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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圆満成功(全书终)
 高飞的茎在女郎的口中硬得像铁枝,红得像火炭,头一鼓一鼓,小腹肌发抖,关大开,在体内沸腾翻滚。

 那女郎充血,涨硬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道口又张又合,水滚滚而出,把会浆成白蒙蒙一片。

 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气也不过来,汗珠从额头到脸上也顾不上去抹,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器官上。

 剧院的扬声器播着军队冲锋的密集鼓声,令表演更加紧张刺、动人心弦。煞那间,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颤抖,嘴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大大地张开,气。

 只见高飞的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霎那间,头一绷,一条银白色的浆柱往前飞,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去,准确得像经过刻意瞄准,一点不留全都进她喉咙里。

 女郎闭眼“咕”的一声把全部掉,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把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干净,连囊上给溅粘着的三两点漏网之鱼也不放过,一一送进嘴里才肯罢休。

 同一时刻,她的户也不断地搐,殷红一片的小像一对小翅膀,又张又合地不停搧动,道里出一股一股的粘滑水,洒得高飞满面都淋淋。

 高飞也不甘示弱,埋头猛,将她出来的所有汁统统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着了几个圈,把得一干二净。

 扩音器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上的汗水,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

 但抹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淋淋、沾着白色粘滑浆的纸巾。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手拖着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礼,尽管不断地鞠躬致谢,掌声还是停不下来,直到绒幕低垂,掌声才稍减。

 节目一出接一出,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只希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

 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的首本名牌…叫“具断头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只等着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幕尚未升起,可观众都粘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红绒幕一拉开。

 只见舞台上树立着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一张桌子,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一张阔阔的铡刀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沉诡秘,令人不寒而栗。

 一道灯的光芒照向台侧,带领着高飞出场,他全身赤,没有任何装饰,干净俐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下大摇大摆的茎上面。

 他先向观众弯行了一个礼,然后从助手的手上接过一条黄瓜,走到断头台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

 顿时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后把绳子的末端系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

 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制衣服,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两边袖口分别有一绳子,可以绑在背后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扣,一旦扯扣上,衣服便紧包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将身躯摆动,双手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

 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一个一个扣紧,皮带钩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粽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绕几周后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愈加困难。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茎穿过木板下的圆孔,在另一端用一细绳绑在头下的凹沟上,打了好几个结。

 然后拉扯,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茎拉得更长。头给细绳勒着,充血膨,变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掉出来。

 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障,上面有一个形如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助手随即把系在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全部观众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茎,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一刀两断。

 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举着一火把,拿着一瓶电油。她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头上轻抚一会,再低头在头上轻吻一下。

 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时按钮,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随着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两眼瞪得发麻,眨也不敢眨一下,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

 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铡刀垂垂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上刻度只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茎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拼命挣扎,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疯人衣的捆绑,可头又给细绳扯着,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终不得要领,像一个静静等待着行刑的死囚。

 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无声,静得连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

 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高飞还是被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一阵动,只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只指头,痉挛着辛苦抓,终于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钩弄,疯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隙。

 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人们开始坐立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最后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系在这紧张一刻,只见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在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

 然后连衣带链往上一提,像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后三秒!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

 但高飞的茎还没险,头仍然受着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一时间,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茎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

 只见高飞不慌不忙从口中取过叼着的利刀,举手向拉扯着头的细绳扔去,像古时擅发飞镖的武侠高手,随意挥去便百步穿杨,只见那细绳应声而断,高飞也把下体一缩,将茎从圆孔中出,头上仍然绑着断掉了的半截细绳。

 同一时候,电光石火之间,锋锐的铡刀从上而下飞堕而降,在头上掠过一阵寒风,把拴在上面还来不及完全出小的一段细绳切断。

 在女人的高声尖叫中,高飞提着具走到台前,接受全场的如雷掌声,下的茎骄傲地昂着头,庆祝离险境,更为主人的精彩表演赞叹不绝。捂着眼睛的女士偷偷从指中瞧出来。

 看见高飞的茎完好无缺,不捏了一把冷汗,庆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过,从没想他这一身功夫,是经历无数岁月苦练而成。全场观众肃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谢高飞带给他们香、惊险万分的精彩一晚。

 台上的花束花篮堆积如山,市长伉俪上到舞台和高飞并排摄影留念,台下排队等着签名的书迷绕成一条长龙,记者的闪光灯将整个剧院照得如同白昼,在有如开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下,高飞的首演取得了圆满成功。

 【全书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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