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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些搔痒
 “远程,谢谢你。”倪傲蓝真诚地望着少年,想来自己曾经对他的好,也给自己带来福报,让他暗中相助。

 远程藉机从握着人儿的手转变成将她给拥入怀中“谢什么呢,小时候我也常常让你帮忙呢。”

 对于远程的拥抱,倪傲蓝不以为意,她下意识还是将远程对她的喜爱解读成是手足之间的情感,幼时她也常这般将他给抱在怀中。鼻间传来少女身上淡淡雅致的馨香,能有如此契机能近香,让远程忍不住深几口气。

 他知道倪傲蓝与帝王之间是什么情感,看得清清楚楚,但仍止不住想亲近她的冲动。已经喜爱这个人好久好久,所以他不想轻易放开手。倪傲蓝不知他心中的想法,直到许久后的将来,她才发现他的爱意。***萧府,大厅。

 自从一个礼拜前,萧崇越早朝后即被直接押进天牢,杜氏忧心忡忡地想着怎么样将自己的丈夫给保出天牢,可想破头也没个法子,似乎只能坐以待毙。

 试想,老爷在朝廷中官职坐二品,能够保他的人少之又少,加上人人自危,就怕跟老爷扯上关系,到时赖也赖不掉。

 这会也不可能跟当妃的女儿求救,要是皇上宠着,可能多少能够讲点好话,让皇上判轻罪刑,可问题是女儿简直跟打入冷宫没二样。

 心中不住骂声连连,骂女儿不争气,骂丁海文竟然扯萧崇越一起淌浑水,骂天骂地,就是不骂自个。当她正阴郁到极点时,小厮快步奔进来,着气道:“夫人,右丞相来访。”

 听见右丞相三个字,杜氏眼眸发出光亮,快速地打着算盘。丞相大人来访是为了什么?调查老爷的底细?前来盘问关于老爷所得的钱财向?但这些刑部会做,也正在做,那到底是为何?

 会不会是想来拿些好处?借机从中捞财?这也无不可能,官做越大,也越有机会贪得多,反正不管如何,等会好好巴结巴结丞相大人。

 小厮将倪傲蓝等人给进大厅,杜氏一见如此大阵仗,还真吓得冒了冷汗。“唉呀…臣妾杜氏拜见丞相大人,不知大人带怎么多人来是来…”杜氏讨好地笑着,双手紧绞着裙布。

 “抄家。”倪傲蓝冷冷地吐出二字,接着轻缓地勾起角下令:“每个地方都给本官搜刮,大厅最后,我想跟萧夫人聊聊。”

 一群人接令,立即离开大厅,分头在萧府中将所有值钱的物品一一搬走。倪傲蓝眼神一扫,小睿子立即端来清酒,二个小瓷杯已酌满。杜氏吓得魂都要了,连忙跪着求:“丞相大人饶命啊!”“萧夫人,本官还没能直接要你的命,你何须如此激动?本官只是想未能有机会与萧大人同酌,还请萧夫人代萧大人尝酒呢。”

 倪傲蓝轻笑,可笑意不达眼底。杜氏安了点心,以为那酒是当场赐死用的,于是慌忙爬起身“丞相大人,请您高抬贵手,妾还有夫女,望别至绝路。”说完,她一口气将酒给饮尽,接着。

 喉咙传来如火灼烧的疼痛,她惨叫着,双手护着颈子倒在地上打滚。“萧夫人,当你在说高抬贵手,别至绝路时,你可有想过这也是别人想说的?当你灌下哑药给倪莞儿双生女时,可有想过五岁的孩子何其无辜?竟还要放火烧死?”

 倪傲蓝坐在椅上,平静地垂眸看着杜氏面容扭曲,泪水满面的模样。瞪大双眼,杜氏猛力地摇头,万万没想这件事情竟然事隔十一年还有人知道。

 当初的俾女也出意外死亡,而她后来找人寻查过双生女,却苦苦没下文,便想应是死在街头上。却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丞相知道此事。

 “二姨娘,就算你坐上正的位置终究还是个二姨娘,你也只生了个女儿,呵呵,这算是老天给你其一的报应吧。”倪傲蓝站起身,轻蔑地看着她“心存恶念,天地不容,剩下的恶报等着你。”

 悠悠地踏出大厅,代侍卫将杜氏押回牢中,而她则吩咐小睿子在前头候着,自己往后院走去。

 来到曾经与亲娘妹妹住过的落院,如今依旧焦黑凋零一片,她眼眸微,至少替她们讨回一个公道。

 是应该当场死杜氏,在酒水里下剧毒,而不是哑药,但她想,亲娘说过做人总留条后路给人,心存善念,总是好。一双强健的手臂至后头环上她,少年轻轻地说:“傲蓝,别哭,大夫人不会喜爱你哭的,傲青也是。”

 “嗯…”倪傲蓝鼻子,道:“远程,你会不会心疼杜氏?那人好歹也曾经是你娘。”远程自嘲地回答:“即使我心疼,她永远也感受不到,她是个自私的女人,只想如何拥有名利富贵,我感受不到她对我的爱,为这种人心疼,不值啊!”抬手覆上他的手背,轻拍,倪傲蓝安慰着:“远程,你还有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还有一个你,傲蓝。”远程的俊脸贴近她的发顶,她的温柔总让他感到窝心,这世上谁都能够让他不在意,但却有个暖暖的小太阳让他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去追随。

 ***回到皇宫,踏进运昌轩院子,便瞧见金福站在大门口守着“倪丞相您回来了,皇上在里头待了一个多时辰,您快点进去吧。”金福上前接。

 心想,要是倪傲蓝再不回来,主子都要派人出去抓了,倪傲蓝点点头,推门而入,在反手关上,往内走去,就见帝王斜躺在窗边的躺椅上,背对着她,面容朝外,似是在欣赏池上随风摇曳的芙蓉。

 脚步声轻如羽,她移动至他身后,伸出双手蒙住他的双眼,尽量装作细声地问:“猜猜我是谁?”***

 南宫潾觉得好笑,打从她一进门,他极好的耳力就听见,况且会这么大胆对他的人也是有她一人,还能猜谁。“嗯…让朕想想。”少年天子佯装苦恼,轻抚着下巴。

 “讨厌!”倪傲蓝嘟起小嘴,不满他竟然还要猜想,都已经同共枕一段时,难道他还认不出自己来么。

 听出她不悦的情绪,南宫潾边的笑容更大“朕知道,是那个让朕夜夜思念,那个绝美可爱的倪丞相。”

 “哼!这还差不多。”倪傲蓝放开他,绕到他面前,直接窝进他的怀中,抱着他蹭了蹭,像只小犬般跟主人撒娇。修长的手指捏上人儿的鼻尖,少年黑眸弯着,宠溺地说:“朕早就知道是爱卿回来,是想逗逗你玩。”

 将他的手指给拉下,张嘴轻咬一口,倪傲蓝表示点抗议,他就这么喜爱戏弄自己,真不知哪筋不对劲。“出宫去办事顺利么?”

 “嗯,了了一桩心事,剩下就等刑部及皇上这边发落判决,那…皇上,柔郁能不能别贬得太过?

 毕竟她是无辜受害,微臣不想她如此残落,好歹是个金贵闺女,被发落去军营或青楼什么的,总是不好。”

 “爱卿都已经开口,那朕还能说什么?不过…有求于朕,还是得要拿点什么来惑朕屈服吧。”

 南宫潾地轻笑着,话中之意清楚明显。这几天倪傲蓝忙着协助刑部处理萧崇越案,常晚晚回到养心殿。

 而且累得倒头就睡,他也不忍心吵她,只好去泡冷浴。今总算是案子到一段落,她也完了心事,所以他憋不住地想扑倒她。

 少女脸蛋轻红,只不过被蜡黄膏掩去,她咬咬瓣,双手勾上他的颈子,拉下他妖媚的面容,吻上他的水,软舌扫过他的洁齿,钻入有着纯男香味的口中。

 这一吻,将她体内的望给勾醒上来,几绵,她也想他想得紧,此时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管它是白,二人还是君臣的身分,明黄龙袍与紫金丞袍,已经不重要了。

 少年急切地掉她的封,接着扯松裹出一对玉,她的盈在他夜夜的手劲照顾下,越发丰

 嗯,找个时间再去研究位书籍,时不时地帮她指,相信会大得更快,他在脑中默默记下。倪傲蓝抬眸望了一眼,推着他的膛,道:“皇上别在窗边…”

 想到完全沉溺于爱时她情不自声可能会被外头听得清楚,就感到羞。黑眸转动,南宫潾一把抱起她来,到较靠内厅的案桌前,掌心扇出劲风,顿时染着墨的宣纸飘飞,散满地,在将人儿放上案面,曲着‮腿双‬对着他大大敞开。

 嘶地一声,亵已被他撕成碎片丢在地板上。“啊…这样微臣等会穿什么?”倪傲蓝错愕,看着他俐落快速地扯坏薄布,根本来不即阻止。

 “就不用穿了。”南宫潾坏坏地轻笑,长指拧了下细的花核,惹得人儿娇:“啊…”小美人鼓起双腮,抬起一条长腿抵上他壮的膛“皇上真坏心。”企图阻止他的靠近,不甘心白白便宜了他。

 秀眉轻挑,垂眸看着那条纤腿,鹅黄软袍印上淡灰鞋印,少年并没感到任何不悦,反手握住她的小腿,动手帮她下鞋子及棉袜。这举动让倪傲蓝不好意思地想缩脚,确被他给箝制住。

 洁净圆润如白玉的脚趾,漂亮得让人忍不住赞叹,南宫潾低头,张口含住。“皇上!脏啊!”少女惊呼,扭着腿,可他的手劲强硬的不让她逃离。少年呢喃着回应:“怎会?朕的爱卿是最纯净无的,哪里脏呢?”热的舌缓缓刷过人儿的每脚趾头,有着淡淡的芳味。软舌着脚趾,有些搔,又带着勾出心底望的魅惑,倪傲蓝双手往后撑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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