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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独自坐在街角
 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巴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恣意宣我的情,由于妍菱知道我的癖,加上我的允许与鼓励,她渐渐有了几个固定的炮友。

 而且在我的要求下,她和那些单男联谊的整个过程,也都用摄影机忠实地记录下来,虽然之前已经多次幻想过老婆被干的场景,可是当我第一次透过小巧的摄影机镜头,亲眼目睹小陈的入妍菱漉漉小瞬间,我这夹杂着愤怒、酸楚、屈辱,却又有一种莫名兴奋的杂情绪,真的难以用笔墨精准地形容它。

 每次看着老婆周休二就跟炮友们出去过夜,直到星期晚上,她的就这么装着满满的回家,等她清洗完身体后,又像永远喂不的饥渴痴女般,扭着纤细的柳上我的四肢,边在我耳边娇媚地诉说在外过夜的联谊状况,边将我那听得硬不已的进她那又又热的,自己主动扭摆起来。

 而我则是在她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尖啸的叫声中,在她的──、嘴巴、后庭──这已完全开发的三个里不知疲累地出一发又一发的浓

 不知是不是因为做次数过于频繁的缘故,而导致我的气神愈来愈差,以至于农历七月已过,表示鬼门已经关闭了有段时间。

 但我反而愈来愈容易看到阿飘,甚至还可以听到衪们聊天的内容,尽管我无意听衪们聊天,但可能衪们以为我看不到、听不到,所以衪们天南地北地随意胡侃,让我无意中知道了许多衪们生前的秘密。

 像是有人抱怨衪还有一笔无法曝光的遗产,静静地躺在瑞士银行的户头,所以衪的后代子孙根本拿不到。也有的说衪和小三在外面生的孩子一直无法认祖归宗,始终是衪的心病。还有衪养了几十年的儿子。

 直到衪死后才知道他是老婆和初恋男人苟合的种…诸如此类的劲爆秘辛。我一开始听到十方法界众生的聊天内容时,一方面觉得不可思议,另一方面也觉得自己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

 可是今天晚上我回到家搭乘电梯上楼时,遇到了住在楼上的住户,我礼貌地和他打招呼时,却见他诧异地紧盯着我几秒。

 之后才和我聊了几句。等我快出电梯时,他才期期艾艾地说:“伍先生,我可不可以拜托你告诉我老婆,我有一笔私房钱放在我家客厅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请她有空找找看,拜托了。”

 我纳闷地看着他,正想询问他为何拜托我这件事时,就看见他的身影迅速变淡,接着就这么在我面前消失了,我惊恐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好一会儿。

 直到我心情平复下来后,便立即上楼到了那位住户的家,结果刚出电梯,就看到他的老婆身着黑色衣服,双眼红肿地准备出门。她看到我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询问我有什么事,经我说明后她立即冲回家中。

 之后只听屋内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没多久就听到他老婆的惊呼声。过了好一会儿,他老婆便泪中带笑地走出屋子,真诚地向我鞠躬致谢。我好奇地询问她才知道,原来她老公七天前去应酬时,竟喝酒喝到心肌梗而猝死,而最近正好有一笔款项急需支付。

 但由于这几年生意不太好,如果不能及时支付这笔款项,她现在住的房子可能会被拍卖,现在有了老公留下的私房钱,正好可以帮助她度过难关。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明白我最近看到听到不可思议,超越自然科学现象的情况并非是我的幻听幻觉,而是我真的可以和十方法界众生交流。

 我回过神,无暇和她说话,便独自搭乘电梯下楼离开我居住的社区,先在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一包菸和一瓶啤酒,直接一股坐在便利商店门外的阶梯,拉开了啤酒的易开罐拉环,直接灌了一大口。

 接着便点燃了香菸,深深地了一大口,然后那刺鼻的烟雾及浓烈地尼古丁混合焦油味道呛得我不停地咳嗽,眼泪也不受控地飙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菸!以前看那些瘾君子云吐雾时,觉得菸很简单,而且那些人还有一套说词:“我的不是菸,而是一种感觉…”

 强忍着身体不适,正想第二口菸时,耳边却传来店员的劝导声:“先生,不好意思,如果你要菸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因为政府现在规定便利商店的骑楼不能菸,否则将罚新台币一万元唷。”

 我抬头瞟了貌似女高中生的年轻女店员一眼,想了一下便摁熄了手中那还有大半截的香菸,随口说了句抱歉后,便拎着啤酒及香菸离开了便利商店。漫无目地在大街上随意走着,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伍先生,伍先生”地呼喊声。

 ***我闻声驻足转头,即见那位已经往生的邻居,脚不沾地地快速飘到我面前站定,向我深深地弯鞠躬。“呃…张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谢谢你帮我和我老婆度过难关,如果没有你帮忙,我的家就垮了。”

 “唔…只能说一切都是缘份。”我意兴阑珊地虚应。“对了,伍先生,唔…既然你帮了我的忙,我们之间也算有了因果,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可是又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所以一直犹豫该不该说?”

 “张先生,我现在终于能体会人生无常的道理,所以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说不定我不久之后就和你一样了。”“如果…如果伍先生可以离开你的老婆,说不定可以活得久一点,”“咦?什么意思?”我诧异地看着衪。

 “不好意思,说太多就天机,我自己也会有因果报应。我刚才所说的,就当做了结我们这段因果吧。伍先生,保重。”随着话落,张先生的身影就我眼前再次迅速变淡,直到消失为止,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每次看到这不可思议的景像,我的内心仍然震惊不已。

 只是,衪临别之前的‘忠言’,为什么会要求我最好离开妍菱?难道她是那种会克夫的不祥之人吗?这段时间以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其实已经相信了世上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

 但要说我老婆会克夫…老实说,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谬论。撇开妍菱开窍后的重大转变不谈,单就我从认识她起到如今的种种表现,完全和人家所说的‘扫把星’扯不上关系。

 只是,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既然那个往生的邻居敢当着我的面说出那番话,就表示衪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问题是,衪为什么认为老婆会克死我呢?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上次处长又给我一张──据说是他师父加持过的‘平安符’,我立即翻开钱包,结果我看到的又是一堆彷佛经过燃烧的黑色纸屑。

 但神奇的是,里面的纸钞和钱包内缘都没有燃烧的痕迹,这让我又推翻了之前去看心理医生时,他那用所谓科学理论解释的说法。结合整理往生邻居和处长的说法,我不由得细思极恐。

 试想,你所深爱的另一半,那位每天睡在你身旁的枕边人,竟然就是害你性命的元凶…我想,每个人得知这个真相后应该会害怕得睡不着吧?假如我所猜测的是真的,那么我又该如何自保?想到这里,我连忙拨打处长的电话,将我刚才遇到的灵异现象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原来如此,难怪平安符对怨灵完全没有作用…可是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这件事非常不合理,因为以我的经验来说,假如你的老婆是怨灵的话,她怎么可能和你生活这么久?你每天和她在一起,难道没发现她的体温偏低吗?”

 “没有呀,她很正常呀。不对!唔…处长,您的意思是,我的老婆…其实不是人?”“就是这点才奇怪。因为我没看到你老婆,所以我不好判断…”就在我和处长换意见时,我忽然看到与我擦身而过的几个阿飘,衪们一看到我,彷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事般,竟嗖地一下子飞离我三尺远。

 而且我还隐约听到衪们边飘离边说着什么‘黑令旗’的话。“唔,处长,您知道黑令旗是什么东西吗?”话声刚落,我立即听到话筒彼端传来倒一口冷气地嘶嘶声。

 “黑令旗!?竟然是黑令旗!你从哪听到的?”“刚刚几个阿飘经过我身边时说的,衪们还边说边对我指指点点…”

 “这下事情大条了!小伍,你以前是不是做过杀过人家父母,或是良为娼──这类有违天道的缺德坏事呀?!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拿黑令旗对付你?”“处长,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黑令旗又称索命旗。”处长顿了顿才接着道:“俗话说万物皆有灵,所以无论是人或动物,只要因重大冤屈枉死,这些冤灵死后可以向地藏王菩萨或东岳大帝陈诉自己的冤屈。

 然后申请黑令旗让衪可以亲手报仇,只要不是太过份,所有神明只能居中协调化解但不能强力干预,否则就有违天道,因此它可说是冤灵的‘报复许可证’。

 唔…总而言之,你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因为只要衪手持黑令旗,就算再厉害的神明都帮不了你。”

 “啊!处长,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衪呀?要不,您可不可以请您的师父出面,帮我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筒彼端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处长说:“唉…好吧,我帮你问问,但我不保证师父一定会出手,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和衪沟通看看…”“嗯…我再想想…谢谢处长。”结束通话后,我独自坐在街角,掏出了香菸。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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