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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这儿已经平了
 只是待到晚膳的时候,水也不见扶疏的踪影,心下有些担忧,倒是卷书却是一直着她,还喝了不少的酒,这让水很意外,因为,卷书向来都是浅尝辄止,酒,用卷书的词来说…能少则少。虽说水自己也喝得不多,但是她们三人之中,卷书是最少的那个。

 但是现下,在卷书的劝下,水也跟着喝了不少,比以往喝的还多。“不能喝了…卷书…”卷书端起酒壶,又准备给水倒一杯。尽管酒很香,但是水面颊红红的,头已经泛起了晕。

 “为何不能,回去时又不用你驾马车,水还担忧什么?…”卷书说得十分的轻松,水眼中还留着几丝的清醒,趴伏在桌上,摆了摆手,歪着脑袋瞅着她,桌上虽说只有两只酒壶,但是小厮已经来回添了好些次酒。

 两人喝了这么多的酒,卷书却面如常,丝毫不见醉意,心下有些好奇,为何一向浅尝辄止的她,喝起酒来,竟能这般,莫不是这就是深藏不

 “水为何这样看我?”见着她一直打量着自己,卷书放下手中的酒杯。“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卷书原来这样的好酒量…”“水想知道原因吗?”“嗯…”先前喝了不少的酒,酒劲这会儿上来了,水的脑袋已是越发的沉了起来,眼皮也已经开始打转了“那就再喝完这三杯,我就告诉于你,可好,水?…”说着,小厮又端着斟满的酒壶掀开帘子进来了。

 闻言,水摇了摇头,尽管不是很清醒,但还是不想再喝了,今晚喝了这么多,回去后初七见着自己这副模样,怕是又要唠叨了,知道她会拒绝,卷书也不答话。

 只是将小厮刚端进来的酒壶打开,立时香气怡人,扑鼻而来,待到整间屋子溢满了清香味,卷书瞅着双眼直盯着自己手中酒壶的水,笑着开了口,故意道“看来这酒,只有我一人饮了…”说着,故意慢慢的给自己斟了一杯。

 “这…是什么酒?…”神智似乎又回来了一些,水看着卷书杯中晶透香浓的酒,心下又忍不住起来。

 “是什么酒?呵呵,反正是好酒就是了,水可是想要?…”卷书将酒杯在她眼前故意的晃了晃,不想却是被她一下就抢了过去,转眼间就全喝了进去。

 一杯未尽,水自顾自的又替自己惯了几杯,全然忘了先前的顾虑。夜已深,室内静得很,卷书瞅着怀里的醉意沉沉,已经睡过去的水,眼里暗暗的,挑起一指,摩着鲜红的朱,抵着头,犹豫着…

 “已经醉了吗?…”扶疏一边说着一边挑着帘子进来了,只是瞧着眼前的景象,心下立时生了几分气。“嗯…没有三天是醒不过来的…”***“既是这样,那你还不把水放到榻上?!难不成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扶疏眼神犀利,直直盯着卷书怀里的水,快步上前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径直的去了内室,卷书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脸上还有些疑惑和担忧“扶疏,当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不是早就认定了吗?!况且又做了那么多,为何卷书还要这样问,莫不是不信任我?!”“我…我不是不信,只是…”“只是什么?…”“没…没什么…”

 卷书低着头,犹豫了会儿,终是没问出口,双眼直直的看着扶疏抱着水径直的朝着后院走去。

 卷书跟在扶疏的身后,看着他小心的将水置于榻上,瞧着水此刻醉颜微酡、粉腮红润的模样,心下已是隐隐的担忧起来,倘若水真成了那样,她…

 “月白快回来了,你也该做好准备了,至于水现下不需要你心!”扶疏放好水后,转身看着一脸担忧的卷书正经道。“…知道了…”“说吧,安水究竟是去了哪儿鬼混去了?!…”初七趴跪在大厅中央,身子打着颤。

 安善是一脸的铁青,左手旁的桌案上空空的,玉质的茶器、笔墨纸砚连同烛盏全都零零落落的碎碎的躺在地上,茶水也撒泼了一地,两旁分坐着其他几个联试之人,斯月坐在右手,也是一脸的的愤怒,比起之前在宫宴上手的气还要严重,连着两天那个该死的安水竟然都没有出现,明就要联试了,那家伙究竟去哪儿了?!面对着厅内众人的盛怒,初七从没见过这场面,一脸的苍白,心下是既担忧又气恼,主子也不知去哪儿了,说是很快就回,但是连着两天都不见影,前一天的时候,他只以为主子贪玩,也就忍住了。

 没料到到了今晚还是未归,主子从没有过这样的事发生,难不成是遇上什么是了?!“怎么不说话啊,初七?!”斯月把玩着手里的新买回来的翠玉滴,虽说很气人,但是水不在,对她而言并没有损失,反倒是多了一个话柄,看来回去后,书院里是有她好受的了。

 “我…初七,不…”初七低垂着头,吐吐,脑子里是一片的空白,只是“知道”两字还不曾出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你们这是做什么?!”初七回头,只见主子正大踏步的走进来,脸上还带着几许的严肃。

 “主子…”水一边将初七扶起来,一边对着厅内的安善不假道“既然我都回来了,这会儿是不是可以回房歇息了?”

 “歇息?!哼,水你一连两都不曾回来,这会儿倒是想歇息了!说吧,去哪儿作乐去了?!”斯月先开了口,一脸的不屑,认定了她是去鬼混了。

 “明就要联试,你竟然今晚才回来,安水,你究竟是来玩乐的还是来联试的?!”安善隐忍着满腔的怒意,只等着她的回话,心下是知道她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只要她答不上来,那就可以好好的定她的罪。

 “玩乐?呵呵,来海曲既是为了联试也是为了玩乐,这两者又有何不可?!只要我明联试胜出,为何不能玩乐,况且也算不上是玩乐,我不过是去别处休憩了一下罢了,这也是为了明联试做好准备!”

 水说的极为的不在意,还很轻松。闻言,安善先是一愣,这女人为何…思索了片刻后,缓缓的起了身,径直走到她的面前,怒视着她,一手抵着她的面颊“哼,还敢狡辩,看来是人在外,野了心,壮了胆了!今晚就算了。

 明里你要是不能胜出,那就由不得你了!”一边说着一边恨恨的朝着她甩了甩袖子离了开。“大人…”斯月见着她离开,连忙起身跟上她,其余几人也随后跟着。

 “大人,为何就这样放过她?!”安善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面前一众人,斯月瞅着她依旧是一脸的青色,心下不解,既然大人气得不轻,为何又…

 “这不过是暂时之计,斯月难道没瞧出安水从回来之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吗?”闻言,斯月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水那家伙一回来后,不见任何的慌张惊恐之样,反倒是一脸的随,不在乎,还与女官唱起了反调,这同前里恒蕴王爷送请帖时完全是云泥之别,难不成这回私自出去遇上了什么事还是…

 “大人的意思是…”“想来你也应该清楚,”安善看了一眼斯月,顿了顿,接着道“安水从入城时,就遇上了太傅玖蔚,接着宫宴前又不知所踪,而宫宴时的那一幕你们也是见着的,想来恒蕴王爷和那男宠也是见过见过安水的。

 只见之间应该是有些关系的。这两的私自出去,指不定就与这些人有关,今晚回来之时,她的神色,你们都是瞧见的,怕是她背地里有了依靠,现下我们既然身在海曲,那也只能由着她。

 这不过是暂时的,倘若明里她不能胜出,回了安景后,我也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回禀女皇,以治她!”

 “大人说的极是!”听完女官安善的一番话,斯月顿时心生钦佩,大人分析得很是周全,想来水那家伙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摆了这副面孔,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她的那副漂亮的脸蛋。***“主子…”

 初七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主子不知何故换了副模样,喜的是,这模样竟能让女官她们全然而退,莫不是主子终于开了窍,成了真正能够有担当的女子了?

 水一路扶着初七回了房,想来他定是跪久了,先前扶他的时候,他根本就站不稳“初七,你先休息吧!”初七躺在榻上,一见着主子就要离开,忙开了口“主子…”

 “还有什么事,初七?…”水停下脚步。“主子…为何不留下?”水脸颊一红。“嗯?…”水明显的一愣。“之前不都是睡在一块的吗,况且主子容易夜里发病,我还有个照应…”见着她这副呆愣的神情,初七很是不满。

 “我…这两已经好多了,初七…”水顿了顿,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婉转的回拒了他。“主子,难不成忘了,说好的,回来后就要了我,为何今又变了卦?!”初七嘴上一撅,双眼里满是埋怨,双手不停的绞着被角。

 “我…明就要联试了,我想静静心,初七!”闻言,初七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今晚是最后的日子了,扶疏,你可要想清楚?…”月白眯着眼。

 看着一身**置身于温池中的水。扶疏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水,尽管睡着,但是小脸上依旧现出痛苦之,眉头紧皱,嘴角弯曲,似乎痛得很。

 “扶疏,究竟是怎么想的?!“见着他不回话,月白气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扶疏!”“…”扶疏蹲下身,伸出一指,抚上依靠在池壁上的水,抵在她那已经退变的上,缓缓的开了口“…已经迟了…月白,你瞧,这儿已经平了,下身那处怕是也起了变化,想来药是完全的起了作用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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