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到了尽头
　满脸泛着红光，略微有些狰狞。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感到一丝难忍的痛，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人推开。

　但是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看到他脸上的兴奋和足，他沉重地呼吸，顾不得去擦额头的汗水…施梦萦闭上眼睛，咬着嘴，任由这种疼痛继续。对施梦萦来说，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而她的两个第一次，一次是屈辱和羞，一次却是疼，只有疼，后来也曾和好朋友说悄悄话，朋友说起第一次时疼完之后渐渐产生的奇怪快。施梦萦不太相信。她觉得这是一种美化和自我催眠。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第一次，无论是之前那次还是之后那次，精神上和身体上，剩下的都是不好的回忆。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得到了极大的足。在十分钟不间断地冲刺后，就在施梦萦感到自己的道已经近乎干涸，疼痛感越来越难以忍耐的时候，男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死死地着她，将她的房彻底被扁，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

　然后一股体像从水里出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烫得她浑身颤抖，随即又硬梆梆地不敢再动。男人就这么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起来，去卫生间拿了些纸让她擦抹下身，当然他也立刻道了歉，表示真不应该在里面。

　施梦萦那时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个，她还沉浸在刚才男人在她身上奋战时的场景中。这个场景当然谈不上美，她也没有任何快，但她突然感到自己活了。

　她被一个男人这样需要着，这样索取着，这样拥有着，施梦萦不喜爱做，但是她喜爱这种因为做而和一个男人联系在一起的感觉，后来他们就一直这样来往。

　作为大三女生的施梦萦，从没想过要那男人做些什么保证或者什么行动来给她保障。她只是越来越近地看到这个斯文教授的所有侧面。他在渊博的学识外，还神奇地拥有健壮的身体和强烈的望。

　每次约会，他通常都会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两次以上。刚开始他全都在施梦萦的道里。

　而她从第一次就习惯了男人不戴套就直接入，后来男人又喜爱上了在她身上任意部位，嘴里、脸上、上、小腹、腿上、背上、股上，都曾经满他的。

　有一次在他家上课时，男人趁她到厨房倒水时，要求她给男孩布置一份作业，限定时间完成。

　然后她就可以身，到他卧室和他做。施梦萦满脑子不可思议地回到男孩的房间，莫名其妙地听从了男人的要求，给小男孩布置了一份不到一个小时内绝不可能完成的作业。

　当她来到男人卧室时，他迫不及待地按着她的，让她弯站在边，撅起股。男人将她的长裙到间，把内扯到大腿上，就这样直接了进来。

　施梦萦听着背后传来的一声声脆亮的体相撞的响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夫妇”四个字。

　她突然有些厌恶这种感觉，正想直起身来让那个男人停下，突然感到道里进了一股浓。男人已经结束了第一次。施梦萦迅速地处理了一下下身，想回到男孩的房间继续上课，却又被男人拉住。

　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以免惊动男孩，就在无声的推攘、比划，闪躲中，施梦萦又被男人光了。

　男人是那种每次并不持久，但恢复得比较快的类型。他还是在一个小时里完成了第二次，把在了施梦萦的嘴里。

　施梦萦在卧室里找不到地方可以吐出，只能把含在嘴里，匆忙地穿好衣服，想冲到卫生间去吐掉，再整理衣服和妆容。刚到客厅，面却撞上那男孩拿著作业走出房间。“施老师，我做完了，你现在要批吗？”男孩一脸阳光的笑脸。

　或许他想着自己尽快地完成了作业，在睡前应该还能再上网玩会游戏。施梦萦别无选择，只能将嘴里的咽下，含糊地打发了男孩。

　这是施梦萦第一次清醒地咽下，而此后，男人很多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施梦萦难得地坚决拒绝。她没有告诉男人的是，那天她进卫生间后，吐了。

　时间就在一次次的体，体飞溅中度过。在施梦萦的感觉中，这似乎是很漫长的一段时光，其实仅仅只是一两个月而已。在这五六十天里，施梦萦数不清楚自己被男人入了多少次，又有多少入自己的身体。

　她一次次地服用着避孕药，然后等待着下一次道里装满。这些都不是问题，令施梦萦越来越困惑的是，她和男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曾经安闲静好的咖啡馆岁月近在两月之前，却又远如三世之隔。男人现在一和她在一起。

　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入她的身体。用他做时挂在嘴上的词来说，就是他们干得越来越多，聊得越来越少。

　施梦萦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的必然结局，但，如果这就是结局，对施梦萦来说，却已经是一个好得不得了的结局了。

　在男孩期末‮试考‬前一个月，是约定中施梦萦的最后一堂课。前一个星期来上课时，女主人难得在家，还热情地感谢了小施老师这一个学期来的费心工作，让小家伙的英语成绩有了长足的进步，并说好下个学期继续请小施老师来上课。

　而到了这个星期，女主人又不在家，据说是去国外谈一笔生意。给男孩上完最后一堂课，男人照例带施梦萦出去开房，这一次男人显得异常饥渴，甚至都不等施梦萦彻底润，就凶猛地了进来。

　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喜爱上了让施梦萦跪趴着，而他从后面入，这样他同时又可以玩着她那令男人难以抵抗的丰。这次也是这样，但他却弄出了新的花样，只在道里搅弄了几下，他就把一手指捅进施梦萦的门。

　施梦萦大声喊着别弄那里，男人却充耳不闻，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开辟一个新的领域，不停地用手抹着施梦萦道里出的粘润滑她的门。施梦萦一边尖声高喊，一边扭动着股，想要打断他的动作。

　但这似乎更加刺到了他，他突然从道中拔出，将硕大的头顶到了她的门口。施梦萦惊恐地试图翻身反抗，却被男人牢牢地按死在上，他不顾一切地向前顶刺。

　施梦萦感到一阵似乎被完全撕裂的疼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生出的力量，双手撑着，全力地顶开了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骨碌地翻转身来。她愤怒又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了自己的门。

　将手指取出来时，一丝浅浅的殷红血迹。她知道男人其实并没有能完全进自己的门，仅仅只是用头顶开了最外面的一层而已，即使是这样，她也已经被顶出了血。“你干什么！”

　男人这时候似乎清醒了一些，立刻道歉，重新变得温柔，搂着施梦萦躺下，碎碎地说了一会话，随后才重新开始正常的。一次，两次，三次，道、嘴里、部。施梦萦仍然拒绝咽下他的，这令他有些无趣。

　也许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次的缘故吧？施梦萦这样解释男人的异常，毕竟不光是那男孩，施梦萦自己也即将面临大学里的期末‮试考‬，然后是重要的大四前的暑假，她可能要花很多时间去实习。所以，在施梦萦想来，男人肯定也准备好了。

　这会是未来两三个月里的唯一一次。再想这样来往，要等到下个学期开学了，突然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这个男人，回老家那么久的时间，施梦萦突然感到一丝强烈的不舍。

　男人，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成为她内心深处最重要的力量来源。哪怕交流越来越少，她依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爱他，那样离不开他，只是，暑假的这两个月是没有办法的。她只能一天天地等着暑假结束，实习时都心不在焉。

　然后，她等到了一条短信。在暑假即将结束前的一周，男人突然发来一条短信：“下学期开始，我要到英国去做两年访问学者。我太太会跟我一起过去，儿子已经拜托给了亲戚，所以小施老师你不用过来上课了，很高兴遇到你。再见。”

　这就是全部的代。哪怕是施梦萦第一时间拨打电话，又第一时间坐车回到大学所在的城市，她也再没有找到过，遇到过这个男人。

　原来，这种被需要，被索取，被拥有，是没有意义的，其实是她需要这个男人，是她希望索取男人的爱，是她妄想能拥有他，而男人，只是干她而已。施梦萦觉得，，对爱情，是没有意义的。

　这是这段爱情，或者说这段关系教给她的。毕业之后她换了两次工作，然后就巧合般遇到了沈惜。他钟情于她的气质，而她则毫无保留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比她大一岁的男人，比她曾经期待的更有才华，比她曾经幻想的更加温柔，比她曾经羡慕的更加深通人情事理。

　当然也比她曾经设想的更加富有。施梦萦从一开始就决定用自己全部的心去爱他，但她并不想用身体，何况沈惜对她的冷淡并没有表示不满，即便在她明确表示对没有什么兴趣之后，两个人依然一直平稳相爱了一年多，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有太多的龃龉。

　真是的问题吗？施梦萦不相信，但是，那到底是什么问题呢？这个问题还严重到分手还满两个月，他却已经几乎与自己无话可说，每次打电话时大多数时候都沉默以对，今天甚至直接借口忙碌，几次挂了电话。困惑和悲伤，到了尽头，就是愤怒。 　Ｍ.ＮiｕＤuＮｘ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