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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哩的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扯了,老女人推着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

 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里,还顺着腿往下捉,差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打了他一耳光。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上。”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带松了。

 妈哩的又黑又长,贴着像两沿蓬蓬的草,中间枯黄,有些发皱。黑骡却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就直翘翘硬了,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有些气:“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多时回来?”“不晓得哩。”妈哩下身得慢,黑骡放命子在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再等一歇。”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气似的:“…进吧。”黑骡“唔”了一声,大子头直翘,对准,沉了下去。

 “嗯…”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渐渐全被下了“慢些个…年纪大了…酸着哩。”“…晓得喽。”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

 像裹进一口热溶,又粘乎又温,自己就把不住前耸后起来,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黑骡看得心底热了。

 “呼哧”“呼哧”的,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也同时“吱咯咯”的响。

 “骡子…慢些个…”妈哩说话像病中呻,样子也格外娇弱。“嗯哼!嗯哼!”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妈哩的表情此时却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黑骡不紧不慢地动,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肋滑,抓起了一个房,皮袋子里还剩有些,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女人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嗯…嗤嗤…”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终于笑出声。“笑什哩?”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吓得你爹不行…”

 “真的个?!真的个?!”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时来了一阵风,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了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院子里的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哪个?”妈哩有些慌,两手撑,要直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股就坐在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得黑骡耳廓发,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子坐了满,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算了哩…”

 底下得透了,正是水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缤纷。娘儿俩依依不舍,痴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妈哩忙按住口,弯了背到角找草纸。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股闪晃晃。

 “嗯…”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儿,热突突的一东西烫到了口。

 “哎呀!你…?!”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又从后边闯了进来。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栏扶着。

 “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妈哩死死地揪住栏,手臂直抖,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让全身麻痹。老半天。“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

 那股也开始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撞,上地下的,闹翻了天。

 棉被落到地上,单撕了裂口,栏也掰断了一。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

 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

 “…”“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嗯…”“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村西的麦场里,散发出清新的麦香,野姑子敞着怀,满身是汗。头已经斜在天空,她了一把额前的散发,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

 贪婪地看着野姑子前的两堆。簸箕颠了又颠,一会儿,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还没吃饭哩?”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野姑子抬起头,却看见姐夫锥子一样的目光。“没哩。”上次被姐夫弄过,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

 “咋不饿?”姐夫倒背着手,看看四处无人,就站在野姑子身边。“待会,弄完了这些。”野姑子头也没抬,又颠起来。

 “你姐回哩,骡子没…”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野姑子没好气地:“畜生,不干人事的畜生。”

 “就是!”姐夫随声附和着,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狠狠地撂下簸箕,抖抖身上的土,站起来,头毒毒的,四周没一点声,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无打采的。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

 “做甚,做甚。”野姑子慌乱地叫着“吃亏哩,吃亏哩。”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下来。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

 “哩,哩。”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有几在姐夫黑黑的上。“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地叫着…“快哩,快哩。”

 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急。”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两张嘴亲在一起。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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