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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劈啪!劈啪!”拍打起来,二堂嫂“噢!”直叫唤:“干什俚?莫要玩了…快…”黑骡问:“快什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黑骡问:“快哪个?”二堂嫂股摇来摇去:“快…捱…”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口,问:“你欢喜不?”二堂嫂说:“…喜!”

 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

 二堂嫂叫声又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黑骡终于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松松的股,一边着二堂嫂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面扞,沉沉地打在她中,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股一抖,水突然出来。

 将黑骡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泉,洒了他一身都是。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黑骡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地哭。“哭甚哩?!”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

 “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脯,传来温暖的感。

 “又打你哩?!这畜生!”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骡子!骡子…莫要来!大过年的…”妈哩颠颠地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

 “骡子…莫来!”有人劝。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蹬,把牌桌踢散了:“干什哩?你干什哩…?”

 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逃。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莫在这儿…”黑骡“哼”

 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来…有话都好讲!”“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

 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过年还吃狗?”

 “吃!作什哩不吃?!”“给!”“什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捱姐家…欠你的钱!”“唉,唉…忙什哩?赌钱,不急的么…”

 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大牛不知说什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裆长大的…做哪事?”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

 头斜斜地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漫,淹没了黑骡的脸,烟雾散去,黑骡硬硬的脸显出来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莫哭喽…哭什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脸庞,眼儿虽红肿着,容貌看上去依旧清秀,沾着泪痕,散着发丝,竟比平更加地柔弱动人。黑骡一股劲儿在体内奔窜,裆里的那东西醒过来,撑满了下边。

 黑骡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

 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股受用的,都圆喽!”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那,那,折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

 姐姐索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野姑子嘴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柴。

 “烧那的大干什哩?!”婆婆骂了,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出来,使劲儿忍住。***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

 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

 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房。姐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

 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

 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在家,大中午的,姐弟俩行那事,剥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个啊,那个啊,把他烧得一塌糊涂!“姐姐…”

 黑骡心里哭叫着,脚步颠呀颠,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来,他也要往前走!喉咙里有干干的火,眼睛里是涩涩的雾,黑骡推开门,看见姐姐在桶边系着带。姐姐看见他,停了手,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一步一步挨近了,气。女人的落在掌心,白翻进去,摸!姐姐着呼吸:“要快…莫让人看见喽…”黑骡不答腔,将她顶在门后头,扒了,冲进去。还是那么滑…还是那么水!

 黑骡狂起来,一下一下部,将一东西狠狠地进去,门在微微震响,姐弟俩的息声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压抑。“哐啷!哐啷!”门被撞得两声大响,姐弟俩都被吓住了。

 动作声息停了停,随即又动起来,姐姐着热气:“快…要快…”黑骡吁吁地耸动,门被挤着、擦着。

 吱吱呀呀地响。姐姐低声饮泣:“不敢出声的…不敢让听见!”黑骡闷哼了一声,停在那直气。姐姐又受不了,伸手来扯黑骡前衣裳。黑骡拔出来,将姐姐身子拨了一下,姐姐会意了,弯支起大白股,黑骡从后面进去了。

 动了两下,姐姐被撞得稳不住身子,手抓,扶上了栏,黑骡这才起了劲“啪嗒”“啪嗒”撞击着姐姐的白股,铺被姐姐扯得“匡当,匡当”摇响,两人也顾不上了。

 黑骡听到姐姐久违了的细声,下边那白股被撞得一块通红,处翻出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知道她要来了,狠狠地加快了动。

 “呜…”是的,是的,就是这种声音!姐姐的高就像低低的哭声,黑骡闷哼几下,全身兴奋得收不住“吱呀!”一声,把铺栏杆撞断了。

 黑骡扑在姐姐身后狂…***野姑子含着泪,心里头直翻滚,很想冲进屋里去,什么也不管了!可是脚步动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股起不来。“死骡子!别以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里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东西,姐姐不在,破沙发歪躺着姐夫。大热天,那瘦肚皮着,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劲大,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角落。“骡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说。

 “他敢?…”赖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以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吃亏!”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扯!”“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

 “你不知道…”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

 “莫要…”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罪哩。”野姑子全身丰,肌肤滚白,姐夫兴奋得受不住:“翻天哩…你的这身好…”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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