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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既然已如何对
 回头才想起还被吊起的曦夜,心里又是内疚到极,她急急附在虞天耳边轻声用只有他听到得的声音小声说:“今晚你来我房…”就忙站起身来,走到曦夜身边,笑着看看他,一手拿起刚才的冰桶,看见里面的冰块恰融化到合适的大小,笑了笑,拿起一块,伸手放在他的一边尖上,只冰得他身子微弹动一下,却仍是抬眼无怨的望着她,不吭一声。

 她将那吊着他的链子调整了一下,让他上身倒转着向下,‮腿双‬伸得笔直向上敞开,恰好口向上被迫向着她。她用那冰块游走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滑过结实的肌,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脐部,纤长的花茎,柔软的花囊,所到之处,无不教他身子颤抖躲避着,却又不曾出声。

 她笑着,将那冰块抵在他已经恢复了些的口,轻笑着说:“你也是个死不肯开口的家伙!好,现在到你说了,也得说些好听的话,不然,一句说不好,我就给你一粒进去,直到把这一桶都完!现在开始!”

 她稍等待了片刻,曦夜却不知从何开始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轻轻坏笑了笑,手一用劲,那滑溜的冰珠便毫无阻碍的被顶入他仍是痛疼不已的肠道内,他轻哼一声,银牙紧咬,可一双绷得紧紧的长腿微微抖动着,却暴着那下身最温软感之处被强入这灼人冰冷的残酷。

 云飞轻笑着,用指尖将那冰珠顶到最深入,一面调侃道:“还不会说吗?要吃多少颗才撬得开你的嘴?”这话一语双关,只教曦夜又是羞惭得微微咬紧了,那身下难以抵抗的冰冷让他只觉得寒到入心。

 云飞出手指,又取了一颗冰块,从他修长结实的大腿部,沿着他绷直的右腿内侧,一路巡游向上,直至脚踝处,又缓缓的向回腿游走,这种慢慢的心理折磨让他几乎放弃了再犹豫的机会。

 他咬了咬,轻声道:“你真要听我说吗?我…我只知道,我没了你…不成…”云飞手微微一窒,抬眼看向他,他却只轻轻闭了眼不直视她,轻声却坚决的继续说道:“我杀孽太多,又是无亲无故,生存着,并无别的牵挂了,只有你…”“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守护你安全无恙而已,别的,都无所谓…”“你垂怜我,我感激你的记挂,你冷落我,我也甘心的守候着你…就算,你身边有无数人,永远不想起我,只要你幸福,就好…”…他略停了停,睁开眼,正碰上她温柔似水的眼神,略微失神的与她对视片刻,咬了咬牙,又低声道:“只是,还是忍不住…好想见你,好想…你碰碰我,哪怕只是…被你惩罚…你别生我气,行吗…”

 “…我不听你的话,你怎么罚我都行…只是,别不让我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的,我也心满意足…”云飞无端端的。

 突然只觉得眼里一酸,才止住的泪水竟又了下来,他们待她的心,她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只有一颗心,如何对得起他们这多情,叫她情何心堪?

 她抬起手,轻遮着眼帘,轻轻的泣着,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她收了这许多人在身边,又如何照应得过来所有人的感,总不免有些偏心厚爱,象曦夜,便是个极内向极宽厚的,再也不曾埋怨过她半句,只是,永远默默的守着她,半点也不盼着回报,她又如何忍心!

 这时候,也只有傲君敢上前去解围,他也只得叹口气,走上前去,在后面怀抱住云飞,轻轻吻在她眼角的泪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好的,又把自己惹哭了。

 眼睛都哭红了呢,岂不是辜负了我们一片心意,要我们更心疼死?…快别哭了,难得今这么人齐,找点开心的乐子玩玩不是更好?…我们这会子,可是全光了,由得你怎么玩都行的哦…”***云飞忍不住也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着他,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开他玩笑道:“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是的话,我现在可以先足你…”说着便脚下轻勾他的脚踝,他没有武功,自然半点抵抗能力也无,一下就被放倒在身后的台面上,眼看她不怀意的了上来,眼中带着威胁的迫,忙陪笑道:“我不急…你有的是时间玩我…还是先放了曦夜吧…”

 云飞笑笑,果然回身先小心的将曦夜解了下来,饶是曦夜身怀武功,这般被玩打了半天也是教他一时竟腿软得站不起身来,云飞宠爱的抱着他的,柔声贴在他耳边道:“好夜儿,我以后一定好好宠你,我不介意你有时‘提醒’下我…”

 曦夜脸色绯红,轻轻低下头,死也不作一声,云飞也不他,只搂他坐下,便又回刚想坐起的傲君身上。

 傲君才以为已险境,不防她又扑了过来,只吓得一声惊叫,便想从台上侧面溜走,云飞角微笑,仍是眼中带着危险的冲动,傲君贝齿轻咬咬,低了眼微微犹豫片刻,又朗声叫道:“侍卫…”

 子语应声而至他身后,云飞眼中只气得要将傲君生了,她一手勾起他环,恨声道:“不要再恃着有个武功出色的侍卫就企图躲避我的惩罚,我告诉你,再这么胡作妄为,我把他一并给干了又如何!”

 子语闻言不尴尬的微侧过头,在面具外的肌肤也泛上了粉红,傲君被她勾得尖鲜血渗出,只觉得钻心的痛,也不敢再放肆了,只得仰起头视着她,目中却已是说不出的动人魅惑,红轻启,却是轻声道:“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说着,便缓缓起上身,将那冰冷红润的送到她边,一边轻吻轻啄着,一边用手搂紧了她的颈,将身子贴近她的,教她无法再扯紧他前贯穿尖的金环。

 她心内暗笑,他从小便喜爱用这招来惑她,以逃避最严厉的惩罚,只是,她一直也故意纵容着他的把戏,不舍得真教训他。

 这时当着众人却不能这么就让他得惩了,她笑着,一手扭住他的手臂,向他身后反扭着,将他身子按在桌上,手下却将他的臂反向出力扭向上,他只觉得臂上痛得象快臼一般,一时便疼得泪水涌出,间轻声求道:“我不敢了…饶了我罢…”

 云飞坏笑道:“你不敢?你不敢还有谁敢?我瞧你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不好好教训一下总是不长记!”说着。

 突然拔出随身带着的短剑,坏笑着将那剑尖指着他前,一边不怀好意沿着中线缓缓向下移动,一边故意装作恶狠狠的道:“既然你这么嚣张,以为我离了你不行,今我就废了你这命子,看你还神气什么!”说这话时,那森然锋利的剑尖已是指在傲君那柔软微的花茎上,傲君这一吓非同小可,连忙拼命挣扎哀求道:“我错了!云飞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

 云飞微微一笑,一手捋住他那纤长可爱的花茎,三下两下给弄得直翘立,一手便已将那剑刃抵在那涨大红润的物上,冷冷说道:“刀剑不长眼,你一动搞不好就一刀切断了,可别怪我狠心!”

 傲君吓得忙一动不敢再动,见她这次不似讲笑,只骇得他眼中泪水也了下来,一时间再也讲不出话来。云飞这次却真舍得下手,手起剑落,只见一股鲜血从他花茎旁出,傲君只来得及“啊…”的惨叫一声,便是骇得当场昏厥过去了。

 众人也都吓得噤若寒蝉,胆小如逸风,也竟是吓得昏了过去,小蝶拼命按他人中,才幽幽醒了过来。云飞却只坏坏的笑笑,偷偷对旁边吓得不轻的子语耳语几句,子语才点了点头,冷静的退了出房去。

 好一会儿,傲君才醒转,第一眼便看见自己身下那重要的部分还在汩汩血,再次才感觉到那刺痛,他抬起泪眼看看云飞,她竟是若无其事的,用只小碗在接那血,他心一酸,竟是说不出话来,怔怔的就只会淌泪。云飞故意装作冷漠的道:“这时候才会哭啊,可惜已经晚了…”

 傲君一听,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想是她真的废了自己,一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便不顾一切的挣扎着从桌上滚下,便要将头向那墙上撞去。

 只是下一秒间,他就已被那只温暖的手拉回了怀中,语气却仍是那么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只听她说:“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不是?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自由?”

 傲君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泣泣的哭得伏倒在她肩头,泣不成声,只觉得人生一切皆空。

 云飞不出声的抱紧他,边却掩不住的偷笑,不一会儿,子语已是领命采了一大捧荆棘月季回来,暗红媚的花朵配着尖锐冷硬的枝骨,只是妖魅惑的美,一如傲君。

 子语将那堆月季铺放在地上,云飞双手便抱起傲君,向那冷的花丛中扔下,傲君只觉得浑身肌肤如同万针齐刺一般。

 痛得让他无法忍耐,他刚想起身来,云飞却冷冷一哼,他当时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了下来般,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既然她已如何对他,他的生存,又还有何意义?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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