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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只披了件睡袍
 雷耀庭也不问价,反正芳姐那边的好货他玩过不少,对行情基本了解。再说,无论是丁芳还是杨明健,都不至于坑他。“!”

 放下电话,雷耀庭气还没消,又大声骂了一句,尽管如此生气,可他还是放不下裴语微,倒说不上究竟有多钟情,只是面子上下不来。再说新越集团唯一的大小姐,也真的是个莫大的惑。

 雷耀庭内心深处还存着锲而不舍,继续争取的想法。否则他也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忍着气,哪怕憋到内伤,也要等到一个人时才发了,等那两个货来了,死她们!雷耀庭的目光落到了满桌的空酒瓶上。

 那个DJ不是只要给钱就能玩大的吗?等会先拿酒瓶给她前后都通一通,再想办法好好一下她的烂!这个晚上,心情和雷少爷相近,却没有像他那样的资源可以设法发的,是方宏哲。

 喝一口冰凉的啤酒,方宏哲皱紧了眉头。倒不是怕凉,酒吧里的热络喧闹使人感觉不到外面冬夜的寒意,只是他很少来这种场合,更是许久没有独坐喝闷酒,对眼前的场景稍有些不习惯。

 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半是气愤,半是沮丧。一多半气愤和一小半沮丧是因为戴青。他们夫俩“相敬如冰”的日子已经很久了。

 方宏哲对子和她手下那个气的年轻司机间的关系有过怀疑,可那毕竟只是怀疑,不像亲眼看到“证据”那样令人无法忍受。

 周一那天,和宋斯嘉一样,方宏哲回到家时也是差不多晚上九点。家里暗沉沉的,一个人都没有。子不在,他早就习惯了,儿子居然也不在,这让方宏哲诧异不已,刚想给戴青打电话问问,她前后脚也进了家门。

 “儿子呢?”方宏哲都懒得问子之前去了哪里。戴青说儿子过几天就要期末‮试考‬,所以从周末开始住到爷爷家去了。

 方老爷子老两口都是退休的高中老师,一个教数学,一个教历史,比戴青更适合带方智涛备考,而且方老爷子家离市十一中更近,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听说儿子在自己爸妈家,方宏哲就放了心。

 方智涛和爷爷的感情深,平时也会去那边住几天的,并不稀奇。代过儿子的下落,戴青没再多搭理丈夫。她也不管方宏哲刚出差回来,而且明显还没有洗过澡,直接取了替换的衣服,直接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只要一进家门,和子面对面地待上一会,方宏哲心里就会闷闷的像了团什么东西,不出,闹又闹不起来。

 他真怀疑继续这样过日子,自己会不会减寿。今天儿子不在家,如果等会夫两个又起龃龉,那索今天就吵一架吧!方宏哲恨恨地想。

 走进卧室,往上一歪,方宏哲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地躺了会。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却被侧兜里某样东西硌了一下,带些恼火地坐起来,伸手摸了一把,发现原来是上出租车前,随手折了三折兜的登机牌。

 方宏哲起身,走到脚的纸篓边,把这片硬纸丢了进去,但他很快就弯把捡出登机牌,当然不是舍不得这张擦股还嫌硬的破纸,而是为了看清楚被它覆盖住的那样东西。

 在登机牌落入纸篓的那一瞬间,方宏哲看到了某样东西。绝不应该出现在家里的东西。一个干瘪瘪的用过的避孕套。里面好像没有,但这不重要。只要超过半个小时,正常男人的基本就会化。放得时间稍长,或溢出或蒸发,被扔掉的避孕套里本来就剩不下什么。

 当然如果是质量好一点的避孕套,橡胶味不那么重,凑近鼻子说不定可以辨出的异味。可方宏哲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去嗅可能装过别的男人的避孕套?根本没必要去确认。只要这个避孕套出现在这里,问题就很清楚了,方宏哲上一次在戴青身上使用避孕套,已经是近两年前的事了。

 再说,就算夫事正常,他之前一个星期都在长沙开会,难道子整整一周都没清理过这个纸篓吗?妈的,戴青果然给我戴绿帽子,而且居然还给我戴到家里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宏哲攥着手里的登机牌,呆呆站着,心里发着狠,可又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该怎么收拾那女人。借着这件事,彻底大闹一场吗?

 方宏哲有些彷徨无计,如果能这么干脆,这两年何必迁就?再说,他也清楚,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迁就,戴青的态度也差不多。说到底,都是不想干扰要高考的儿子。那么,今天可以撕破脸吗?用巾包着头发的戴青,裹着周身的热气,推门走进卧室。

 她看也不看傻傻站在脚的方宏哲,直奔头柜走去。她刚才去浴室时忘了拿面膜,经过方宏哲身边时,冷不防他猛的转身,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哎!”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惊吓让戴青十分不满“你干嘛?”“你这个周末过得很吧?”方宏哲冷笑着说。

 戴青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什么?谈生意呢!你什么意思?”方宏哲心头火起,顾不得嫌脏,弯捡起那个避孕套“啪”一下丢在戴青脚边。

 “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戴青瞅了眼避孕套,面无表情,毫不在乎地反问:“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是问你!”

 “我有用处,怎么了?”“你用来干嘛?敷面膜还是吹泡泡糖啊?”方宏哲继续冷笑。戴青撇了撇嘴,镇定地说:“下面,男人不中用。套在黄瓜上自用。”

 “什么?!”方宏哲怎么都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惊愕之余,又不免火冒三丈!套黄瓜?自?你以为我是白痴吗?还有,什么叫做男人不中用?方宏哲真是觉得遭到了莫大的侮辱。

 可也别说,现在他手里只有一个不见的避孕套,戴青的解释虽然听上去荒唐,却还真是个能自圆其说的解释。

 何况戴青在看到这个避孕套后,完全不慌不忙,言之凿凿地抛出这样一个答案,就算叫外人来看,她也不像在撒谎,尽管,站在方宏哲的角度,绝对相信子是在胡扯。戴青现在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

 因为她并没有说谎…至少是没有完全说谎。这个避孕套,两天前确实是套在了黄瓜上,只不过握着黄瓜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钱宏熙,当然,这男人拿着戴套的黄瓜不是为了捅他自己的‮花菊‬,而是拿来玩青,想起两天前自己被那表皮糙的大黄瓜得哭爹喊娘。

 尽管正在面对丈夫的质疑,戴青还是觉得下身热乎乎的,好像有点了,自己确实把男人带回了家,确实在自己卧室的上被别的男人了,可这个避孕套确实不是套在男人巴上的,我可没有说瞎话。

 面对被气得七荤八素的丈夫,戴青嘴角莫名其妙浮起一丝微笑。从自己第一次爬上讨好钱宏熙开始,他在她的时候从来没戴过套。

 用他的说法,玩良家还要戴套,为什么不去找?周末时,把儿子送到了公婆家,无事一身轻的戴青跑去酒店,陪钱宏熙玩了一下午。

 到了晚饭时,钱宏熙问她要不要回去陪家人吃饭,戴青表示丈夫出差去了长沙,周一才回。听她这样说,钱宏熙突然来了兴致,提出晚上去她家里过夜。他最爱玩女,换句话说。

 除了一些离婚或丧偶后不再婚的,半数以上都是人。到目前为止,陪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潘桦,当年也是结婚没多久,就被还是大学生的钱宏熙搞上了,没过多久索离了婚。

 直到现在还是他玩得最伴侣。既然最爱玩人,钱宏熙当然也喜爱杀到对方家里去玩。

 最好是在夫卧室里,那才算是玩到了家。钱宏熙最常说的理论是,女人只有在三个都被过以后,才算征服了她的身体。

 而人只有在她自己家的上被过,才算征服了她的精神。对他的这个要求,戴青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知道方宏哲去长沙是为了开会,这个学术会议在网上有不少报道,会期是确定的,下周一上午才会结束,所以丈夫几乎没有可能提前回家。

 在安全方面没有太大问题。儿子早,对父母间的隔阂早有察觉,对这个家也没有依赖,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爱住到爷爷家去。所以基本上也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回家。所以,戴青放心大胆地领着钱宏熙回了家。

 钱宏熙毫不客气地直接进了卧室,就在大上先了一回。他有点遗憾,房间里没挂任何夫间的合照,这样他就不能在丈夫的“注视”下,干遍这女人身上的了。

 最后他只能把在方宏哲常睡的的枕头上,再三告诫戴青在她丈夫回家睡过这枕头之前,千万别换枕套。

 接下来长夜漫漫,从下午开始,已经发过三次的钱宏熙,充满了慢慢玩的耐心。先是让戴青给他做了全套的按摩,不过说实话,她的手法还真一般。

 单从这方面而言,戴青是远不如足浴技师出身的胡丽萍的。再往后的一个多小时,钱宏熙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而戴青的嘴一直没离开过他的眼和脚趾。晚上十点多,钱宏熙叫了个必胜客宅急送,还特意让戴着全身,用戴了套的黄瓜里,只披了件睡袍,还不许扣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去开门接外卖。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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