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 生子大战
纭舟摇了摇头,淡然笑道:“我想过了,有件事我理解岔了,根本不存在什么问不问的,因为本身相信五娘子,而不相信你,就是件可笑的事。”
奚南沉默了半晌,脸上显出愧疚的表情,把她揽进怀里,刮了刮她鼻子,笑道:“不怕我骗你?”
“如果你骗我,自然会付出代价。”纭舟同样笑意盈盈,眼中却是带着一点寒芒“我又不是那种柔弱女子,拿你没有办法。”
他长叹一声,缓缓道:“我就是喜爱你这点,可是有时候又好恨,如果你普通一点,也许就不会让我爱的这么苦了。”
她想到领君说的那个方法,捏了几下手心的药膏,犹豫着该不该用,正发呆间,温热气息从后面覆上耳边,被他搂进怀里,轻轻噬咬着小巧耳珠,含糊不清的说道:“舟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纭舟一声尖叫把他吓到,她指着奚南,一脸不可置信,他奇怪的问道:“舟儿,怎么了…?”不想她却转过身去,身子不停颤抖,他还以为产生了误会,急忙想解释,一抓到她手便被甩开,接着她便冲了出去,几下起落就不见了人影,虽然很想追过去,可是五娘子乘机又捧上公务,再怎么样,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以公事为先。
纭舟跑回自己的马车,一头扎进去,柳香见她慌张模样,紧张的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她抬起头来,眼中有隐约的泪珠,更让他害怕,紧紧抱着她一迭声的说道:“怎么了?怎么了?”
纭舟张开嘴,一串爆笑飞了出来。把马车周围的人通通吓傻。各人面面相觑,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主人成疯入魔,柳香张大了嘴巴,猛力摇着她肩膀,叫道:“舟儿,你不要吓我!到底怎么了?”
“哈哈哈,经典。(〓3〓Z〓中〓文〓网〓'首'发)太经典了…哈哈哈…”纭舟脑中此刻还回
着奚南那句“我该拿你怎么办”有生之年居然真听到帅哥对她认真的说这句话,死而无憾了“柳香,我实在太高兴了!”
见她笑成那样,他才放下心,随即又满含酸味的说道:“从奚南那里回来就那么高
“不是,你不明白。哈哈…”纭舟没发现柳香地异状,兀自沉浸在她自己地情绪,习惯性的
了
手,发现原来捏在手心的药膏没有了。倒转记忆,突然想起来临走时奚南拉过她的手,被挣脱了。然后…
又是一声狂叫,纭舟窜出马车,向着奚南的马车奔去,侍卫们知道他们关系,自然不敢阻拦,一路顺畅冲进去,却被马车旁两名男子拦住,知是五娘子亲卫。正想着卖奚南一个面子。耳中突然听到马车中一声细小的“不用…”却是男声。
当下再顾不得许多。向着车里就扑了过去,两人虽有着五娘子密令严
任何人进入,可是纭舟采取这种方法,他们倒也真不敢去挡她,如果摸实身体一下,以他们所知奚大人的
子,九成九是要脑袋搬家的。
进得里面,果然奚南脸色
红,捂着鼻子靠在箱壁上,手前正推着半
上身地五娘子,眼中全是厌恶,纭舟火冒三丈,出掌打向女子背后,本以为以她功力自当躲开,没想到竟是结结实实一掌印在雪白肌肤上,五娘子惊叫一声,扑倒在面前男人身上。
奚南闷哼一声,拼力挣脱五娘子的抱持,躲在一边,剑眉紧皱,紧紧捂着口鼻,纭舟拉起五娘子,她嘴角
出一线血丝,眼中含着怨毒,声如厉鬼:“天纭舟,你仍是要坏我好事!?”
“我不坏你好事才叫不正常!不要对我的男人出手!”
“哈哈,你的?”五娘子不顾身上凌乱,跪到奚南面前,她越靠近,奚南眉头皱的越紧“我的王,你听见了吗?她不是也把你视为玩物!她的!你是她的!而我不同,我是属于你地,也许我以前有过误会,可是我现在属于你,以后也属于你,永远属于你!”
纭舟撇撇嘴角,见奚南脸色铁青似乎有夺门而逃的态势,把车内软毯裹上五娘子身上,不管如何,她也无法坐视一个女人光着上身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喝道:“奚南是我的,我也是奚南的!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平等!”
待她关上马车门,奚南立刻趴到车窗边,干呕了半天才红着眼睛缩回来,接过纭舟递上地手帕,心有戚戚焉的说道:“幸好你来了,不然…”
纭舟心中有鬼,
吐吐的问道:“是不是觉得她身上有股可怕地味道?臭的令人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奚南微微吃惊,随即又眯起眼睛“…你做了手脚?”
纭舟深
了口气,突然一个猛虎落地势,叫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车箱中一时空气沉窒,奚南捂着如同吃了
辣仙贝般的脸,没好气的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言!”
听到这句她教的话,纭舟不由嘴角上翘,见到他逾黑的脸,急忙道出原委:“其实,那个,我对于你是不是和五娘有过那个什么事,还是很在意,在来之前,我问领君要了一种药,抹在你皮肤上,与你没有燕好过的女子一接触到,就会起
药地作用,同时身上散发出浓重地刺
臭味,却只有你闻到。x〓3〓Z〓中〓文〓网〓x首x发x”
偷眼看了下红发男人脸色,她又续道:“但是,我真的没打算用地,看到你后,我就觉得这个方法很傻,所以根本不决定用了,没想到你临走时正好拉到我握着那药的手,所以…”
奚南脸色越来越难看,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臭味还是心有余悸,刚想发火,转眼看着纭舟摆出的可怜表情,心中又是一软,想到与她分开这么久,她单独渡过那么多险情,而他不能为她遮风挡雨,以前曾经许下的承诺,却只让她独自一人在风雨中前行。
在他离开的时候,她是否也
出过这样的神情呢?
“…算了,你这丫头…”
奚南张开手臂,
她扑进怀里,叹着气吻她额头,鼻子,嘴
…嗯?蓦的觉得事情诡异,下腹一团热气凝聚不散,种种奇异的冲动向着
感处传去,呼吸逐渐
重起来,真气转了几个周天想
下去却是不成,正疑惑间,却听怀里女子又尴尬的说道:“那个,那个药还有个别的作用,就是和燕好过的女子在一起时,对你会有
药的作用…”
“…那就是说,以后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会有这种冲动?”
“嗯。”“…你很高兴?”
纭舟不着痕迹的
出奚南的怀抱,惋惜的看他逐渐变身狼人,双眼闪出
望的光芒,仍在叹息:多么美妙的一个人啊…接下来,大脚踹开马车门,一溜间消失在车队中,他捉之不及,唯有怒吼道:“天纭舟!我饶不了你!”当然,这之后奚南是怎么处理那不正常身体的,纭舟还没胆子再去打听,至少去了她心头一块大石,接下来的日子完全在追逃中渡过,即使她有着兔的敏捷、鹰的眼睛、狗的耳朵,还是少不得被他抓住,做一些促进夫
感情的事,顺便被剥夺与其他男人翻云覆雨的
望——谁没事会一天到晚爱爱爱,身子要紧啊!
未名村隐秘的入口出现时,纭舟正抱着柳香大叫:“月事还不来,怎么办!?”
换来的只有医生的白眼:“你活该!”见得她失意的抱墙角,又不忍心的问:“我给你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她可怜兮兮的转过脸来,答道:“吃了啊,一顿没有拉下…”
“那就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
而在车队的不远处,奚南的马车中,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正对他打着保票:“只要吃了我的药,肯定能怀上!”
“真的?”
奚南狐疑的望着他,这段时间他左哄右骗再加威胁
着纭舟吃那些药,甚至掺在饭中,可是眼见得一月过去了,却没有半分动静,那打着保胎送子招牌的中年男立刻诌媚的道:“当然,大人!您放心吧,过不了多久,夫人就会有孕的。”
柳香与这位送子菩萨之间暗地里的较量,纭舟当然不知情,可是她却越来越感受到来自于奚南的压力,说起来,这个社会真正的规则,一直巧妙的没在她身上实现过,虽然一部分得益于本身的努力,但另一部分则是由于众位夫婿的身份,他们有不得不听命于她的理由,凤萧本可打破这个魔咒,可是由于其他夫婿的联合,最终无功而返。
现在,终于摆
过去,站上与纭舟同一高度的奚南,正带给她无限的烦恼,他爱她,这毋庸置疑,可是他也是个真正的王者,他不能忍受所爱的女人承
别的男人身下,从前的事可以随风散去,可是现在的,他绝不会容忍。
所以,自从奚南出现后,纭舟就少了许多与美男接触的机会,就在她惶惶不可终
的念叨着“好朋友”怎的还不光临时,未名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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