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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嘴里却忙
 而到底想要什么答案,恐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明月心满意足的驭着风,随意舒展肢体,偶尔低头乜斜,水中惊鸿蹁跹。

 明月不由心头大为得意,这“浮光掠影”的心法悟到第二层,不想还有这样的好处,竟能天地之气,纳华。金水盈满之夜,每每运行一个小周天,便如从内到外被琼洗了一遍,浑身无不舒坦。

 只是越来越涨热,近来更似不受控制般,往两处娇转,舒服是舒服,就是太难为情。跟人说着说着话,前突地一涨又一疼,一酥又一麻,太羞人答答的哩!

 波烟玉轩隐在洗钵池的一隅,主体建筑一半在水上,一半在岸边。明月自来畏凉又畏热,喜这里近水清凉,故而天一热,就磨着梅娘要搬过来,梅娘被她夹不过,也只好由着她。

 水面上的小楼叫听雨楼,原名燕飞楼。当年谢襄与明月亲娘天涯远隔,取燕燕于飞之意伤情咏志。明月小女儿家喜欢乐景情,又因为得意陆游的“小楼一夜听雨”便把名字改了,谢襄纵女惯了。

 也不以为忤,笑笑倒给她写了匾额。明月平素便歇在此处,她还尤嫌隔景窗气闷不透亮,夜里也不许丫头关窗子,只许垂纱幔。倒是养娘深怕她受凉,到底多垂了几道,此际夜风一起,薄纱倒卷飞檐,明月便趁着这道,从窗扇溜了进去。

 明月蹑手蹑脚的转过屏风,掀起拔步的紫纱帷帐,笑的爬上。螺钿雕漆的大里样躺着一个丫头,正是明月的大丫鬟碧波。碧波穿着葱绿的撒脚,鹅黄的小衣,雪白的足踝被鲜红的绳结系住,虚虚的吊在顶棚一对金环上,红绳那端绕过金环系在尾的栏柱。

 当年妙慧师太一见明月便喜爱异常,盼她若有一成婚,也能夫和美,常得夫君疼宠怜爱,故而传了她些许月亮门的媚功。这媚功虽是旁门,也是从正典而化,内修锦心,外炼行容。

 红丝错乃是外功中的一种小技巧,练久了可以使女孩子若无骨,行动婀娜多姿,若分花拂柳。

 最妙的是,在际间施展起来,蛮暗劲寸寸迭起,辗转盘旋无不如意,端能让男人如俯云端,如卧柔棉,销魂蚀骨之极。

 明月自从得了天一宗的元功法,不上一年,丰神内蕴,风天然。娇躯柔软,妩媚婉转处,便是妙慧师太见了也称奇,那红丝错自是不用吊了。

 偏她促狭,只因自己尝过那苦头,便要旁个也尝尝,使着碧波碧荷演练。小嘴倒巴巴的,姐姐长,姐姐短,全是为姐姐好的话,哄着两个大丫鬟出窘态与她瞧乐。

 碧荷吊了有多半个时辰,身绷紧,藕白的小腿出来,直打颤,额际也微微起了薄汗,脸颊微酡,见她爬上来,悄声道“小姐,我去唤婆子们打水,伺候小姐沐浴?”

 明月笑的不答话,却坏坏的用指头在她肋下爬搔,碧荷的笑起来,花枝颤的扭动躲闪,小衣一扭便出一段蛮,细腻的雪肤贴上了下一枚莹白的卵,那是明月从鹤屿摸来的,一对五彩鸳鸯下的蛋。

 碧荷身一碰到微凉的白卵,便吓得不敢再动,坏可就糟糕了“小姐,你又捉弄人家!一天大两天小的,眼看就要说人家了,还这么孩子气?”碧荷的俏脸犹带着些许婴儿肥,含娇带嗔的嘟着嘴,横梭了明月一眼。

 从小一起长大,没人处,主仆三个便有些个没大没小的。明月拧了下碧荷的鼻尖“好个没羞没臊的小丫头,什么人家不人家的?满口浑说!哦,我知道了,莫非我家碧荷姐姐想要个姐夫,待我秉了爹娘,好好给你寻个得意的人儿是真的!”

 碧荷脸一红,到底没明月脸皮厚“呸,还是小姐呢,人家一心一意的为你,好言好语的劝着,你倒打趣我!”明月盘坐在她跟前,眉眼弯弯“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倒说说,”人家“这话哪来的?”

 “后飞英宴,老爷要在请来的人中,给小姐找个俊姑爷呢!我也劝小姐一句,收收子吧,要是老爷点了一个厉害的姑爷,看你哭不哭!”明月狠捏了下她的脸“横竖你是跟着我的,若是遇到个厉害的,姑娘就把你推出去喂狼!”说完,脸儿一红,到底这话紧要,遂低些头,悄声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爹果然有这个意思?我娘怎么说?怎么爹跟娘不与我商量啊?”碧荷又气又笑,自己这个主子聪敏到了极处,就呆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会跟没出阁的闺女商量的?碧荷横了她一眼“这会子知道人家是好心好意为你打听了吧!小白眼狼,还不放我下来!”

 明月赧颜一笑,正答话,忽的一股寒热杂的劲,从出,涌入前两处娇,涨疼闷郁还裹着冷热变幻,说不出的难捱。明月眉头一凝,柔荑按住心口。

 “可是又疼了,小姐,碧荷给你吧?”李子涵追着伊人香踪,来至风雨楼前。明月因为平素隐秘的事体颇多,又不耐烦眼前伺候的人多,故此,侍女养娘都宿在楼后的西厢,护卫们也被叮嘱了,波烟玉只能远远巡视,故此,李子涵潜至窗下,竟无一个发现。夜风不知何时停了。

 妆花纱幔上的织金,在月光里勾勒出枝模样,一丝一缕的勾的李子涵心难耐。隐约可闻女孩子的嬉笑,内中隐约提到“飞英宴”

 “择婿”字眼,不由心中一动。再侧耳细听,又听着了碧荷那一问。怎么?难道她,身子不适么?李子涵踟蹰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哪怕唐突了佳人,也要近到跟前瞧瞧。他悄无声息的翻进楼内,虽无烛火,满月也把屋内照的清白。

 长长的影子拖在水磨石的地面上,李子涵不敢再细细打量,忙借屏风隐住身形,悄悄地探头往里瞧。明月“嗯”了一声,见碧荷不方便,也不说放下她。

 自己了白玉兰散花纱衣,粉轻觳半臂被随手扔到帐外,水豆腐般白的香肩懒懒的靠在枕上,咿唔一声,眯起眼睛。

 碧荷半歪起身子,姿势古怪,只有一手吃力,撑着,另一只滑腻的小手绕到明月的背后,摸索着松了肚兜的系带,也没给她除去,微微拉开些,出一双软温新剥的来。

 隐隐莲香透体袭面,碧荷不由自主的深一口气,小姐的‮体玉‬着实让人羡。馥郁芬芳,竟会随四时变幻。碧荷托住明月的娇,从处向蒂,绵绵小手推云般的轻

 明月少女身躯初初长成,本就难免痛,偏她又纳了不少华,均藏在溪深处,这涨楚更添七分。此际被碧荷缓缓推着,痛感大减,又隐约觉出一股绵快意,裹在寒热间,向蒂袭去,不由的咬住樱颗,呻而出。

 “小姐,可是碧荷弄疼你了?”碧荷听她呻,吓得手儿一颤,掌心竟好巧不巧的刮了下蒂。明月猛地睁开美眸,蒂上传来的美妙滋味让她心里一酥,隐隐期待碧荷再那般碰触。

 “碧荷姐姐,你碰那里,月儿很舒服呢,我…”明月侧转娇躯,猫儿煨火般凑上去,指点碧荷还去她。

 碧荷见她喜爱,也心底喜悦,顺着她的意,不时用掌心隆起的垫,去蹭明月益发樱红的蒂。蹭到后来,试探的用指尖拈住,捏起来。明月顿觉孔炸开,从未领略的利,那闷涩的劲奔腾的都向捏处挤去,跃跃出。

 “呀,碧荷姐姐,别动,什么,什么要出来。呀,唔…”也不知怎么,那杂的寒热劲竟倒回,又突地分开,一左一右,兵分两路,汹涌的向明月两团凝灌去,不过片刻。

 原本盈手可握的竟大似桃,滑腻初凝上酥,团腻的凝脂,霜雕雪砌,隐隐青筋如翠竹埋在深雪中,冷极,极。

 孰料刹那间,异变又起,那雪峰顶端的樱蒂在碧荷手中,突地绽开,星星点点的玉溅出,左,左边蒂尖慢慢凝起薄薄冰屑,右边蒂尖则缓缓腾起氲氲水汽,一边极寒,一边极暖,溅出的玉被寒热气息着。

 香篆袅娜,片刻就把小楼蕴满,如兰似麝中裹夹着辨不出来的香,小楼中的三人,嗅到均是心中一。李子涵隐隐听到帐内娇涩语,脸红心跳,深觉不该继续听下去,偏又挪不动脚步。

 及至嗅到这股神秘人之极的气味,更是忍不住探出头,遥遥看着近在咫尺的拔步,眼前的毡毯上散落着一件散花纱衣,李子涵斗争了片刻,仍经不住心底惑,到底俯身捞了起来,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一炷香的功夫,冰屑水汽均杳去无痕,那盘玉双峰却更加莹润可人。

 明月回转神来,方觉连凝涩的郁块都无比通泰,周身都轻快起来,乜了一眼歪斜的海棠垂丝的肚兜,罩也罩不住的玉峰高高耸起,心里又是喜爱,又是羞涩。

 忙移开眼睛,这才看到,碧荷不知何时,香汗淋漓,滚珠似的把鬓角都打了“呀,碧荷姐姐,我的不是,我,我这就放你下来。”碧荷玉股高吊,又侧身帮她了许久,体力早已不支。

 明月心头好生过意不去,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忙把那鸳鸯卵扔到一旁,让她蛮落在杏红的锦褥上。方要去解那错结的红丝,又抿一笑,改了念头。

 “好姐姐,方才你伺候月儿舒坦,这会月儿也伺候伺候姐姐!”碧荷见她眉眼弯弯,梨涡在角一现,心头一麻,叫了声苦,这小祖宗不知又生了什么鬼主意,嘴里却忙道“伺候小姐是碧荷的本份,奴婢是那个牌位上人儿,可不敢担一声小姐的伺候,好小姐,你把我放下来就好。”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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