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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爬到庥上
 “哥哥…”宋斯嘉呻着,下身一阵灼热,一远超她想象的坚硬而入。那种不可思议的充实感,险些令宋斯嘉下泪来。也许这不完全是体的愉悦。

 宋斯嘉很主动地把自己摆成狗爬的模样,向后高高撅起股,果然在这种姿势下,得更深。

 巨大的刺使她越来越把持不住,房晃得越来越猛烈,扭得越来越,叫声也越来越没有底线。股被沉重的囊不停地甩打着,里的好像都被得翻了出来,骨酥筋麻,神魂颠倒。…

 “喂!”“嗨!”“嘉嘉!”宋斯嘉猛然从梦的回忆中惊醒,被这一声“嘉嘉”吓得险些叫出声来。更可怕的是,在这瞬间,如果她开口,很有可能就是叫似的呻。满天神佛,耶稣真主!宋斯嘉委屈地快要哭了,自己真是发神经了!

 昨晚明明是在和丈夫赌气,莫名其妙做梦也就算了,怎么还会梦到和哥哥在绵?无论宋斯嘉曾经多么爱过沈惜,也不管她现在对他究竟怀有什么样复杂的情感,天地良心,她从没有想过要在体上和哥哥发生任何接触。

 这不光是出自身为人的自觉,也是对自己心中那份爱的珍视。可现在的她尴尬得要命,平里见惯了的温和笑脸,现在也变得那么让她心神难宁。

 于是,整个下午,沈惜见识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动辄闹别扭,不时耍小,他差点就要伸手去摸摸妹妹的额头,看看宋斯嘉是不是发烧了。

 在沈惜面前,宋斯嘉其实一向都表现得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别看她一声“哥哥”叫了十年,实际上她只比沈惜小了三个月而已,但在哥哥面前,她总是很乐意撒撒娇,耍耍赖,过足当小妹妹的瘾。反正这种感觉也只有在沈惜这里才有。

 但是,再怎么享受做妹妹的感觉,过去的宋斯嘉也从来没有这么别扭过。沈惜百思不得其解。到两个小时包场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宋斯嘉终于基本恢复了正常。

 离开羽球馆,再次确定了下周三晚的晚餐约会后,两人就此分手,经过球馆外的室外篮球场,不知为何,沈惜突然想到了孔媛。

 上次也是和嘉嘉打完球后,在这里遇到了她,想起这个曾经让自己颇有好感的女孩,沈惜略有感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在雅福会见到她和公司老总周晓荣在一起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看来她应该是落入了职场潜规则之中,这样说来,那个胖胖的周老总,也不是个善茬啊。沈惜突然想到施梦萦。不知道她在这老总手下做事,会不会遇到困扰?

 不过以她的个性,多半不会愿意像孔媛那样吧?沈惜不由自主地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又想起前女友了?难得这一两个月来,她完全没了声息,再也不来打扰自己。

 难道是国庆假期那一晚的长谈起了作用?真是难得。不管是什么原因,施梦萦不再纠,总是上上大善。接下来该去哪儿呢?沈惜抬手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半。

 晚上和袁姝婵有约,说好了七点半左右去城隍庙接她。趁时候还早,不如回家去洗个澡吧。今晚多半会在袁姝婵那里过夜,在别人家洗澡总是不那么方便。在沈惜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的同时,他刚刚还想到过的那个女孩也在为自己接下来该去做什么而发愁。

 孔媛刚刚坐电梯来到大堂,微微发呆。要留下,独自坐在酒店大堂有些无聊。要走,田冰还在楼上,既然一起来的,总不好自己先走。今天孔媛是陪田冰到这家四星级酒店来拍所谓面试照的。

 是的,面试照,确实是面试用的。只不过对方说得清楚,一共20张照片,内容必须包括全照、‮趣情‬照、爱照以及嘴巴、面孔或沾染的特写。

 这种照片被称作面试照,也真是让人醉了,想到前几天凌晨回家,见到田冰的那副样子,孔媛不由得庆幸自己始终坚持不肯和她一起卖身。

 否则,也许自己今天也要面临和她一样的麻烦。周三凌晨三点多,结束一天的工作,孔媛慢慢顺着大半个月来已经走了的路回田冰家。

 这天整家店的生意都很一般,她只上了三个钟,又赶上正好都是沉闷的中年人,除了在她上摸了几把以外,几乎都没怎么说话,基本上没费吹灰之力。开家门时,孔媛小心翼翼。她不确定此刻家中到底有没有男人。

 此前给田冰发微信没有答复,打电话也没人接,很有可能她正陪着包夜客人。鞋柜边没有男人的鞋,但孔媛不敢放松警惕。上次不就是这样?以为家里没有别人,洗澡时,突然出现一个什么“瞿所”

 那男人贪婪又无所忌惮的眼神至今还令孔媛心悸。客厅的灯亮着,但没有动静。孔媛轻手轻脚来到客厅。

 突然看到一个赤身体的女人瘫坐在大落地窗的栏杆边,垂头不语,这一幕吓了她一大跳,连忙跑过去。听到她跑动的脚步声,女人慢慢抬起头来。果然是田冰。

 她为什么坐在这里?为什么不穿衣服?有男人在屋子吗?是进贼了吗?她生病了吗?各种念头电光火石般冲进孔媛的脑海。

 “媛媛,你去鞋柜上面拿一下钥匙!”田冰看起来还是清醒的,就是有些没精神,说话有气无力“我被铐着呢!”孔媛这才发现原来田冰之所以坐在落地窗边,是因为她的左手被一副手铐铐在窗边的木栏杆上。

 谁把她铐起来的?来过警察?对楼凤用不着使用这样的手段吧?再说,警察现在在哪儿呢?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猜想,但直觉告诉孔媛,今晚的事应该和警察无关。

 带着满腹疑虑,孔媛在鞋柜上找到一把钥匙,赶紧跑回来给田冰开锁。刚走到她身边,孔媛就闻到一股腥的臭味。环绕着田冰的肥,有一大滩水迹。

 这股气味…难道是…田冰见她讶异的神情,苦笑道:“是我的。我刚才实在忍不住了,没办法,我都被铐了四个多小时了,你先把钥匙给我吧!”

 孔媛抱歉地笑笑,连忙把钥匙递了过去。田冰给自己打开手铐,顾不上活动手腕,跳起身就往卫生间跑。

 奇怪的是,她股后面还挂着飘带似的玩意儿。孔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薄丝袜,一端很明显深深地在田冰的眼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股后面还着这么东西,田冰连忙站住,拽住这条丝袜开始拉扯。

 也不知道这丝袜到底被得有多深,感觉好像半条丝袜都被进去了,她足足扯了半分钟,终于把丝袜从眼里弄了出来,赶紧又跑向卫生间。

 孔媛顺着地上的一条印,来到那条被扔在地板上的丝袜旁。这条丝袜明显浸了水,多半全是田冰的。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孔媛本想收拾一下客厅,但抹布也好,拖把也好,都放在卫生间。只好等田冰出来以后再说。

 过了十分钟,田冰从卫生间探出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媛媛,你进来一下,帮我个忙!”孔媛进了卫生间,田冰递过来一个避孕套,满脸都是尴尬的笑:“麻烦你一件事,实在是有点恶心,但是我自己做不了,只能麻烦你。你把这个包上,帮我掏一掏眼。我刚才大便了一次。

 但里面好像还有些东西拉不干净。”孔媛愣了愣:“就这么直接掏啊?冰姐,你被了什么东西进去?”

 一向开朗的田冰难得地表现得十分局促:“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东西,就是有些麻烦。你包上这个,进来应该没问题,而且也不会弄脏你的手。”

 尽管这个要求有点匪夷所思,但孔媛也不想多废话,不就是帮个忙吗?她用避孕套裹住了食指。

 然后小心翼翼地到田冰的眼中。那圈褶皱随着手指的深入渐渐绽开,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朵盛开的‮花菊‬慢慢包裹,孔媛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她是的老手,眼被好几个男人过无数次,可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状物慢慢进入眼时的样子。要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细,平时,田冰和自己的眼里要容纳的可是上三四倍不止的啊!即便是那样,这个又紧又热的小还是能把完整地没,真是神奇。从田冰的眼里,孔媛掏出了一把把已成糊状的粘稠物体,大多是白色的,夹杂着一团团黑巧克力和浅褐色。

 “冰姐,这都是什么呀?”孔媛强忍着恶心,继续掏着,还得小心保持力度,免得伤到田冰。田冰皱着眉头。有一手指捅在眼里不停地动,毕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可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全弄出来,只能这样。

 “唉,没什么,一块蛋糕!被人全到里面去了。”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有点想笑,再想想却又觉得很悲哀,终于再怎么掏都没什么残渣了,其实本来也没多少,田冰进卫生间后大便了一次,绝大多数道里的异物都已经排出来了。

 但油和蛋糕碎屑被搅以后很麻烦,附在肠腔管里,糊得到处都是,不是光靠自己使劲就能全拉出来的。

 “今天晚上这是什么客人啊?怎么这么折腾你?”田冰现在顾不上和孔媛细说,先拿上清洁用的工具,把又又臭的客厅好好打扫了一番。

 然后回卫生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冲洗一遍,这才换上套干净的睡衣,爬到上,这时已经快到凌晨五点了,孔媛没回自己房间,就和田冰睡在一起,听她说这一天的遭遇。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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