我,又惊又喜,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节在即,红姐也变了模样,画着明亮的淡妆,上身一件深紫的高领衣,下身一条深棕色的齐膝呢裙子,看上去美丽端庄,大方得体,和我经常在网聊视频里见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那个她,可是妖动人,火辣人,人都到了极点的。看到红姐,我更想对她“施暴”了。

 既然要玩强游戏,侵犯一个良家妇女当然比侵犯一个娃更有乐趣,哪怕这个良家妇女并不是真的,比起妇还要喜爱情。

 我的巴情不自跳了两跳,越来越滚烫,仿佛里面动的不是血,而是烈焰和岩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进了门,扔下带来的年货和礼物,还有背包,一把就将红姐抱住了。

 我将她挤到墙上,暴地吻她,然后迅速掏出早已坚滚烫的巴。“嗯…别这…”红姐极力避着我的嘴,想把我推开。“想我了吧,想不想我?”

 “别,不行。”我不顾红姐的抗拒和阻拦,继续强硬地亲吻她,同时起她的呢裙子,扒扯里面的连袜。我们一个争,一个挡,这么一来,情形真的活似入室强了“咳!”

 正当我的手伸进红姐的连袜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响自不远处,那陌生又出乎意料,而且显然是装出来的干咳声吓了我一大跳。

 那应该不是男人的声音,听着很像女人发出来的。我本能地寻声望去,果然,只见小屋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妇女,正笑眯眯地瞅着我。红姐趁我发愣的工夫,用力把我推开了。

 “旺婶!”我僵了片刻,才辨认出来眼前这个十分面的女人是谁。旺婶也是开出租的,以前和我,还有红姐同在一家星级宾馆门口等客人,那个时候一起讨生活的有八九辆车。但里面只有她和红姐两个女司机。

 “彪乎乎的,还不快收起来呀!”“啊。”被红姐用肘一撞,我才醒悟到自己严重失态,巴一览无遗地暴着,而且直眉瞪眼地正对着旺婶。我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地想把巴收回子里,可是巴太硬太了,出来容易回去难,我慌手慌脚的,冷不防巴还被金属链狠狠刮了一下,疼得我咧嘴要叫,又不敢叫。

 当然也就更没时间去看看伤到没伤到了,我手忙脚,旺婶却十分镇定从容,不但毫无回避的意思,反而还开起我的玩笑来“俊峰,够凶耀,进家就开战!”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大连人,是唐山大地震后,从唐山嫁到大连来的,结果因为受了老公一家人的长年影响,唐山话都忘光了,说起话来反倒大连腔很浓。“叫旺婶看笑话了吧?”“呵。”我无言以对,只能用傻笑来掩饰难堪。

 红姐把无地自容的我推进客厅,坐下了,红姐家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变了模样,里里外外都是新装修的,也换了新家具,比起以前那个家可是显得干净明亮和有档次多了。

 “旺婶,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这么精神,一点儿没见老。”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忙找话说。“怎么不老,明年本命年,四十八了。”“不像,真不像,看着顶多四十出头,说四十准都有人信。”

 “哎呀,俊峰,你这张嘴可比以前甜了。”“我是说真的!”我笑了笑。我的话多少有些水份。

 不过旺婶真的比以前白净细润多了,身子也更丰感了,所以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已经四十七岁的女人。一般来说,当司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白净细润沾边的,只会在风吹晒的摧残下,渐渐变得黝黑糙。

 “说你胖,你还就上了。”红姐笑着,将我带来的东西归置到一旁,也来坐下了“旺婶,现在还开出租?”“不开了。”

 “人家旺婶早不开车了。人家大儿子有本事,跟旺叔一块儿包了趟长途客运线,爷俩跑客运,进斗金,去年又娶了儿媳妇,旺婶现在什么都不用干,就等抱大孙子了。”

 “是嘛,我说呢,看旺婶你现在越活越年轻,原来小日子这么滋润了。”“滋润个,还不如青红呢!”“我有什么好的?”“你不缺男人呀,天天还能翻着花样玩。”“男人有什么好,你看看,进门这副急猴儿德行。”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想我们家那老饼子进门扑我,可他一回来,进了门就知道扑酒扑饭,哈完了,逮完了,就看电视,看卡睡了就睡觉,哪像你们过得这么有意思。”几句家常闲聊原本化去了尴尬气氛。

 然而没想到旺婶和红姐你一言我一语,又把话题引到了不正经的事上。从两人的对话里我听出来了,红姐是做什么的,还有我和红姐是什么关系,旺婶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见两个女人毫无避讳地说说笑笑,我觉得我也不能像个‮男处‬似的傻坐着了,跟着说道:“我怎么听说旺叔以前‘勤快’的。”

 “再早上了炕三不动还糊弄糊弄,后来钻上钱眼儿,就不认人眼儿了,碰也不碰我的身子了,这几年更,人不老儿先倒了,想硬都硬不了,现在孩子成家单过去了,就我们两口子,到晚上要跟他热乎热乎,没一次成事的。

 一点儿都不来旋,他要还行,我放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乐意。”旺婶一番话,逗得我和红姐忍不住笑起来。

 旺婶看我们笑,她自己也笑了,我瞅着变得皮白细、丰腴多姿的旺婶,偷瞄着她那一对随着笑声颤动不止的满鼓房,还有她那两瓣把沙发得深深凹陷的浑圆肥硕的股,刚刚因为惊吓而退去的火又不知不觉间偷偷地窜起来了。

 联想到旺婶看见我的巴时的表情,我竟然兴起了不该有的歹念。心一动,巴也跟着动了。

 逐渐充血的巴在腿间摩擦着,被刮到的地方火燎燎地痛,而且越来越痛。我借故进了厕所,解开子一看,惨状跟我想像的差不多,内上血迹斑斑,简直就像女人来月经,巴左侧赫然一道两寸来长的伤口,不太深但也不算浅,还在向外渗着鲜红细密的血珠。我正检查着,红姐也进来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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