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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凉如水
 “三师兄,别这样…”庆筠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因双手被大力钳制住,无法动弹。刚才她听见有人叩门,正寻思着谁这么晚还来找她,微微打开一道门,却看见了一脸古怪神色的三师兄穆丞远。

 “三师兄,你…”话音未落,穆丞远一把推开房门,径自跨了进去,又随手将门用力关上。庆筠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扔到了自己的上。她支着手,刚想起身,抬起头看清楚了。

 眼前正是三师兄放大的俊脸,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想些什么。“三师兄,你干什么?!快下去!”庆筠又急又气,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无奈男女有别,在力气上更是如此,她使出浑身的劲儿,却也撼动不了男人分毫。穆丞远利索地扯落她的带,薄纱外衣非常自然地从她身上褪下。庆筠慌乱地用手捂住口,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住手啊,三师兄…”

 “你喊得这么大声,是想惊动云卿之,让他来看看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庆筠一听愣住了。

 大师兄…想到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被他看到,该怎么向他解释?正在她发愣间,穆丞远已解开了里衣,红色的小肚兜静静地贴在她粉白的皮肤上,他眯起了眼,一只手绕到她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轻轻解起了绳子,一只手从一侧侵入肚兜底下,覆上那一方柔软。

 毕竟是少女的身子,哪里都透着娇,他有些沉醉于手上的触感,滑滑的,软软的,像是世上最好的丝缎。她惊恐地看着他,拼命让自己往后缩。他是她的三师兄,他们──这是在干吗?!

 “不准逃──”他皱了皱眉,向前覆上她的娇躯,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了她,紧紧地抱住,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口吻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定了你…”说罢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庆筠感到一丝的,很…难受。身上的肚兜早已被解开,随着庆筠的挣扎缓缓地滑落,没有了布料的束缚,两只可爱的白兔陡然跳了出来。

 他毫不怜惜地用双手用力捏,像是小孩子玩陶泥一般,醉心于自己塑造出来的各种形状。末了,还不忘照顾上方的两点红梅,时不时用指甲刮弄一番。庆筠被弄得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头上的发髻早已散,凌乱地铺在枕上,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有几缕发还绵绵地贴在她粉颊。

 “三师兄,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着鼻子,断断续续地乞求。他看上她的眼睛,晶晶亮的,因为一直哭的缘故,眼圈有点红红的,长长的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畏畏缩缩的眨眼,扑闪扑闪的,就像被遗弃的小猫崽,委委屈屈,惹人怜爱。

 以前因为嫌弃她,一直没好好看一眼,如今两人肌肤紧贴,才发现,其实她──长得也好看的。看来找上她来完成自己的计划,并不吃亏。

 “小师妹,你不是要拯救苍生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最好的方法。”也不管她惊诧的表情,他低头含住她的一方首,像个初生孩童一般,允亲咂,还用牙齿轻轻啮咬,不一会儿,雪白的上就留下了点点红痕。待他品尝足抬起头,嘴角和间扯出一银线,又在半空中轻微断裂。

 庆筠只感到下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来时那般,有什么东西了出来,她不自觉地摩擦起了‮腿双‬。“呵,等不及了啊?…”他一手向下探去,抚过平坦的小腹,稀疏的发,轻松地找到了隐藏在花瓣中的花珠。

 么指不断地挑逗玩着害羞的花珠,时而轻轻摩挲,时而重重按。他一双手生的白净好看,但由于自幼勤习法术,手指和手掌上还是不可避免地留有因拿剑产生的茧痕。粝的摩擦让庆筠一开始觉得有些疼痛。

 可是不一会儿,一阵阵的快从私处传来,通向四肢百骸,庆筠想反抗,却一点都使不上劲儿。她不知道拯救苍生和做这档子事有什么关系,只知道现在的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

 品尝完花珠,穆丞远的手指向下方移动,一下子摸到了一片。他突然发出低低的笑声:“果真是个小娃,才这么一会儿,就了这么多水,你看,褥子都被你弄了。”

 他狠狠地摸了一把,摊开手给庆筠看。骨节分明的大掌上,沾着晶莹透亮的体,黏答答的。

 由于太多,有些还有向下滴落的趋势。庆筠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别过头,闭上眼睛不看他。在心里早把自己骂了几万遍,这个身体不知道怎么了。

 自从上回下了山,就总是梦到那些令人脸红的画面,如今,明明快要被别人强暴了,却还能分泌出润滑的汁水来。见她逃避,穆丞远也不勉强,只用力地一扯她的亵,随手扔到了帐子外面。

 “啊!”庆筠全身正火热难耐着,冷不防下身一凉,不叫了出来,她虽然长得不够高挑,但是身材比例确是非常好,尤其是一‮腿双‬,纤长白,没有一丝赘。下头一双玉足,小巧可爱,连他都有些看痴了。

 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自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绻起腿胡乱地蹬他。***他用力抓住她的脚踝,脸上出狠戾之:“你再动,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庆筠一下子被吓到了,平里三师兄虽然也是冷冰冰的模样,冷冰冰的语气,但从未对自己说过重话。

 看这神色,如果不乖乖的,指不定他会怎么对自己。三师兄的法术高自己太多,他不放手,绝无逃离的可能,于是她只能呆呆的不再动。他再次覆上她,用灼热的分身不停地撞击厮磨她的柔软温热。

 庆筠只觉得那里的,又酥酥麻麻的,空虚至极,很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一边着泪泣着,口中却不小心呻出声。“小师妹,想要了么?”穆丞远很满意她的反应,本来这就该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可不想只有自己一头热。

 听到她软绵绵的娇,他血脉张,额上不停沁出晶莹的汗珠,又随着他好看的脸部轮廓滴落在庆筠羊脂玉一般的身体上。

 而分身也更为肿,急从束缚着的亵中解放出来,身下无边,他不想再忍耐,伸手褪下亵,巨大的男便一跃而出。滚烫的龙首轻轻吻着花瓣,传来一阵阵的灼热。庆筠知道自己逃脱不过,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他探出一指刺进花之中,里面温温润润的,已经分泌出了足够的水,壁软软地绞着他的手指,紧得他发出一声足的叹息。连一手指都难以放入,等会儿换了他的分身,不知道是何种销魂的滋味!

 他不再迟疑,撤出手指,一手握着巨龙,一手拨开层层的花瓣,找到口一而入!“啊──”花径被突然填满让她不皱眉啜泣──好疼!身上的男人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她太窄了。

 又太紧张,分身入到一半便停滞不前。“放松…不然我们都难过!”他急急地着气,手上不停捏着两处浑圆,试图让她松缓下来。她双手摊在上,死命地抓着褥子,双眼怔怔地看着头顶的帘幔,心里涌上一股绝望。幔帐里的温度陡然上升。

 只听到女子低低的啜泣和男子的息。待她慢慢适应,穆丞远感觉到花有些松懈,不管她还死咬着嘴,便一鼓作气一冲到底,而后急急地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她偏过头,透过帏的间隙看到了窗外漆黑的天色,没有星星,只有冰冷的月光斜斜地照在窗边软榻上的漆木矮桌,桌上是一块白玉棋盘。

 那是她十岁时,卿之大师兄送她的。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资质不如别人,尤其是三师兄。他三天就能学会并且熟练运用的法术,她往往要花大半个月记住还用得磕磕绊绊。

 以至于后来,本一起学习的三师兄都不和她一起修炼了,见到她也是一副嫌弃鄙视的神态。只有厉害的大师兄,仍旧温柔地对她笑,会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只要用心练习,也可以像他一样,她明知这是安慰之词,但是心里却好过许多。

 十岁生日的时候,在簇蕊盛开的杏花树下,大师兄送了她一副白玉棋盘,对她说,如果在术法上难以突破,不如试试阵法吧。

 从那时起,大师兄就成了她生命力的阳光,继续留在琉火界的信仰。她对自己说,绝对不能放弃。终有一天,会成为和大师兄比肩的人,和他一起遨游江湖,救济天下。

 可是如今,棋盘还在,信仰还在,可她已经没有办法再面对大师兄了,夜凉如水,庆筠的心也透着微微的凉意。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瞬间消失在了枕间。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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