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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又羞又愧
 看看却是好看得很,云飞将那骨玉两瑞的细牛筋绳绑实在他发后的饰物上,这下,他再好听的求饶声也发不出来了,只有用一对碧黑晶莹的眼望定了他,仍是满满的哀求之意。

 ***云飞笑而不言,又挑出一对玄铁的手铐,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用这铐子铐紧。

 又另找一玄铁的长条脚铐,将他双脚分到极开的铐上在两端,又将手铐与脚铐的中间链子拴在一起,他就被强迫用这种极其辛苦而屈的姿势给固定得半跪着弓着身子。

 云飞很清楚,这个姿势对跪者是最辛苦的,即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弯下身子,既不可以站起身来,也不可以趴下身去,只有用自己的力苦苦支撑,对没有半点武功的傲君来讲,绝对是件极痛苦的事。

 以前,她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怕他受不了,今,却是故意要折磨一下他,她看着他半跪着的痛苦样子,恶意的笑说:“你不是一直羡慕我对韩冰的吗?就让你也试一下他曾试过的苦处,看你还羡慕不羡慕,一直疼着你,也都是白疼了!”

 傲君微微抬了抬头,出不得声,只求饶的看着云飞,她却只是笑。说着,又用一短短的白金链子,穿过傲君的环和他火热部的金环,让他的身子更加无法移动分毫。云飞又好奇的拿起一个小盒子,一打开看了看盒内的文字,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便拿起盒中的几粒东西,笑着先用一沾了另一个瓶中的凝脂,蹲下身子,将手指在傲君后口柔柔的抚按着。傲君见了她手中的几颗东西,自然知道她要什么,只惊得想往旁边躲藏,眼中苦苦的哀求她,可她却笑咪咪的,只是不停手。

 她小心的用凝脂得他的后柔软而松弛些,便轻轻的探了只手指入内,他嘴中衔了骨玉,出声不得,只隐隐的呜咽一声,她便轻易的探了入去。

 靠近他柔弱美丽的身子些,她将手指又捅深入了些,在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上轻抚掠过,用尖尖的指甲挑勾掐弄他的柔软,他身子颤动着,躲而无从,只呜咽着颤抖得教人心疼。

 她无视他的害怕,猛的又伸入一手指,他被脔得向前一冲,嘴中呜的惨鸣一声,痛得眼泪也跌了下来,她停了停,又用两手指捉弄着他的柔软内壁。玩得松动了,又入多一手指,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痛得不得了。

 却被铐牢了丝毫也动弹不得。她一点也不心软,将另外一只手中拿好的那小球用指尖轻捅入他的隐密内,直捅到底,他“呜”的求恳着,知道那几粒东西是什么。

 他那天看时便注意到了,只要吹起特定的音频的小哨子,人声几乎听不到,可那珠内的不知什么异蛊,便会剧烈的震动起来,或者遇到震动或摇动,也会震动不停,这时珠子被到体内,他只拼命摇着头用力想将它排出来。

 云飞却笑笑,用入一粒又一粒,共入了四粒,他身子一阵挣动,已是惊动了珠内的恶蛊,惹得那珠子们也疯狂的振动起来。

 他无声的惨叫着,身子颤动得如落叶般可怜,云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挣扎,又找出一串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一粒一粒的硬入他体内,可怜他狭小的肠内怎么能容得下这些巨珠。

 这时惨呜着,边已媚的银丝,更是人妩媚之极。她无情的,硬是一粒一粒的硬那明珠入去,他似乎已屋了极限,眼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顺着极美的脸侧滴了下来,叫她心中又是一阵心动。

 再看他的火热,虽是被绑起与前金环吊在一处,却在这般的玩下,早已慢慢的涨大通红。

 此刻后面被得满满,他的火热前端,便也是滴般,云飞又是轻笑着抚玩他的顶端,轻慢挑,环过他感的细沟,他颤抖得全身都嫣红,顶端也渗出了晶莹的润。

 她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傲君,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得多哦,只是被这样玩下后面,便已要跃跃了。

 果然,我以前是待你太好了,难怪你一副不足的样子,还敢争风吃醋得逃开我身边,现在这样,你才开心,是吗?”

 傲君早已被后中剧烈震动的小球被折腾得浑身麻,这时更无法答话,云飞笑笑,手捉住仍留在他体外的那几颗夜明珠,突然用力,将那串巨珠“哗”的拉出。

 傲君哪得这般巨震,便是哀声惨呜着,前端的火热也受不住刺的狂而出,人已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云飞并未给他解开桎梏,却在他后入了一个玉形的具,尺寸不算大,却因着里面仍有那几粒蛊珠,无法完全入,还留了小半在体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么密药似的,竟让他的内壁又麻又,极是难当。

 这时闹了这么久,已是掌灯时分了,云飞早已吃过了晚膳,却没有给傲君留,这时见他醒了,还故意拿出那个蛊哨吹着玩,那些蛊虫一听得简直发了狂,猛力的在珠中撞击着,在傲君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让他又是颤抖动得死去活来,再加那玉柱中还传来阵阵麻,直让他呻呜咽得无法抑制,前端的火热又是蠢蠢动起来,云飞却轻笑声,走过来,将他火热部的环“啪”的扣上,他惨呜一声,哀求的用泪眼看着她。

 她却摇摇头:“今晚,你就这样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宝贝!”傲君不敢质信的看着她,眼中溢满泪水,甚是惹人爱怜,可她却真是狠心,自顾的上翻过身歇息了。

 只留下无法动弹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第二一早,宫人怯怯的在外面唤太子殿下起身时,云飞才醒过来,再看傲君,居然就真这么被她狠心的丢在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怜的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面色红,目光散离,呼吸急促重,额上鬓边细细密密都是汗珠,乌黑微卷的长发被汗了贴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不停轻颤。见云飞起身,他侧过头望着她,泪如泉涌,顺着绯红的面颊,滚滚而下。

 同时不停地摇着头,看起来分外可怜。云飞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药引出的情和那密内里蛊珠的震给活活折磨了一整晚,还得保持这般半跪的痛苦姿势,情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凄惨教他吃尽了苦头。心微有点软,解开拴着他的铐和链,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惨呀出声,伸手抱住云飞的,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飞轻笑,一手松开那部的环扣,‮弄抚‬他的火热,另一只便伸向他后面,猛的将那玉形拔出,他轻声惨叫,身子抖了几抖,便是羞愧着在她的手中涌而出,因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几截,才颤抖着在她手中完,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她身上。

 因为免得宫人等得太久,云飞便不再捉弄他,扶起他到后面的温水浴池里,细细的洗净他身上的汗水和涌的点点爱迹,便放他换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脸倦容,穿着华丽繁复的宫装,坐在议事殿的正位上,手微托着头,听着底下的大臣们沉闷的禀报国事,几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边听得云飞哧哧的轻笑声,吓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处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众臣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是用的传音入密。

 突然体内那几只蛊珠又开始猛攻起来,傲君死忍着不敢吭一声,可那体内传来的震动却教他几乎连坐都坐不定了。

 差点刺得他软瘫在座上,只听她又是娇笑着说:“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现在开始自渎好了,没有经过同意,不许哦!”傲君给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众臣,大多埋首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只有轮上前禀事的几个,也是俯首听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时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听命,换来的惩罚,只有更加严厉,当下只有忍羞忍惭,偷偷将手伸入宽大的宫服之内,轻轻的上下‮弄抚‬自己的分身。

 虽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极害怕自己的动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晚的身子仍是感之极,再加上后中不断传来的振动刺,手一碰上那难抑的望便是罢不能,只稍加‮弄套‬,便涨大麻得让自己惊讶,直是呼之出!

 只是当着这许多人,又是这般正经的场合,居然越是有着这般烈的快,傲君只觉得自己真是到了极点,又羞又愧,恨不得整个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来越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轻笑而并不允他释放,这般刺又偷偷摸摸的自,竟让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微声呻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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