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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就是她例假的时候。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单了。

 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炼相衬的金项链,如再配衬环…

 母老虎啊,你这个样子真是杀死人了,把她这样子牵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母老虎的该整理了。

 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凿的修剪。听那江湖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特别有效。母老虎见我喝一口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奇的问:“主人,这有用吗?”

 “有用。”“喝酒的人舌头不会长出来?”“因为舌头没有囊。”“那么口呢?”“理论上可以。”当我再喝一口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我口里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膛,一阵酒挥发的凉意渗入皮肤里。

 “你口的寒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慨。那老家伙只有一样好看,就是他口那一丛。”奇怪了。

 我开始不喜爱她提及老头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

 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我前的寒果然浓密起来,她觉得有气力做了,穿上感睡袍,来到我前。我给她戴上金项链,她回报我一吻,既深且长。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吗?”“主人,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摆就。“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着身子,不害羞吗?”她摇摇头说:“害羞自己的赤?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像有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就是喜爱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

 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磨擦她硬如弹子的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腿双‬,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情,叫我的五内翻腾。进入了她,才平静下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我钻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子。身而出的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

 然后,是老头子的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老头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头子的魂,埋葬我的过去。昨的我死掉了,今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爱母老虎,和她一生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头的现金用尽了,信用卡的限额也用过头。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睡袍、金项炼、金环等等。

 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要另想办法了,母老虎已给洗得干干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上工作桌,替她刷头发、整理,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

 理发修,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累累,不替她修甲,我的背上将会体无完肤了。

 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时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爱。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托起她下颔,让她抬起头,给我看她的脸,她的脸习惯地垂下来。

 我退后两步,端详她一番。她觉得自己在我眼中看为美丽,甩一甩头发,让我看个。我叫她挻直板,两只房也拔起来,我十心满意。拿出金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你身上会很好看。”

 “主人,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这不是耳环,是环,配戴在你的头上。”“怎样戴?”“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究。

 “这是什么?”“在你头上扎个孔用的钢针。”“哦!会痛吗?”“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你擦药水止痛。你害怕吗?”

 她摇摇头,说:“主人,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球拿在手里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她深深的入一口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醮点药水,涂在她的头上。

 “觉得怎样?”“有点凉,也有点麻。”“那就好了。”“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破头的。她晕的泽像少女浅红。她闭上眼睛,不敢观看。我开头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穿第二个头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环戴上。”“主人,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女人穿过头?”“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个女人。”

 “真的?”“真的。”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女人。她有过老头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人,但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爱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我们四结合,舌尖互。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着她的股蛋儿,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深情和挚爱,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我捧着她的一对球,深深的各给一吻。第一钢针出来的时候,她啍了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第二时,用力郄轻些儿,她还是呼痛。

 替她穿上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上着孩子气的得意神情,比她戴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肢,将鼻子埋在她的沟中,不理会头上尚残余的药水气味,连着环,把它们轮含在嘴里,不住。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母老虎,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在她眉宇间,与意相遇。粉颈上的金项链,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犷的皮项圈。

 我的吻在她峰上徘徊一番,环冰冷而光滑,显出头虽硬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掠过水涓涓的小,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炼。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头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你嫁给我。”***“你说什么?主人,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母老虎神情错愕,脸色一沉。“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给你。”“没理由。”“理由你早知道了。”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破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她没作声。时空就凝固在这刹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叶。“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况且…”“不要吐吐,快说!”“况且,要有爱情才可以和一个人结婚。”“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爱你’是吗?我立刻说,我爱你!我爱你!千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爱你。”“但我不能爱你。”“你不用爱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你不喜爱,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你走。”“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郄是不能爱你。”她木然的回答,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深渊。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女人。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夜。

 老头子说,不要哭,男儿汉,血不流泪。于是,我再没有过泪,就算老头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嚎啕大哭。你这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了,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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