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芃还没开口，施梦萦先回答：“来观摩一下。”“观摩？”周晓荣对这个回答有点摸不着头脑“观摩什么？”
“看你们那个喽…”“哈哈，打扰到你们了？”周晓荣对此不会不好意思，反倒从施梦萦的回答中嗅出了些什么，态度变得热情“这种东西你观摩来干嘛？”
“不干嘛，就是看看。”施梦萦的回答看着一如既往冷漠，只是这份冷漠落在旁观
爱这件事上，又有种古怪的味道。“光看有什么意思？要不要自己体会一下？”周晓荣嬉皮笑脸地试探。“没兴趣。”施梦萦冷着脸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敬谢不敏的姿态，可也没有更明确的反对意味。周晓荣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弃：“试试说不定就有兴趣啦，哈哈，要不，你跟小谭换一下？”施梦萦闷声不响。
从谭伊娜的角度，能看到她下意识地撇了撇嘴，明显对周晓荣的建议确实不感兴趣，却又带了种无所谓的态度，似乎只是因为没找到说服自己的适当理由，所以暂时不想答应。
“要不，我们打个赌？”周晓荣没注意到谭伊娜看到的，但凭借经验，他知道这时候没皮没脸地多坚持一会，说不定就能看到转机。“不赌。”施梦萦的态度看上去还是比较坚决。“你怕输哦？”“不是怕输，就是不想。既然不想，干嘛要赌？”
“要不这样…”周晓荣毫不气馁，觍着脸继续说“不光我们俩赌，咱们四个人一起赌！”施梦萦被他说得有些好奇：“四个人？怎么赌？”
周晓荣跳起身，一把抄起丢在地上的长
，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掏出几枚一元硬币，一枚枚细看过去，哈哈笑了起来：“正好够用！”他扒拉出四枚一元硬币放到
上，其中有两枚是2014年发行的，一枚2008年，一枚2011年。“这样，我和老徐在这两组里先各挑一个，剩下你们两个选。都
到2014年的算是一对，到另两个硬币的，算另一对，就看老天怎么给我们配对，怎么样？”谭伊娜脸上挂着笑，一语不发，心里是怎么想的，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她没和徐芃上过
，照她的本心，在荣达智睿讨好了周晓荣这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哥也够了。没必要再跟别的男人纠
，但她也知道周晓荣口味杂，如果主动带她出来玩
换或者群P，她也没多少说不的余地。对此谭伊娜其实并不纠结，她从来不是乖乖女，大学时最
的一次，她和另两个女生一起应付过五个男生，眼下这场面对她来讲也只是小case。而施梦萦则有些发愣，好像是因为酒意太盛，一时脑筋转不过来，怔怔地不说话。“老徐，来，
硬币！”见没人提出反对，周晓荣趁热打铁，招呼徐芃赶紧开始这个游戏。徐芃刚才几次想开口，却总是慢半拍，这会只能磨磨蹭蹭地过来。他比施梦萦更纠结，只是想不出任何正当理由来阻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施梦萦今晚的状态，好像对和周晓荣上
这件事并不抱着坚决反对的态度，一个弄不好，这胖子说不定就能轻而易举地得手，而他现在这个游戏的设计，反而使他有可能碰不到施梦萦，从这点来讲，徐芃乐意参与。但可能
是五五开，胖子还有一半可能吃到施梦萦，这又使他非常不快。此前一直不说话的施梦萦突然应了一声：“好吧，就看老天怎么安排！”听了这话，徐芃稍一顿步，难以察觉地皱起了眉。一个卧室能有多大？他动作再磨蹭，这会也已经走到了
边。“闭上眼睛！”周晓荣示意两个女孩不要偷看。然后率先拿了枚硬币攥在手心，徐芃心烦意
地在另一组里也拿了一枚，甚至没注意自己这枚究竟是哪个年份的。周晓荣把剩下两枚硬币花面朝上，快速互变换了十几次位置，招呼两个女孩过来。经过石头剪刀布的比试，施梦萦赢了先手。她盯着放在
单上那两枚花
朝上，看着毫无分别的硬币，犹豫片刻，拿起右边那枚。谭伊娜没什么选择，无所谓地拿了剩下那枚。揭晓答案，施梦萦
中的是2011年的一元硬币，她的目光在周、徐两人脸上来回扫视，想看出究竟是谁与自己配成了一对，最终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徐芃耸了耸肩，亮出手中的硬币，他那枚是2014年的，不用问，和2011年这枚配对的2008年的硬币落在了周晓荣手里。
“这就是缘分！”周晓荣拍着大腿笑道，同时又小心观察施梦萦的态度。她既不认可，也不反对，只是默默朝后退了两步，噘起嘴一言不发。
或许是因为尘埃落定，不必再患得患失，又或许是失望过甚带来难抑的焦躁感，徐芃心底涌起了一阵
火，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暂时不至于发
在有二十多年情的周晓荣身上，他这会对站在身边的施梦萦越看越不顺眼，升腾起一股巴不得她被玩死的冲动。见她迟迟没什么反应，徐芃恶向胆边生，悄没声来到她身后，拉住她身上浴袍的衣领，使劲往下一拽，整件浴袍都被扯掉了，施梦萦里面什么都没穿，瞬间变得一丝不挂的她下意识尖叫起来。
不经意间摔掉了手里的酒杯，大半杯红酒一多半都落在雪白的
单上，印下一长条雪泥爪迹般斑斑点点的
痕。徐芃在施梦萦背上重重推了一把，周晓荣尖笑着。冲过来将赤
的女孩抱住，往上一丢，整个人扑上去死死
住，双手各抓住一个
房，凑上嘴巴裹住头使劲
起来，施梦萦腿双弹动，微弱反抗了片刻，慢慢放弃了挣扎，四肢摊开，任由周晓荣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从徐芃站着的位置，看不到施梦萦的脸，除了手足外，也基本看不到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只能看到周晓荣肥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体上上下
动。他心情既差，又无力改变什么，索
把注意力集中在跪到身前为他口的谭伊娜身上，只是多少受到了心情的影响，
迟迟无法达到最佳状态，过了许久才算硬了起来。施梦萦已经断断续续叫了好一会了，周晓荣早就迫不及待地
进她的
，掐着她微汗的
肢，凶猛地发力猛冲。施梦萦先是闷头假装没有感觉，可能是因为莫名其妙被戳到G点，不久前，她放声尖叫了一次，随后无论是呼吸还是呻
，都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挨
的女人。她慢慢扭动起了身和
股，叫声愈发显得
。谭伊娜没她那么麻烦。虽然是第一次和徐芃上
，一切却都显得驾轻就
，无论是
还是被，无论用任何姿势，都毫无窒碍，叫声更是显得
媚入骨，根本没有任何生疏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份火辣野蛮的
劲刺
了，施梦萦那边隐隐也变得有点努力发挥
劲儿的迹象，只是从表现上看，还是有些生涩，感觉身下的女人正在努力地起来。尽情
的周晓荣满心欢喜。被自己骑的女人来了感觉，这让他非常兴奋，慢慢就可以从之前埋头苦干的模式切换出来了，他瞟了眼身边正让谭伊娜扶着撅起股，想从后面进入的徐芃，说：“你直接后面吧，我表妹的眼可不比孔媛的差。”“嗯…不要！”谭伊娜扭着
股撒娇。周晓荣哈哈大笑，重新收回注意力继续猛，无意中一低头，却见施梦萦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他：“你们都和她搞过？”周晓荣一时反应不及：“谁？”“孔媛！”“是啊，怎么了？”周晓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施梦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听到孔媛的名字，总让她满心不快。“她和我比，怎么样？”“比什么？”“
上。”施梦萦言简意赅。“呃…”周晓荣没想过这个，犹豫了几秒钟，回答道“你比她漂亮很多，但她比你多一个
能玩，各有千秋吧。”施梦萦想听男人认真的评价，没想到周晓荣心里两人的差别就这么简单，更不忿结论最终居然是“各有千秋”不服气地说：“谁说她比我多一个
？你不就是想后面吗？来吧！我给你！”“啊？”周晓荣一下子愣住，甚至停止了
，一旁的徐芃听到这句话也有些发呆。“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吗？”周晓荣第一反应是施梦萦根本没搞清状况。施梦萦撇撇嘴，不屑地笑：“不就是眼吗？我给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你不是第一次？”周晓荣大声反问，语气中充满了懊恼和失望。他一直以为，既然徐芃表态不会跟他抢施梦萦
门女处地，那么除非将来永远没机会碰施梦萦，否则她眼的第一次总归会是自己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却听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顿时有些火大。“你第一次是跟谁啊？”施梦萦奇怪地看着他：“关你什么事？你
不？”周晓荣脸色略显阴沉，沉默了一会，又狠狠起来：“！干嘛不！？我死你！”在他这波毫无预兆的连续重击下，施梦萦很快翻起了白眼。徐芃这会正在谭伊娜身上使劲，受到的震动并不亚于周晓荣。他也没想到施梦萦
门的女处已经便宜了别人…他绝想不到这只是前天晚上的事，更想不到对方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这段时间，发生在施梦萦身上的变化，要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啊！看着周晓荣把原本为谭伊娜准备的润滑
用在施梦萦身上，看着他发狠地将钻进她明显还没怎么开发过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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