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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想起老周说过
 再也忍不住,小手从裆里伸出摸到那硬的巴茎,一把攥住,将巴头儿顶在门儿上:“臭小子…还愣着干啥?…等放凉就没法了…还不使劲儿?”

 他也不说话,调整下姿势突然股往前狠送,两下都是水儿,那大巴仿佛泥鳅钻般滋溜一下钻了进去直儿!“噢…”我哆嗦着叫出声,简直太舒服太

 “干妈!我你了!…”他哆嗦着‘通知’我一声,随即双手紧紧扣住我双肩,甩开股开始起来“噗滋!噗滋!噗滋!嗯…”这倒好,屋里大嫂面冲我,屋外我面冲大嫂,被他们这对父子干翻。

 我们在门外这么折腾,动静越来越大,不大会儿,只听大嫂在里头喊:“老二,是你在外头吗?”我一听慌忙推开小宝轻轻关上门回:“没…没事儿…门被风吹开了…我…关门…”只听大嫂说:“行啦!还嘴硬呢!

 小宝是不是也在?正你了吧?瞧你这个叫得!声儿比我都大!听得真真的!算了,你俩进来吧,咱们一起热闹热闹,都是一家子,还在乎这个!”

 我臊得大红脸,还没等说话小宝高兴了,答应一声:“好嘞!”说着拉着我就往里进,愣是把我拽进去。

 我羞臊得不行,低着头用长发挡着脸,一手捂一手捂裆‮腿双‬紧夹。大嫂笑眯眯瞄了我俩一眼回头对老周说:“老公,玩儿个慢活儿,轻拉轻送,我啊,先臊她两句。”老周乐呵呵拍拍她浑圆白的大股笑:“媳妇,你尽管臊她,我正好也缓口气。”说着,他往后使劲儿拉大嫂的长发让她仰起脸。

 大嫂看着我笑:“捂个啥?还挡着个脸?你这不是给咱‮子婊‬丢人吗?真要脸的话也不能让我儿子你!

 别忘了他可是你干儿!再说,这屋里也没外人,大大方方的,把手拿下来,让你姐夫也见识见识你那没羞没臊的劲儿!”她这话说得冲,我不敢不从,索把长发一甩,两手放下。

 小宝笑呵呵凑到我背后双手绕过来捏双,大嫂笑问:“儿子,刚才你俩咋耍的?”小宝笑:“妈!你可不知道,她刚偷看你俩来着,看到兴头儿上还自己抠呢!

 我出来正撞上,索就骑到股上了。”大嫂听了忙关心的问:“儿子,那你还没呢?”小宝摇头:“没呢,巴一硬就不出来了。”

 老周听了摇头:“儿子,憋可不好!快去!”小宝答应一声转身刚要走,大嫂柳眉轻挑忽然拦下:“慢着!别着急,我这儿还有说法…”

 大家听了都盯着她,只见大嫂甩甩长发看着我说:“老二,有些日子没调教你了,今儿也正是个机会,都是自家爷们儿,赏你两壶‘老酒’咋样?”

 我听了心中暗惊,忙摆手:“我…我这肚子装不下!”她冷笑:“谁不知道你是‘海量’啊?劲儿起来都不够你喝的,你啊,就别装了!”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一样。

 知道她为啥这么作我,她虽嘴上说感激我能和小宝睡一被窝,可实际上还是有梗,毕竟她儿子第一次是我夺走的!我还想反驳,她丹凤眼瞪起来:“咋?!我说话不灵了?”

 在她面前我还真没有气势,暗自咬咬银牙,我只好点头:“只要大嫂您高兴,我顺着就是了。”她听这个才乐,吩咐小宝:“儿子,去厨房,碗柜最下层有个没底儿的大号可乐瓶给我拿来。”

 小宝听了忙出去,不多时拿来个大号可乐瓶,瓶底被削去成了个漏斗。大嫂推开老周从上拿个枕头扔在地板冲我说:“躺上去,举瓶子。”***我面有难

 犹豫看着大嫂刚要开口,她瞪我一眼:“咋?!”见她发怒,我只好乖乖躺下,接过小宝递过来的可乐瓶,瓶底冲上瓶嘴含进嘴里双手扶好。

 老周和小宝在旁看得新鲜,问:“这咋玩儿?”大嫂瞄着我冷笑:“这都是客人们想出来的损招儿!专调教小姐用!你俩看着,我先来个示范…”

 说着话,她下来到我面前,‮腿双‬一分跨在瓶口,单手扒嘴里嘟囔:“刚让爷们儿…正好憋了一泡…”…也就在这个当口,突然就听外面“轰隆”一声巨响!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紧接着有人骂:“砸!都他妈砸!”事发突然!我们几个顿时一愣!就这时,忽见窗户外面黑影一闪!“啪!哗啦!”好大一块砖头顺着窗户扔进来!一下削在墙角,碎玻璃撒在上!

 “我!”老周怒吼一声护住我们三个,急忙穿好衣服冲出去,我和大嫂尖叫着抓起衣服护着小宝往外跑,卧室里、客厅里,碎砖头像雨点般打入,我们三个扭身钻进小宝房间。

 “快…快!”大嫂哆嗦着穿衣服,我和小宝浑身颤抖。小宝惊恐的问:“妈…这…咋回事儿…”大嫂咬着银牙狠狠的骂:“他妈的!‘掀锅’来了!”

 ‘掀锅’是东八里特有的黑话,就是指把对方驻地彻底砸烂!我瞪着大嫂问:“咋办?!”刚说半句就听外面惨叫声四起,似乎还夹杂着老周的闷哼。

 大嫂眼珠子通红尖叫:“他妈的!老娘跟他们拼了!”说着话一把推开我俩冲了出去,或许是受到她的发,我也疯狂起来,冲小宝说:“你给我在屋里呆着!不许出去!”说完我随后冲出。

 我俩跑进厨房,大嫂打开橱柜从最下层摸出两把油纸包裹着的砍刀,这还是当年刘爱军保存在这儿的,刀身用钢切割,刀背厚实锋利无比,握在手上沉甸甸。砍刀在手我和大嫂尖叫着冲出去!

 等到了外面我们才看清,大概有二十来个壮年轻人,都是黑T恤、黑子、黑皮鞋,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二尺来长的子正围着老周痛打,老周也疯了,两只大手飞舞起来,时不时就有人倒地惨叫,但终究有些寡不敌众,着实挨了子,头破血

 “呀!”大嫂尖叫一声扑过去,手里的砍刀四下挥舞,有几个想阻挡,但子一碰上就被切断,他们见了纷纷后退,我跟在大嫂身后,其中有个小子正愣神儿低头看子被我一刀正削在肩膀头,血光迸现他惨嚎一声倒地。

 我俩冲进来,老周分神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子正打在他太阳上,老周闷哼,脚下不稳来个趔趄,四五个年轻人见了抡就打,下手十分狠毒正打后脑,老周哼都没哼便昏死过去。

 大嫂见此情形更加疯狂站在老周身边尖叫着抡刀就砍,砍之下伤了几个人,其余见了纷纷后退,忽然有个声音喊:“散了!都散了!大帽子来了!”这些人一听四散奔逃纷纷消失在黑夜中。

 紧接着,一辆警车停下,下来两个警察先将我和大嫂控制住,看老周伤势严重又叫来120送医。芳街派出所。东八里很久没出这样的大事儿了,聚众斗殴。听说所长很重视,亲自提审我和大嫂,不过圈子里有规矩,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

 我和大嫂一口咬定是私人寻仇,但对方到底是谁我们也说不准,虽说九成把握是大萝卜干的,可来的这帮人都是生面孔,没一个认识,因此也说不出什么来。

 所长的意思先按寻衅滋事拘留我俩,但后来接了个电话口气变了,直接放人,倒把我俩搞懵。从里面出来,我急忙赶回家,大嫂则问清楚老周送哪个医院急急赶过去。回到家我一看,按摩屋算是废掉了,玻璃门、灯箱、彩贴全砸了。

 窗户更是没一扇好的。我叫出小宝面面相觑也没个准主意。收拾屋子忍到天亮,大嫂这才回来。进门我问:“老周咋样?”大嫂面色凝重摇头:“不太好,现在还没醒过来,拍了片子说是颅骨骨折,听医生说能不能醒都不好说。”

 我一时无语,她说:“按理,咱们应该管他,可他现在这个情形咋管?说我俩是夫,可凑巧还没登记领证!我…唉!”我看着她问:“那你打算咋办?”

 她摇头:“不知道。要说他跟咱们没任何关系也说得过去,要说有关系可又拿不出证据,现在医院还催着缴费,咱家的钱都赔给大萝卜了,我哪儿还有钱?”

 我听她这话,心有不忍,说:“能管还是管吧,一来,他也是为了给咱出头才受的伤。二来,虽说不是夫,可炕上也嘣了,咋说…”不等我说完,大嫂把眼一瞪:“是!他是为了给咱出头才受的伤,可咱也没让他出头啊?他自愿的!

 至于说嘣,跟咱俩嘣的爷们儿多了!咱都管?再说!嘣了吗?是他了还是我了?!”她一发火我自然不敢继续说下去,索闭嘴。

 她里外屋转了转,烟冲我说:“这店开不了了,至少不解决大萝卜,这店没法开。我想这样,我们娘俩先搬到你那去,回头咱俩找老孙合计合计。”我听了点头:“那最好!大萝卜不认识我家,我那儿最安全。”

 商量妥当我们开始收拾,把重要的东西打成包裹,破损的窗户只能用透明贴暂时封上。正忙活,忽听外面有个苍老的男人声问:“有人吗?”

 我和大嫂赶忙出去,只见外面停着电三轮,一个五十多岁老头儿,狮眉阔口大鱼眼,一身白色褂,戴着草帽,脖子上着手巾。大嫂见了问:“您有事儿?我们今儿不营业。”

 老头儿摆摆手,指着老周的电三轮问:“老周人呢?”我和大嫂对视一眼,忽然想起老周说过,他手下有个车队!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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