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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瘫倒在裑边
 现在的教育培训行业整体有点,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行业主管部门有些模糊,像社保局和教育局都沾点边,于是就都得好好打点。

 尽管周晓荣和更高级别的领导也有接触,但对处一级的干部也不敢怠慢,说到底,很多具体的事都要落在眼前这几位身上办,搞好关系总没错。苏晨本以为这晚上自己的任务无非是陪着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十分轻松。

 一到包厢介绍完客人,她就懵了,那个人资社保局培训教育处的副处长,不就是当年在酒吧和自己赌飞镖,然后在酒店上的那个男人吗?男人明显也还记得苏晨,嘴角挂着一丝只有两个人能懂的微笑。

 他们各怀鬼胎地故作镇定,假装素昧平生地寒暄。酒过三巡,两人以去卫生间的借口先后离开包厢,找了个僻静角落谈了几句。

 见到这男人后,苏晨的心莫名悸动起来,曾经在酒吧做“公厕花”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年,做原来所在公司副总的情人也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到了荣达智瑞后,方面上虽然不寂寞,但她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是的,现在的只是谋生手段,是陪公司老总happy的规矩,却不是让自己愉悦的游戏。在那男人笑着对自己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的时候,苏晨惊讶地发现自己下身热乎乎黏唧唧的了一大片。她清楚,自己发了。

 不是刻意做出来的,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她想被眼前这男人,更严格来说,她想被这男人,她想被他打,想被他踩在脸上,想像条狗一样被他玩

 晚饭刚散场,男人就发来短信:“叙旧否?”苏晨笑。这男人的全名自己是今天才在酒桌上知道的,两人有什么旧可叙?要叙也只能到上叙。

 不过这也正是她想要的,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叙!”所以今晚吃过晚饭,苏晨就如约来到一家宾馆。

 这男人倒也有趣,又在自己当年扔飞镖输给他后,第一次和他开房做的宾馆开了房间。男人早就到了,在温暖的房间里得一丝不挂等着她。苏晨一进房间,就被他搂到上,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几近赤。苏晨完全没有反抗,还主动配合。

 反正,她也没有想先说几句话,调节一下气氛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纯粹,她来这里就是想和他上,直奔主题最好。

 男人并没有把苏晨彻底剥光,他还保留着老习惯,喜爱半遮半掩地留下内衣。他说过,最喜爱还穿着丝袜和内的女人。苏晨为他口满是臭的味道,上去又咸又酸,绝对是刚完没多久。

 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反而像捧着个冰淋似的吃得津津有味。男人兴奋地把手指进她的捣弄,微曲起手指像一个小耙子似的不住地掏。没过多久,苏晨整个道开始搐着缩紧,水泛滥。

 “还是得这么快,你这就是欠!”男人大咧咧地笑骂。他知道在上无论他怎么说苏晨都不会生气。享受了十来分钟口,他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来,老规矩,后面!”说着,他调整姿势,把两条腿高高抬起,后滚翻似的甩起下半身,膝盖几乎都折到了口,顺势抬起部。

 苏晨十分自然地把头往下凑,嘴直接住了男人眼周围的皮肤,舌头在眼上用力地了好几下,本来还想眼里往里面多钻一些的,但立刻就被一股强烈的臭味给熏得抬起了头。

 苏晨朝边啐了好几口:“怎么这么臭啊?”男人哈哈大笑:“你来之前,我刚大便完,也许是没擦干净吧。”

 “你他妈越来越变态了!你怎么不自己?!”苏晨没给他好脸色,破口大骂,当然,骂归骂,这只是两人间在上相处的方式。

 男人翻身到她身上时,苏晨毫无抵抗地分开‮腿双‬,任由男人拉开丁字裆部的小布条,将入她的身体。一边慢慢送着,男人一边问:“怎么样?你的癖好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苏晨感受着道里被撑得足感。男人的好像比徐芃、周晓荣都要一些。现在查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力道很足,每一下都会直到底,像砸夯似的狠狠撞在部,带给她一波波的快。她喜爱这种感觉,而且,她需要更多的。面对男人的疑问,她半闭眼睛,微微张口,有节奏地随心呻,并不说话,只是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男人心中有数,保持住此前的前奏,伸手将罩扒开,挤出里面那两团。搭扣还没有解开,所以罩还是紧绷绷地迫着房,强行将软挖出来的结果,就是罩的上缘依然死扣在上,又痛又,在这种别扭的状态下,男人暴地房,玩了好一会。

 直到苏晨实在觉得难受,主动伸手到背后解开搭扣,两个圆润满的房才终于得到解放。没想到,房刚从罩里跳出来,男人扬起胳膊就在左边那团软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眼看着雪白的房以眼可辨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红,苏晨被这一巴掌打得浑身哆嗦,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只是开始。随即,男人左右开弓地连扇了十来下下,两个原本粉得令人口水的房,很快满布血

 打到苏晨忍不住求他停手时,他又伸手揪住两粒纤巧的头,狠命往上扯,简直就像要生生把这两颗小豆豆直接从身体上撕下来似的,用力之大。

 甚至连苏晨的上半身都被他从上拽了起来“啊!痛啊!”苏晨使劲拍打着男人的上臂,示意他差不多可以停手了,现在吃劲道的部位完全就在那两个娇的小点上,她简直就要怀疑它们是不是已经被这男人给捏烂了。

 苏晨拍打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放开手,顺手却又给了她一记耳光。整个过程里,男人一直没有停止,每一下都像比之前的一下捅得更猛。

 在他毫不留情的打之下,苏晨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更是死死地,电击般的酥麻感包裹着头。

 男人没打算在第一炮时留力,反正老婆这周出差在外,可以把整个晚上都留出来玩苏晨,先放上一炮舒服一下最好。

 又搞了一会,男人突然冒出个想法,下身没有,上半身往后仰,伸长手臂将自己搭在尾角落的袜子够了过来。

 “张嘴!”他笑嘻嘻地将袜子放到苏晨鼻子底下,抖了几下。苏晨皱着眉头,微微侧脸,但没过多久还是照吩咐乖乖张开了嘴。男人捏住她的下巴,使劲把一只袜子硬进她的嘴里。

 “穿了好几天了,正好用你的口水给我来洗洗袜子!”了一只还不过瘾,他又把第二只袜子了进去。苏晨的口腔空间毕竟有限,第二只袜子只放了一小半就再也不进去了。

 男人索把剩下的部分盖在苏晨的鼻子上,然后俯下身,用手捂住她的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苏晨的呻声全被闷在喉咙里,只能无奈地从鼻腔里挤出“嗯”的声音。

 没过多久,她翻起了白眼,而与此同时,男人痛快地了,也许是有日子没和老婆上的关系,他来就像机关似的,突突突的又密又多。

 就在男人第一股入苏晨身体时,她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一把抱住他的股,指甲险些就抠进他的里。

 伴随着男人不停地,苏晨仰起脖子,有频率地发出“嗯”的响声,就像此刻进入她道的不是一股股,而是一把把小刀。她像死了似的软瘫着。

 泛红的体不自觉地搐,两条腿绷得笔直,不时又像突然被弹簧拉回来一样曲起,很快再弹开。每隔一会,她的小肚子就会抖动一下,像被还留在体内的碰到了似的。

 在男人终于出了她嘴里的袜子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到了她喉咙口的某个地方,苏晨突然再也忍耐不住,趴到边吐了起来,她可不是干呕。

 而是实实在在直接把胃里残留的最后一点点没消化的晚饭全都吐到了地上。男人没想到自己这一顿猛威力如此巨大,轻轻地拍打着苏晨的后背以示安慰。

 好不容易吐干净,苏晨靠回到背,有气无力地白了男人一眼:“你他妈真是下得了手,我还是第一次让男人给吐了!混蛋!”说着她又瞥了眼边那摊恶心的呕吐物,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

 男人见她好些了,自然也放松了,瘫倒在她身边,一只手没忘了继续揪着她的头玩,另一手抓着苏晨的手放在自己刚上。“没办法啊,谁叫你这不这么搞就到不了高?以前是谁叫我暴点,只要别给你弄出伤来就可以的?”

 这时,苏晨的道正在不断往外涌着混杂水和的白浆,丁字裆部的小布条和单都迅速被浸了。

 “刚吐了那么多,要不要吃点?”男人伸手在苏晨裆下摸了一把递到她嘴边。苏晨又翻起白眼,伸出舌头把所有黏到嘴里,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很响的一声“咕噜”

 她冲这男人地笑了笑,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男人猝不及防,被这一口咬得结结实实的,痛得他“嗷”一声跳了起来“我你干嘛?!”苏晨满脸不地盯着她,一副挑衅的神情。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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