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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要生要死
 小蝶吓得面白如纸,只觉得身下仍有活物在恐怖的钻动,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顺着美丽娇柔的面容滴了下来,小声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说:“主人喜爱就好,奴儿不怕…不怕…”

 云飞一向见他,不管如何被待都是强忍着笑脸相,这般真是吓得他面无人,语不成声,心中也不有些心痛,知道真是吓得狠了。

 连忙从他身下小心扯出一条东西来,柔声说:“吓唬你的,不是蛇啦,只是黄鳝而已,嘻,真怕了啊?等会用它煮了给你补血补身子出下气好不好?”

 小蝶泪迹未干,又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咬着,娇滴滴的说:“主人…好坏呵!奴儿不要吃啦…”云飞将那条黄鳝在他眼前晃了晃,坏坏的说:“不吃啊?好!那我就不帮你拿出来了,反正你也喜爱这样!”

 小蝶连忙急声说:“不要…求主人帮奴儿拿出来,奴儿吃…吃…”一面说着,一面又是委屈的下泪珠,云飞不再逗他,连忙帮他清理干净。

 这会子小及才醒来,一醒来又是不受控的恐慌的喊叫起来:“好姐姐!饶了我!救我啊!好多蛇咬我!呜…好怕…”云飞忙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柔声哄着:“没事了,不怕哦!不是蛇!不怕它哦!”宇文及才如梦初醒的看着她,象是还没醒悟般愣愣的说:“不是…?”云飞笑着给他看黄鳝,他才一面哭一面笑不知所云的说:“姐姐你好坏!欺负人!我恨死你了!鸣…明知道人家最怕蛇…”云飞坏笑着说:“嗯!最怕蛇!记住了。

 下回你再不听话,我就给你上一屋子蛇!看你怕不怕!”宇文及忙收声,拼命摇头说:“我说错了!不怕不怕我不怕!不要!”云飞看他已是吓得半死,一边好笑一边仍是仔细帮他清理干净身下。***

 玩够了,两人只困得要一头睡下,云飞却拦住,命人端上黄鳝煲给二人宵夜,二人只是苦着脸不敢碰,云飞板着脸说:“不吃的话就继续玩到明天早上,看你们两小子还有没有命在!”

 无奈,小蝶只能带头勉强吃了几口,小及也只得强忍着惊恐吃了几口汤,只是一看见碗里那可怕的东西,他们就是又羞又怕,难以下咽,云飞看够了他们的窘态才大笑着放过他们,三人一同搂着睡了。

 第二云飞去看时,韩冰和虞天如此被工具轮番攻击着,情不断续却又不得发,只是痛不生,死去活来。

 今换上逸风监着,几乎便下不了手,可是为了那图案效果却又不得不为,他看着那长而尖齿的夹,长凶猛的玉势,还有那可怕的在玉茎中的细杆,几乎吓得手都颤了。

 眼中噙泪,便是不忍心下手,可是云飞在一旁看着,又教他不得不硬着心肠动手。云飞在刑堂中几乎陪了一天,晚上换了小及守夜,知道他不敢松懈,才去了和清虚子逍遥快乐。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清虚子披散的长发倚在枕上,翩然一笑。那光华万丈,便如美玉映目,直是要教烛光黯淡,他伸出舌尖轻挑云飞的耳内,轻声说:“你竟然那般宠爱那二人吗?便要将自己的名字也隐在那画内?怕不怕他们有一天会变心?”

 云飞笑着轻咬他美好的际,笑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要帮我将他们拴在身边吗?”

 那道士忽然眼中光风霁月,无限惑的说:“若是爱到那般,我将他们身上种上你的蛊如何?包他们一世也离不开你,便是动一动这番心思,便死得惨不堪言!”

 云飞忽地一窒,将他推开些,正说:“不必!我要他们真心实意的爱我,若是要胁迫而得,也无甚意思!你万万不可这样做!”

 清虚子一笑,也不再说这个,只是咬起自己一缕长发,悠然说:“不喜爱就算了,再想个别的什么法子折磨下他们才好!”云飞皱皱眉,伸手挑起他下颌,疑惑的说:“干嘛这么关心我家男子,莫不是你对我也动心了,吃着醋呢?”

 那道士便一下了上来,一脸灵动的表情,轻声笑道:“你说是便是罢!怎么了,怕了我?”云飞一脸敬献不敏的表情:“你这白蛇妖孽,还是离我远点的好!我可受不了你这妖魔怪的东西!”

 那妖道才横她一眼,身子纠上来,二人又是一场大战渡过如此荒无度的夜晚…第二白天是曦夜值守,云飞陪在堂中,一脸担心的看着韩冰和虞天,已是昏死多次的身子应该经不起再多折腾了,心中实是决择不下。清虚子却是来刑堂中拜别,只称另有俗事身,须得要走,云飞只得送了他出庄,两人走在山路上,云飞却是有些魂不守舍。

 清虚子猜她心中必是挂念那二人,忍了忍,终于还是说:“我说一句话,答应我,你可不许生气…”云飞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他忙退开几步,坏笑着说:“那两人身上的图案已经够泽了,要是再这样不被释放的玩耍下去,估计身子就得废了…”

 云飞一听只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冲动得想把他给掐死,那道士一看势头不对,早驾起轻功,几个起落去得远了。

 还一边嘻嘻笑着说:“好好给他们补补吧,现在应该还没事的,咱们后会有期…”云飞只恨得牙的,也拿他无法,回转到庄中,只称众人连疲劳,便派了小蝶去轮班,小蝶看了看云飞,便明了她的意思,也只得乖巧的去了。

 果然这一晚小蝶既没有折腾韩冰和虞天,也没有惊醒他们,二人倒是终于真正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云飞来时,见二人情消减,而小蝶只在一边睡着,便故作然大怒的将小蝶狠狠用鞭子了一顿,才将他吊挂在刑堂中示众一天,众人也不敢相劝。

 虞天韩冰身子既然已消退情,身上的纹身竟也赫然消褪了,肌肤竟仍是莹白如玉,众人才知那图案是用秘制药水纹在肌肤内层,难怪绣时那般痛入骨髓,而且这墨迹的妙处更在于,只是随着情动而由浅及深的渐进显现,果然神妙非常。

 他们俩困顿数的身子还未能发,云飞便命二人自行当众自渎,如此这般,二人身上的图案便随着情的泛起完整变幻人前,直教人人都是赞叹惊讶不已。

 如此七之罚才算是了结,晚上云飞自然是陪在韩冰房中,韩冰偷偷问她:“到底你在我身后纹了什么啊?为什么虞天的纹在身前,我却纹在身后啊?”

 云飞只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只气得韩冰不想理她,转念想想,又说:“小蝶还吊在刑堂吗?要不…把他放下来算了,我这会子身子不舒服也要个人贴身服侍。”

 云飞只盼他二人关系好些,便等着他出这声呢,如何不依得他,便立时去唤人将小蝶放了来,故意留时间他俩相谈,自己便找了个借口去了虞天那儿。

 小蝶自己一身的伤也不及顾,便马上鞍前马后的服侍韩冰喝药,韩冰却只冷冰冰的看着他,沉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她卖给你的顺水人情,你这妖是如何媚她的我还能不知道?”

 小蝶委屈得端着药跪在地上,泪水又是忍不住的掉下来,转身放下药,取下头上髻簪,凄声说:“主子,您总是担心我勾搭庄主,便废了奴才这妖媚的容貌可好?从今往后奴才便专心服侍主子,再不奢望得到庄主半点垂怜,这样总行了吧!”韩冰只道他又是作态,只懒得理他,自顾的端起药喝下,小蝶见韩冰不信,狠狠心,便举起簪子那尖锐的一端朝自己脸上猛的划下去!

 韩冰只吓了一跳,连手中的药碗也跌下,一手便去抢小蝶手中的簪子,却已划破了脸侧一处,鲜血直,韩冰惊魂未定骂道:“你这死蹄子,又想害我被人骂是不是!要死也死远点,别害我担这恶名!”

 小蝶伸手拭去泪水,愈是委屈,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回去便划花自己的面容,韩冰看他脸色,知他不是说说而已,心下也软了。

 韩冰毕竟不是真凶极恶之徒,生怕小蝶要这么做,忙搜去他的簪子,仍是冷冷的说:“你可千万别毁容啊,要不连我都看得恶心,就让云飞把你赶出庄子算了!”小蝶一听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真教他无法做人了。

 一听到要赶出去,便想起上次的可怕经历,只吓得他话也说不出来,只跪在地上噎噎的哭得眼都肿了,头不住的叩在地上。韩冰看他吓成这般,也不住心中微有些内疚,这些日子云飞特特说与他听,才知道小蝶的可怜身世,也有些后悔以前对他太过严苛,只是一时也拉不下面子对他好点。

 这时见他哭成这样,显是怕极了自己又要赶他走,又有些过意不去。想了想,只能语气缓和些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教人听着心烦,只要你别再闹事,要生要死的,就好生在这待着吧,你家庄主还等着要你这小狐狸侍候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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